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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攻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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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侯爷却借着醉酒之际对宁凝不恭,而且口中还嚷着要宁凝与他喝酒,宁凝便一边挣脱着一边搀扶侯爷,勉强来到阁楼之中,接着便让侯爷伏在偏阁的矮几之上暂事休息。宁凝身为医药师,也略通解酒之方,便去为侯爷配了一盏解酒的药茶,谁知在宁凝回来之时,侯爷已经躺在偏阁之中醉的不省人事了,不论宁凝如何叫唤,侯爷都不曾醒过来。”
“当时,宁凝本想告知苏总管,让侯府中的护卫前来把侯爷送离雅居,回侯爷自己的房间去,但随即一想,怕是又要遭人闲言碎语。自宁凝进入侯府以来,侯爷这是第一次在宁凝雅居之中过夜,但事关宁凝清誉,便就让侯爷一人在阁楼之下度过一夜,宁凝则在睡在楼上闺中。”
说到这里,宁凝便微抬臻首看了看眼前几人,只见几人脸上神色不一,任杰正望着她,脸上略现惊色,楚仕途则在仔细聆听着她的回忆,叶枫微皱眉头面露阴沉,苏彪的脸上则写满不悦之色,素玥却低着头,手掩在红唇之间,似在伤痛啜泣着。
“想来侯爷在寿宴之上也是醉的相当厉害,所以直到第二日的清晨方才醒来,麝鹿见侯爷醒过来后,便到楼上闺中告知了我,待我走下楼来时,见侯爷酒意已醒,便去为侯爷做了早膳,侯爷在用完早膳后,便在亭中吹着湖风赏景,还听宁凝吹了几曲笛音。之后便有护卫前来,说侯爷的兽宠猊豹已经醒过来了,因为那猊豹之前在庙中救了侯爷与凝儿的性命,所以我便上前与侯爷一同前去探望那猊豹。”
“谁知,在侯爷来到偏园后,上前去看望猊豹的时候,那猊豹竟突然发了疯,像是未经驯化的野兽一般咬向了侯爷,凝儿当时被吓坏了,也不知该怎么办,接下来,侯爷他便···”话到这里,宁凝不禁面露哀伤之色,为怕触及伤心之事,也不再言语下去。
41。第二卷…第三十六章 深度推断
听到宁凝的这番话后,任杰不禁望着她点了点头,道:“了解!”现在,他的心情较之前要好上了许多,心中不免叹服亦或可以说是仰慕眼前这位生有花容月貌兼贞烈性情的女子,接着便道:“不过,你好像忘记了一个环节没有告诉小王,就是那日侯爷醒来的清晨,你有去过侯爷的房中为他拿过一套衣物,对么?这期间到你回到雅居中,有没有什么人接触过侯爷?”
“小亲王,既然您什么都知道,那何必还要来此询问宁凝?”语罢,宁凝望着任杰语含愠怒地说道,“不错,那日晨间侯爷早早便醒来了,醒来之后身体有些不适而且饿得厉害,宁凝便去为侯爷沏了杯安神茶然后又备置了早膳。用完早膳后,侯爷说要留在雅居之中陪着凝儿,也好为自己换换心境,奈何侯爷全身上下的衣服经过前一日的寿宴,满是酒肉之气,不堪入鼻,侯爷怕影响了雅居之中清幽的雅致,便要回去换洗一身衣物,宁凝知道侯爷前日饮酒过甚尚待休息,便去了侯爷房中为他取来衣物。宁凝这样说,小亲王还满意么?”
“噢!哈···小王也就是这么随便一说,夫人也就随便一听,完全不必放在心上的!”看到宁凝肃然的俏颜,任杰便上前嬉笑道,脸上的认错态度相当的诚恳而传神,对于他之前的轻轻一问,自然会让宁凝心中认为任杰是在怀疑她刻意隐瞒一般。
“那,不知夫人是如何看待昨夜那奔向雅居而来的刺客的?”接着,任杰掉转话题对着宁凝问道。
“小亲王,您觉得呢?宁凝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与那刺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定然不是仇家前来寻仇的,而且凝儿在此也没有什么亲友,也不会有什么人深夜来此看望凝儿。所以,究竟那刺客为何要来我雅居,恕宁凝不得而知,爱莫能助了。”宁凝站起身来,望着眼前的任杰和楚仕途重重的说道,逐客之意溢于言表,态度这般迅速的转变不禁让在场的几人一时间难以适从。
偏阁之中,气氛顿时不免显得有些尴尬,对于任杰刚刚的询问,宁凝前后态度的变化之快完全出乎了几人的预料,楚仕途担心任杰再问下去矛盾会更加严重,便站起身来礼道:“夫人莫见怪,仁杰只是一时口无遮拦,若有不妥之处得罪了夫人,还望见谅。仁杰,问完了没有?”
“看来这侯爷夫人还真是位性情刚烈的女子,与其甚为美丽的外表可谓大相径庭啊。”楚仕途心道。
“噢!没了。”此刻,任杰心中也完全不明白宁凝为何突然间变得这般蛮横了起来,自己的问题明明问的不是很离谱啊,接着便站起身来,眼神上下左右无谓的望了望,聊以缓解心中的尴尬,兀自地算是转换一种态度,接着道:“嗯~外公,既然已经问完,没事了,那我们走吧。”
听到任杰的话后,楚仕途便对着宁凝道:“夫人,既然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本部就先告辞了,打扰了夫人。”说完,其余几人也随着一起施礼告退而去,心中都在纳闷着,不明白宁凝为何在听到有关昨夜那刺客的问话后反应如此之大。
待任杰一行出了凝雅居,时间已值正午了,这半日的光景便在任杰询问有关君信侯遇刺的情况中悄然度过,距楚仕途接到圣谕已过去一日半的时间。
任杰抬头看了看天空上的赤日,心中难免再次涌出一阵别样轻轻的叹息,接着便转身望着身后的凝雅居,感慨道:“俗话说,女人的脾气天上的云,女人就是善变的动物,尤其说的就是眼前这种祸水级别的女人。叔父,你是对的,婶婶不能找啊。”说着便以一种极为赞成的语气故作老成的拍着叶枫的肩头,扭过头对着他说道,神色间波澜不惊地望着叶枫,面带笑意。
话毕,只见叶枫轻轻地深呼一口气,用手掸开任杰放在他肩上的手,接着侧下身子凑到任杰的耳畔,在任杰耳边呢喃了几句,便自顾深沉地上前走去,却见任杰的面色顿时由喜转悲,带着哭腔拉长着语气道:“叔父,别呀,我错了!”说完便快步跟了去上,缠上叶枫大献殷勤。
日过中天,连日来纠结于侦破君信侯刺杀一案的楚仕途几人,此刻正安坐在客堂之中,一盏香茗一处哀愁,而任杰则在堂中自顾的踱着步子思索着,不时的闭上眼睛,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摇头否定。
“之前,就那猊豹的情况来看,似乎更倾向于是有人在暗箱操作,否则单单是以表面上看来,以猊豹玉石俱焚的自杀行为是解释不通这场刺杀,而且圣上也不会相信这种难以服众的无稽之谈的。顺着这条线索追溯而去,便去到司部中查探到数日前那帮明目张胆的刺客,接下来便回侯府中来探查那刺客薛复的背景情况,由那方枕席中找到的锦帕上的图案,意外牵扯出侯爷夫人的雅居。”
“接着我夜探凝雅居,虽然找到了与那图案上相似的场景,但却不免又生出了一些疑问来,似乎那侯爷夫人宁凝的身上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随后便又碰见那名隐藏在雅居中的不明身份的‘刺客’,也不知那出现在雅居中的‘刺客’到底所图为何,与宁凝到底是什么关系,总不至于是个第三者吧,看那刺客的年纪也不像是啊。”
“再有就是,从今早所了解到的君信侯死前的情况来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自己也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被咬死的。既然问题也不出在他的身上,那可就真的是怪哉了,这主宠二者的身上都没有问题,怎么就突然间相互残杀起来了?”
“现在,整个案子的情况都明了的摆在眼前了,这主宠之间是不可能毫无缘由的就非要置对方于死地的,一定是存在着什么不正常的因素,却在中人的眼前被忽略了,而就是这被忽略的因素导致了两者间产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误会,进而酿成了这桩惨剧!”
“不过,这个造成了误解,有悖于正常情况发展的关键性的脱轨环节究竟是出在哪里呢?”任杰不免一阵头痛,之前的这一番推理是任杰来侯府这一日半的时间,就所接触到的线索汇总之后分析出来的,但事到如今,依然无法知道这背后的刺客是如何诱导主宠之间相互残杀的。
任杰在客堂中不断地踱着步子,突然间,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脑中不禁闪过了几幅画面:猊豹那被缠上绷带的眼睛、薛复房中的荨艾草香薰、衣柜中的闲置带···“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任杰心道,接着眼神一转,顿了顿,便对苏彪道:“苏总管,我想,我们要再去看看侯爷!”
42。第二卷…第三十七章 贰探君侯
听到任杰的话后,苏彪不禁疑声道:“什么?再去看看侯爷?”对于内堂棺木中君信侯的尸骨,他是不愿让人多去打扰的,之前验尸官都已经检查过了,而且任杰也去看过了一遍,真要是还有什么异常的线索的话,也应该早发现过了。不过,为了能够尽快能查出刺杀君信侯的凶手,苏彪想了半响,便不再二话,对着任杰道:“好,苏某上前引路,小亲王请!”
话毕,任杰郑重地对着苏彪点了点头,看着身旁的叶枫和楚仕途道:“叔父,外公,走,再探侯爷去,如果不出所料,我们就能看见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刺客的影子了。”
“刺客的影子?”听到任杰的话,一旁的三人不禁同声重复道,
“不错!是影~子!”任杰再次肯定地强调道。
“真的还是假的?”楚仕途望着面前任杰的小身躯不禁疑声道,此刻,楚仕途的心中难免涌出一阵兴奋,终于能够接触到那刺客了,哪怕只是个影子,对于此时的楚仕途来说也如雪中送炭般弥足珍贵,因为,尚有一道催命符般的圣谕在他的头上悬着呢!
然而,这才刚过了一日半的时间,任杰也才不过十二岁,当初告诉他有关君信侯的案子,或许,只能看作是极度无奈的戏谑之举。虽然任杰之前在侯府之中是有理有条探查着这可能的线索,但仅凭这一日半的功夫便查到了所谓的“影子”,着实让楚仕途的心中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个“顽童”外孙的口中之语。
看着楚仕途脸上满是惊疑的表情,任杰面富深意望着他,轻笑一声,郑重而神秘地地道:“答案不久自见分晓!”说完便向前走去。
此刻,任杰心中知道,对于这种表面上看起来相当诡异的案子,必然是刺客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瞒天过海了,但却也绝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的,必然会留下什么线索,当然这些线索是一些让人难以察觉到的隐性的线索,所以仅仅是用肉眼是看不见的,得用心中的“慧眼”去筛选有价值的线索去分析才能够洞穿背后的真相,而这所谓的“慧眼”可以说是任杰这等久触案件的人所独具的探查经验的升华。
现在,任杰的心中正在猜测着刺客刺杀君信侯所用的种种可能的手法,似乎昨日在那薛复的住处便已找到了所要探查的眉目,再通过之前的猊豹和刚刚所掌握的君信侯遇刺前的情况,此番再探君信侯的尸体,对任杰而言,就是要找到有关君信侯死亡的直接证据,也就是要找到任杰口中的刺客的“影子”。
内院内堂之中,加上之前蒙受任杰解围而过来的侯府的十数名后勤人员,此刻,为君信侯守灵之人和一众看守的护卫们,把整个内堂都占了个水泄不通了。
待任杰一行来到内院之中,只见满堂守灵的素服之人,已将负责看守的护卫们都挤到了门外,这还如何能够进去查探君信侯的尸体,三人不禁无奈地对视一眼,接着又不约而同地望向一旁的苏彪,这位侯府的总管。
看到任杰三人三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自己,苏彪心中立时便明会三人之意,对着堂内大声喝道:“守灵的都出来,院内候命!”
在苏彪不容置疑的一声命令过后,屋内的众人便立刻停止了悲泣,随即蜂拥而出,哪得半点的偷懒,足见苏彪这侯府总管的淫威着实不轻啊。任杰三人不禁再次对视了一眼,心中一笑。
待堂内之人尽数出去后,任杰一行便再次进入了内堂之中,与之前不同的是,当任杰再次来到君信侯的棺旁时,身后同时跟着叶枫、楚仕途和苏彪三人,三人都想亲眼目睹任杰再探君信侯到底能有何发现,而他口中的“影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只见任杰走上前去,趴在几乎和他同高的棺木上,看着眼前棺内惨不忍睹的君信侯,道:“侯爷,又见面了啊,咱生前虽未曾谋面,但是神交已久啊。您合作一点,我也好早点替您查到凶手,为您沉冤得雪啊,看在一切为您的情面上,若是冒犯了您老,多担待别见怪啊。”
任杰玩味的神情间满布无辜之状,当中夹杂着丝丝凛然壮胆的正气,双手作祷告状,或许,这仪式便是那传说的与尸对话前独有的开场白,总不能什么招呼都不打就对人家左右上下其手吧。
这时,近距离接触之下,无意之间,任杰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
“嗯?是荨艾草香薰的香味,不过,这味道之中还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是他身上的!”看着棺内的君信侯的尸体,任杰轻声道。前一次,由于任杰只在意那尸检的结果,并没有留意到周围的情况,而且也没有像现在这般会敏感于这荨艾草香薰的味道,所以并没有问出这味道,但是经过之前对那薛复住所的一番探查,此刻任杰在第一时间便嗅到了这种特殊香薰的味道。
“荨艾草香薰的味道是怎么出现在君信侯的尸身上的?难道说他也曾用过这荨艾草的香薰。”任杰心道,“那,他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稀有别致的香薰的?先不去管这些了,还是尽快检查的要紧。”此刻,就任杰眼前棺内的场景,多待一刻便多一分落入崩溃的危险。
之前,任杰所看到的验尸官的尸检结果,与他自己所判断的并无什么出入,料想刑部验尸官的验尸手法,也不至于拙劣地烂到在这种初步的检查中出现什么大差错的地步。此时,只见任杰撩开自己前胸的外套,从里面掏出了一柄四五寸长的银白色的镊子,这镊子也是他平常闲来无事在府中制作出来的。
现在,任杰是要亲自与君信侯来场亲密的接触,做深入的检查,既然在表面上找不到什么可疑的线索,那便深入一些,也好让这“君信侯”自己开口对他讲些有用的线索,而不是像之前那验尸官所做的浅浅泛泛的无目的初步检查。
只见任杰捋起手袖,轻咳一声算是临阵壮胆,接着便轻轻缓缓的拿着镊子,探入君信侯的颈上被猊豹咬伤的数个血孔之中,不想,那伤口竟将任杰手中的镊子没入大半,宛若无底一般。此刻,任杰心中算是相信那验尸结果上所写的了,这君信侯的颈处,整个生生的被猊豹的獠牙咬穿,被啮齿咬断了。
探完,任杰拿出血洞中的的镊子,口中轻道:“这哪里是凶狠,简直就是残忍!”那血洞完全是被猊豹的口中的牙齿所咬出来的,而不是被刀剑刺伤的,可想而知,当时那猊豹攻击的时候是半分没把君信侯认作为主人,就毫不含糊地直取性命。
接着,任杰便又前后探视一番,除了颈上的创伤外,几乎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了,也就是说这君信侯是纯粹地死在猊豹的口中的。想来也是,以苏彪在这侯府之内所布置的护卫,就算是再有像薛复那样刺客混入,要想明目张胆地伤到君信侯也无异于天方夜谭。
“接下来,就该验证之前的猜测了。”任杰心道。
接下来,任杰收回的手中的镊子,把镊子上的血迹在就近的衣服上擦擦了干净,眼神凌厉地盯着君信侯浑身上下沾满血迹的衣服,想了一番,便从腰间拿出之前在薛复的房间里面发现的那条搭在衣柜横栏上的腰带,然后用手上的镊子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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