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蒸汽与火焰-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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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里，能反复收割很多很多次。这种特性相比较其他食用蔬菜，能提供很好的收益。然后呢，从我刚开始做武器生意后不久，就有这种想法。但那时是帮助我们的买家。”

　　　　“简单来说，生意这种事我不怎么在行，但还是知道有些时候，很多买家不会一次性付清货款。运气好的话，只要时间足够，这些欠款都能收回来。可那时我们遇到了很多相同的问题——购买武器弹药的人肯定都不是做正经生意与事情的，若是他们在某些事情中成为尸体了，也就是买家死了，那欠款还拿得回来吗？”

　　　　“不能。”格尔斯回答，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情况就是这样，若是小笔生意，只涉及几箱子弹，二三十支武器，这些损失还能接受。因为这种事也不会经常性遇到。但若是某个地域有势力的黑市中间商人过来提货，遇到好交谈的人，第一笔货款上，我们通常都是要求比实际成本价高出一点的数额，这样保证自己至少不会出现大的亏损。可有些中间商，或是买家不会乐意。”

　　　　“或许你们会直接想，那就索性不做他们的生意了，总之买家或是中间商绝对不止他们几个，一个地域中还有很多很多。但这里面，就涉及到了很多方面的问题。最主要的一点，武器弹药的生意并不是那么好做，小国家中先不提，就用帝国举例，劣质作坊实在太多。想要在某个地域中抢占生意，具有自己的地位，以及培养出自己的黑市中间商供应网络，非常不容易。这里面，数量也好，质量也好，前期似乎都起不到大作用，最后还是得归结到价格上去。为了留住可以发展的中间商与买家，在交易上的货款分为几次支付，每一次支付几层，都是很重要的。这点似乎已经成为了既定的规则，并不是单靠个人就能去改变。”

　　　　“这样思考下来，当生意上——这里是指那种数额巨大的订单，这种订单出现后，为了保证可以拿回自己的利益，至少说是最低的成本价格。所以有些时候，我们会派自己的人去帮助这些中间商与买家处理一些对他们来说是非常危险，有可能让他们死亡的事情。”

　　　　“最后，在经过一段时间，情况就会慢慢走向一个良好的循环。他们因为我们的帮助，不会因为危险死亡，其中还能因为我们的帮助逐渐发展得更好，而我们能拿回货款，并因为对他们的帮助，使得他们发展后，向我们这边产品的需求量同时增加，且又建立起了更加深的买卖关系。如此圆圈样的模式，不说是将他们与自己绑在了一起，但看做一个餐馆中固定了的常客熟客，或许会比较合适。”

　　　　“这样看更像是相互合作与帮助吧？”

　　　　“知道你们会这样想。”卡西亚点点头，“听起来是相互合作与帮助，可实际情况，却是我们把它们养的越来越壮大。其中有一点很明确，他们的壮大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我们，并且我们的因素还要占据很大部分。总结来说，若是我们撤开必要的帮助，下一次，再下一次的危险，他们很有可能就会彻底以死亡告终。所以说，将这些买家与中间商看成自己半开放培养的‘韭菜’并不为过，因为一旦离开我们注入的养分，他们就很难再照常生存下去。所以到了既定时间，我们就能稍微提一下价格，开始缓慢从他们身上收获更多的利益。因为那时候，他们能离开我们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

　　　　“那、、、那国王势力、、、、”菲尼亚露出惊讶，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对“那么一点”的放大倍数好像还是低了。

　　　　卡西亚立即摇摇头，不希望两人误会什么：“我也希望实际情况是这样，但要达到这种高度，目前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一一六三章　替代品与武器贩子（四）（）　
“一个规模有些大的武器贩子就是了。”卡西亚再度强调一次说，“国王势力那边，我算是它的一个武器供应商。做他们的生意有些时间了，以前拖欠的款项有些多，且在这里，国王势力算我们的一个向着周边发散扩张的基地样的东西，一直以来投入了很多资源与时间。若是就此放弃，任由国王势力在内部战争中失败，带来的损失相比较这些时间中从他们那里赚取的利益来说，还是要多很多倍来。”

　　　　“所以会发生这阵子的事情，可以说是没有办法，也能说是因为自己的利益，不得不做吧。”

　　　　从两人的表情，还有自己给出来的利益，卡西亚很早就能大致确定两人会加入进来。现在告诉他们一些，并不会有不妥当的地方。

　　　　“还有问题可以尽管说出来，总之现在时间还有很多。”

　　　　“索里亚图先生，我想询问一些有关手术开发项目上的事、、、”

　　　　、、、、、、

　　　　时间去到下午时，卡西亚和菲尼亚、格尔斯已离开那处聚集城镇。接近中午离开的，本想再多待一会儿，只是从矿山基地那边传来的爆炸声被卡西亚捕捉到。几人离开时，国王势力军队中的一支队伍已经朝着聚集城镇而来。

　　　　反叛势力控制的地域大概都不能长时间停留了。矿山基地那边并不能抵抗很长时间，随着国王势力军队的推进，后方的各处关卡与城市都将陷入到战火中。

　　　　三人就近在聚集城镇前的道路上找了一辆看上去很结实的车，合力抬到了主道路上，去往了总防空基地边上的城市。赫斯列还在等着，距离完全康复还需几天。卡西亚初步的计划是先与赫斯列汇合，等待赫斯列能基本进行活动。期间，他也正好能观察帕特里克背后骑士侍从的态度与决定是什么。

　　　　但更为主要的原因，还是塔维尔与特李维康两人。卡西亚目前不去奢望能调查出两人的真实身份，虽是被当做替代品在利用，可以他们的身份，以及手中的关系和资源，只要中间处理得当，绝对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利益。

　　　　不想就此斩断联系，同时也是没有办法斩断联系。否则过不了多久，卡西亚相信对方若是对自己起了疑心，过后大批帝国人员到这里来调查自己就是确定事项。

　　　　内部战争打响的讯息已经传到这座城市，街道上多了很多开着宣传车辆，用扩音喇叭来安抚大批普通人的反叛势力人员。效果并不明显，随着矿山基地附近的一部分人涌入进来，情况只会变得越来越混乱。这里不是临近两方交界线的地域，但中间也只隔着不长的距离，当成次边疆来看也并不为过。

　　　　加上一些有能力立即离开的人开始收拾行李，驱车往更后方的城市进发，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慌乱与低沉的氛围中。

　　　　“国王势力的军队在明天下午左右，应该就能接管这座城市了。”房间里，菲尼亚与格尔斯都老老实实坐在桌子边，看着面前的两人说话，“接管后，进攻速度必定会因为后勤问题变得缓慢。但将失去防空能力的这整片地域完全攻占下来，我想用时不会很久。反叛势力那边，大概也会主动放弃在这片领域上与国王势力的军队起冲突吧。我们需要关注的，大概就是对方会派出手术者队伍来破坏武器弹药这些物资。”

　　　　赫斯列这时看向菲尼亚和格尔斯：“给我新找来的帮手？伤势全好了，出去活动一下说不定还能加快恢复速度。”

　　　　卡西亚摇摇头：“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跟着你，我想起到的只会是反作用。毕竟你肯定得花费一些心思来照顾他们。对了，还有另外一件事很遗憾，那把枪最终还是没有拿回来。但以后肯定有机会重新给你做一把更好的，我想时间不会很久。”听到这些话，菲尼亚和格尔斯不知为何，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赫斯列笑笑：“与团长你无关，那本来就是我自己实力不行弄丢的，不用去在意这些。”

　　　　“那最近一两周时间内，我们都会继续呆在这里。”

　　　　、、、、、、

　　　　坐在桌子边，丹丽尔还在整理最近的资料，一张夏洛斯做完整容手术后的画像就放在资料一旁，通讯器如同呼吸般自动闪烁着待机的灯光。窗帘没有拉上，酒店中的高楼层，窗外能看见一片建筑闪烁的灯。

　　　　来到酒店后就一直坐在桌边开始这些工作。丹丽尔在早上将矿山基地的详细经过报告给了麦克唐纳，但没有直接给她答复，说是等待接下来的命令。

　　　　此刻是晚上九时，丹丽尔依旧没有接收到任何联系，除了手下每隔一段时间过来汇报其他成员从矿山基地周边向这里汇聚的具体进度外。

　　　　将还有一点才整理完的资料放下，丹丽尔走到窗边，再度回想起帕特里克的话。期间还回忆与思考着帕特里克平常时间的性格与做事风格等等。这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丹丽尔重复这种事情已经很多很多次了。每次得到的结果都基本相同——当时帕特里克与自己通讯时，敌人的确就在他身边。前面几句话明显带着暗示，示意自己从接下来的话里去找到有关敌人的讯息。可后面全部变了。

　　　　那时帕特里克发现了什么，导致他的想法改变。而后面的话不再隐藏着额外讯息，那就是最为简单的，也是最为直接的警告。敌人对目前的我们来说，也是对麦克唐纳大人来说，充满了危险，去触碰的话，会带来死亡。

　　　　丹丽尔只能这般考虑，帕特里克说他已经使用了药剂，但依旧不能从存储空间中逃走。而当时她与帕特里克分开的时间并不久。这些迹象都提醒着她，敌人的实力也好，背后的支持势力也好，都不是现今来到小国中的队伍可以应付。

　　　　只是，一切决定还得由麦克唐纳大人判断。丹丽尔自然自语，队伍中存在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就是那十个被带过来的实验体。而现在能影响麦克唐纳大人决定的，也只有他们了。

第一一六四章　替代品与武器贩子（五）（）　
能否靠着这些实验体来达成对敌人的力量平衡，丹丽尔心里开始计算。仅是计算实力的话，正面对抗上他们每一个都和骑士侍从的实力相当。只是战斗从来不会这么简单，脑袋的运用尤为重要。

　　　　“姑且两个算作一个骑士侍从本人的力量来看待。”丹丽尔通过简单的数据来计算出了相互转换的数量，“中间若是麦克唐纳大人选择投放他们的时间合理，发挥出来的效果会逼近一对一。也就是说，队伍中相当于多出来十个只会听从命令，不畏惧死亡与各种症状的骑士侍从本人来。”

　　　　“最后还有药剂存在，催化下发挥出来的实力还会增加很多。”可这些似乎并不能成为丹丽尔消除担心的依靠。放弃了思考，丹丽尔觉得自己这会儿想这么多，还是抵不过麦克唐纳的一句话来。

　　　　确切的命令是在晚上接近十二时过来的，丹丽尔一直守在通讯器边上。

　　　　“帕特里克的事情不能就这么放下去，虽然他经过自己的判断觉得目前队伍的力量不足以抵抗敌人，但就他的身份而言，这一次骑士侍从的第一次任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队伍的力量真正处在什么水平线上，帝国议会那里是否有出自他们自身的考虑，为骑士侍从安插了隐藏在暗处的保护等等。这些都属于重要的机密，知道具体详情的人也只有作为骑士侍从本人才会知晓一些。”

　　　　“所以，丹丽尔，除了对反抗势力的帮助外，计划一切照旧。至少是在我赶到奇尔王国的这段时间力。你先不与反叛势力联系，等到我过去后在进行这方面的打算。期间，你着重整理和梳理有关夏洛斯的事情。帮助反叛势力是因为家族与我们自身，而夏洛斯，这是我们此次来到这片小国中的任务的重要一项。两者间虽然没有先后与轻重关系，但我想当某一项暂时性遇到麻烦后，转而将精力放在另外一边，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麦克唐纳联系丹丽尔的时候，他正坐在礼车内，连夜从临时落脚点出发前去奇尔王国境内。之前，与梅薇斯和伊萨贝尔的碰面花费了比预计多很多的时间。之间需要达成一项持续几年的协议，里面有相互间不进行恶劣的家族内部竞争，也有不主动参与对协议上各方的有害计划等等。就像二十三大公家族间不能主动消灭对方，也不能看着对方被消灭一样的协议。

　　　　但这些只是协议的附件产物，其中主要的还是在于同盟计划。骑士侍从结束后的这一段时间，经过各种情报的收集与分析，他们已经基本确定了三十六名骑士侍从之间，大部分依照各自所属势力上的关系，无论是自己主动，还是家族上层的指示，有很多都开始建立盟友关系。

　　　　三十六名骑士侍从里，被很多人不看好的，也是三十六人中个人实力最弱的叶捷琳？韦伯利反而在考核结束后，就成为目前最大同盟中的一员。且根据调查，她在同盟中地位似乎还不低。

　　　　这点确实让很多人没有预料到。韦伯利军火公司作为背景势力，即便能提供很多先进与强力的武器，可本身实力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着其家族是否愿意给出大量的资源来培养。手术的同化融合和过后的进阶并不会容易，手术项目的开发同样需要大量时间的积累。在红星来临不到几年的现在，一个二阶段手术者的未来似乎已经可以看到尽头了。

　　　　况且，虽然在骑士侍从考核详细记录中没有写出来，但其他人还是知道一些。叶捷琳的名额好像不是靠着她本人实力得来的。最重要的一点，帮助他的人已经死了。

　　　　但不能不警惕，侍从中的同盟产生，一些就有他们背后家族的声音。而作为骑士侍从，可直到现在，帝国议会也没有立即决定每位骑士侍从会跟随哪一位十二圆桌骑士。

　　　　麦克唐纳他们不会知道这群高层们的打算，目前只有在一些事情上尽可能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和实力才行。表面上，帝国议会给与每位侍从的资源都是平等的。但三十六人，肯定会在时间下显露出差距来。

　　　　丹丽尔早上报告的事情确实让麦克唐纳有些分神。一是损失了帕特里克这样一个实力与潜力都很大的手下。作为骑士长的帕特里克，过后要找替代人员填补这个空缺，且立刻起到作为骑士长的作用，还是一件麻烦事情。另外，便是进入小国中的任务一路上都非常顺利，突然之间卡住，还是较为严重事件，很影响麦克唐纳的心情。

　　　　礼车中，麦克唐纳放下通讯器，拿起一旁的资料看起来。上面是梅薇斯与伊莎贝尔因为同盟的达成，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作为交换，麦克唐纳同样给出了一些重要情报出去。

　　　　资料上的讯息正是麦克唐纳目前需要的，几大同盟各自的组成人员，以及目前他们的核心成员名单。只是一部分，但也完全足够了。

　　　　“接下来便是着重夏洛斯了。”看完资料，麦克唐纳将之扭成了碎块，丢到了车窗外，靠在后座上想，“帕特里克的事情也需要调查。但丹丽尔的情况报告、、、”

　　　　陷入了思考中，过了好一会儿，麦克唐纳才算是真正在心中下了决定：“这样也好，既然帕特里克承认对方比目前来到小国中的手术者队伍强大，中间把握好度量，正好可以将自己置于危险中。梅薇斯和伊莎贝尔，以及家族长辈透露出来的帝国议会有在我们骑士侍从身边安插几重保护的事情，就能乘着这个机会测试一次。”

　　　　“会是何种强度的保护措辞？”不久后，麦克唐纳转而思考起了这件事，“另外，家族下派给我们的实验体，或许可以在保护措施起作用前，投入到真正的使用中去，顺带看看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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