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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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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此言无异于是对师兄的侮辱。此事的确看来十分艰难,更需要坚持不懈的隐忍和努力,也绝非三五日、一两月就能实现办到。然而比起凭借武力杀死北君而言,却现实又快的多。师妹如果不能这么做,不能如此这般的与郑国文武、与师兄一起努力。只想凭借武力杀死北君,不是师兄夸大其词,在北君的身体没有衰老之前,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相较之下,哪条路是捷径,哪条路更现实,师妹难道还想不明白?师妹难道还不明白师兄一直以来的相助之心?”

越绯怔怔思索半响,不得不相信面前这位大师兄的人品,更不得不承认这些话确是实情。然而她犹自觉得难以置信的道:“倘若神魂意志统一天下不能实现,北君果真会任人宰割?”

“不错。师兄敢以项上人头为此作保。”

越绯最后一丝犹疑也彻底打消,便思虑着反问道:“可是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纵然抓到北君马脚,但郑国不是在推行神魂国制了么?善商团不是已经形成可怕的势力了么?”

“神魂国制要推行。但郑国需要的是属于郑国的神魂国制,而不是属于神魂意志追求者的神魂国制。我与父亲及郑国改革派所推崇的也都是属于郑国的神魂国制。神魂国的制度,不能照搬用于郑国。因为郑国的军民不是神魂国般的神魂意志追求者。北君入郑日久,却不敢不处处小心,因为一切功劳都被郑国文武歌颂为郑王所有,他休想能在郑国收买军民、朝臣的人心。看似他贵为摄政王,然而实际上郑国让他无从下手。”

“北君并非不知道这种情形的难以打破,故而才处心积虑的试图挑起郑、楚战争。如果郑国上下,因为北君的手段对楚国仇恨,又以为能够灭亡楚国变的更富强时,纵然知道北君是敌人,朝野也会支持对楚的战事。而如此一来,却正中北君下怀。神魂国所以至今与郑国显现友好姿态,那只是因为知道不是郑、楚联合的对手,神魂国内长期不断的有关于如何灭亡郑、楚的议题讨论。郑、楚两国唇亡齿寒,尽管如此说来似乎太过危言耸听,然而实际情形就是如此。”

凌落胸有成竹的结论道:“因此,北君欲从郑国内部下手,纵然有善商团的力量帮助眼前也不可能办到。只要我们能够粉碎他挑起郑、楚战事的企图,那么北君必将陷入束手无策的困局。所以,师妹如果以为,楚国之行谁都能去,那就万万错了楚国之行,不但需要去的人是天下有数的高手,更需要去的人带着坚定不移的信念,因为此事必须成功而不能失败神宗门下,千手自幼受家教严厉,知道酸甜苦痛,心怀报国之心,修为出众。也只有师妹与千手二人才能担负此职,其它师兄弟妹的情况师妹也是知道的,或者性情上有不足,或者安逸惯了,或者无有担当责任大事的勇气,或者主见不足……全都不能肩负起出使楚国的大事”

越绯终于点头道:“多谢师兄指点迷津师妹愿意竭尽全力,赴楚之行,绝不负师兄所托”

凌落欢喜的不禁有些语气发抖,脸上直挂起灿烂又藏着激动的单纯笑容。

“好……好师妹能够想通,再好不过了赴楚之行,凶险艰难,说是派去高手许多,然而几乎每个人都必须独自行动,只能靠飞鹰传讯联络交换情报。委屈师妹做这种差事,师兄本不忍心,然而此事却必须倚重师妹”

“师兄不必如此,这些苦楚全算不得什么。比起在这冷宫之中,心如死灰的等待时间流逝,好的太多了”越绯说着,眼眶不由微微泛红,记起如此情绪剧动有损修行,忙又按捺下来。“只是,恐怕陈太后那里……”

“师妹不必担心。太后那里师兄自然回去说,太后虽然不喜师妹,但如果知道师妹如今想通,一心要为郑国基业尽力,她必然是会欢喜的。”

第一百二十二节龙腾六

说着,凌落语气一顿,沉吟着放缓了低声道:“只是,师妹不要怪师兄坦白,如今天下许多高手练成武魂,神魂国这类高手又更多。因此,师兄已经求了北君答应相借黑石,届时必然要与神魂国的赵天一同修炼,时间就定在明日,地点就在东宫。师兄知道师妹仇恨北君与神魂国,然而小不忍则乱大谋,希望师妹万万要克制忍耐。”

越绯想了想,才敢有把握点头答应道:“师兄放心。如果师妹这点忍耐之心都没有,那就真正辜负了师兄今日的教诲了”

凌落听了,十分欢喜的笑开了颜。

越绯不禁也露出许久没有过的微笑,看着眼前凌落的笑容,不禁想起在北灵山的时光,不由自主的感慨道:“师兄好生辛苦,如这般畅怀的笑容,不由让人记起在师兄与三师兄在北灵山的情景……”

凌落神色一黯,旋又微笑眺望星空,手指那颗最亮的星辰道:“师妹也许以为师兄说糊涂话,但在皮县崖底,师兄曾与公主、武尊一起看到三师弟的英魂,他告诉我们,那颗星就是他的魂灵寄宿之地,每日都在看着我们……”

越绯不禁错愕,但又相信凌落绝非妄想胡说,旋又想到人死后若真有魂灵,若真在星辰之上看活着的人,那么她的亡夫岂非也在那星空之中?

这般想着,越绯不禁放眼在满天星辰之中找寻。

“……师兄,那你说,郑王会在哪颗星辰之上呢?他在人间是郑国君王,如今所居之地理当也大……”

凌落不禁晒然失笑道:“师兄真不知道了。试想古往今来有多少君王的魂灵都在星空之上,或许……先王们都在三师弟所居的那颗最亮的星辰之上吧……”

越绯觉得很有可能,不由也如凌落般,一直盯着那颗最亮的星辰怔怔失神的看着,心中则想念起亡夫在世时那些浓情蜜意的情景……

两个人在月夜星空之下,久久仰望着天空的那颗星辰。

不时想到北灵山学武的情景,说着、回忆着,其乐融融。

越绯的心结打开,渐渐也恢复了过去那种风轻云淡的脱俗气态,只是偶尔提起郑王的时候,眼里才会闪过一抹哀伤之色。

直到天色晚些时,凌落不便逗留过久,怕惹人非议,才告辞离开了冷宫。

估摸这时辰陈太后还未曾入睡,忙又前往求见。

陈太后果然也没有睡,王后正陪着她说话的,听说相国来了,王后就要回避,只怕被指窥听政务机密。陈太后却笑道:“一国之母,也该了解政务情况的,只是不可插手干涉。”

“是……”

王后这才安坐不动。

凌落准见入内后,分别请安拜礼罢了,端坐着没有言语。

陈太后知道他的顾忌,便提醒道:“信侯没有事情一定不会来见哀家,今日也正想让王后了解些政务,以便日后更能懂得体恤郑王理政的疲累。”

凌落听了,便道:“楚太子派来密使,寻到了信侯府。”

陈太后听了,知道楚高歌不让密使见郑王而寻凌落正是恐怕泄露机密,凌落这般说也分明暗指此事不宜让王后知道。便道:“信侯此来一时半刻是不会走了,不知要说到什么时候。原本只当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既然与楚国有关,倒复杂的很。天色已晚,王后先回去歇息吧。”

王后识趣的起身领命,告退去了。

陈太后这才问道:“是什么事情让楚太子派的使者不见郑王而寻到信侯府?”

“回禀太后,此事关系重大……”凌落当即将事情细细说了。

陈太后听的十分认真,直到凌落说完,她才点头道:“信侯的应对十分得当,只是,信侯难道还是以为摄政王绝不会真心辅佐郑王么?”

凌落不明白陈太后为何有此一问,直言相告道:“臣以为,那是断然没有可能的事情。”

“郑王待北君亲如兄弟,更甘愿与北君共享郑国天下,北君在郑国贵为摄政王。落公主虽然不敢说是天下第一美貌,却也是天下天下有数、绝不比周公主差到那里去的绝代佳人。也是对北君百般情谊,只是北君还没有接受而已。信侯倒是说说,摄政王为何还要执着于神魂国,为何会不对郑国拥有的一切动心?”

凌落听着更觉得古怪,太后这番话,至少是有留北君在郑国的善意,但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待,这本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回太后话。神魂意志追求者不能以常理度之。他们对神魂意志的信仰就犹如战场上忠君报国不计牺牲的英雄战士……”

凌落的话才没说完,陈太后就不快打断道:“信侯这番比喻不尽其实,将士英勇,忠君报国固然是根本,但若战死沙场没有足够的抚恤与荣耀,岂能有许多英勇之士?古语有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见若没有重赏,就未必有勇夫。终究不能完全逃得出名利二字。”

凌落不禁恭敬作礼道:“太后所言极是,方才是臣的比喻不当。如太后所言,凡事必有因。神魂意志追求者的问题,太后倘若将神魂意志是神魂宗人共同坚信、又苦苦追逐的另一种特别的‘名利’,也就不难了解神魂宗之心了。”

陈太后听了这番话后,不由陷入一阵沉默。

凌落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今日太后的言语表现都十分奇怪。禁不住疑心太后与北君接触太多,有收其为义子之心。原本王宫中就有议论,说太后对北君犹如己出。时常召北君入宫一起用膳,待其更胜过了郑王。

“信侯,哀家有一事需要你办,希望你不要拒绝。”

“臣恭听太后旨意。”

凌落毕恭毕敬的起身作礼,垂首待命。

“他日……如果果真掌握了北君有谋害郑国之用心,不要取了他的性命,废去了武功,将他秘密带到哀家这里。”

“这……”凌落大惑不解,想了片刻,认真回复道:“太后如果不能说明道理,请恕臣不能领命。那北君野心勃勃,追求神魂意志之信念坚定不移,纵然只有一丝可能也绝然不会放弃。纵然其武功被废,然而其智谋手段犹在,便是天大的祸患。”

陈太后不由变脸,寒声责问道:“信侯哀家这般相求,你也拒不受命?”

“臣以为,太后不便说明缘由,必然有难言之隐。太后原本深知北君危害之深,祸患之巨。为郑国基业考虑,臣若不知太后心中的道理,此事实在不敢从命。”

陈太后听了,怒气转眼便消逝,沉默半响,悠悠长叹了口气。

“哀家本也知道,不说明了道理,以信侯为人绝然不会答应此事的。不是哀家信不过信侯,只是此事实在难以启齿……哀家本有一位胞妹,与哀家生的极似,昔日大王对哀家胞妹一见倾心,当时大王不知我们姐妹之事,而那时的老丞相便劝哀家父母说,大婚之日足可姐妹一起入宫,给大王一个惊喜……后来这番变故,让哀家的妹子与那不知真实名姓之人私奔远走,多亏得老丞相与左庶长帮忙,哀家独自嫁入宫中,胞妹的事情也才没有被人知道……”

凌落听着,不由瞪大了眼睛,这才恍然明白陈太后为何对北君关怀备至,才明白太后为何要求他日设法留北君性命。

陈太后说到这里,自顾喝了口茶水,又问凌落道:“如果哀家告诉信侯,郑王早已没有王家血脉继承正统,信侯会如何?”

“太后……”陈太后身旁的心腹太监这时反常的大胆插话开口,却被陈太后示意闭嘴。

凌落听着这话,十分不能明白。

“信侯自然不能明白。但此事信侯应当知道。自郑开元十三年后的王子,公主,除了天籁公主之外,没有一个是先王血脉……”

“什……什么”凌落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此刻耳中听见的。郑开元十三年前的王子、公主没有一个还活着,如今的郑王以及天籁公主、落公主等无一不是开元十三年后才出生……虽然王宫中会有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羞辱之事,然而绝没有道理会出现这种荒唐的情景,除非别有隐情。

“此事,左庶长是明白清楚的。开元十三年,先王因伤不再能有子嗣。然而王家不能无后,因此,那年之后,先王专门迎娶一些未婚而身怀六甲的女子入宫,哀家是第一个。这些女子个个以为身怀六甲之事瞒过了先王,实则只是先王有意为之。那些腹中孩儿真正的父亲满族随后都被抄斩,凡有这般入宫而对人道出早有身孕之事者,全被左庶长拿下相关人等杀绝封口。只有天籁公主是个例外,她确郑王血脉,她的出生更曾让郑王以为伤势已经痊愈,后来改而相信天籁公主是上天赏赐的仙女。”

凌落听的满头冷汗,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听其父左庶长提过半个字,也知道父亲本不可能会说。

第一百二十三节龙腾七

然而让他更不明白的则是,此时此刻,陈太后为什么要把这些关系重大、足以动摇郑王室根本、足以造成天大动乱的密事对他说呢?所谓的他应该知道,到底有何含义?这些本该淹没在历史之中,本不该再让任何人知道。

凌落越想越不明白,只能静静听着陈太后说下去。

“先王驾崩之前,早拟了两份密旨,一份交给了左庶长,一份放在哀家这里。旨意的内容,哀家也能在这里对信侯说了。假如郑王室男丁误国误民或死伤殆尽,郑王之位则由你信侯凌落继承。这份密旨,也是先王实现对左庶长的承诺。原本郑王就有意传位于你,只是左庶长决意不肯领命,这才作罢,密旨也正是当时所拟。”

凌落急忙跪伏地上,直道:“臣自幼受父亲教诲,立志竭尽全力为郑国效力,太后说的此事,永远不会发生纵然这是先王的旨意,臣也绝不会领命,臣与父亲绝不做被后世唾骂的窃国之辈”

陈太后微笑叫他起来。

“信侯不必如此,左庶长与信侯父子二人的忠心,先王知道,哀家也知道。哀家问信侯,郑王算否明君?”

凌落忙道:“郑王之英明,古今绝无仅有。”

“哀家也不知是否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哀家与信侯过去都不明白郑王为何独独对北君如此信任有情义。自从知道北君身世后哀家才明白,凡间事,确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呐……郑王与北君,实为同父异母的兄弟……”

凌落已经不知道如何接受眼前的事情,其中的错综复杂,完全超乎他的想像,直至此刻,他才完全明白陈太后能够原谅北君杀死其子,视如己出,至今要保全北君性命的缘由,才知道陈太后为何在北君入宫之后再没有就双王共治郑国的事情明确表示过反对意思,只是叫郑国文武密切关注北君举动而已。

“……当年那人居住在左庶长府邸,哀家与胞妹敬佩他的棋艺、谈吐。便起了戏弄之心,一日是哀家见他,一日是哀家的胞妹见他……”

‘那人与父亲相识?’凌落听着心中不由多了分顾虑。

“……那人直至带哀家胞妹离开郑都,也不知道我们姐妹的事情。左庶长因为怒其行径,与之割袍断义,断绝金兰情义,从此不相往来。而那人,也因为左庶长,承诺永远不对任何人提起此事,左庶长为人情义,那时便对先王说哀家腹中子之亲生父亲已经不在人世。这些事情,哀家是后来才从左庶长口中知道。左庶长也始终守着诺言,绝口不提那人的真实名姓。先王见哀家生了三个王子,十分欢喜,直说王室后继有人。哀家感念先王恩德,立誓永不对他们三兄弟道出真相。自然也不会对北君说的。因而,北君只知其母是哀家之妹,却不知道他与郑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陈太后说罢了,叹了口气道:“信侯此刻该明白哀家的心意了。郑王对北君情义深厚,信任无以复加。倘若北君执意要颠覆郑国,哀家绝不允许。然而哀家也不希望要了他性命,只要废去他的武功,再用高手日夜看护,将他囚禁宫中,既能让他安度余生,也不怕他能做危害郑国基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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