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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劫不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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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你误会了……不是这束,这是花店打下来的,我准备带回家的……”丁当解释着。
“那……我的花?你知道是谁送的吗?上面有没有卡片?”听了丁当的话,秦珊珊松了口气,接着问道。
“哎,我们老板太抠门了,我一次要送好多单子,可是老板就给我配一辆破电动车……这个,你能不能先帮我拿一下这束花,我就把你那束拿过来?”丁当的脸上带着求助的表情,可怜地说。
秦珊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打算接住丁当手里的花,“你的电动车呢?我怎么没看见?”
丁当小心翼翼地将花送到秦珊珊的手里,等她接稳了,一下子自花束的底部将那瓶红色的液体抽了出来,举在手里,兜头兜脑地浇在了秦珊珊的头顶和全身。
“啊……”秦珊珊尖叫了起来,将手里的花扔在地上,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头,蹲了下身子。
“丁当!你干什么呀?”周正宇看到眼前的情景,冲上来,一把抓住了丁当的手腕。
可是丁当手里的瓶子已经倒空了,她瞪了周正宇一眼,得意的将空瓶子扔在了地上。
秦珊珊抱着肩膀,蹲在那里呜呜的哭着,听到有人叫出这女孩的名字,她抬起头来,朝她看去。
丁当往前走了两步,也蹲了下来,看见她抬起了头,狠狠的扯住她的头发,令她的脸庞仰了起来。
看到她那双丹凤眼里不停流下的泪水,和着脸上被泼洒的红颜料,不由想到姐姐那张无助的脸。
她伸出手来,“啪啪”两下,左右开弓,掴在秦珊珊的脸上。
秦珊珊一下子蒙了,她呆呆的看着丁当,伸出手摸着发烫的脸颊,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丁当站直了身子,伸出两手互相拍了拍,似乎是想拍掉手上的脏东西一般。
她甩开周正宇拉着胳膊的手,忿忿地指着秦珊珊骂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犯贱下流,背后造谣,嚼人舌根子!说得就是你这种人,知道这种人什么下场吗?今天就是打你两巴掌!要换成以前,就得把掉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她越说越恨,抬起脚来,朝秦珊珊的身上跺了下去,原本蹲在那里的秦珊珊,被丁当一脚跺得斜坐在地上,她双手支撑着地面,身上的裙子已经被红颜料污染的不成样子。
她只顾呜呜地哭着,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了。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周正宇又拉了拉丁当的胳膊,丁当抬起头,看见医院门口的两个保安正朝这边跑过来。
她转身拉着周正宇,就往人堆里钻,边钻边说:“快跑!”
周正宇被丁当拉着,听到她的话,下意识的跟着她疯跑了起来。
两个人穿过马路,冲过人流,七拐八拐,跑进一个小巷子里,这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丁当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瞪着周正宇说:“你刚才拉我做什么?”
周正宇将身上的背包取下来,拉开拉链,掏出一瓶水来,他将瓶盖拧开,递给丁当。
丁当接过了水,还是瞪了他一眼,才仰起脖子,喝了几口。
她咽着口里的水,又将瓶子递还给周正宇,周正宇接过瓶子,喝了一口,又将瓶子举了起来,自头顶往下,浇在自己的头上脸上。
伸手抹了一把脸,他转头看着丁当,说:“我知道一定是那女孩做错了事,你才这样的,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你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丢人,她以后怎么办呀?”
丁当听了他的话,瞥了他一眼,抓紧了自己的背包带子,转身朝向前走去。
周正宇想要伸手去拉,却没拉住,赶紧将背包又重新背好,跟上去问:“丁当?你生气了?”
丁当径直往前走着,却不再讲话。
“丁当……”周正宇又叫了一声,口气里充满了不解。
“你老叫什么叫,你就不能利利索索的讲话吗?”丁当突然怒道。
“我……我……”周正宇嘟哝着,却不知道讲什么好。
“那个女孩,在医院里造我姐的谣,说我姐跟别人私通,给边霖带了绿帽子,还被他捉奸在床,才离得婚!还说我姐人尽可夫,怀了野种,却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所以才借车祸之名去流产打胎的!”丁当一边说,一边瞪着周正宇,眼睛里冒着火。
“你说说看,这样的人,该不该打?要是杀人不犯法,我连杀她的心都有!”丁当走得极快,边走边忿恨地说。
周正宇听得有些呆了,他有些赶不上丁当的脚步,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发现丁当越走越远。
他小跑了两步,赶上丁当,歉疚地说:“丁当,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说完,他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又说:“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姐姐医院里的人知道是你做的,姐姐以后不是更难做人了?”
丁当听到这儿,气不打一处来,站定了脚步,瞪着周正宇说:“谁叫你刚才叫我的名字的!你不叫我的名字,谁知道这事跟我姐有关系!”
“啊!我……”周正宇听到这儿,恍然大悟的张大了口,僵在那里又愣起神儿来。
覃阳正看着电脑上的代码发呆,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转过头,皱着眉正想发火,却只看见那个拍他肩膀的同事的背影。
再看看屋里的其他人,大家都站了起来,往外走着。
覃阳纳闷地问着大家:“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是要干嘛?地震了吗?”
其中一个女孩边走边回头说:“刚才保安打电话过来说,秦珊珊在医院门口被人打了,都是一个科室的,赶紧过去看看吧!”
听了这话,覃阳赶紧站起身,也往外面奔去。
几个人稀稀落落地奔到医院门口,看见不远处正围着一大堆路人。
覃阳跑了过去,挤开人群,看见医院的一个保安正弯下身子对坐在地上哭泣的秦珊珊讲着话,另外一个保安正哄着看热闹的路人,挥舞着手里的警棍说:“别看了,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他走到的地方,人群散开了一会儿,等他走过去了,那堆人就又重新聚拢到一处来了。
他们对着秦珊珊指指点点,有的捂着嘴笑着,有的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定是小三,小三才会当街被人打。肯定是原配知道了……”
“就是……这姑娘长得怪水灵,怎么去当小三……”
“切……这年头,越水灵的姑娘越去当小三,你懂不懂行情,找个有钱的老头,往床上一躺,钱大把大把的来……这生意,好嫌又不赔本!”
覃阳环顾着四周那些说闲话的人,低下头去看着秦珊珊。
她的头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淋湿了,此刻已经一缕缕的结在一处,裙子上尽是已经凝固的暗红色的颜料,胳膊上、腿上,也是一块块已经有些干涸的红色块状物。
她踡着腿,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着,额头上、双手上,也未能幸免。
“哎,你快起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那个一直弯着身子好心安慰她的保安劝着她,想伸手搀她起来,可看看她全身,又觉得没有可以搀扶的地方。
“珊珊……快起来吧……回去洗洗……”办公室里两个女孩也蹲了下来,推着她的膝盖说。
她的全身上下实在是没有可以下手去扶的地方,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只是劝着、说着,却没有人愿意上去拉她一把。
覃阳摇了摇头,掏出口袋里的车钥匙,跑到马路对面的停车场,将自己的车开了过来。快近人群时,他按着喇叭,故意往人堆里冲过去,那些抱着双臂看热闹的人群,一看势头不对,像苍蝇一般,“嗡”地一下子散了开来。
他下了车,拉开后车门,走到秦珊珊身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后车座上。而后跳上驾驶座,“嘣”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慢慢将车驶离了人群。
秦珊珊两手抱着膝盖,身子靠在后座的椅背上,双肩不停的抽动着。
覃阳自后视镜里看着她,问道:“你家里有人在吗?我送你回家吧……”
“不……我不想叫他们看见我现在的样子……”秦珊珊抽泣着说,却不愿意抬头。
“那……怎么办呢?你总得整理一下吧……”覃阳为难的说。
“你能帮我买件衣服吗?我以后还你钱……”秦珊珊小声的哀求着,仍旧低着头,长发遮住了整个面孔。
覃阳找到一家小店,靠边停下,进去了一会儿,拎着一个袋子出来,上了车,想递给秦珊珊,她却还是将脸埋在膝盖里。
覃阳叹了口气,问:“现在怎么办?你不愿意回家,上哪换衣服?你总得洗洗吧……”
“我能先去你家吧?”秦珊珊终于抬起了头,看着覃阳,可怜巴巴地问。
覃阳看着她那张脸,眼睛肿着像两颗桃子,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活像个被孩子信手涂鸦涂了一脸油彩的玩偶。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后又立刻假装严肃的轻咳了两声。
秦珊珊听到他的笑声,“哇”的一声,又大哭了起来。
117好想求安慰,求抱抱啊()
117
清晨六点半,丁咚被手机上的闹钟吵醒,她眼开眼睛,慢慢的坐起身来,而后伸了个懒腰,将枕边的手机拿在手里,下了床,趿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啊!”看见门口坐着个人,她惊叫了一声,往后跳了起来,手里的手机啪的落在了地上。
“哎!我的耳膜……”秋醒倒骑在一张椅子上,原本两手放在椅背上,正痴痴看着睡眼惺忪的丁咚,此刻却捂着耳朵,痛苦地喊。
丁咚弯腰拣起手机,翻过来倒过去的看着,没好气的瞪了秋醒一眼说:“你一大早,搬张椅子坐在我房门口干嘛?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她经过秋醒的身边,伸出手指使劲戳在秋醒的额头上,恨恨地说:“你放心!你就是把我吓死了,这房子也是留给丁当的,也没你什么事!”
“我靠!”秋醒一下子自椅子上跳了起来,冲过去扯住丁咚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怀里,一只手伸向她的胳肢窝里,边挠边说:“就你这套小破房,你当姑奶奶我看得上啊?”
丁咚给她挠得咯咯笑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求饶着说:“姑奶奶,好奶奶,我错了……你就放了我吧……快放了我吧,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秋醒住了手,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正色道:“放了你可以,老实交待,昨天晚上人渣霖干什么来了?”
丁咚自她怀里站直身子,拉着自己的睡衣,又将长发在脑后挽了几挽,扎了起来,白了她一眼,往卫生间走去。
秋醒跟着她,靠在卫生间的门边,手臂抱在胸前,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丁咚看到盥洗台上自己的杯子里已经接好了水,平躺在杯口上的牙刷已经挤好了牙膏,她转过身去,冲着秋醒妩媚的一笑,叹了口气说:“哎……你把我宠坏了,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秋醒眨眨眼,得意地说:“那你就跟我回丽江做我的压寨夫人吧,让这些臭男人滚边儿去!”
丁咚笑了笑,转过身去刷牙洗脸,一边自镜子里瞟着依旧站在门边的秋醒。
秋醒的脸上全是问号,不耐烦的冲着洗漱着的丁咚挤眉弄眼。
丁咚拿毛巾擦了脸,将毛巾搭在架子上,转过身,歪着脑袋问道:“牙膏都挤了?早饭在哪里呢?”
“早饭在铺子里!”秋醒翻翻白眼,终于气馁,转身去换衣服去了。
“喂喂……你昨天晚上不是鬼混去了,怎么又突然回来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审起我来了?”丁咚跟着秋醒,走出卫生间,往丁当的卧室里走去,边走边笑着说。
秋醒听到她的话,转过身来,诡异的一笑,“我得不到你的感情,我还不能让我的**得到一点安慰呀……你好自私,居然想霸占我的全部……”
“哟哟……那你怎么不整晚找安慰,怎么突然回来了?”丁咚撇撇嘴,不屑地说。
“还不都是你,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秋醒白她一眼,脱掉睡衣,弯下身子在行李箱里挑拣着衣服。
丁咚笑着摊摊手,问道:“你不睡个回笼觉?你又不用上班?”
秋醒转头看她一眼,说:“陪你大小姐吃早餐,吃完回来睡也不晚。”
丁咚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秋醒将蓝色牛仔短裤套在身上,又穿上白衬衫,再将下摆掖在短裤里。
这一身醒目而又清爽的蓝白相搭,再衬着她那头酒红色的短发,配上她的亚麻布料手工刺绣的背包,一股艺术家的洒脱气息便显露了出来。
丁咚不禁摇了摇头,赞叹道:“也只有你,能把白衬衫和牛仔裤穿出这种不羁的味道来。”
秋醒将衬衫的领子立了起来,又挑出条下面坠着个景泰蓝的蓝白相间的同心圆坠子的白色长项链,挂到衬衫的领子外面,走到丁咚身边,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骑到她身上,假装撕扯着她的衣服。
“给你赞,给你叹……给你不羁……”她嘴里嘟嘟囔囔,丁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闹了半晌,丁咚求饶道:“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便是……别再闹了好不好……”
秋醒这才下了床,将她拉了起来,叉腰站在她面前,两眼瞪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丁咚歪着头,似乎在思考着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秋醒自床柜上的皮包里,掏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来点上,等着她。
“他把房子的钥匙带来了,说他母亲病了,他要回老家一趟……”想了想,丁当终于开始说话了。
“哦?呵呵,还钥匙还到下跪,这到新鲜……”秋醒笑了。
“你看你……”丁咚抬起头来,瞪了秋醒一眼,口气里有些责备。
“你讲老实话,是不是对他还有感情?”秋醒坐到丁咚旁边,有些担心的问。
“我……不知道……”丁咚仰头看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他说他们公司要在上海开分部,总经理问他愿意不愿意过去……”
丁咚将挽着的头发散开,伸开手指,在发丝间梳理着,眼神有些游离起来。
“说一点感情都没有了,是假的……毕竟十年了,而且,他一直对我那么好……”她的声音突然变低,好像是在跟自己说话。
“那你!干嘛不跟他复婚算了,瞅着人家都下跪了,怪可怜地!”秋醒的口气怪怪地,好像有点生气。
“切!你想过没有,他告诉你他被发配到上海,其实就是在试探你!你若是有一丁点的留恋之情,他就知道了,只要这回你再回头,他就吃定你了!你这辈子就缩在他的五指山里,休想翻身了……”秋醒转过身子,盯着丁咚的眼睛,忿恨地说。
丁咚看了她一眼,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你说……一个离开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便一直郁郁寡欢、怀念往昔……她怀念的、痛苦的,究竟是那个人,还是两个人共同度过的美好?或者,只是在哀悼自己付出的那段感情呢?”
听到丁咚这么问,秋醒有些愣了,她仔细的思考着丁咚的话,皱着眉头,仿佛是在努力想着答案。
丁咚忍不住伸出手去,抚着秋醒的眉心,温柔的笑着。
秋醒拉住她的手,严肃的看着她,问道:“那你呢?你如今是在怀念那个人?还是自己曾经付出的那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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