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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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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落却说的兴起,长身而起,举杯环视帐内众人道:“敌军斗志全失,皆被武尊、北君与本侯所吓,无不认为低山关守不过数日。是故——”说到此时凌落昂首一杯喝干,帐内众人纷纷随同。末了,凌落一笑,转而对步惊仙道:“北君且说下去,看你我是否所见略同”

步惊仙也不客套,当即接话道:“是故魏军今夜必来袭击,以求一战扭转乾坤”

“好”凌落不由拍案大叫,旋又纵声长笑道:“果然英雄所见略同。但不知北君以为魏军会来多少?”

步惊仙知道凌落兴致大发,有意考校,只盼两人的思量越接近越好。

“魏军中必有许多将领早被信侯游说劝降,如今势必争相效力投靠,自然会劝说魏国大将军倾巢而出,而后暗中使人送信信侯邀功。但魏国大将军为人较为谨慎,料想没有倾巢而出的勇气,依本君推想,魏国残兵今夜最多出关半数。不知信侯以为如何?”

“哈哈哈……北君所言,正如本侯所想诸位如今该当相信低山关不日必破之言了吧”

“我等从未敢怀疑”

帐内诸人刚答应罢,郑凛然就正色道:“既然如此,我们岂可在此喝酒?理当安排应对才是。”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步惊仙作势留住。

“凛然宗主莫非要乘机脱身,再不提战约一事了?”

“北君哪里话?本宗只是关心战况罢了。”郑凛然说着旋又坐下,笑道:“也是本宗多余,信侯与北君必然早有安排。”

凌落呵呵微笑道:“宗主不必担心,本侯有意让众军将都畅怀痛饮,实则早安排精兵埋伏等候,本侯料想北君也早已命神魂军埋伏低山关道左右,只等魏军出关后就切断后路。”

“信侯果然是本君的知己。”步惊仙说着举杯,与凌落一起喝干。末了,放下酒杯又问郑凛然道:“凛然宗主如今能放宽心与本君谈谈战约了么?”

郑凛然知道已经避无可避,只得故作大方的道:“北君但说无妨,只要不损害郑国与本宗利益,又是本宗力所能及,本宗自然不会失信于人。”

众人都拿眼看着步惊仙,猜测他会要什么。凌落也望着他笑道:“本侯倒也好奇北君有何所求,飞仙宗秘笈宝物无数,料想不致让北君失望。”

“秘笈宝物本君并非没有兴趣,但比之本君所求而言,秘笈宝物则变得一文不值了。”步惊仙说罢,看着郑凛然道:“本君只要一亲宗主芳泽而已。”

此言一出,满帐色变。

郑凛然也绝料不到堂堂北君竟然能在这种场合提出这等荒唐的要求,禁不住咬紧了下唇,一时心中慌乱。她还没有回应,步惊仙身旁的凌落却已经沉下了脸。

“北君莫非喝醉了?”

“信侯此话何解?本君未必有千杯不醉之能,但也不致吃不得区区几十杯酒。”步惊仙早知道这样会激怒凌落,但郑凛然的问题他考虑过很久,绝不愿罢休。

“北君倘若未醉,又岂会说出这等话来?本侯与北君本是知己好友,凛然宗主是本侯师弟之妻,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戏,莫非北君并未将本侯视为知己好友?”凌落说这话时神情十分严肃,丝毫没有玩笑,任谁看来都觉得他随时都可能发作翻脸。

步惊仙正视凌落,神情也变的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回应道:“信侯此言差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君对凛然宗主的爱慕之意信侯理当早有觉察。倘若信侯的师弟如今在世,又或者说他曾与凛然宗主结为夫妻,今日本君绝不会有此一言。然而据本君打听所知,他与凛然宗主不过定亲,根本未曾完婚。他既身故,岂能让年纪轻轻的凛然宗主孤守终身?郑国也没有这等违背常理的道德礼法吧?信侯干涉凛然宗主个人私情未免说不过去,此事本不该由信侯决断。本君与凛然宗主曾有约定,今日本君所求正属约定范畴,假如凛然宗主不愿履行约定,本君当然也不能问罪或强求。但凛然宗主若是有信之人,信侯怕也没有道理横加干涉、插手此事吧”

第二十六节割袍断义下

凌落万想不到北君会如此态度,心中激怒,却也没有道理干涉下去。

步惊仙望着郑凛然问道:“凛然宗主如何决定?”

郑凛然心中慌乱半响也没有主意,这时被问道,既想拒绝又不敢当着郑国这么多人面当个失信小人。但此事无论如何她都难免受辱,不禁急的拿眼去看七月。没想到七月只是慢腾腾的吃着东西,目光冷淡的看着她,却没有任何话说。

“本宗岂会做失信之人。”

“好飞仙宗主果然是信人,本君钦佩”步惊仙早料到郑凛然不敢当众失信,否则势必传出去,被天下人说道。

七月这时猛然起身,冷冷盯着郑凛然道:“今日起,宗主在非七月义兄之妻。”转而又含怒盯着步惊仙,咬牙切齿的道:“夺本尊义兄之妻之仇,待战事过后本尊必报”说完就那么当场拂袖而去。

凌落这时也站起来,长舒口气,淡淡望着步惊仙问“本侯如果希望北君念在你我交情,改而求其它,北君肯否?”

步惊仙知道如果拒绝凌落必然绝义,但他早曾考虑清楚,他与这位大师兄的将来,早晚都是敌人。早一日、晚一日,没有差别。

“对凛然宗主,本君志在必得,谁都不可能阻挡和改变本君的意志。”

白光一闪而逝,凌落的袖袍断开一截,轻飘飘的落在桌案之上。“本侯对北君惺惺相惜,然而更不敢忘记与师弟的情义,今日北君既然如此,本侯也唯有如此。”凌落再没有话说,径直出帐离去。

帐内众人都明白凌落是割袍断义,心知郑凛然要履行承诺,都知道不便留在这里目睹她难堪,纷纷起身跟随凌落离去,顷刻间走了个干净。

郑凛然仰首饮尽杯中酒水,脸色竟泛起圈红晕,火辣辣的烫人。她心中实在慌乱,七月恨她,她并不在意。她从没有把自己视为步惊仙的妻子,她只是没有想到凌落竟然都无法阻止北君。

尽管她尽量想装的平静,但根本做不到。她从没有与男人亲密接触的经验,曾有过的幻想对象也只是凌落。当初两位王子确实对她有意,但哪里敢胡乱有非礼之举?那时她也还在犹豫是否接受,后来觉得毕竟也是王子,有心考虑的时候凌落就跳了出来干涉,硬把两位王子开罪了彻底。

步惊仙蹲坐在郑凛然面前,望着她笑。

“凛然宗主似乎很紧张。”

“只是酒喝多了。本宗不过是不愿当失信小人,何需紧张?北君说笑。”郑凛然努力装的镇定,偏偏心中依旧慌乱。

“噢?”步惊仙失笑道:“莫非凛然宗主真要为那个叫做步惊仙的无名之辈守寡终身?据本君打听所知,他不过是北灵山最无用的弟子,不得北灵老人前辈喜爱,未曾学得武艺本事不说,更是北灵山上最肮脏污秽又无依无靠的低贱之人。本君实在不相信那样一个人能够配得上宗主的美貌。”

郑凛然颇觉意外,没想到他会把这些事情都早早打听了清楚,不由暗觉丢脸,想起步惊仙时,她总觉得是一个耻辱的印记。

“北君倒是打听的清楚。”

“那是自然,本君既然对凛然宗主志在必得,岂能连这些事情都不事先打听仔细?”步惊仙说罢又替郑凛然满上一杯,递到她面前道:“宗主爱喝,本君就为你斟酒。”

郑凛然接过酒杯时又仔细看清面前这张脸。

不黑不白的皮肤,漂亮又平静的眼眸,浓黑的眉毛,棱角分明的面容。确是相貌堂堂,更难得智勇兼备,胸怀大志。短短几年间做的事情无不让天下人吃惊,从昔日的一个区区郑国通缉犯到后来成为郑、陈、楚三国通缉的重犯,再变成北地的一方霸主,周天子敕封的北君,周朝公主的夫婿,如今统领近百万兵马的神魂军头目。灭魏的主要力量之一,又在低山关与信侯和七月一起打出盖世三战胜的赫赫威名。

‘如此之人……’

这么想着,郑凛然不觉有些面红耳赤。禁不住道:“北君说的好听,凭北君又岂会将哪个女子放在心上?对本宗不过是别有目的罢了。”

步惊仙失笑道:“宗主以为本君为的是利用飞仙宗?好,既然宗主有此疑虑,本君今日在此正式与宗主立约,你我之间,从今往后只论私情,绝不提国家大事。”

‘谁曾与你有私情可谈……’郑凛然想着,这话却说不出口,不由更觉羞囧。慌乱间突觉唇上火热,紧接着又有湿热之物钻进唇间,才要推开,身子就被人抱住结实,竟无论如何都挣扎不脱。

意识到这就是北君要求的芳泽时抗拒之心顿减,便这么任由抱着她的男人肆意妄为,过的片刻,郑凛然渐渐动情,也忘了过去多久,只管与步惊仙吻的激烈。

大账外偶尔有巡守的兵卒过去,月下的军营区到处是三军将士欢欣的吃喝说笑声。

大帐内两个身体紧紧拥抱,浑然忘却外头的天地。

这一吻,竟然过去了半刻钟时候。

两人终于分开时,郑凛然羞囧的不敢正视面前的男人。

‘这便被他得逞了……便这样了?我便这样被他……’

过得好一阵郑凛然才理妥慌乱情绪,见步惊仙神容平静,不由板起脸道:“本宗既已许了北君所求,这便告退了。”

步惊仙失笑起身,留住她道:“凛然以为我为何只求一亲芳泽?”

郑凛然听见这话心里又乱,只觉得他可恶,又好奇以他胆识为何要的如此简单。“北君总该还有羞耻之心的。”

“两情相悦何言不知廉耻?”步惊仙失笑道:“本君所以只求一亲芳泽,因为本君知道凛然今夜会在帐房等候。”

“北君休要胡说”郑凛然又羞又怒,当然明白此话何意,惊怒回身时却见步惊仙全无戏谑玩笑之态,面带微笑,眸子里却透着认真的严肃。

“凛然会在帐房等候,屏退下人,等候本君过去。因为凛然十分清楚,本君才是配得上你的男人。哈哈……”步惊仙说罢一阵短暂畅怀大笑,拨开大帐走了出去。

第二十七节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留在帐内的郑凛然慌乱羞囧,直觉得他荒唐可恶。旋又意识到他既然如此说,今夜必定就会寻去她帐房。她该如何应对?让人在帐房外看守么?她与他不可能结为夫妻,郑国不容,她也不可能为了私情舍弃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飞仙宗宗主之位。

‘可事已至此,谁都知道我郑凛然失贞于他,纵使洁身自爱从此远离又能如何?……莫非,这就是天意么?他北君左岸莫非就是我郑凛然今生情感的归宿?’

相较于此刻心乱如麻的郑凛然,凌落在帐房中只有愤怒,对步惊仙歉疚的自责化成的愤怒,对北君如此作为的愤怒

‘当初我不能照顾师弟,害他坠崖身亡,甚至尸骨无存,如今竟连他的妻子都不能照应任由那北君如此羞辱……凌落啊凌落,你何颜面对九泉之下三师弟的英灵啊’

就在凌落纠结于心事时,大帐的门突然被撩开,一个郑军将士将一条身影请了进来,又不禀报的迅速放下帐门,退开几步。

凌落定睛一看,竟是越绯这才知道为何帐外侍卫如此反常。倘若让人看见传开,说越绯离开郑都于深夜来到此地进了他凌落帐房,纵使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楚,郑国王室必然震怒。

“师妹你怎会来此?”但凌落更清楚越绯的个性,如此突然的来到这里,必定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越绯见到凌落安然无恙,并未受伤,不由暗觉宽心,连忙将郑都的变故说了。

凌落听罢之后沉吟片刻,突然摇头轻叹道:“师妹关切之情师兄十分感激,只是郑王既然答应了太子,太子所遣之人必是神鹰,此人内力修为高明,最擅长凭虚御风之术,料想他就跟在师妹身后来了这里,此刻理当就在附近吧”

越绯大惊失色,暗觉太过大意,竟然一路被人跟踪都没有觉察。

帐门外突然多了股气息,一把声音道:“神鹰特携郑王急件呈交信侯。”

“请”对方既然跟随越绯而来,凌落暗觉也不必再让越绯躲藏了。

帐门打开时,一个三十开外的男人步子稳健的走入大帐,躬身双手呈上加印急件。

凌落拆阅浏览,末了道:“劳烦火速赶返郑都,告知君上,低山关快则两日,慢则五日,必破”

神鹰无动于衷的静静道:“信侯,这是大王的旨意,岂能讨价还价?”

“此事不比寻常,劳烦辛苦一趟,低山关若破魏国必亡此时罢兵魏国必得喘息之机,他日再想灭魏只会比如今难上千百倍,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事攸关郑国大业……”

神鹰这次不等凌落说完就静静打断道:“信侯,抗旨可是重罪,盼三思。”

越绯见状更替凌落担心,她知道太子本要问罪凌落,但统兵不利的罪责最多借机拿走凌落手里的兵权,假如太子以抗旨不尊作为把柄,那可是杀头的死罪

“大师兄君上的旨意如何你就如何行事吧”

凌落牙关紧咬,一时不能做声。心中又气又怒,万没想到横生这种枝节。

灭魏是何等大事此次发兵魏国原本并没有指望能够一举灭了魏国,论兵力,国力,郑国原本也不可能短时间内灭得了魏。然而天佑大郑,恰巧碰上北君在魏国起事,艰难的边远城僵持局面又因为北君得以突破,这才能一举杀到低山关前。

诸多的巧合时机根本不是人力所能谋求,错过这次,谁又知道日后还有没有这种时机?魏国不灭,必然成为祸患。失去如此多土地,魏国岂有不伺机收复失土的道理?郑国将来无论哪里再有战事,都不得不小心谨慎的防备一侧的魏国。只有魏国被灭,郑国一侧才再无忧患,异日对外用兵就能调派更多战斗力。

两相比较,差别何止区区?

然而越绯已经说了太子的打算,他如果抗旨,自己也知道会有**烦。

‘父亲一生为郑国尽忠,自幼就曾听他说过,为臣者,忠心于主,不负于民。只要行事不忘如此,即使一时受到误解,受到屈辱,也不必畏惧。此时此刻不正是如此么?今日我若退缩,坏的可是郑国将来多少年也未必能挽回的大业啊’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劳烦神鹰代为转告君上,魏国灭亡在即,君上不知此地情况究竟,倘若知道,必然会另有主意。为了郑国的大业,本侯只能暂缓受命,灭魏返都之时,必定负荆请罪,甘愿接受君上发落。”

“大师兄”越绯大惊失色,欲劝不能。从凌落平静而坚决的眼神中她已经读懂,大师兄绝对不会改变主意受命,为了郑国的大业,他做好了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

“既然如此,在下只好将信侯的话一字不漏的回禀大王。”神鹰静静说罢,转而又朝越绯拜礼道:“太子妃突然离走郑都,太子殿下十分着急,属下大胆,恳请让属下护送太子妃回郑都。”

越绯自知不能拒绝,默默随神鹰走出大帐,回头看凌落时,眸子里泪光闪动,散放朦胧白光的脸上写满忧虑和离别的不舍。“大师兄,珍重。”

“恭送太子妃。”凌落躬身拜礼,心中感激不尽。

抬头时,越绯已经飞走,风中隐约留有她惯用的香料气味。

凌落眺望夜空,月下一团白光急速飞远,朦胧的月光映在条身影上,真如月下仙子般,美丽又迷幻。

步惊仙先回到帐房,交待赵姬与修炼魂决的一众勇士如何配合魏军出关后的包围战,赵姬一众领命离去不久,有人来报说“一名身披长袍,看不清头脸的女子在帐外求见。”说着就递上张拜帖。

拜帖内绘了副画。

白雪睽睽的山地,一面有座破庙,一面是冰雪覆盖的山坡。

步惊仙立时知道来的是舞菲,画里正是当日他们分别之地的景象。

孤身一人,藏头遮面而至,步惊仙推测舞菲此来必是为魂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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