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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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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金光城和楚国新城没有多少乞丐。”见拜星犹自在生气,步惊仙不由失笑道:“过去我曾经当过乞丐。那时在客栈门外常看着食客吃饭,希望他们能把吃剩的食物赏给我们,可是很少有食客会这么做,他们宁可让小二拿去倒掉。今日在客栈大厅,看着门外聚集那么多乞丐,虽说没有能力帮助他们,但我实在无法当着他们的面浪费食物。”
拜星听说他有那种经历,便没气可生,反自责说“我、我不知道……”
拜月又道:“我们的钱银还算充足,大可施舍些出去。”
“帮助他人只能建立在力所能及的基础上。说什么钱银充足,明日采购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到了北方还不知道要用多少。为一时个人情绪痛快施舍他人,换明日我们的人连睡觉的帐篷都不够。这种事情我做不来,也不会做。只是感谢你如此在乎我的感受。”
第十一节那层窗纸
拜月虽然受过苦难,但没有当过乞丐,也从不会、绝不会当自己是乞丐。她出身不凡,根本看不起乞丐,也不会去理解和考虑乞丐的生活状况及感受。她也宁可死也绝对不会做乞丐。只是为了步惊仙高兴才提议施舍,听步惊仙如此回答,只觉得欣慰,觉得没有看错人。事实上他们没有能力为一时高兴做施舍的善事、或者说是傻事。
步惊仙记起鬼见愁的事情,忙与拜月姐妹说了,拜星不以为然之极,说小事一件。拜月说有违宗规,让鬼见愁寻一日做场戏,当是她将鬼见愁驱逐出晚霞宗,以便向众人交待。
这时小二送来几盘凉菜,两壶热酒。
拜星就张罗了让他们坐下喝酒说话,边自为他们斟酒。拜月则拿出张地图,指着说“刚才宗里人买得,是五年前黑狼族北方一带的地形图,你看我们该去哪里?”
他们正商议着,突然听见隔壁间传来的鬼见愁的声音。
“……碧莲宝贝,老子这些天天天在想你的大奶子,老子现在学了左岸的神功,看今晚怎么干你……”
步惊仙怕场面尴尬,就道:“早点休息吧。”
拜月便领着拜星走了,后者红着脸头都不敢抬。
她们走后步惊仙就到睡房隔着门派敲打叫道:“小声点。”
那头的鬼见愁不以为然。“老子忍多少天了,小声个屁!”
“让不让人睡了。”
“睡不着找你女人去!”鬼见愁犹自不理睬。
步惊仙只得作罢,满不在乎的倒头要睡。暗觉他当初在北灵山不知道碰到多少跑后崖林子里媾合的男女,还没有因此被扰的睡不着觉,哪里还会在意这些噪音。
不料半响没能入睡,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记起瀑布下初遇拜星的场面,想到她赤裸着上身的模样,止不住的心痒难耐。越想越烦,久不能睡。那头的鬼见愁果然是体力充沛,隐隐听见碧莲求饶多少回,鬼见愁犹自呼喊不止。
步惊仙忍无可忍,又敲响木板。
“小声点!”
那头鬼见愁更显得意的叫道:“偏不小声,奈老子何!”碧莲在他身下连连拿手掐他,他也不理。
步惊仙怒道:“你再吵着我安宁,我就过来一脚把你踢下楼!”
鬼见愁便也不敢继续挑衅。“小声就小声,凶巴巴的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都不懂……”
那头鬼见愁不再吵闹,这头的步惊仙犹自睡不着。半响,辗转难眠,突然听见窗外一阵衣袂飘动的声响,紧接着有人穿窗闯入他客房,他假作不觉,只看对方是何目的。
却说拜月姐妹因为鬼见愁闹出的响动一起回房。这些日子是拜星管理开支,她想省间房钱就与拜月同塌而眠。两姐妹回到房中说了会话,都没有睡意。拜星犹自想着些难堪的事情,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见姐姐也睡不着,便问她“姐姐还没睡?”
“你该过去左岸房中。”
“什、什么……”拜月突然蹦出这么句话,让拜星涨红脸,以为心事被姐姐发现,又觉得没有可能。
“我说,你该过去左岸房中。我们都睡不着,何况他一直受着鬼见愁的骚扰,决计更睡不着。”
“姐姐不要取笑!”
“我说真的。虽说私定终身这种事情十分不妥,但如今形势哪里能让人拜堂成亲?只能权宜行事。今晚就是个大好机会,你若不过去,他即使一宿不眠也不会过来。”
拜星心如鹿撞,却哪里好意思做那种事情,把身子一扭,背对了拜月,紧紧抓着被子。
“要去姐姐自己去,不要扯上我!”
“好,你不去那我去。”拜月说就动,抓起外袍旋身披上,真就推开窗户,飞了过去。拜星急忙叫喊“姐姐!”听见衣袂飘飞之声,显然已经过去。她更觉脸红耳赤,想不到姐姐竟然如此……大胆,说去就去。
猜想着他们做的事情,拜星又羞愧又后悔,更无法入睡。
话说步惊仙发觉有人闯入,假作入睡,见进来的人身影像是拜月,不由暗自惊疑。来人走近些时,他看清果然是拜月。就见她扑倒自己身上。
“你?”
“怕你睡不着,来呈上入眠良药……”拜月说时随手脱了外袍,身子钻进他被褥,热唇就往步惊仙嘴上贴。初尝这种滋味的步惊仙一时慌了神,感觉着怀里拜月身体的炙热与温柔,不由的气息急喘,竟怎么都按捺不住。
“这样好吗?”
“你我既无负心之念,何怕私定终身?”
两具滚热的身子当即纠缠一起,都激动的忘乎所以,彼此极力贴紧,抚摸。
步惊仙对男女之事知道也见过,拜月似乎也并不懵懂。只是初经人事,疼痛出乎她意料之外,禁不住失声轻呼。
那头鬼见愁听见,大笑道:“哈哈……现在不嫌老子吵了吧!还不得感谢老子这个媒人……”
拜月闻声冷喝道:“假如你以后还想说话,就安静些,否则让你再也不必开口说话!”
那头鬼见愁这才知道是拜月,嘀咕抱怨道:“两口子都凶巴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还说!就你这张嘴讨厌。”碧莲一声责骂,鬼见愁才闭上嘴。旋又贴耳墙上,却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木床偶尔发出的吱呀声响。他大觉没劲。“看,他们办事多没劲,还是咱们带劲!”
拜月黑发散乱,懒懒的趴在步惊仙肩头。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复杂。想着这些日子接连发生的变故,以及她赌上一切压在这个男人身上。有时候她会害怕错了,有时候她又坚信是对的。此刻她觉得以后怕也不会犹豫、也不必犹豫了。她已经把所有的赌注都压上,根本没有反悔的机会。她毫不害羞的拿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
“方才见你额头显出金色月牙印痕,那是什么?”
此刻的步惊仙一样情绪复杂。今夜之前他只曾遐想过与郑凛然成婚的美好,如今抱着拜月,他突然真正有种这个女人确实属于他的确定感。过去的犹豫和考虑此刻都成了多余,她是他的女人,这已经毫无疑问。他不必考虑是否该接受或者拒绝。
“小时候曾问过宗父,他说待我们大些时再说,是与拜系一族渊源有关的秘密。但宗父死的突然,也没来得及说。还说我,你额头方才不也有印记,黑红的腾龙,张牙舞爪,凶煞之极!”步惊仙大觉诧异,忙追问形容真假,听她描述暗觉像是李夫人给的魂决腰牌的龙形,却又无法追究查验。
拜月想起那边的妹妹,便摸着步惊仙的下体笑问“看来良药剂量不够?”
第十二节霸道魂决上
步惊仙失笑道:“好像还差点。”说着又要吻她,拜月却拒绝的将他推开。
“我初经人事哪里能禁得起你连番蹂躏,良药不够你就去找拜星求药吧。”
步惊仙晒然失笑,只当她故意如此说。
“笑什么?窗纸总要捅开,否则谁也心里不踏实。小星她可不是我这般不要脸的女人,绝做不出主动跑到男人床上的事情。你不去,就这么一直让她心里不踏实?她可是知道我过来了的。”
“你如此说自己,倒让我惭愧的无地自容。”
“知道就好,既然知道本该你主动,此刻就更该过去。我是累了,也求求你省省好让我歇歇行么?”拜月说着一声娇笑,作势爬起,做跪伏姿态。“老爷,求求你省省好让贱妾安歇一宿吧。”
“胡闹。”步惊仙不禁失笑,抱了她躺倒,想了想,点头道:“今日委屈你了,实在是我不该。我这就过去。”
步惊仙走后,拜月忙收拾床铺,将染血的一块裁剪收起。旋又毫无困意的穿戴衣裳,理齐长发,盘膝打坐练功。气运几周天时,她额头的月牙印记绽放金芒,渐渐的,那月牙的金光变成灰黑暗色,复有渲上猩红。
她的神情也变得痛苦。体内经脉莫名奇妙的感到剧痛欲裂,只觉功力在飞快消逝、消逝。惊急之下的拜月只想收功,然而仿佛走火入魔一般根本由不得她控制停下。血汗缓缓渗出她周身毛孔,片刻她就成了个血人。
流散的内气产生的热能渐渐让客房温度上升,桌上的茶杯都因此形成蒸汽。
惊觉功力流散消逝殆尽,拜月念及长年苦修一夕之间莫名化为乌有,急怒攻心,当场昏死床榻之上。
步惊仙敲响拜星的房门,后者开门见到是他,一时又羞又慌。
“姐、姐姐呢?”拜星努力恢复镇定,但步惊仙一进门就拥住她的腰肢。只让她觉得今日步惊仙的手臂尤其炙热烫人,更是心慌意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睡了。”
拜月过去许久,如今又在左岸床榻上睡着,拜星心知发生何事,心里不由更羞。
“你还不睡?”
“睡不着,所以过来求入眠的仙药。”
拜星不明其意,疑惑道:“安神的仙药?我这里怎么会有……”话未说罢突然被步惊仙堵住嘴唇,一时吃惊又羞急,脑子一片空白的懵在当场。片刻回过神时发觉她已经被步惊仙压在床榻。“你、你、你……”
一连说了三声你,都接不下去。
“你就是入眠的仙药。让我再看看瀑布下的那番仙景。”说时步惊仙已经为她宽衣,拜星被吻的迷糊,直到胸膛被他炙热的手掌捉握紧时才察觉半个身子已经赤裸。一时羞急的仿佛要窒息,既不愿拒绝他,又羞于如此让他放肆下去。含含糊糊的直叫“左岸不要这样、不要……”
说了几声又不敢再说下去,怕左岸真的停手,以为她心中不愿意。如此被剥的干净时,也就再没有了顾忌。心想‘姐姐都已如此,她又何必执着顾忌。’却又唯恐左岸将来负她,止不住的问“左岸,你真会娶了我么?我什么都不会,又不如姐姐聪明。”
“如果你们不嫌寒酸,到了黑狼族的地方我们就成婚。只是怕要委屈你,拜月比你年长……”
“我不在意的,姐姐本当为大。我们又非什么公主,哪里能奢望那些。如今都是一所无有之人,哪里还在意什么风光婚嫁。左岸、左岸、我心中、心中很喜欢你,一直都希望与你相伴终生的,那日在瀑布寒潭听你自报名姓,就觉得是缘分,也许你未曾留意,当日我们就在寒潭左岸……那时你有没有喜欢我?”
那时步惊仙根本没有,此刻却也知趣的说有,直说第一眼看见她就心里喜欢,只是不敢有非分之想。拜星听了更觉欢喜,就说他傻,早该看出她的心意才是。
拜星对男女之事较为懵懂,全凭左岸摆布,虽然没有拜月的大胆风情,但满腔情怀倾诉吐露,不禁让步惊仙心觉感动,也就份外投入。只是他记得拜月说的那句话,初经人事禁不起蹂躏,也不敢太过纵情。见拜星累了,便停下陪她说话。
拜星不知男女之事,以为他也是够了、累了。只赖他怀里倾诉衷肠,满心的欢喜。
如此聊了半个时辰,拜星困乏的睁不开眼,就说想睡。又记起拜月,忙说“我实在困了,你去陪陪姐姐吧。她表面坚强,骨子里也极怕孤单,今日如此……料想她此刻不能睡着,需得你陪伴。”
步惊仙见拜星是真的困乏,便答应过去。
不料回房见拜月被褥未盖的静静躺着,又闻到一股子血腥气味,心知不妥的他连忙冲过去查看。不觉房中有人来过,也不见拜月有伤。忙施展神眼查看,这一看,把他惊呆!
拜月仿佛成了个没有武功的人,黄昏决修炼提升的体能与内力统统不见。体内经脉却有股古怪的黑色能量在流窜,不像是为她所控制,仿佛游魂野鬼般乱走乱串。
“拜月……”
拜月被他推拿活血,缓缓醒来,睁眼看见他,眸子里骤然填满泪水,又极力忍着不哭喊出声。
“我、我的功力、散尽了!”
便就那么抱着他无声抽泣,痛苦不堪。
步惊仙思念百转,不明所以。突然他记起当初在北灵山顶水牢,凌落与他同罚入水,不久,凌落病重,且功力受损。那时候北灵老人对他说,凌落是因为沾染了他的污气……
他为这念头感到恐惧,却强自镇定着输送魂决能量入拜月经脉查探虚实究竟。便发觉那些拜月体内的能量顷刻间就与他的能量融汇成一体,甚至变的能够被他操纵,让流经哪里,就流经哪里!
“是我害了你……”步惊仙心如死灰,想不到他的武功竟会如此伤害最亲近的女人。拜月愣愣看着他,半响无言。心中既恨不起他,又无法释怀原谅,只觉得被命运捉弄,恨不得当场一头撞死了事!
她拜系本是武宗,她拜月岂能没有武功!那与废物何异!
“天意,也许这就是天意……”
拜月一时心如死灰,只觉了无生趣。
步惊仙见她如此,更觉难过自责,却知道此刻说什么赔罪的话都没有用,即使横剑自刎也没有用。他心念急转,绞尽脑汁的搜索过去在北灵山的所有关于内功的知识信息,双目施展神眼紧紧盯着拜月体内经脉的能量内气。
然而那些信息无一能够解答此刻遇到的离奇怪事。但他却发觉拜月体内经脉的能量质性与他的八重魂决类同,倘若这些能量都是由他传入拜月体内却绝不可能!因为这些能量的程度几乎等同于一个八重魂决修为的能量总量!
一个念头突然蹦出他脑海。
拜月的功力并非被魂决的能量毁了,而是被化成魂决的能量。而这些能量依旧留存于拜月经脉之中。假若拜月通晓魂决的修炼之法,那这些能量理当能为她所用!
“你不要绝望,有办法了!”
第十三节霸道魂决下
拜月一听,大喜过望,又难以置信。“功力散尽,还能有办法?”
步惊仙忙说了究竟,便要教她魂决时,拜月突然拿手抵住他胸口,正色问他“你原先果然不知会如此?”
步惊仙当即愣住,知道她疑心自己故意设计。然而此事根本无法解释,信与否,全在她一念之间。他又如何能证实?就算说出身世经历的一切,她如有疑虑,仍然难消。
“不知。”
拜月静了片刻,放下手掌。
“你说吧,如何驾驭这股能量。”她心想是与否此刻都已经无可奈何。步惊仙心有所觉,知道她难以尽信。世上哪有人连自己所练武功究竟都不了解的道理!
便细细讲解了魂决练法,让拜月试着一重重修炼。
神眼中拜月的经脉能量随她一重重的修炼,被化归经脉的也越来越多。不过半个时辰工夫,那些能量已经尽数为拜月所掌控。第九重时,拜月练了片刻,睁眼摇头道:“今日不可再练了。”旋又试了试双臂劲力道:“这便是你的内功?纯粹外功一路,倒是让人觉得力大无穷。”
步惊仙犹自自责,拜月是精内天赋,与这魂决并不般配。虽然顺利的化尽能量得到八重魂决修为,然而较之过去并非强了,而是弱了。因为天赋根本不得发挥。
“异日……我一定设法补救,绝不让你们姐妹的天赋白白浪费!”
“是了……拜星,你速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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