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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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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等会再出来……”鲛人一下摁住燕文祎,他也是第一次用鲛人的身体做|爱,并不知道高|潮时这具身体竟会这么敏|感,狭隙内正一抽一抽的吞咽着燕文祎的凶器,清亮翡眸顿时蒙上了一层湿润。
燕文祎在他眼角一揩,一粒皎白的小珠滚落进手心:“真的掉珍珠了。”说着他又恶趣味地狠狠一顶,哗啦啦一堆鲛人泪从靳雨青的眼角凝聚下来,砸在礁石块上,噼里啪啦地坠进海水里。
“你再玩我干|你啊!”
靳雨青叼住他肩头的嫩肉,威胁要咬下来一块。
燕文祎抱住他,顺着脊背慢慢抚|摸:“不弄了不弄了,你说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
“……”靳雨青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
…
两人回到海船时,天刚蒙蒙亮,正是人最困的时候。
靳雨青腰上发酸,跳了几次才跃到了甲板上,抱着燕文祎滚了几圈后对着傻笑一阵。偷摸着趁没人注意,钻回了船舱里自己的房间,双双往床板上一倒。
天亮,许是太过放纵,鲛尾一直变不回去。燕文祎命人连头带尾的煮了一锅鲜鱼汤,端到房间里亲自喂给靳雨青吃,喂着又喂出火花来,缠在床上厮磨了一整天。
燕文祎又调了另一个侍从贴身跟着,一边教靳雨青人族语言,一边慢悠悠地在海上漂流。航路刚走了一半,在北涂南部的一座码头补充物资时,才知道距离此处不过三座城池的边界线上,北涂早已与芜国开战了,而芜国皇帝秦洪渊也已驾崩,如今正待即位的正是不久前匆匆忙忙赶回都城咸安的秦逸。
北涂与芜国之间常年纷争不断,但都碍于所谓大局,一直没有撕破脸面。燕文祎全面撤去芜国的产业后,或多或少都对芜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暗中调查后,竟发现幕后真正的老板正是那日从自己手里骗走了鲛王的“谢珩”,气不打一处来,再被燕齐哲安插在芜国的眼线暗地里一挑拨,登时怒上心头,发兵北上。
两人边走边听,结果刚出现在集市上,就被一群士兵团团包围。
一匹枣红色战马穿过人群,从马背上跃下来一名轻甲将军,先是打量了一眼靳雨青,才颔首敬道:“三殿下!”
这名将军正是二皇子手下的得力干将。燕文祎手里正捏着一个土豆,脸色顿时暗沉下来,牵住靳雨青的手带到自己身后。
“三殿下一路奔波劳顿,殿下特意派遣末将前来迎接。城中已为三殿下备好了客栈,请殿下随下官前往休憩。”他让开两步,毕恭毕敬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两人登上已经准备好的马车,两边士兵也退开了一条道。
两人被半胁半迫地钻了进去。
燕文祎四下环视过车厢里的摆设,忽然笑了一声,在靳雨青的手背上拍了拍。这车内极为宽敞,全部由软绵舒适的狐毛铺就,当中一个漆木案几,摆设着玲珑铜香炉,合几碟瓜果点心,靠手旁边还累着一沓书册。袅袅微香蒸进鼻息中,让人心情舒缓,想是里面添了不少令人宁神的香料。
靳雨青虽是瞎,但还没傻,他四处一摸,低声问道:“你这二皇兄不是跟郁青有一样的癖好吧,他恋弟?”
燕文祎斜睨了鲛人一眼:“他早已成亲了。”
“哦,不仅恋弟,还道德败坏!”
“……”燕文祎不得不打断他扭曲的想象,敲了敲,“我想他应该是有求于我。”
这边刚说完,马车的门帘被人撩起,方才那将领低头钻进来,直接跪坐在两人面前,敬重地行了礼:“三殿下,有些话方才在外面不方便讲。”
燕文祎抬抬手,示意他开门见山,直接说。
将领道:“二殿下筹划多年,令伐芜军兵分三路南下,谁料西路部队的统帅、军师不晓芜国西部的异常气候,一到前线就身染疫疾,现在整日昏沉在床上,芜军悍猛,打得我军连连败退,现正据守在永新关,骑虎难下。”
燕文祎动动手指,靳雨青操着一口烤鱿鱼味的人族话替他翻译道:“军饷已经成倍成倍地送到你们手上,我们公子又不是医师,自己的哑疾都治不好,更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这……自然不是……”将领难为情了一番,突然顿首拜道,“殿下常年在芜国生活,定是对芜国风土民情和地势都十分了解。二殿下如今镇守宫中,此时调遣人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望三殿下能够立刻前往西线,代行军师之责!以殿下之慧,定能破解我军困局。”
靳雨青用鲛语偷道:“感情是找你打仗去的。”
第78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12()
说起打仗,燕文祎可是老手了,毕竟他替靳雨青打过好几辈子的天下,只是这回侍奉的对象不是自己的爱人,难免对此颜色恹恹,提不起甚大的兴趣来。
那将领仆在地上不肯起来,情真意切地磕起了头:“北涂军士皆困在永新关,外有芜军逼城,内有疫病作乱,望殿下能够不计前嫌,救我千万军士于水火之中啊……”
靳雨青正待开口,忽然胸口一番热烫,没两分钟就烧得整个人都越发觉得体内空虚,喉中燥渴,顺着四肢经络绵绵燃去。燕文祎见他脸色忽变,也不管那将士在前,直接将靳雨青揽在怀里,倒出一杯茶水来喂他,并用拇指揩走他嘴角漏出的水液。
将士偷偷一瞄,被两人的亲密动作看得目瞪口呆。
“你怎么样?”
靳雨青依在燕文祎肩头,恍惚听到一声低沉喑哑的急切问候,这声音并不是那将士的粗大嗓门,难不成是燕文祎一个哑巴突然变异了不成?
他疑惑了片刻,又隐约听见清脆细嫩的嗓音:“你们最好答应他。”
“你说话了?”靳雨青突然抬头,摸到燕文祎的嘴唇。
燕文祎:“……”
“是我!爸爸!”
“吓!”靳雨青吓了一跳,脑袋撞到硬实的马车顶上,眉眼拧皱地捂着头,吸呼吸呼地直叫唤,“什么鬼?”
燕文祎也反应过来了,直接传声道:“是你儿子。”
“……我踏马什么儿子?我什么时候生的儿子?!”靳雨青心里这么想着,刚刚苏醒的共享系统已经将这段话捕捉处理,传送到燕文祎那边了。
燕文祎低笑了一阵,决定不捉弄他了,解释道:“是共享系统苏醒了。”
正太不高兴地咽了一声,表示这么快戳穿一点都不好玩。
靳雨青惊讶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楞了好长一会。
燕文祎问道:“你刚才说让我们去前线?”
正太的声音还有些刚睡醒的迷蒙,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嗯,你们这一阵子的……呃,灵肉交流,让我获得了一些能量,”他委婉说道,“不过这种渠道的能量只够支持我的日常运转。要想带你们离开,还需要更多的储存,越是能搅乱这个世界的动作,越是有利于我们逃生。我想……战场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燕文祎斟酌一番,点点头,“那就去伐芜西线吧!”
与正太沟通完毕,靳雨青被戳了好几肘子才想起来替燕文祎翻译,答应那将士立即前往永新关,帮助北涂军度过难关。那将军如蒙大赦,连连行了一串礼才退出马车,召来一个经验丰富的快手车夫,一路离开城门奔往西线。
靳雨青在马车里晃荡了好久,才幡然醒悟:“这么说前几天我们滚那啥的时候,我儿子都在场?”他捧住脑袋,不可思议地惊叹,“啊这太羞耻了!”
燕文祎:你对这个便宜包子是不是接受的有点太快?
正太也沉默了一会,道:“其实我只是个人工智能……”
靳雨青摸了摸下巴:“取个名字吧,叫靳什么好呢?”
“其实我——”
“为什么不姓燕?”燕文祎打断道。
“其实——”
“我运化的琉璃珠,自然是跟我!”
“其——”
“……”正太决定关机睡觉。
…
马车被四匹马拉着,一队精兵缜密护送,片刻都不敢耽搁,一路从已被北涂军占领的城池畅通无阻地进入了芜国西部,很快就在夜色四合中秘密抵达了永新关。
两人从车厢里下来时,看见的也并不是气势昂扬的北涂军队,而是死气沉沉的一座城关,守关的将领们都是尚且未染疫疾的健康军士,但也被城中的低迷气氛所影响,强打着精神伫立在城墙上。
远远望见来的是飞信传书中所说的流穗马车,才勉强提起一些希望,派人相迎。
燕文祎四下环望一番,看见不少歪倒在墙根处的巡城士兵,脸色蜡黄,脸颊也微微凹陷,一副多日未能畅快进食的病态模样。
他将想说的话通过共享系统传给靳雨青,由靳雨青翻译出去:“现在伤亡如何?”
前来迎接的将领早知这位无法言语,但没有看见燕文祎做出任何手势或口型,旁边这位漂亮的美人儿就已经将话问出了口,当下惊异了一番,又迅速压下这失礼的表情,应答道:“半月前我们经长金道攻打柔谷的时候沾染上的疫疾,如今城中疫病弥漫,约有三成士兵体力空乏,无法出战。”
“大夫呢,可有给出见效的治疗?”
“治疗有,但是城中医药不足,等后方运药过来又要耽搁个把月。”
两人穿行在城中,燕文祎的确见到不少临时搭就的药棚,一个医师要照料着数个药棚,忙得不可开交,他皱了皱眉头,牵住鲛人的手。靳雨青心下意会,对那领路的将领道:“带我们去见见你们的将军和军师。”
他们被带到一处别院,院中药气冲天。
燕文祎二人见到西线统帅将军的时候,心里直呼好惨。
向来身强体壮的领兵之将还好说,还能撑起半身来向他们打招呼,交接一下目前的战况,而隔壁房间的军师是筹谋计划之职,并不上阵厮杀,此时身体羸弱,连完整的话都难讲出来一句,榻边还搁着个铜盆,一开口就“哇——”的吐出黄绿腥臭之物,病倒这几周已是两眶深陷,眼看就要口冒青烟一命呜呼了。
见也无法交流,两人只好离开这乌烟瘴气的院子,寻到大夫了解一下疫病。
很快也弄明白了眼下的情况,这场疫病当是常年在北涂寒冷地带生活的将士们,初来乍到水土不服,又被芜国西部的特有瘴气所魇,才至这般上吐下泻,面色蜡黄似土。
本城的官府已经沦落成了疫病的大本营,住不得了。余下未得病的将领们纷纷搬到了城另头的一座客栈里,充当指挥之所。燕文祎到达后,自然给他们腾出了一间上房,暂且居住。
一群人商讨一番,一致认为这种久病的状况不能再持续下去了,否则必然不战自败。
燕文祎也十分认同:“但这药也不是立时可得的东西。”
靳雨青捏着对方的手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鲛人泪能有连|城之价,除了它可遇不可求之外,还有益寿延年除百病之效,若是能以鲛泪为引熬制药物,定然能够事半功倍。可城中那么多军士,这就意味着要大量的鲛人泪,燕文祎自然不舍得。
靳雨青哭一下他都心疼,别说要哭一盆了!
“身外之物,不过是掉几滴泪而已。”鲛人无所谓道。
这批将士都是二皇子燕齐哲手下的能兵巧将,与燕齐哲关系密切,自然知晓燕文祎心系一只鲛的故事。但他们都以为那最起码是只貌美非常的鲛女,却没料到竟然是眼前这个双目无距的雄鲛,一时惊讶。
他们一直以为这美人是跟随在三皇子身边的宠|儿翻译,打量了半晌,这会儿才自知失礼,赶紧将目光收回,纷纷站起来向靳雨青作揖行礼:“公子救命之恩,我北涂上下将士必没齿难忘!”
…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靳雨青整日顶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眶在城中奔波,由燕文祎拨给他的一名侍从领着,帮助大夫们将珠泪磨成细粉,每人的药碗里都撒上那么一撮,没病的也融水喝上一碗,以作防备。而军师几人病的较重,姓名虽是无忧,但还是下不来床榻,西线军队的处理之职就全权落在了燕文祎的手里。
夫夫俩都是在各种各样的战场上折腾过好几个世界的人,迅速将重心从阻止疫疾传播调整到军队部署上来。
他们仍然向芜军传递着“我方将军病重不治”的虚假消息,待芜国士气松弛时,突然趁其不备攻打出去,将战线慢慢向芜国腹地推进。永新关也成为北涂军后方一个供应物资的重要城垒。
燕文祎二人因自身限制,虽无法上阵英勇杀敌,但所筹划的行军之法却巧妙无比,将北涂军队因对芜国地理气候的不适而造成的劣势降到最低,以出其不意的方式,连续巧夺了芜国好几座久攻不下的顽固城池。
起初对这一瞎一哑的两个残疾人抱有不信任之态的将领们也很快体会到这种速战速决的快感,对他们二人心悦诚服,再也不敢小看,凡是扎营遇见,均恭恭敬敬地唤上一句“三殿下”和“夷清公子”。
有这蓄意搅乱芜国气运的二人领导北涂军,秦逸既没有了原本该从鲛人族中榨取的军饷,也在北涂细作的挑拨之下误看了北涂军的实力,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挫,直被这群北夷人逼到了家门口。
他大位未即,就陷入了被三面包围的苦战,正是一口恶血拥堵心中无法排遣的时候。
而此时,营帐里。
已与中路军取得联系,准备近日汇合的北涂将领们,在商榷了具体事宜后,纷纷各回营帐准备休憩。
燕文祎端着一碗奶浆掀开帐帘,看到靳雨青正摸索着一把长剑,表情似有些低沉怀念。
“想什么呢?”燕文祎的声音直接从心窝里响起,缱绻缠|绵地绕在他的心头。
靳雨青却无法从共享系统传递的声音来判断人的方位,只能抬起头来,正如普通的瞎子一般,伸着胳膊茫然地四处乱转,最后脚下一跌,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去哪了?找你好久。”他耸起鼻尖,嗅到一股奶香。
“芜国仪水县盛产一种味道芳香的俏绿茶叶,正好附近有片茶园,我令人买了些回来。行军途中也弄不来新鲜活鱼,只能给你煮些茶喝,当零食罢。”
靳雨青被扶到榻边,耳朵朝着燕文祎的方向,听他似乎在滤水烹茶,小声道:“没事,不吃鱼也不会怎样。”
“虽然你世世都是王,但好像自从跟了我,你总在奔波劳碌的吃苦。”燕文祎无奈地笑了笑。
“说什么,”靳雨青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垂首吻了吻他柔|软的发顶,“没有你,我怕早就被系统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没多会儿,小壶里汩汩地响了起来,燕文祎掀开壶盖,用细细的竹筷搅动着里面烹熟了的奶浆,向壶中投了少许俏绿嫩叶,几颗调味料,一小搓细盐,待煮得帐中满是淡淡茶奶的香,才提着壶柄倒出一小碗来,吹凉了给靳雨青递去。
靳雨青盘着腿坐在床上,呼呼地吹了几口热气,才小口抿住了茶碗沿。
“唔,好喝!”
燕文祎满眼宠溺,手边轻轻摩挲着鲛人的发鬓:“喜欢就好,慢点,别烫了嘴。”
喝完,靳雨青正想说再来一碗的时候。
外边忽然吵闹起来,几人叽叽喳喳地喊着什么,似是有人闯入了军营。
几声凌乱脚步接近了靳雨青他们所在的营帐,燕文祎立刻站起身来,抽|出长剑防身。帐子忽然被人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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