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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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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哪里答应,还要拿锁了琵琶骨的小7当靶子练,豆抖只好护在中间生挨了可秀的拳脚。
天戾看向一侧不言语的可芯,并不敢当着小7的面喊爱妻:“可芯,将可秀带回寝宫安顿吧。”
可芯走过去,看了一眼乐怀,放大了声量:“李卫主,进来将神教公主押下去,等候陛下明日处置。”
天戾有些变色,宫中历来都是可芯姐妹的眼线,小7出了弘光殿,难保不会出事。
他将得令进来的李卫主狠狠斥退:“出去,朕没有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此话让可芯十分难堪,夫妻几百载,他何曾如此当众违背她的心意?
可秀看姐姐窘迫,更是悲愤,“姐夫是舍不得美女吗?不如让魔教的将士们决定她的死活!”
她不信魔教兵将会放过她。
只是她更不相信,她姐夫生生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天戾面无表情坐在位子上,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战春色
可秀当然不是滚出去的,而是被豆抖与可芯一左一右架了出去。
她状似要爆发同天戾帝拼命,背地里大眼睛却忽闪忽闪不解姐夫为何要待她如此凶悍。
可芯到了殿外就拂袖而去,豆抖望着皇後娘娘的背影不禁有些担心,可秀却是吐了吐舌头:“里头那个小白脸要惨了,姐姐一定是去找练功碑的。”
还是豆抖本性善良:“你不知道,殿里头那个也不是易与之辈;你姐夫现在真正进出两难……”
殿里头只剩下他们两个。
一个心头有恨,一个背上有伤。
小7定了定心神,轻声道:“四师兄,我口渴。”
四师兄走向她,俯下身,捧起她的脸来,看到那五个深深的指印。
“疼吗?小7。”
“疼也是活该的,我杀了二师兄,她的未婚夫;如果谁杀了我的夫君,我会把她撕烂的。”她岂止疼,简直撕心裂肺,可她自问连哭的资格都没有,昨夜之战,倒下去的无论是谁,她都是罪人。
说不哭,眼前男子却是她的四师兄,泪水就这样不请自来,她捏紧怀里的永定石子,委屈得哭不出声,乐怀公主这几百年来从来不开怀。
“小7……”他吻她,头一次没有面具的阻隔,他抚慰她,用最原始的方法。
他们之间隔了那么多东西,隔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银色结界,隔了中间这互相守望的几百年,还隔了寝宫里头那个名正言顺的可芯娘娘。
他的吻让她的心都湿漉漉,拳头却狠狠砸在他身上,她挣脱他的唇,哭着追问:“天戾你怎么那么坏?你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这么着急就娶了亲?”
天戾抱紧她,却没有辩,他怎么没有等?在天魔宫颠倒荒唐了100多年,拖着不娶他的天后,连师傅都被他等来了,却独独没有小7的消息。
小7第一次摸到他的脸,漂亮得不真实,怪不得他老是说自己是美男子,她没有见过面具后的他,反正美不美都是她喜欢的。
“四师兄,她不比我漂亮,武功也没有我高,我只是脾气坏,偶尔砸砸东西……”
她孩子气的委屈都被他吞没在唇舌中,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一样疼,他用手帮她解下大的钢针,抽离那一霎那的疼痛让她皱起眉头倒在他肩上。
他们的世界又颠倒了,回到几百年前的小岱山,一次又一次的背着师傅师兄们在山后拥抱,他碍事的黄金面具使他们无法进一步,他就哄她说,抱一抱就算开了荤,他们之间已经不清白了,所以小7将来只有嫁给四师兄,拖久了,宝宝都会出来。
如今没有了黄金面具,他抱了还不够,吻了也不够,一直深入下去,她被他的柔情浸没,只能奋力攀住他,仿佛攀住危河中的浮木。
“小7,给我!”他不是邀请,直接动手。
小7咬着下唇,任由他摆布,实在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东西可以给他。可是他的手指会撩火,将她裸露的肌肤一寸寸点燃,她迷失在快活和矛盾中,领土也随着他的手一里一里沦陷,直到彼此完全的坦裎相对。
他仿佛要带她去很远的地方,离开恼人的天魔宫,只有他们两个,携着手就可以地老天荒。
天戾的神色不一样了,她害怕得想逃,却被他按牢在大几上动弹不得。
他们要万劫不复了,小7恐惧地闭上双眼,脸颊边那滴未落的泪水被他轻柔得吻去,下体却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猛得睁开双眼,发出难耐的声音,拼命推,却摆脱不了刚刚进入她身体的他。
他开始缓慢地律动,小7的疼痛加剧,可是这痛填满了她的空虚,脑海里不再是二师兄抱着致莲倒下的身影;也不再有那几百年苦苦煎熬的孤寂。
她只是岱战神门下唯一的女弟子小7,去他妈的什么七公主乐怀,去他妈的天魔皇,快乐就在当下,她肆意而笨拙地回应他,引出他喉间一连串销魂的呢喃。
殿外的豆抖负手独对一片桂花树,谓叹着:“自古多情空余恨,不如留爱在菊间!”一笑,后半句是长歌的杰作,造诣颇深。
可秀小心翼翼察言观色,可芯冷艳的脸却一直对着花镜。要如何,她才能进到弘光殿里头那个男子的心里?哪怕彼此在寝宫里撕破脸皮吵上一架,也让她快意。她不是没有想过一路打进弘光殿让他看到她满腔的愤怒;为了这个神教的七公主,他一再失态一再伤她的心,那女子虽然漂亮,却也不是三头六臂,天戾婚前有过的女子简直成千上万,乐怀算得什么希奇?也未见比自己多一个胸部,少两分赘肉……
可秀却摸摸姐姐的手,细声安慰:“姐姐,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姐夫自大婚后就一心对你,从无旁鹜;姐姐没去神教,你不知道,段大哥却是抱着致莲一起倒下去的,秀秀和他相识至今,他从未如此抱过我。”可秀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如果我倒下去,可以换段大哥如此的拥抱,死何足惜?”
她快要死了,他恰到好处得用力挺进,让她几欲癫狂,找不着手臂可以安放的地方,只得在他宽阔的背上用指甲划出一道一道的爱痕。
他不顾一切疯狂冲刺要将她送上顶端,纷扰几百年,但求目下这一刻他们可以融在一起,彼此体液交汇,一同奋力往云端纵去。
可是这般的快乐却也教她落泪。
然后呢?然后怎么办?
眼睁睁看彼此奔向悬崖,下一刻就要掉下去,粉身碎骨,一无所有;她在他搅起的漩涡里载浮载沉,恨不得随他一起去死。她先走一步,“啊”的一声落入无边红尘中。
他也一声大喝,终于将几百年的思慕爱恋了断在她的身体里,小7含着泪昏死过去。
梦境里却依然是神教的乐怀。
跪在偏殿里头。
神教有好酒,取名“忘情”。
父皇说:“小七,喝了忘情,魔教岱山就不复记忆,父皇还你快活后世。”
她侧头想,结局虽然唏嘘,但魔教岱山的百来年,她被真心呵护过,此情可待成追忆,她守着和他的过往,也可以安然独对后半生。
于是一直跪下去,父皇说乐怀你须会后悔,服了忘情,便无爱恨纠葛,可以重新活过。
她在偏殿跪满了四十九天。
不听兄弟姐妹的劝,中途不知道砸烂了多少酒杯碗盏。
父皇也心疼她,不得不让一步,答应只要她100年后不后悔不变心,就随她自己心意去留。
这么熬过了100年,她听闻天戾在魔教日日耽于声色,不思进取。
她想小7去了,四师兄自然也会好了。
兴冲冲想要越过银色结界,那一天,终于传来了天戾已经大婚的消息。
她站在魔教这头万念俱灰,枯站了一个夜晚,身心都麻木得没有知觉。是五姐牵着她的手回到神教——乐怀抬起头,泪流满面。
天戾依旧抱着她,外头天色已晚,他们却久久无一语。
豆抖在弘光殿和他自己的宅府之间来回晃都不知道第几遍了,只见可芯派来叫天戾帝用膳的使女换了第七个,使女在殿外轻声道:“娘娘请陛下移驾烟波堂用膳。”
殿里头照旧没有回应,可是使女也不敢推门而入,刚刚李卫主说了,平时好脾气的陛下今天好似煞神附体,就连可秀都被他骂了出来,哪里还敢造次。
她无奈地看看鹤四郎,四郎只得摇摇头示意他也没辙。他也没有吃了熊心豹子胆冲进去把开了魔眼的天魔皇揪出来给皇后娘娘消气。
只怕乐怀的艳奔他就消受不起了。
只是如此胶着也不是办法,难道天戾打算将弘光殿辟作小天魔宫,和乐怀就在里头窝一辈子?
使女等了许久,终于又回去可芯处复命。
乐怀听到殿外的声声催促,从天外又回来这陌生的天魔宫。这是他和他老婆的家,并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天戾早帮她穿戴整齐,见到怀中的小7神色逐渐黯淡,宽慰道:“小7,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这句话当年他也说过,可是段小楼堵在那里说:“天魔皇,你要离开便从我这里过去。”
现在段小楼倒下了,四师兄老婆的使女却堵在门口。
乐怀惨然一笑,回过身,亲吻天戾的脸,而后贴在他耳边道:“四师兄,小7随时愿意为你去死……可惜活着的天魔皇永远不可能和神教的七公主乐怀在一起!”
这是她这几百年悟出的道理,她不是魔教圣女,也拿不出天女衣必需的圣女印。有圣女印的女子才能和有天魔眼的王族结合,得到可以度劫的天女衣。
乐怀也不是没有死过,如今她将所有都给了他,应该了无遗憾,欠二师兄和致莲的也应早日归还。
“陛下,请出殿用膳!”分明是天后可芯的声音,隐忍而温柔,就在殿外。
作者有话要说:挤牙膏式的,我崩溃了……
烂摊子
豆抖眼看阶前的可芯缓缓跪了下去,心中暗叹此事难以了局,也不知里头的两位现在怎么样了。
天戾帝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皇后先用吧,朕饿了直接送进殿来就是了。”
打死不出殿门?
豆抖只好提醒:“陛下,天后担忧陛下身体,跪迎阶前,等陛下一同出来用膳。”
触动了乐怀的心事,虽然已经有了去意,终是介怀,伸出手狠狠扭了天戾帝一把。
天戾帝强忍手臂上的痛楚,声音扭曲地回答:“可芯你先行一步,朕稍后就到。”
又安抚怀里的小7,轻声道:“先前你还口渴,等下一同去烟波堂用点魔教小食。”
一提口渴,小7不免想起适才巫山云雨的源头,还以为他是有意轻薄,恨恨得又是一扭:“我先前口渴,倒要你现在想起来?”
可芯得到他切实回答,也不便僵持太久,起身离去了。
小7听她的脚步声远去,离开天戾的怀抱:“我随五姐夫去就是了,父皇不日就会来魔教接我和大哥。你不用管我。”
又从怀里取出碧绿的玉:“四师兄,你我缘尽,乐怀回了神教也要成亲出阁,此玉原物归还,愿四师兄与天后万年好合。”
天戾的脸在暗处,看不真切。
自从他要回魔教登基作他的天魔皇,四师兄和小7总是在道别。
他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去日无多,终须了结。
伸出手接过玉,与自己那块放于一处:“小7,你适才的话错了。虽说活着的天戾帝无法和乐怀相守,死了的四师兄却也不愿小7丧命。你我为情折磨皆出于自愿,与人无尤,我唯一抱憾的只有可芯。”
小7睁大眼,这番话何其古怪。
却想起一事:“四师兄,为何二师兄也开了天魔眼?不是魔教皇族才有的?”
天戾整个一震:“什么?段小楼也有天魔眼?”
“是啊,致莲就是为天魔眼与艳奔所伤,不知此刻是否还有命在。”
天戾霍地站起来:“小7,你是否看错?”
“没有,神教将士都亲眼目睹,他的天魔眼同你之后施展出来的一模一样,只是好像没有你那只威力大。”
天戾的手都在发抖,他的眸色转深:“小7,此事我会去师傅处找二师兄问明白。如果致莲尚有命在,你同她永远不要再来魔教,切记!”
小7苦笑:“致莲醒了,神教自会赐她‘忘情’,只怕到时她根本都不知道二师兄是谁。”而乐怀此去,一了百了,也无法再回魔教同他纠缠。
天戾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纠结二师兄的事情。
乐怀自行打开殿门,只有豆抖一个站在殿外,见她出来,粲然一笑:“七公主!”
天戾随后出殿,见到豆抖,嘱咐道:“四郎,宫里都是可芯的人马,有劳你照顾乐怀。朕先去烟波堂应一下卯。”
他心神不宁,行色匆匆地离去。
乐怀望着他的背影,暗道一声永别。
拖着长长的裙倨往前方走去。
豆抖跟在她后头,一言不发。
倔强而绝望的女子穿过条条长廊,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
天魔宫里使女穿梭往来,乍见这失魂落魄,却又气质不凡的美女,都是一愣。
又见鹤四郎跟随在后,俊男美女,画面绮丽。
走得久了,还是走不出这个天魔宫。
天色如墨染,她曾经看过无数魔教的夜,起初被这荒凉之地的夜色搅得无法安眠,起身就能看见院子里师兄们还在嬉笑打闹。二师兄总是演一路拳让她坐一旁观赏;三师兄却养了一头高大威猛的灵兽,让小7骑了和五师兄比脚力。
四师兄是个不成才的,只能陪坐在她身边说些不咸不淡的俏皮话。
可是她就喜欢和他过不去。听他说了故事,还要拉他的头发,扭他的手臂。他被她欺负了还说好男不和女斗,转个身就哀求师兄们替天行道教训小7。
他是什么时候变了心的?
乐怀想不明白一直要她嫁去天魔宫的他,怎么会任由她不告而别也不来找。
眼前一条碧绿的御水河,乐怀停下脚步。
二师兄说天魔宫的御水河最底下有个化仙池,轻轻跳下去就马上魂飞魄散,不用等那几千年一次的雷劫。
这餐饭吃得可秀叫苦不迭。
本来心下就担忧段小楼的伤势不知怎样了。
眼前的姐姐姐夫不但不让她省心,还让她看了诛心。
可芯俨然皇后风范,四平八稳坐着。
天戾帝姗姗来迟,又讪讪入座,嘴巴里倒是一贯的马屁文章:“爱妻久等了,罪过罪过。”又看一眼刚刚轰出去的小姨子,也有好话伺候:“啊呀,秀秀,你何苦一起等呢,快些吃,不要饿坏身体,否则段将军回来也要拿我是问。”
可秀“嘁”了一声准备送口饭到自己嘴里,却猛然看见姐夫颈上好几道紫红色的吻痕,奸情简直历历在目,于是这嘴巴再也闭不起来。
“啪!”可芯大约也看到了,前所未有地将一双筷子拍在了玉桌子上。
天戾顺着可秀的目光,猜出了罪魁祸首,反而不作解释,自己吃了起来。
可秀不敢作声,马上也埋头苦吃。
可芯僵硬的姿势维持着,眼角却有了泪光。
可秀是识趣的,都是那神教恶女惹的祸,她赶忙起身:“姊姊,我还是回房等段大哥的消息吧。”
可秀一溜,剩下天戾帝与可芯独对,可芯终于开了口:“陛下是否有话要说?”
天戾帝放下碗筷,握起可芯的手:“可芯,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只是她终要回神教,你我依然夫妻情长,一切并无更改。”
可芯头一次在天戾面前掉泪:“陛下的意思是,可芯乃局外人,何时可以入陛下的法眼只能仰承乐怀的鼻息?”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就在他稍微得意,掌控大权之时就和其他女子在她眼皮底下翻云覆雨,还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从来就无关紧要。
不,可芯自小到大从来不是配角。
“可芯,你我各取所需,相安无事。诚然我对你不起,但自问,天戾帝本该对不起的女子应是可秀,却不是可芯你!”他缓缓道出实情。当年他回魔教要娶的女子本该是圣女可秀,却是姐妹一族使了诈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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