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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员传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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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正仰躺在自己身边,平和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高大的身躯上传来阵阵热流。看着张仲,亚帕感觉紧挨着张仲一侧的身子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酥麻的感觉从接触处轻轻拨动着自己的心弦,眼睛赶紧闭上,心如小鹿咚咚乱弹,自己已经开脸了,兴奋感涌上了心房。
只是,亚帕感觉了一下身子,好象并没有妈姆说得那种开脸的感觉啊!想起来了,头人恐怕还不知道矮人族的族规呢,他昨天晚上好象是普通洗脸一样哦!羞死人了,要怎么给他说呢?
张仲也听到了外边的喧哗,闭着双眼,过了一会晕,让睡眠的大脑完全清醒过来,这才在脑海中问道:“小坏,外边什么事这么热闹”。
“我也刚刚才醒”,小坏很自然地说到:“因此,我不知道外边在闹些什么,但是想来一定是有趣的事”。
“是吗?”张仲来了兴趣,有意思,一大早居然就有有趣的事,这队伍人一多,生活果然就精彩一些啊,挺身而起,很自然地拍拍身边卷曲着的亚帕:“走,我们也去外边看看热闹去”,说完,一掀帐篷,走了出去。
亚帕乖巧地应了一声:“好的,头人”,兴奋的,稀里糊涂的、头晕晕的也跟在张仲身后走了出来。
“一大早的”,张仲钻出帐篷,笑吟吟看着几个正闹腾的家伙问到:“什么事这么热闹啊”。
正主子现身,几个正在背后议论张仲的家伙很自然地齐齐向张仲看了过来,全场鸦雀无声,脸上一脸奇怪的神色。
张仲疑惑地对自己身上看看:“小坏,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小坏马上回答:“一切正常,相当正常”。
“那他们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张仲看着几个家伙有点懵,尤其是丫丫,嘟着小嘴,貌似在和自己生气来着。
“这我就不明白了”,小坏继续装糊涂,主要是,这事一下难得说清楚,小坏可是不想引火烧身。
丫丫张张嘴,张口欲言,张仲身后的帐篷传来絮絮簌簌的声音,亚帕有点迷糊地跟在张仲身后钻了出来。
“哦,我的天”,看到亚帕,八哥白眼一翻:“激烈、真是太激烈了”
“激烈?”一听声音,这说话的语气特色鲜明,张仲马上明白,眼前这小子一定是八哥而不是旺财,只是激烈是什么意思?顺着八哥的眼神回头对亚帕这么一看,登时一阵头晕,眼前这个小美女,还是昨天的矮子妹吗?
看脸,就是昨天的亚帕不错,这张脸可是张仲昨天一点点给清洗出来的,但是,看体形,这差别可就大了,眼前的亚帕,虽然比普通的正常人稍矮,但配以她娇小的身躯、精致的面孔,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顺眼,张仲不由想起了老贤者的话,这矮人也是能长到1米5的,看来,这老人家的话,还是可信的。
亚帕长高了是好事,但是,关键问题是,昨天晚上到现在,亚帕一直没有换过装束,昨天,亚帕才一米高,今天一下长高了这么多!昨天穿着的皮甲现在穿在身上,这就有点不合适了,小皮裤变成了迷你裙,可爱的小肚脐也露了出来,皮甲很多地方被涨破,咋一看去,跟被撕破的没有多大区别。
给人的感觉,这皮甲一定是在激烈运动中给撕破了!难怪八哥感叹:“激烈、太激烈了”。
看着亚帕有点春光外泄,张仲不容多想,侧身一步拦在亚帕跟前,嘴里脱口而出:“亚帕,你先去帐篷里,一会再出来”。
亚帕精致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但马上发现身上的不对,尖叫一声,一头钻进了帐篷,张仲赶紧扔了一套衣服进去,对八哥一瞪眼:“八哥,没事别瞎猜,不要乱嚼舌根”。
八哥现在有点怕张仲,闻言垂头丧气地头头瞄了丫丫一眼,丫丫果然不负他所望地、好奇地大声叫了起来:“大个子,你昨天和亚帕姐生娃娃去了啊!听麻子姐说,好激烈的,怎么样?有没有我们生娃娃时激烈啊!”
张仲……对其他人一看,其他人齐齐侧目他顾:“麻子,该死的,一会让你好看”,张仲马上知道,昨天晚上,麻子偷窥,偷窥以后,居然还谣言了一把,现在这事,张仲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不行,大个子”,丫丫觉得吃亏了,开始强烈要求:“我现在也要生娃娃,大个子,我们现在就生娃娃给他们看”。
张仲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什么文员的风度了,老爷天,丫丫可是个说脱就脱的小白,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丫丫,别,要生娃娃我们进帐篷,进帐篷”。
八哥、洞三还有古个齐齐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小坏在张仲心里说到:“笨蛋”。
张仲……
第一○一章 攻
事后,张仲骂了几句造谣生事的麻子,也不在多废口舌,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再说,张仲自觉没有分辩的必要,冷处理了事。
但是,第二天晚上休息时,问题来了!
丫丫居然要跟张仲住,亚帕虽然没作声,但住进张仲帐篷的意图写在了脸上,张仲暗中叫苦,头痛了半天,终于想到一招:“神遁”。
“丫丫、亚帕”,张仲一脸严肃地说到:“大神召唤,着我回神界去述职,可能要去几天,你们带着队伍去无火森林,到点了让麻子叫我就好”。
麻子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张口欲言,张仲瞪了她一眼,赶紧不做声了,刚刚给仲哥添了点乱子,现在,还是本分点吧。
八哥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只转,他巴不得张仲早走早安心,说实话,有张仲和小坏在,八哥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好使,他们走了,这队伍第一智者就是他八哥了!
“神界?”丫丫双眼光芒大盛,太好玩了:“大个子,我也要去神界,我也要去”。
“笨笨”,张仲笑着敲敲丫丫的头:“你以为神界说进就进啊,告诉你,那里啊,只有神使才能进,丫丫,把小泥人给我,他是我进神界的向导呢”。
“给给,给你”,丫丫不满地嘟嘴说到:“真小气,带人家去玩玩都不干,大个子,你真小气”。
张仲摇摇头,没有理她,接过小泥人,脸色平静、神态庄严地念了几句神决,一指点在小泥人之上,消失在了原地,他不怕丫丫捣鼓小泥人,没有文员之书,进不了幻境的。
亚帕一脸崇敬地看着张仲消失地空地,心里充盈着自豪和幸福,这就是给自己开脸的头人,神使。
洞三瞠目结舌,呆了一下,一个俯身匍匐在地上:“恭送神使、恭送神使”。
进了幻境,张仲直奔10号房,一般情况下,小琳和小禾都会在那里等他,转眼又是几个月,也不知道两个未婚妻现在怎么样了。
“风,你最近怎么老是心神不宁,老是在这里晃悠,转得人眼花”,鄂小禾习惯性地擦拭着自己的狼牙棒,看着在房子里打转的述风,有些不满:“我说,你一个王子,需要沉稳一点知道不”,她从小和述风一起长大,还真是把述风当成了大哥看,说话没有顾忌。
“就是”,述琳也皱起了眉头:“哥,你最近很不顺吗?”
述风闻言叹了一口气,说实话,他最近不大顺心是一个方面,但为张仲担心也是一个方面,张仲当时是遇到困难匆忙走的,现在一去两个月没有回音,他觉得很是放心不下,不过,这话可不能在两个丫头年面前乱说,不然,非急死她们不可:“是的,最近一些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有点方向不明的感觉,要是授师在这就好了”。
“呵呵”,张仲一进屋就听到了述风的这句话,心说这个便宜弟子还行,知道挂念我老人家:“我来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仲哥”、“傻张”,述风只觉得眼前一花,三个人已经抱成了一团:“喂、喂,我说你们顾忌点好不,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授师,你要亲热,是不是先打发一下我这个弟子啊!”
“哥”,述琳拖了一个长音,有点不满,鄂小禾倒是不跟他计较,直接把他无视,挂在张仲的身上一个劲的磨磨蹭蹭:“傻张,小禾好想你啊”。
张仲汗了一个,挽着两个未婚妻在地上坐下,看着一左一右,一个温柔大方仪态万千,一个活波可爱连酒窝也调皮的两个大美女,心说好现象,好现象,左搂右抱就是舒服。
张仲忘了一句话,幻境和现实是有区别的,现在在幻境中,张仲又在地下,两个姑娘不想让他闹心,就很默契地没有为难他,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述风厚着脸皮死不走,张仲要想稍稍说说体己话,还真得打发这个弟子才行,坐在地上,给了两个姑娘一个安慰的眼神,对地上示意:“风,你也坐吧,什么疑难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述风神色一正,在张仲的对面缓缓坐下,想了想,这才开口说到:“授师,最近,风很是不顺,仿佛有人在故意为我于敌一般,处处受制,请问,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两个姑娘也不捣乱,乖乖地挽着张仲的手,一边一个静静地看着张仲,张仲认真说事的神态悠然自信,让他们着迷。
张仲黑巾蒙面,双目如电,直直地看了一会述风,这才悠悠说到:“风,今天,我们一起学几个字吧,记住,以后有什么问题请教,直接说问题就行,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
述琳微微一笑,总算明白一向沉稳的哥哥为什么一进10号房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原来是做给仲哥看得啊。
述风嘻嘻笑。
张仲摇摇头,这弟子愣是赖上自己了,自己当授师的,不能跟弟子计较,他喜欢这样就由他去吧:“攻。风,今天,我们两个一起来学习这个攻字”。
“嗯”,述风在张仲对面坐直了身躯,但头微微低下,以示对张仲的敬意。
“风,你先说说”,张仲没有直接开讲,首先问到:“你对这个字怎么理解”
“是,授师”,述风在地上划了一个攻字,闭目回忆了一下,这才睁目说到:“授师,攻,于守相对,最常见的意思就是攻打、进攻的意思,授师,我说得可对”。
“不错”,张仲眼中露出了笑容:“你说出了攻最重要的含义,这个攻的最正如你所说的是攻打、进攻的意思,于这个意思相对应的词组有围攻、攻城、能攻能守等”。
述风脸上露出了笑容,张仲说的这些,他也有想到。
“但是”,张仲抽抽右手,准备指字说话,没抽动,望右边一看,鄂小禾大大的眼睛正痴痴地看着自己,小脸还紧紧挨着胳膊,看来,这胳膊是抽不出来了,往左边一看,述琳玉脸也是一脸笑容,貌似在说,这边也不行,张仲老脸微微一红,咳嗽了一声:“风,攻不止这一个含义,群起而攻之,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这些也是攻”。
述风闻言再度开始沉思,良久,开口说到:“授师是说,攻,还有指责别人过错的意思?”
“嗯”,张仲点点头,本来想拍巴掌的,但是不现实,只有点头,铿锵有力地说到:“攻的第二个意思是,对别人的过失、错误进行指责或者对别人的议论进行辩驳”。
述风精神一振,从张仲地话中领悟到了什么:“风受教了”,心中霍然开朗,没有刀光剑影的宫廷之争,攻的这个含义更加适合于述风。
授师是在暗示自己吗?
在第二层意思的理解上,张仲并不打算和述风深入探讨,相信以述风的才智,只要稍稍提醒,并不需要耳提面授:“风,这攻还有一层含义”。
“还有一层?”述风闻言脸上一正,授师每次给自己讲解东西,总是能别出心裁,高潮迭起:“请授师解惑”。
“攻,还有致力于研究、学习的意思”,张仲本来想指自己拿自己说事,奈何没有手可用,只好:“比如授师我,就是在专心攻读文字”。
“风明白了”,述风哑然失笑,授师居然拿讲学的机会重申他不意介入宫廷之争的愿望。
幽暗世界,丫丫拿着小泥人跳上古个树冠之上,小声问到:“个爷爷,大个子这个戏法是怎么玩的啊?丫丫要学”,直觉告诉她,张仲根本就是在搞鬼。
“丫丫别急”,古个老树皮脸上皱褶成了一团:“我看到了一点门道,给我点时间琢磨一下,不定也就能送你进神界去玩了”。
“耶”,丫丫高兴地在古个的树冠之上跳起来:“哼,可恶的大个子,居然一个人跑去玩,不带丫丫去,丫丫吓死你”,想到自己突然出现在大个子面前,大个子惊讶的样子,丫丫就觉得好玩极了:“个爷爷,你快点弄啊!丫丫等不及了”。
“呵呵”,古个笑着安慰丫丫:“个爷爷一定尽快,一定尽快”。
张仲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除了文员之书以外,貌似修武者也能进幻境修练,而修武者进幻境的凭证,无外乎就是他们的武器什么的,有了古个和小泥人,事情就真的很难说了。
第一○二章 攻之道
亲爱的书友:这章超长,有很多个人观点,阅读起来可能比较疲劳,可以跳过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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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前边,我们已经弄清了攻的三层含义,那么下边,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研讨一下攻之道”,幻境中,张仲依然在给述凤讲解这个“攻”字。
“授师”,述风原本以为张仲给自己讲解了攻的含义以后,今天的授课就会告一段落,没想到张仲这真正的大餐才刚刚上桌。
“攻之道”,授师这是要教导自己行政和军事攻略啊,当即,脑袋垂得更低:“述风恭听授师教诲”。
鄂小禾看着一脸听话乖宝宝状的述风,心里恶毒的揣测:“上次,傻张可是把风讲得趴在了地上,今天,风的头又是越来越低,该不会又给讲趴下吧!”
“小禾、小琳”,张仲现在要开始授课了,这会,没有手有点不方便,需要层层剖析这个攻字:“我把手抽出来有用哦”,抽一只不好,干脆两只手都抽出来。
两个姑娘齐齐双颊一红,放开张仲的手臂,但脑袋很自然地靠在了张仲的肩上,痴痴看着张仲。
张仲给述风授课的样子,她们百看不厌。
张仲右手手腕一抖,小坏化笔,一个攻字写在了空中:“风,你看”,笔尖对攻字一指:“我们先来分析一下这个攻字的笔划构成”。
述风点点头,仔细回想张仲曾经说过的笔划的含义。
“授师”,述风对照攻的笔划思考了一会,这才说到:“根据你的教导,结合我个人的一些体会,授师,我觉得,这个攻字应当这么理解”。
述风进入了学习状态,手指攻字,自信地说到:“授师,攻,起笔是横,也就是说,但凡是攻,起当稳健;然后是竖,要勇于进取,锐不可当;其次,一连几个撇笔划,指出手段需要灵活多变;最后,落笔是捺,也就是霸气,风以为,攻,最后必然是雷霆一击,一锤定音”。
述风一口气把自己对攻的理解阐述了出来,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授师,风说得可有道理?理解是否正确?”
“啪啪”,张仲轻轻拍拍巴掌,对述风的论述表示了赞许:“不错,风已经尽得攻的个中三味,对攻之一字,攻的道有了一些难得的领悟”,
这时,述风也在对面恭敬地问道:“授师,这真正的攻之道是什么呢?风请授师讲解”。
“呵呵”,张仲微微一笑,感觉在述风的面前,自己还真是变成了老夫子,要是长胡子了的话,还真想摸上一把胡子,再老气横秋地讲课:“风,在今后的生活中、学习中,你需要记住一句话,那就是‘学海无涯’,任何人,包括我,都不可能说尽得哪怕是一个文字的精髓,只能说对一个文字了解的程度有深有浅”。
述风恭敬的点头,心里明白,授师对自己希望甚高,听授师话中之意,分明是提醒自己要时刻保持谦虚谨慎地生活、学习态度,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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