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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魔之血-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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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容易地在对手的腕上划上一道痕。
“这……”
“你在干什么啊,异端审问官?”
对着平常沉默寡言的“死之淑女”的饶舌,恐怖份子加重了惊讶的怒吼。应该是对于葆拉拥有必杀把握却放弃了行动感到很疑惑吧。但是,他所采取的行动确实比之“死之淑女”的胡乱行为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她一边挥动着手上的刀,一边把教皇撞到远处。
“哇,哇……哇……”
“嗤。”
葆拉把发出惊叫声的教皇撞到一旁去的时候,“杀人狂魔杰克”趁着相互接近的时机捉住了修女。葆拉虽然反应迅速地用鸳鸯钺挡住了描画着诡异曲线飞过来的钢刀。但是——
“葆、葆拉,上面……”
亚历山大的警告根本没有起作用。虽然修女顺著亚历山大警告的方向抬头一看,一只粗壮的巨腕还是狠狠地打中了修女的太阳穴。巨腕——从“杀人狂魔杰克”后背长出的副腕,其力量几乎能够与格斗战用的机械化步兵匹敌。就算“死之淑女”的速度再快,还是无可避免地被这一击打飞出去。
“修、修女、葆拉!葆拉!”
“为什么,现在的……”
被狠狠地撞到墙壁上,躺在跌落的床上颓废的“死之淑女”在朦胧与淡薄的意识中反省着,但并不是因为害怕恐怖份子的副腕。关于强化步兵的能力其实已经在“毁灭骑士”的报告附件中提及过了。比起那些,为什么自已中断了必胜的攻击,转而使用了胜算比较低的战术呢——就算是反省了也找不出合理的理由。
(为什么会犹豫了呢?我……)
大概是因为头脑受到很重的一击而变得很迟钝吧——对着自己引导出来的结论,修女本身也禁不住觉得荒谬。
可是无论怎样,结果都是毫无疑问的——自己确实放弃了杀死人质和敌人最正确的选择。为了这个不像样的、流着眼泪连续呼喊着葆拉名字的少年。
(不可能。我竟重蹈了局长的覆辙……)
“正在访问阿尔比恩的教皇和异端审问官们要是被杀了,罗马是不会就这样默默地……”
就在修女对自己得出的结论还满腹疑惑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却打断了她的思考。
“杀人狂魔杰克”一边接近葆拉,一边慢慢地开口。修女静静地用刀子划了一个十字,用因为脑震汤而视网膜混浊了的瞳孔紧紧地盯住他。“杀人狂魔杰克”看着修女冷淡地喃喃着。
“要是那样的话,阿尔比恩的内乱就会更加厉害了。混乱后是混乱,纷乱接着纷乱……然后,内战就像陷入泥沼一般越陷越深,对于我们的女王陛下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时机了。”
(还有一点,还有一点,要是还有时间的话……)
照射进来的光线看上去变得混混浊浊的,葆拉用渐渐恢复过来的神智分析着状况。大脑所受的打击似乎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四肢的前端已经开始有阵阵微弱的痉挛和反应了。十秒后,应该可以再动——但是,已经不能再有十秒了。“杀人狂魔杰克”已经站在修女的身前,刀子对着她的心脏准备在上面插上一刀。
“已经忏悔完了吗,异端审问官?我嘛
,也没有时间玩了……很快你就可以去你们最爱的神身边了——”
(不行,来不及了!)
眼睛睁开着,却模糊地无法对焦,葆拉在那一瞬间似乎已经确认那种感觉就是心赃被刀穿透的死亡的感觉。
“——哈哈,死吧,修女……啊……”
男人突然发出的狼怒吼在不甚宽敞的休息室里回响。
葆拉反射性地抬高了头。恐怖分子怒吼著什么?啊,他的脖子上好像有甚麼——或者说好像有甚麼紧紧缠绕着……那是?
“小子,现在还没到你出场的时候啊!”
“葆、葆拉,逃吧,快逃!”
怒吼声敲击著半觉醒状态的修女的神经,夹杂著少年那尖锐的声音好像在说著什么。
“快点逃吧……然後,去找佩卓斯……”
“——亚历山大陛下?”
葆拉控制著那还不能准确发音的舌头,叫著少年教皇——或者是救了自己一命的人的名字。可是,下一刻,少年的身体被恐怖份子的二只副腕拉离了男人的脑袋,然後毫不留情地抛向墙壁。
“讨厌的小鬼!”
比起杀死葆拉这件事,恐怖份子此刻子像更在意不能原谅自己居然让这样的少年有机可乘的事实。
小刀在咆哮著的恐怖份子手中闪闪发光,有30厘米长的刀正准备把微弱地痉挛著的少年的脖子割下来了——
“陛,陛下!”
世界像螺旋状地回转著,慢慢地能够成功活动的葆拉站了起来。就在那刹那,恐怖份子的刀锋已经接触到少年的皮肤。
对,就象是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般。休息室也在旋转,能看见移到昏暗海面上的窗户玻璃里映照出满天的星星。
震动声和七十五毫米炮的发射声从天顶的方向——舰体现在180度倾斜著,也就是从海面的方向传来轰鸣声。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谁也不可能注意到外面正在发生甚麼事的。重力法则像暴君一样挥动著拳头把他们的肉体往天井狠狠地撞击。悲鸣著的亚历山大和正准备割断少年脖子的恐怖份子都失去了平衡,摆出像被小孩子丢弃的玩偶一样的姿势落了下来——唯一例外的是葆拉。
“……”
“死之淑女”一言不发地对正变成天花板的他面猛踢,然後她像长有翅膀似的从墙壁上走下,跳起来,从相五连结在一起的少年和恐怖分子中间像闪电一般滑了过去。
“糟,糟糕了……”
“那从地上消失,就像消灭罪恶的人一样,我的灵魂将一直歌颂我主……阿门!”
在被惊愕和愤怒笼罩的恐怖份子面前飞闪过“死之淑女”的手刀。
恐怖份子的两只副腕被切断了,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就在血沫高高地飞溅出来的同时,葆拉跳上了恐怖份子的胸板,给对方致命的一踢。直接命中心脏的腿在冲突的那一瞬间回旋,把他的肋骨踢得粉碎,骸骨男人被踢飞到墙边的男人,像坏掉的玩偶一样正好落在天井上。
“……啊,陛下,您没事吧?”
葆拉与少年说话的时候,外面似乎正发生什么骚动,休息室在高速旋转後再回覆了正常。葆拉这一次没有用跳跃保持平衡,而是一边支撑著亚历山大的身体,一边确认对方有没有受伤。
“好像没有伤到什么地方……有哪里感觉到疼吗?”
“没……没什么事……但……但是我的眼前……眼前觉得很晕……”
“那么,您暂时就在这里休息吧。”
少年教皇姑且算是救命恩人,是否应该用命令的语气来跟他说话呢,葆拉的内心可能也在犹豫着。强硬要求少年坐在这里,他就不用看到“死之淑女”的冷酷手段了。休息室的另一边,还是能看见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的人影。
“收拾掉这个恐怖份子就完成任务了。所以现在请您安静地在这里等候吧……”
从背後流出来的血把整个地面染红了,看到男人还是紧握著手中的刀,葆拉郑重地、慈悲地给予警告。
“已经分出胜负了,投降吧。虽然袭击教皇的大罪是不可铙恕的,但是,只要说出主谋的名字,说不定还可以慈悲地放你一马。”
可能是因为出血的关系,男人的声音比最开始的时候弱了。但是,在那张骷髅似的脸上好像燃烧著地狱般昏暗的阴火。
好像被削成薄薄一片的嘴唇痉挛著,“杀人狂魔杰克”用被血沾污了的手紧紧地握住小刀。
“我所效忠的那个人真的很不幸。权力、名声、人材……她想得到的东西都在她的妹妹手上,但渴求著的她却什么都没有。我就只有一个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悲伤……啊,异端审问官。最後的对手是很有名的‘死之淑女’,真让人高兴啊,请你记住我的名字吧。”
“你的名字?”
就像殉教者一样,男子紧握著身体前方的刀子。他的後背不断地流出大量的液体,要是就这样置之不理,应该也会立即死亡。最多再过一分钟,他就会在这个地方晕倒。但是,“死之淑女”没有拒绝男人的挑战,她静静地问。
“要是在墓碑上面刻名字的话,你要刻上甚麼名字?”
“名字到最後还是要丢掉的,没有必要给死了的人取一个名字。但是,要是在墓上刻的话……”
男人嘴角一张一合地动著——或者是在微笑著。他反手固定了迷幻般不停回旋著的刀子,简短地自报了姓名。
“‘杀人狂魔杰克’——就这样刻吧。”
男人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了。
转眼间,一阵狂暴的风从葆拉的正面吹袭,修女服都被卷起了。但是,葆拉却没有动。只是在身体一侧的手刀在一瞬间舞动了一下而已。
“就把那个刻下去吧,把那个名字……”
“死之淑女”盯著站在眼前的男人,她的脸上淌过一道赤红色的线,在小声地喃喃自语的修女的脚底下,开出了一朵小小的血花。
随後,没有脑袋的男人冲到了背後的墙壁。
“大叔,快躲到帐篷後面去。”
面对突然闯进来的“怪物”,马上作出反应的是温妮纱。长生种女性长腿一伸,轻而易举地把一根滚落在地的帐篷用支柱灵活地踢了起来。然後像投枪一样反手把柱子握住,把尖桩的一头向前投掷出去——因长生种独有的怪力,支柱几乎以音速飞了出去,其去向几乎无法被视网膜所捕捉。
可是,在一旁咆哮的“怪物”却没有避开。不,不仅如此,它还轻轻地扭了一下头吞下了半根飞过来的尖尖支柱。
“啊!为什么?这个家伙!?”
看见铁制的支柱却像柔软的粘土一样被咀嚼著,温妮纱叫了出来。就算从一直被短生种称为怪物的长生种立场看来,这也绝非一般的生物。这是遗传工学的产物,或是接受了生体强化处置的,不然就是从恶梦里面来的真正怪物。
但是,“怪物”一点也不在意对方惊愕的表情。它甚至原封不动地把那弯曲状的柱子吐出来,用那双明显带著知性的眼眸瞥了长生种一眼。随後那个灰色的巨体一声不向地开始疾走。
“——温妮纱小姐,快避开……”
“教授”看见巨兽口中那粘粘的唾液就不再犹豫了。他越过温妮纱的肩膀把手杖指向怪物,按下开辟。被发射出的压缩空气胶囊落在了猛冲过来的“怪物”的前面,在夜里不断冒出白烟。
“呜,眼睛好痛……喂,大叔。这是,这是什么啊?”
“这是催泪弹啊!”
“教授”望著对面的白烟,似乎能够看到点甚麼。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凉凉的笑容,转动著手杖,“这与警察和军队所使用的武器比起来当然不算甚麼,但它的主要成分是十二种化学物质,用这个作为挥发促进剂再加上青铜。虽然不知道它的基础是狗还是狼,但是它的嗅觉太好,应该还是会受伤的。”
绅士正在解说的舌头突然停止了运动。白烟被夜风吹散,对面却看不见“怪物”的身影。温妮纱好像也察觉到这一点,她愕然地叫了一声。
“糟了……那个畜牲,到底在哪里?”
似乎从地狱的底部传来的咆哮声震动著夜气。
突然映入两个人的眼里的是一个布满了唾液的赤红色口腔。
“怪物”以就算是长生种也达不到的速度往背後一转,像弹丸一般跃向了“教授”。
“大叔,危险啊……”
温妮纱的轮廓在一瞬间变得歪曲了。在下一瞬间,那细长苗条的身体在“教授”和“怪物”的中间出现。
“去死吧……妖怪!”
女孩怒吼著,伸出了钩爪向了跳过来的怪物鼻尖。
“走吧,温妮纱!”
“教授”拿起手杖的时候已经晚了。怪物用快得难以置信的速度躲开了突击过来的铁爪。不,不仅那样,他的牙齿插进了敌人的手腕里——骨头裂开了的声音夹杂著女孩的悲鸣声,温妮纱的身体在空中描画出弧形的轨道後狠狠地摔落到地面。正面受到离心力撞击的肺一下子裂开了,从咆哮著的口中进尖锐的惨叫。
“咕……”
“不要动啊,神父……”
“教授”快速地拿出手杖准备攻击,却有一个混浊的声音把他的动作冻结了。
一个不像从人类的声带中发出的,结结巴巴而模糊不清的声音。
“不要动……再动的话……就,杀……了那个……女的……”
像是从异常笨拙的口中掏出片言只语似的,在被压著仰面倒下的温妮纱身上的“怪物”张开了裂至耳垂的嘴,用闪著磷火般光芒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教授说著。它还伸出长舌舔著摒住呼吸的长生种少女的脸,不时露出喜悦的暗笑。
“哈……哈哈……果、然、如、此,跟传闻中一样的家伙呢……”
本来,犬科动物的生理构造,应该是不能像人类一样说话的。但对怪物此时所说的话,教授竟然能完全听懂,甚至连话语背後隐藏着的狡猾和恶意都能清晰了解。
“跟魔术师说的,一样,你,保护不了,女人,的家伙……”
“……‘魔术师’!?”听了怪物从口中吐出来的零散语句,教授稍稍扬起了眉。
所谓的“魔术师”,就是指AX的重要通缉犯的名字,同时也是教授的老相识。
“魔术师……你是巴特拉的同伴吗?啊,不,你认识伊萨克•;费南度•;冯•;坎柏菲吗?”
“巴特拉,坎柏菲,哪个都一样……”
温妮纱刚才好像在重击的冲击力下失去了意识。怪物不怀好意地趴在早已因筋疲力尽倒下的少女身上,暗笑着。
“魔术师,说,你,是保护不了女人的男人,让未婚妻死了,修女凯特死了,这个女人,快要死了,连王孙女也……”
“王孙女?是艾丝缇修女吧?”
即使在这种的时候,“教授”也没有忘却身为阿尔比恩贵族的风度——即使情况危急,他依然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着,一边将思维全速运转,一边以闲话家常的悠闲口吻努力收集情报,也可以拖延时间。
“那个女人,现在,温扎城……”
怪物的注意力,似乎已逐渐从教授转移到躺在眼前的猎物身上。刚不耐烦地答完教授的问题,就马上用自己的前爪小心的撕开了少女的衣物。看到少女袒露著雪白的胸部,怪物忍不住咽了口水。
“温扎城,魔术师,在,而且,更可怕的东西也在……死了,那女人,快要死了。”
“啊……”
“我,说了,不要动!”
终于,教授作为阿尔比恩贵族的矜持也丧失殆尽了,他扭曲着面容低声地呻吟着,想要挥动拿着的手杖。而怪物则贴着温妮纱的脸,一边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边嗤笑着。
“你,在这里,停下来,不许动。破坏了装置……王孙女也死了……你,默默地,就这样看着。要是一动的话,这个吸血鬼,就杀掉,吞掉……”
“——要是能这样的话,你就试一下吧。”
就在这时,从地面上响起了挑衅的声音。
同时,无数的细小的针飞出——这是从“鬼女”的头皮细胞那里分离出来的发针。“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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