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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暖[娱乐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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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暖可哀嚎一声,原本喝得兴起的几人同时看向这边; 蒋肇庭的手在刚才那个错乱的瞬间已经放开; 将不远处的纸巾递过来给她。
梁若冰幸免于难; 看着她裙摆上那团明显的水渍; 说道:“要紧吗?”
虽然看着无伤大雅,但是她们这行习惯了讲究装扮,总觉得有些碍眼,应暖可羞赧地问:“若冰,你还有干净的衣服吗?”
“只剩泳衣了。”
二选一的话,她倒宁愿选择身上这件脏了的连衣裙。
“那我去处理一下。”
蒋肇庭的位置已经空了,她低垂着脑袋走了出去,去洗手间用手清洗了下,再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没花多久的功夫。
出来时看见门口的蒋肇庭,她脑海里就浮现出刚才尴尬的情景,嗫嗫嚅嚅地说:“你怎么也出来了?”
“看看你怎么样?”
说话的同时视线看向她原来润湿了大片的裙摆上,她双手护在裙摆前,明明是他的视线有所逾越,怎么反倒显得她做贼心虚?于是挺了挺腰杆,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没事。”
蒋肇庭很快就收回视线,情绪内敛,不见丝毫异样:“那就好。”
僵持了片刻,应暖可想着早死早投胎,还是将话摊开了说清楚比较好,免得有点事就像戳中了敏感点般,让两人之间友好的氛围变得难堪。
“那个。。。。。。我之前年轻不懂事,做过些荒唐的事情,你不要介怀。”
应暖可边低声地讲述,脸上边迅速地涨红起来,刚才几杯香槟下肚都没这效果来得快。
“荒唐的事情指什么?是指你主动勾搭我,一夜情|事过后消失匿迹?”
蒋肇庭的话语冷冷清清,眉梢微微上挑,分不清是喜是怒。
虽然应暖可做好了摊牌的准备,不过真听到蒋肇庭状似控诉的话,既臊又恼,嘴上难免失了冷静:“你又不吃亏。”
简单的几个字透露出了她的不满,她那夜过后可是两天不适呢。
蒋肇庭被气笑了:“我怎么就不亏了?”
“你一个大男人亏什么啊?我可是第一。。。。。。”
应暖可止住了冲口而出的话,浑身肌肤泛着晕红,湿润的双眸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见一丝平日里的胆怯,仿佛忘记了眼前这人的身份。
“你又知道我不是?”
原来愠怒不平的应暖可听到蒋肇庭低沉的话,明显地愣神,简单的话在大脑里重复地拆开组装,终于理解了其中的含义,睁大双眸,不敢置信地道:“你你你。。。。。。不可能。”
像他这种相貌,这种身价,不该是所有女人趋之若鹜的吗?
“怎么就不可能了?”
两人虽然靠得不近,却比任何时刻都来得暧昧,粗重的喘息噗嗤噗嗤地响,温度节节攀升,简直比曝晒下的甲板还要烫热。
“那。。。。。。那。。。。。。我们扯平。”应暖可支支吾吾地说道,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还可以这样计算?”蒋肇庭的话里透着一丝危险,逼得应暖可身体不由撤了撤。
“难道还要我向你道歉?”应暖可委委屈屈地低喃,要怪就怪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他这尊贵的身份,做了那等侮辱他的事情,可心里还是有股忿忿不平的委屈,他那晚的反应不见得不喜欢啊,明明那么亢奋激动。
应暖可偷偷地去看蒋肇庭的反应,就被他逮个正着,干脆扬起下巴光明正大地瞧他,见他脸色阴郁,只好认怂:“那对不起行了吧?”
蒋肇庭面色未见好转,语气中带了丝凉薄:“你跟人上了床后这么想得开?那晚不是我的话也会有别人吗?”
应暖可脸上的血色尽退,要说之前的蒋肇庭虽然冷峻,可是言谈举止之间没有恶意,但是说这话的他让她觉得无比刻薄,根本就是在侮辱她的人格,是想说她私生活混乱还是本性就是水性杨花?
何况想不开能怎样?谁让她当初被附身了一样了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既然事已至此,难道不是当没发生过对双方最好吗?还是他希望她死缠烂打,非要嫁进他们蒋家?
思及此,应暖可满腹委屈酸楚,指尖深嵌在掌心,倔强不服输地看着他,努力隐忍着即将崩溃的情绪。
气急败坏下的伤人话根本不是他的初衷,他只是心里有些吃味罢了,蒋肇庭说出口便懊恼了,尤其看着眼前倔强隐忍的人,内心充满歉疚。
他向前迈了几步,孤身这么多年让他讲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挽回颓势,深沉的眼眸暗了暗,好不容易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深怕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言又回到原点。
“对不起。”憋了许久,蒋肇庭口中才蹦出这三个字。
可是这简单的三个字并不能化解应暖可心里的哀怨,他前头的那话带着深深的侮辱性质,就算他是帮了她那么多次的恩人,可她依旧很介怀。
应暖可偏过脑袋,并不接受他的道歉,同样冷漠地说道:“我没那么随便,要是那晚我的所作所为给了你错误的信息,我自作自受。”
蒋肇庭忽然有些心慌意乱,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的感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不开心而已。”
应暖可的神色稍微缓解了点,语调依然漠然:“你不开心什么?”
让蒋肇庭怎么说?说他一直在乎这件事,见到她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吃醋了?
这样酸不拉几的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只好委婉地替自己解释:“总之我完全没有侮辱你,看低你的意思,就当我刚才口不择言行吗?”
蒋肇庭的姿态放得很低,一脸紧张等待答案的模样,好像在等待判刑官宣布结果般郑重。
应暖可还是不开心,感觉他在打个巴掌给颗糖,不过这样的蒋肇庭又很少见,相信高高在上的他没对谁这么委曲求全过吧。
她绷着脸依然不理人,蒋肇庭完全不懂得如何哄人,想着她挺在乎影视资源的,开口说道:“我认识不少名导和投资商,你要是有感兴趣的,我都可以替你引荐。”
应暖可听了他的话简直啼笑皆非,到底是想她消气还是故意气死她啊?
不过见他有些诚惶诚恐的样子,应暖可也懂得适可而止,知道他不是故意,也有认错的态度,气也消了大半。
“那我希望我们之间别再有隔阂,那晚就当做一场意外,忘记了它可好?”应暖可趁机提出要求。
蒋肇庭脸色有片刻的迟疑,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有些事情不急于一时。
“那我问个问题。”蒋肇庭又开口问道。
应暖可原本回归正常的心脏又忽然加快了起来,有预感蒋肇庭问的问题可能不好回答。
等待了片刻,也不见蒋肇庭开口,应暖可视线到处乱瞟,祈祷着快点有人发现他们在这里。
“那晚上为什么会找上我?”
果然不是什么好回答的问题,应暖可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蒋肇庭那深邃的眸底藏着一股烈焰般的炙热,看得她犹如置身火海般,她轻咬着下唇,眼珠子转了转,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最好。
“说实话就好,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之后我就当没发生那事。”
这对话的性质怎么像变了样般?就像她是个始乱终弃的坏人,应暖可不禁被自己天马行空般的想象逗乐了。
“可能是因为你这张脸。”应暖可想了想,不大确定地答道。
“可能?”
“就是我自己也很迷惘,不受控制似的,被别人附身了一样,总之就不是我一贯的风格,超乎想象般的反常。”应暖可说得语无伦次,就是在尽量强调她的无奈,事实也的确如此,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干出那么疯狂的事情。
“行吧,我知道了。”
“那现在都讲清楚了,我们都不提那晚的事情了啊?”应暖可再次试探性地问道,想从他口中得到保证。
“是。”
见应暖可很想抹掉那晚的痕迹,蒋肇庭多多少少有些闷闷不乐,这个“是”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我上去了。”
应暖可正想上楼梯,就正面撞上了楼梯旁的蒋仲泽,他立刻举双手表示无辜:“我刚下来,什么都没听见。”
30。第 30 章()
说得太快太急; 反而像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应暖可面色涨红,犹如被人窥视了内心最大的秘密般; 她前头才跟蒋肇庭说了以后都不提那事,这么快又被第三者听见了。
蒋仲泽见应暖可面红耳赤的模样; 一股巨大的歉意陡然而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低头说道:“对不起啊。”
应暖可愠怒:“你怎么偷听别人讲话啊?”
因为生气; 语调带了丝尖锐,她气鼓鼓地来回看着两兄弟,同时又包含臊意,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她自己的缘故。
“哎呀……可可你别生气; 我没听到多少。”蒋仲泽慌忙解释。
“没听到多少是多少?”应暖可双眸嗔视着他,可是由于她脸色绯红; 眼眶水润; 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反而多了丝撒娇的意味。
蒋仲泽看了眼眉峰紧拧的兄长,立马将心底乱七八糟的想法打消掉,他平时对蒋肇庭没大没小; 可他要真动起怒来,他也是充满俱意的。
“就是……就是我哥说你主动那啥啥,然后第二天消失的那里。”
“这还叫没多少??”
几乎是听了全程的对话; 应暖可气恼地瞪圆了眼睛。
“我……我会保守秘密的。”
应暖可虽然气恼; 可是还是忍着羞意重申了一遍:“我跟蒋大少很清白的; 你别想太多了。”
“没想太多没想太多。”蒋仲泽连忙附和。
这样子明显是想太多了的样子; 应暖可颇为头疼,可她又不能强行干涉他的思想活动。
等待应暖可离开后,蒋仲泽迅速靠近蒋肇庭,见他冷峻锐利的眼神,立刻缩了缩身子,像个犯错的孩子般,低垂了脑袋。
“你要是好奇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来问我,偷听这种没品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蒋仲泽冷声训斥。
蒋仲泽微微抬了抬眉眼,低声回道:“我问你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我也不是有心偷听,本来准备下来拿酒的,正好撞见了,这脚就跟生了根似的动不了。”看着蒋肇庭的面色越来越冷,蒋仲泽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低。
“你偷听还有理了?蒋仲泽。”蒋肇庭怒极反笑,眸底却全是冷冷的寒光。
蒋仲泽心弦绷紧,面色灰白,整个人惶恐不安,根本不敢直视冷冰冰的蒋肇庭。
沉默了片刻,蒋肇庭再次开口:“我们兄弟俩之间可以不计较,但是你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下台?”
回想起应暖可刚才又羞又恼的样子,蒋仲泽也是后悔万分,“哥,我知道错了。可可似乎很生气。”
“换做是你,你会不会生气?”
蒋肇庭也是无奈,本来应暖可就想拼命抹去那晚的痕迹,现在偏偏又多了个人知晓。
“那我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这不就是应暖可想要的结果吗?只能装作若无其事,满足她了啊。
虽然蒋肇庭表面不显,不过这么多年的兄弟,蒋仲泽在他身上看见了难得的烦躁。
蒋肇庭没有再上楼,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他的胸口犹如被塞了一团棕丝,将他堵塞得发闷。
蒋仲泽小心翼翼地靠近,蒋肇庭横了他一眼,但也未出声制止。
蒋肇庭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是此时倒很想用烟来麻痹一下刺痛的心房。
“哥,你被始乱终弃啊?”
“小心你的措辞。”蒋肇庭冷声回道。
“你这样子很像啊。”
被蒋肇庭锐利的目光一瞪,蒋仲泽身体紧缩,但还是大着胆子又说道:“怪不得我那次提议可可当代言人时你一开始不高兴,后来还是将关键一票投给了她,我以为你更中意小梦当代言人呢。”
“我那完全是从公司利益出发,她的商业价值比小梦高。”蒋肇庭冷淡地解释。
“那你又在余老面前举荐可可当女主角,你可从未干过这样的事情呢。”
“那是她说欠我一个人情。”
“你堂堂蒋大少还差她那么一个人情?”蒋仲泽嗤之以鼻,明显地口不对心,“更何况她还唱了《雪天使》,这歌一直是你的禁忌。”
“谈禁忌太严重了。”
“难道不是?自从大哥离开后,你将有关他的一切都封存了起来,尤其是这首你跟他合作创作的歌曲。”蒋仲泽边说边同时观察蒋肇庭的神色,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阿泽。”蒋肇庭冰冷地叫道。
“好,我不说大哥。那我们说回可可,你是不是真的对她有意思啊?”
蒋肇庭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没有刚才那般犀利冰冷,谈到应暖可,那眼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了柔情。
蒋仲泽满脸吃惊地看着他的表情变化,“我知道了,我哥这么多年,感情总算开窍了,做弟弟的,怎么也要帮你一把的。”
“你别给我添乱,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啊?‘我认识不少名导跟投资商,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推荐’那套?”
蒋仲泽毫无掩饰自己的嘲弄,搞得蒋肇庭面色也不自然起来,冷冷地说道:“蒋氏想要考察一下非洲北部的情况,我看你很适合当这个考察队的队长。”
“哥,不带这么公报私仇的啊。我承认你各方面都很棒,只是追人这方面是真不行,你没见你刚才说完那句话,可可都哭笑不得了吗?”
蒋肇庭自然清楚地看见了应暖可的反应,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等我帮你想点点子出来。”
“不必了,我怕你越帮越忙,最重要的是人家对我没意思,别做勉强人的事情。”
“怎么会没意思呢?没意思当初她干嘛找上你?何况你瞧瞧你的条件,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专情有专情,可可又不是傻的,她不是说看中你的脸吗?那你这张脸就要在她面前多晃晃,说不定哪天又动心了呢?你手里还握着大把的资源,她总有让你帮忙的一天,多亲近亲近就生出感情了啊,最最重要的自然是将他的真心表达给她看,女人都是比较感性的,你对她的好她会铭记在心的,慢慢地累加起来,到了那种无法回报的时候,她可能就以身相许了。”
蒋肇庭略微嫌弃蒋仲泽的提议,像是没脸没皮般,又充满着算计。
蒋仲泽看他丝毫不接受的样子,大受打击:“你别以为我胡诌,很管用的好吗?就你整天冷冰冰的,不采取主动,等她哪天嫁给别人了,你后悔去吧!”
思及应暖可穿着圣洁的白纱挽住别人手臂的画面,蒋肇庭脸上犹如寒霜般冰冷。
蒋仲泽再接再厉说道:“趁着她现在没有喜欢的人,强势占有那个位置,我觉得可可是那种死心塌地的人,一旦喜欢上了就不会变。”
蒋肇庭抬头看了眼上方的位置,虽然空间被隔离了,但仿佛还能看见人般,多少听进了点蒋仲泽的话。
“不过真看不出可可胆子那么大,连你都敢主动勾搭……”
“蒋仲泽!”蒋肇庭厉声打断蒋仲泽的话,“偷听就算了,还要在人家背后嚼舌根,我看你连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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