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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孽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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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皇上心中恋人的影子,心沫愿意。”楚心沫跳下秋千,与皇上脸贴脸,相互取暖,抵抗着这呼啸的秋风。
“对了,皇上,人生有命,云端的不幸,不是皇上带给她的,皇上不必自责。我想,如果我是云端,一定会将这份短暂的爱深深藏入心中,永不磨灭。”楚心沫说着心里话,与皇上靠地更紧了。
皇上迎着清爽的风,笑她小大人:“鬼丫头,你懂什么啊?深藏入心,永不磨灭。也不知你是否明白。不过,朕喜欢。”
我终于可以得到皇上的两份爱了,一份在白天的心沫,一份是夜晚梦境中的云端。心沫眼睛中滚着泪珠,晶莹剔透,脸上却泛着幸福的微笑。
可是,快乐没几天,恼人的事就来了。
皇上抱着楚国夫人在菡萏池泡兰花汤一事,已不胫而走,皇宫,金碧城,京城,全城哗然:原以为的太子妃竟然已为皇上侍寝两年了!
什么太子妃,这都是雍妃家族徐氏一家,为了笼络人心而制造的政治舆论,皇上从未直言或是下旨将心沫立为将来的太子妃。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雍妃从头气到脚:这回脸丢大了。
不过她能巧嘴灵舌,在建安宫给徐太后敲背,捏胳膊,大腿,好笑的事说个没完。
最后到了重点,她可是笑得让人看不出心思:“姑母啊,珂儿知道你一向对相宜长公主不满。而皇上封她的女儿楚心沫为楚国夫人,姑母更是生气。一众传言楚国夫人是将来的太子妃,现在,姑母可不用担心。皇上前些日子已当众带着楚国夫人去菡萏池泡兰花汤。既然这楚国夫人伺候了皇上,那还怎么成为太子妃呢?”
“什么?”徐太后一跃而起,板直了脸问道:“这么说楚心沫住在世昌宫,侍寝?”
“姑母,这个啊。楚国夫人入宫两年多。谁也不知道她住在哪。管她呢。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珂儿继续给你捶腿吧。”雍妃职业般的笑,让人感到很舒服。她稍微弯腰,从徐太后的左侧走到右侧,做出了给她捶右腿的姿势。
但徐太后已起身,往世昌宫走去了。
雍妃立刻站直了身子,职业微笑变成了半边脸的阴笑:楚国夫人,你让我徐家脸面尽失,我就让你知道,这皇宫里什么是“手段”。
第十八章 徐太后发飙()
世昌宫外,行走还很健朗的徐太后还是摆祖了架势,着太后的华炮,由左手扶着太监的手腕,也不传话,就进去世昌宫里了。
此时是早上,皇上刚起床,要去练剑一会儿。
徐太后看着这个天下第一寝宫,里面装饰的流光溢彩,富丽堂皇。这里曾是先帝的寝宫,先帝与曾经的李皇后就在这共寝。
徐太后自己不知是有多羡慕。
而今,自己的儿子成了皇上,却与李皇后的外孙女在此共寝两年多,自己却全然不知。这股子气,就像一下子积累了两年多,要一下子爆发出来。
得知皇上在外面练剑,那就是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楚心沫的好时候。
徐太后径直走入内室,看到楚心沫还躺在床上睡着,宫女们在给她盖被子。
见到徐太后过来,晚春知道事情不妙,但现在唯一能抵挡住徐太后的就是皇上了,她轻声走过来,跪下在地,头伏地:“太后,皇上有言,楚国夫人身子羸弱,起得晚,任何人不可打扰楚国夫人。若太后有事寻皇上,奴婢来伺候太后,等皇上回来。还请太后移步正屋,莫吵着楚国夫人。”
徐太后一脚踢开晚春:“该死的贱婢,一口一个楚国夫人。她还不是皇后呢,就抓在了世昌宫,见到哀家来了,居然还在睡。就凭一个虚无的楚国夫人的头衔,她有资格躺在这龙凤大床上吗?”
徐太后说着,推开太监的手腕,走到床前,将楚心沫拉起来,六岁的心沫随着被子一起被拉下床。
醒来的她,还不知这是什么情况,只知道太后来了,来者不善。
晚春示意初秋去请皇上。自己则去扶住心沫,为心沫挡住太后的脚踢。晚春是有功夫的,不怕太后那几脚,但是心沫的身体根本挡不住。
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况,心沫是早已料到的:纸包不住火,迟早是要知道的。
皇上回来,见此情景,听到徐太后一口一个“贱婢,走开”,还用脚踢晚春。
自己的生母就是这样不顾礼仪的人吗?
皇上走过去,拉开徐太后,将她请到世昌宫正屋,母子两正排坐着,不看对方,怄气了很久,一直没有说话。
还是做儿子的先放下脾气,说:“母后,朕隐瞒了楚国夫人在世昌宫侍寝的事,是朕的错。请母后不要将错怪在楚国夫人身上。”
“什么楚国夫人,她四岁被册封,而今两年,一直住在皇上的世昌宫。哀家就奇怪了,一个小丫头,哪来的魅力,将皇上迷惑的两年不临幸后宫。定是鬼魅伎俩,要除去!”徐太后手握太后的仪仗,一个劲地敲着地板,咚咚地响,就像她此时的心情一样急促,愤怒。
皇上肯定不愿:“母后,朕临幸谁,是朕的选择。楚国夫人还小,但她长大后可以为朕生儿育女,若是母后觉得她地位不够,不足以伺候朕,那朕就给她个名分好了。但是,绝不会在雍妃和容妃之下!”
皇上一句话让太后梗塞无语:“皇上,你就不能听哀家一言吗?”
“母后,心沫她在世昌宫从不闹,不惹朕生气,朕看着她就开心,没有她,朕就暴躁,难受,无心处理国事!”皇上睁大眼睛,说出实情。
而在徐太后看来:“强词夺理!居然把一**和国事联系到一起了,皇上,你还要不要做一个明君?”
皇上难以回答之际,楚心沫从内屋出来,已梳理打扮好的她,向徐太后行叩头下跪之礼,波澜不惊:“太后驾到,心沫还卧床不起,是心沫有错,向太后请罪。望太后饶过心沫。”
徐太后轻蔑地看着她,讽刺道:“楚国夫人,你面子大,哀家罚不了你。但是今日这个宫女,见到哀家来,就拦住哀家,说怕哀家吵醒你,你这是有多娇贵啊?这个宫女,廷杖五十!”
“奴婢领罪。”晚春毫不犹豫答道,她相信皇上和楚心沫会保她,毕竟伺候了他们两年多,晚春是先帝选中的侍女,体会人心还是很懂的。
果然,皇上开口阻止:“五十廷杖,这是要人命啊?母后,今日,晚春保护楚国夫人有功,而她却冒犯了母后,朕看在母后生她的气,就不赏她,也请母后不要罚她。”
皇上对着徐太后,绷紧了脸,就差咬牙了,徐太后不想再说下去,皇上一心维护楚心沫和她的丫环,已让自己丢脸了,再跟他争,就等着被人传为笑柄吧。
世昌宫内安静了,皇上却无法平静:“刚才看到母后一直踢打心沫,朕的心都要奔出来了,还好有晚春忠心护主,初秋及时禀告。心沫,晚春和初秋都要赏,由你赏。”
“心沫今日受惊了吧?没事,朕陪着你,今日不上朝。”皇上将她抱在身上,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
心沫不愿让他这样,就眯着眼睛,手指拉开嘴巴,做了个俏皮的鬼脸给他看:“皇上,你看,心沫没事。你这样找来找去也找不出什么毛病的。还是赶紧去上朝吧,皇上当以国事为重,连心沫都知道的道理,皇上可不能放置脑后啊。”
看她作鬼脸笑着,皇上就安心了,这鬼丫头没有被吓着。
但是还是不放心,拿出自己的令牌,放在她手里:“有了这个,没人敢动你了。朕才可安心地上朝处理政事。”
“皇上,这么重要的随身之物,”心沫手捧着这龙牌,犹如千斤重,不由得张大了嘴:“刚才没有被吓着,现在却被吓着了。”
“好了,朕赐予的,不可耍嘴皮子拒绝了。朕去上朝,心沫,你不可有事。晚春,初秋,你们都打起十足的精神来!”皇上对所有人下命令。
心沫将龙牌放在贴身的香囊里,挂在身上,做护身符,这下,自己和皇上都可以放心了吗?心沫隐隐觉得,徐太后不会就此罢休,她可是极端不喜欢相宜长公主的,可我楚心沫的肉身,是相宜所生。
想什么就来什么。
第十九章 密旨()
徐太后无法拿楚心沫如何,就在她的生母相宜长公主身上下心思。这不,一回到建安宫,就下懿旨,宣相宜长公主夫妇进宫。
相宜和楚平伯跪在建安宫内,徐太后面前。
徐太后走下太后的座椅,在相宜面前晃来晃去,好一阵子没说话,她是在心里与先帝的李皇后较劲:哼,李娇容,你这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也配母仪天下?你不懂如何教养女儿,你的女儿与你一样,不知如何教训女儿。今日,看我如何教训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女儿!
跪着的相宜夫妇两,猜到了,今日被徐太后邀请,**不离十,与心沫有关。因为那“菡萏池泡兰花汤”一事可是传遍京城了。
徐太后坐上座椅,“哼”笑了一声,眉毛上扬,是画眉画地上扬,对这个昔日得宠,引得后宫嫉恨的公主,首先要嘴训:“相宜,你的三女儿楚心沫才六岁,但是,没有名分的她,顶着一个楚国夫人的帽子入宫,却一直与皇上共寝在世昌宫。你可知,那是何罪?”
“太后,心沫是有罪,但是,皇上会处罚她。”相宜虽低着头,但听她这话,谁都可看到那不屈不挠的表情。
徐太后今日可任怒气爆发,大吼道:“相宜,你竟敢顶嘴!”
“太后,相宜说的是实话。心沫无皇后的名分,却得了皇后的待遇。可是,如果没有皇上的旨意,心沫也不会住在世昌宫。所以,心沫的罪,应由皇上来定。”相宜抬起了头,直视着这个屡次暗语中伤自己的太后。相宜推推身边的楚平伯,他们一起抬头面对徐太后。相宜更是毫无害怕惶恐之意。
面对这样的后妈,就算响应顺着她的意思,也不会有好结果,干脆跟她硬磕。
而徐太后,将曾经对李皇后的嫉恨都转移到相宜身上,如今这个相宜不知自己已地位难保,失去庇护,还敢顶嘴,那徐太后还不把所有气都发泄出来:我徐芬忍你娘忍了几十年,今日还要忍你不成?
徐太后走下座椅,抓起相宜的衣领,另一手指着她说:“你顶嘴,好大胆!掌嘴!哀家亲自掌嘴,让你记住这教训!”
左一掌,右一掌,徐太后可真不像个需要搀扶的太后。
楚平伯上前去求:“太后,你打我吧,别打公主了。”他还想挡在相宜长公主面前,但是被太监拉开。
“你认不认错?”徐太后指着相宜,相宜坚决不回答,徐太后就继续打:“哀家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看你这张公主的脸还要不要?”
徐太后啊,你这是在让自己没脸面啊。
相宜很痛,痛得晕了过去,歪斜着躺在地上。徐太后的手也打得生疼,看她傲着脸的样子,似乎是要休息一会,继续打了。
不过,还是她的亲儿子,当今皇上,来了,与她对着来。
皇上见此情景,看着自己的生母,也不与她说话,无奈地摇摇头,他拿出一份圣旨,给身边的太监小刘子。
小刘子拿着圣旨走上建安宫最高层,就是徐太后的座椅旁边。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意外。听小刘子尖锐的声音喊着“先帝密旨,所有人下跪,听旨”!
所有人下跪了,包括皇上和徐太后。
小刘子继续念着:“朕已感身体欠佳,特留此密旨,交与新皇。若朕驾崩,相宜公主除新皇外,不必向任何人行跪拜之礼,不必受任何人指使与命令。有对相宜施加伤害者,斩!钦此!”
小刘子念完圣旨,细心地将圣旨卷好,恭敬地走下台阶,将圣旨举起,越过头顶,在相宜面前,笑容满面地说:“相宜长公主,请接先帝的遗旨吧。”
相宜要跪接遗旨,徐太后***过遗旨,她刚才听的时候,就一个劲地摇头,双脸紧凑,眼皮都挤的紧紧的,心里一声声念着“不可能”,但是看了遗旨后,她所有的“不可能”都崩溃了:那是先帝的亲笔遗旨!
顿时,遗旨从徐太后手中滑落在地,皇上一马冲过去接住遗嘱,否则遗旨落地,就是徐太后对先帝的不敬啊。
皇上将遗旨举高于头顶,交与相宜:“请相宜长公主接旨。”
相宜接下遗旨后,侍女扶她起身,皇上下令:“相宜长公主受伤,先去折柳阁休息。”
相宜夫妇带着侍女,还有晚春,初秋,还有跟在后面一直未说话的楚心沫去了折柳阁。
皇上看他们离开了建安宫,就像对徐太后说一番掏心窝的话了。
徐太后的心思还处于那“不可能”的转态中,她不是疑惑这遗旨的真假,而是对先帝的偏心感到心凉,她脸上所有的上扬和高耸的肩膀都下垂了,声音也心痛了:“先帝,特意为相宜留下遗旨,做她的护身符?生前宠爱她们母女还不够,身后都为相宜准备好了,要让她一辈子受宠吗?”
皇上对徐太后今日的举措实在无颜,但奈何,那是自己的生母,他只能像一贯的平板着脸与徐太后说:“母后,父皇宠爱相宜姐姐,我们都不可干预父皇的想法。所谓树大招风,父皇是害怕,过度的宠会给相宜姐姐招来不测,才留下遗旨,这是他的一片苦心。母后莫要有其他想法。”
“哼,先帝为相宜想的真周到。现在的情形,能伤害得了相宜的人,就只有哀家和皇上。先帝,他这是在防我啊!”徐太后字字咬紧,对先帝是又爱又恨。
皇上看母亲这么难过,也挤不出笑脸来安慰,仍是苦大仇深的样子,睫毛遮住了他不想直视却又不得不直视的双眼,张开嘴,揣摩着说每一个字:“母后不必多想。就想想朕为何违背父皇的命令,没有在父皇驾崩当年就将遗旨交与相宜姐姐,而是将此遗旨保存了六年,今日才拿出来。”
皇上,等着徐太后的回话,半晌,徐太后走上正座,没有说话,她直愣愣地看着前方,就像是要把先帝给看出来似的。
皇上看徐太后不想喝自己说话,就离开:“母后是否需安静?朕先告退了。”
第二十章 相宜的苦()
徐太后还在望着前方:先帝就是在防我,怕我对相宜不利。看来他早就看出我曾对相宜的好是假的,他看出我对相宜母女的嫉妒。先帝,你眼光锐利啊。可惜你已不在。而皇上,朕的儿子,也意会到先帝的心思,不将此遗旨拿出,是给我面子,今日将此遗旨拿出,是见不得相宜被哀家教训,可皇上就任众人看哀家的笑话?
徐太后的思想越狭窄了,越想还越觉得皇上对自己不孝:可惜哀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能怎么办呢?
皇上也在想着徐太后的心情,本来想跟她婉转地说“虽未登上过皇后之位,但如今是太后,是朕的生母,有何不满”,但皇上还是闭口没说。
想到徐太后那无神的眼光,似乎丢了心一样,他不愿多说,多说无用,只能看着地面,缓缓地摇头:但愿母后能想通,时间淡化她的嫉妒和曾受的委屈。
皇上朝折柳阁走去,去看望受伤的相宜。
折柳阁里,晚春和初秋在给相宜长公主擦去嘴上的血渍,并给她嘴角按摩,希望能早日消除肿胀。
满腹经纶却少言寡语的楚平伯面对相宜这个样子,心里如刀割,却又只能感叹自己无能,连连叹气,低下头。
楚心沫站在一边,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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