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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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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大憾就说不得了,居然在他神中之神的形象塑造地无懈可击的时候,遇见了长歌的丑八怪五妹妹离玉大神。

自从遇见离玉之后,他的鹤生为之大大转变,乃至现在成了鹤老珠黄的下堂夫,再也收不到神教仙子传情的书简,连过去相好的仙郎们也无缘得见,只身一个飘然到了荒凉贫瘠的魔教。

连他父王都并不知道他和离玉的事情,在他被休之后,眼泪鼻涕各一把得说:“一定是有哪个奸神陷害我家四郎,要不就是四郎命中犯了华盖。四郎品行,天神共鉴,离玉公主哪里挑得出他的毛病?小小一颗浮离珠,四郎哪会特意拿来砸掉,他走路连菊花都不舍得踩一下的。”

菊花他当然不踩,蒲柳之姿就难说了,少不得也要奉承欺侮一下,才当得起他的名声。

正出神,却见两位师傅并肩出来了,可秀也跟在后头。

土木公一头的汗,嘴里嚷着:“小7啊,你的艳奔使来真是出神入化,把小楼伤得这么重,害你十三叔费了不少功力。”

他十三叔一出口,天戾和可秀都愣住了,想不到眼前干瘪的小老头居然是神教的王族,也不明白一个老王子怎么下凡作了小小的土地公。

岱战神瞪他一眼,缓缓说道:“老二明日就可醒转,等长歌到了魔教,你们四个就可以准备相映成趣了。”

“怎么准备?”大家同时问,连土木公也凑在里头看着岱战神。

岱战神大怒,搬起身边的一块大石头往地上狠狠一砸,烂成粉末了,才舒一口气:“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土木,你没想出来怎么准备之前,不许走了!”说完拂袖而去。

土木公一愣,只好笑着给自己开解:“老岱真是老当益壮,砸石头就和吃豆腐一样轻松,今晚还要把我霸住在岱山不放,却叫本尊如何是好?”

天戾他们同时腹诽,只怕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求之不得。

小7看着远处要落下的红日,二师兄终于要醒了,却不知道为了段英雄倒下去的致莲现在如何。

她握着拳头转过身,却看见同样出神的四师兄站在那里,他们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但是仿佛要说的话之前都说尽了,对方的心意自己也明白了。

于是相视一笑,小7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很饭这句话,少年子弟江湖老,苍劲浑厚,后味无穷。

这两天出差ing;北京偶又来鸟,所以段小楼哥哥可能要等我回来才能醒了,特此请假。

梦初觉

段小楼醒的时候,只有两位师傅在身边,他们示意群小老二还需要休息,所以眼前这些纷扰,都由岱战神借机转达。

连可秀都不得一见,在院子里头团团转,小7不见踪影,天戾对着小环山的方向沉思,豆抖则和师傅在一旁清话。

土木公哀怨地凝望鹤四郎:“阿五,告诉师傅,你究竟中了什么邪,去结这样一桩亲事?”

鹤四郎依旧是风平浪静的样子回道:“师傅,男女之事只怕你不懂。”

土木公侧头一想:“说得没错,男女一事本尊确实不懂,可是你懂吗?如果你懂,怎么被人家轰下堂了呢?”

豆抖摇摇头:“师傅不妨去查豆抖的神籍,如今还是五驸马呢。”

“其中果然有古怪!”土木公一拍石桌,马上手疼得一缩,“天下哪有我们鹤四郎搞不定的神仙!”

“怎么没有?致莲算一个,天戾也得算一个,岱战神老师傅就更无望了。”

土木公叉腰而笑,背后却是冷森森的声音:“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高兴?”

岱战神一脸郁结走了过来。土木公问道:“小楼如何了?”

岱战神微点下头:“不愧是土木星君亲自出手,眼下情形还不错。我把事情都说了,他还觉得能参加‘相映成趣’拯救天界与有荣焉……”

话没完,天戾与豆抖就眉来眼去,表示段小楼的反应在他们意料之中,可秀至今都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得加一句:“拯救天界这等事,段大哥向来是勇往直前的。”

可秀又转向岱战神,羞答答问道:“老师傅,段大哥除此外还提起过什么没有?”眼神之殷切,在场之神都明白她要问段小楼是否提到她自己。

岱战神却摆出一张高深莫测的脸孔来。

土木一看就知道,天岱这个表情是在纠结要不要撒谎。

真教他为难。

老二初醒能说话时,就问了一句:“师傅,她呢?”

岱战神听得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又见段小楼眼色焦急,据他对这个徒弟的理解,此“她”最有可能是一个无恶不作,需要尽快除去的大妖精。

略迟疑下,他就自作聪明地回了一句:“问可秀是吧?丫头正在外头候着呢,是我不让她进来的。”

老二听到可秀的名字,眼光立马就黯下去了,甚至让天岱感觉他在发小脾气:“噢,那算了。”

很明显,答非所问,此她非彼“她”。

眼下可秀却问起这事,岱战神摸不到其他东西,一把抢过土木公手里的拐棍,往地上狠命一砸,只见土木公立马风中飘泪,说不尽的无助凄凉。

岱战神觉得自己可以安心撒谎了:“他一醒就问起你呢,好像老二还有些不高兴你没陪在身边,老夫已经代为解释了。”

可秀闻言立即喜上眉梢,转身就冲进房里去了。

天戾和豆抖却将狐疑的目光投向岱战神。

土木公拿着只剩个龙头的拐棍叹口气道:“老岱啊,即使砸了我如此精美的拐棍,你撒的谎依旧破绽百出啊。”

可秀进来的时候,段小楼正坐在床边的石凳子上,只着了贴身的衣服。

“段大哥!”可秀满心委屈,一头扑进他怀里。

段小楼伤口未愈,被她猛地一扑,脸色又苍白几分。

强颜欢笑地安慰:“秀秀怎么了?”

可秀一双手摸上段小楼的脸,惹得段小楼十分不自在,她却拿自己的脸贴近了道:“小楼哥,没有大碍了吧?”

“我没事。”段小楼声音暗哑,皱眉看看尚挂着泪的可秀,又安慰一句:“秀秀不用太过担心。”

秀秀留在原地怔怔看着段小楼,原来他的双臂并没有环住她的腰,如同那天他抱致莲。

她还不想谈致莲的事情,于是开始聊天戾帝和小7的事情,她一直盯紧段小楼的脸,想看清他对于此事的反应;可惜段小楼大梦初醒,疲惫不堪,对于天戾夫妇间的私事更是兴味索然,半途就截断了道:“秀秀,我累了。”

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毫不掩饰的疏离与冷淡。

一室的沉默,可秀心头开始冷笑,终于大英雄段小楼也有累了的一天。

“小楼哥,听师傅们说天劫要到了,姐夫的天魔眼又开了,不如秀秀早日将圣女印交给段大哥……”

段小楼果然有所动容。他也有天魔眼,两者合一可得天女衣。

可秀静静地蹲在他对面候着。理所当然,他应该马上向她求亲,拿他的下半辈子和后座换她手里的圣女印。

段小楼眼睛里的流光,明了又灭,灭了又明。

“可秀,师傅说除了天女衣,或还有他法可以度劫。段某休息几日,就可回魔教处理此事。圣女印,不急。”

大英雄不代表不狡猾,他没有完全拒绝,但秀秀明白了大半,如果天女衣都不必要,可秀同她手里的圣女印对他而言,没有价值。

秀秀只得铤而走险:“段大哥,秀秀同你走南闯北地杀妖,也觉得疲累。你一再犯险,秀秀时刻担忧,没有宁日。如果没有神教的诡计,那日在大殿上,你已经当众求亲,秀秀也答应了,你我所差之事不过共入洞房。此次段大哥伤愈回魔教,你我是否该以夫妻相称?”

段小楼久久不语,让可秀的目光在他身上几乎钻出一个血洞。

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可秀,致莲怎么样了?”

“死了你又待怎样?”可秀愤而站起,他同她的婚事,何须顾虑致莲死活,他这一问,生生将她按捺已久的怒意激了出来。他们师兄弟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薄情寡意。

段小楼同可秀认识了数百年,一直拿她当妹妹哄,只需拖延着不答应夫妻相称也就是了。

换作以前,段小楼即使不乐意,也会周到解释说旧伤未愈,需要时日调养,不可贸然入洞房,让他们新皇新后留下终生遗憾。

这些说辞也确实到了嘴边,只是不知为何,一直在可秀面前游刃有余的段将军,今次失态了。

他答了一句重话:“致莲若死了,可秀你便是段某的续弦。”话一出口,再无余地。

可秀立时赏了他一个狠狠的巴掌。

她从小到大没有受过如此的委屈,冲上去就对着段小楼拳打脚踢:“让我做你的续弦,不如直接作寡妇算了。”眼泪齐飞,可恨段小楼不躲也不劝。

屋外冲进来两个老头和天戾,师傅们合力将可秀架开,撒谎惹祸的岱战神颇内疚,试图作和事老:“老二身体有伤,小儿女口角不值当如此生气,可秀先息了怒。”

段小楼不说话,虽然伤重,也不会把可秀的花拳绣腿放在眼内,只是脸上的大巴掌印让天戾赏玩不已,独自留下来称赞:“二师兄生猛无敌,经此大创,还能和可秀在室内你侬我侬。”

“天戾,致莲呢?”

“在大日如来处,伤好了就会来魔教。”

“这么说,她也在师傅说的名单之上?”他浑不似天戾听说小7上榜后的魂飞魄散,这一双都喜欢替天行道,又为彼此死过一次,天劫何可畏哉。

天戾也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二师兄,何时开的魔眼?”

天戾这句话,段小楼却着实答不出。

段小楼与天戾对视,师兄弟这么多年,彼此爱护过也伤害过,从来没发现,他们的一双眼睛是如此相似,连沉思的表情都仿佛是同一个。

天戾帝自语:“怪不得黄金面具拿下来只有二师兄看得见我的脸。也怪不得二师兄逼着我当了天魔皇之后又忙着要造反。父皇是将宝匣的钥匙给了你吧,大哥!”

段小楼答道:“天戾,我之前也并不知道。”

他并不知道为何自己额头会痛痒,也不知道他的娘遭雷劫前为何给他一把钥匙,更不知道上一届的天魔皇为什么单独召见他一个小孩子几次,每次都要抱抱他,口口声声要他孝顺他的妖精娘。

天戾微笑起来:“父皇在我们两个之间选择了让我戴黄金面具;二师兄却是个仗义的,知道是兄弟之后,吵着闹着要坐我的位子,代我受罪。段小楼,天魔皇是我的天命,你不用管,也不用救,我们就让父皇心愿得成,等我走后,你继续作天魔皇耀我魔教。”

上一代天魔皇夫妇恩爱异常,他父皇几乎是为了母后殉情而去。

他这个独子从小就被选作天魔皇,戴上黄金面具。

直到登基前,他父皇才说,戾儿,怕不怕死。

当然不怕。

父皇又说,死都是小可,受一世折磨你可愿意?

这就不太愿意了,不如和小7双宿双飞来得自在。

父皇板着脸,朕只得你一个皇儿,魔教王族只剩你一根独苗,魔眼也只有你开得出,你不下地狱,又让谁下地狱?

忘情酒

大石后头突然传出哭声。

小7在此呆站许久了,循声而去,见到埋首哭泣的可秀。

可秀虽然暴躁,还打过小7,却很对小7的性子。

她不由坐去可秀身边,轻轻问:“可秀姑娘,二师兄出什么事了吗?”

可秀猛抬起头,见是她,大怒:“妖女,看我的笑话吗?”

小7一愣,回道:“你们是魔教的,我都从来不称呼一声魔女;我好歹是神教的七公主,你也放尊重些!”

可秀含着泪就开始撩袖子,满腔的愤恨正愁没有地方发泄,小7又来撩拨她的心火,神教来的都不是好东西!于是魔教圣女和神教七公主在大石后头扭打成了一团。

论功夫,可秀哪里是小7的对手,打到后来她也知道是小7让着她,更要哭骂:“长途跋涉来抢人家的东西,抢了还要作势礼让,你们神教来的都这么不要脸吗?”

小7被她感染得也恨不得砸个什么东西才好:“这东西自己有手有脚,往东跳往西蹦是我们管得了的吗?”对她来说,何尝不是辛苦守望百年的东西,被人家一夜洞房就轻松抢去了。

“这些东西也不要脸!”可秀作出判断,“见色起异,无情无义!”

“说的是!”小7被她的话也惹出泪来:“男子汉随波逐流,要他怎么便怎么,简直是包稻草!”

“那我们的东西不一样,他一个大英雄,只能顺着他的心,他要怎么便怎么,否则翻脸无情,要人家作他的二老婆……”

简直是抱头痛哭。

追来的两个“东西”就在石后,此刻也忸怩不安,不好上前去劝。

回到院子里,天戾才开口:“二师兄,你打算拿可秀怎么办?”

“一直以来,我都立定心意要娶可秀,致莲也知道的……”

那晚,致莲只说她懂了,不哭也不恼,直到她倒在地上,也没提过半字。

致莲就是这么个无赖样子,好像她对他怎么样,都和他无关,喜欢他却又把他撇得远远的。

“小四,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不知怎么,英明神武的二师兄也有衷肠要诉:“不敢想,和可秀入了洞房是什么样子。”

天戾还是明白他的心思:“就好像哥哥和妹妹睡上一张床……”

段小楼闻言更是眉头大皱,天戾补充:“这妹妹手劲够大的,敢这么给二师兄耳光的,天界少有。”

“你又打算拿小7怎么办?”兄弟俩个彼此推敲对方的处境。

天戾望天,露出凄迷的一笑:“就希望她可以活下去,在神教安心作七公主,生起气来随手有东西可以砸;可芯也一样,希望她能喝杯忘情酒,离开天魔宫。”

离开天魔宫的终究要回去。

只留下段小楼,岱战神和小7三个在山上继续养伤。

因为“相映成趣”的事情,岱战神不让段小楼勤练神功,整天只催着他练画画,段大将军从英姿勃勃的师傅画到娇娜的美女小7再一路画到岱山的守门大石以及后院池子里一只千年的王八,wωw奇書网画无可画,就额外画了一张致莲,封笔前特意勾勒好她额顶的朱砂记号,寥寥数笔,就仿佛致莲在眼前对自己笑。

小7对着二师兄总算少了几分尴尬,但因为那夜和秀秀的知己般哭诉,反而不好主动提致莲的事情。

段小楼旁敲侧击问了几回,小7装佯不答,转头望望远处的小环山,逼急了就回一句:“过几天说不定就能遇着了,不如二师兄自己问吧。”

不多几日,机会就要来了。

他们一行三众回到天魔宫,受到了天魔皇夫妇的热情款待。

可芯拉着可秀,对着段小楼致礼:“威武将军辛苦了。”

段小楼回礼,却见可秀别转脸去,气呼呼鼓着腮帮子,可芯一笑:“段将军,可秀这么多天在宫里都食不甘味,你们回来可就好了。”

段小楼也有愧,难得主动得拉了可秀去一边寒暄。

天戾帝带着可芯一同拜见岱战神,小7和豆抖一处陪着土木公,天魔宫似乎也热闹起来,为了天劫,神魔两教的都走到一起,一时间其乐融融。

正在此时,外头报,神教的贵客到了。

小7与豆抖都喜形于色,天戾和段小楼相视一眼,前去正门迎接。

来得神教客可不少,领头的是有王者风范的长歌,一脸微笑前来魔教“送死”,老远看到鹤四郎和师傅,笑得愈发灿烂。

鹤四郎本来笑得也十分好看,此时却明显一滞,眼睛盯着队伍中间,却是一个使女状娇小的女子,杂在队伍里头也看不分明。豆抖吸口气,朝长歌恶狠狠瞪一眼。

敖霄在队伍最后头,和一个美女说着话。

美女作神教打扮,虽然排在最后,艳光依然傲人,手里还牵着一头麒麟兽。

段小楼和可秀都忍不住看牢这个谈笑风生的美女。

美女牵的麒麟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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