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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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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跟柴菲说这事的时候,为了防止他再唧唧歪歪啰嗦,我干脆给了他一个“谎话版本”,好断了他那个念头:“柴总,张英已经根本没了打进戴府的可能性:卜思潇那时跟我说过,戴力已经怀疑她是咱们的卧底,所以才找个借口把她给打发走了。再让她去,那等于是让她去送死。”
柴菲呆了一呆,才问道:“你怎么没跟我提过这事啊?”
我干脆把谎再往大点扯:“我当时跟钱总特意说过。这回哪寻思到你还会让她再打进去啊,所以才没想到要说。这是我的疏忽,我检讨。”
看着他无奈的表情,我心中感到几分痛快。
这件事的两个证人,一个是死无对证,一个虽活着,但你不会去对证的。
我的地盘上还是我做主,你个“山寨小舅子”,可别再越过我指挥张英,乱插手里面的事了!
第110章 强推“新政”(一)()
柴菲在公司“执政”已经两个多月了。
要说和过去“钱智商时代”有什么不同,我觉得最大一个变化就是:那时几乎意识不到公司是金陵旅游总公司的一个下属分公司,因为没感受到他们的指导和帮助,总公司领导也极少来公司。
特别是冷总,都能清楚算出他来过几次。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熊抱”苍井空小姐那次,印象次深的是陈先生“穿越慈善”他却晚到场那次。
但“柴菲时代”则大不一样了,总公司来人频率大幅度上升,员工们“有幸”见到上头领导的机会大大增加。就说这次2012年春节前公司举办的年会,总公司冷总和几个副总就光临现场,而且讲了话,真是一个破天荒的“盛事”。
钱智商主持开过一次年会,当时公司还处于创业期,经济上也不宽裕,会开得很短,只有一个多小时。不过,还是发了红包,雪中送炭,还为“中心”的老员工们补发了最后一笔拖欠的工资及格外奖励666元。员工们都很满意,士气大增。
如果钱智商这次不“出事”,大家对本次年会会很期待:景区发展如火如荼,经营形势大好,就算是遭遇了停园事件的挫折,但重新开放后,经营几乎没受影响。钱智商上次年会和出事前都说过,这次年终奖不会让大家失望。
但是,柴菲突然中途接手,是按“按既定方针办”,还是别出心裁推“新政”?
由于正常营业,所以这个下午开的会还是有些人在岗位上离不开,不是个全员年会,但也是过了半数了。
倒班的员工也被要求来开会,我看见老贾、老九这些接待部的男操作员们都来了。他们并没有因为会议占用休息时间不满,原因很简单:有期待。
等着开会时,老贾和我坐在一起,分析得有理有据:柴菲刚上台,总得交交人吧?谁又都知道公司现在不差钱,要是他攥在手里不肯放,那以后别指望谁再给他这么个靠“山寨姐夫”上位的总经理卖力!
我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过,他大概也意识到,工资奖金等和我这个志愿者没多大关系,我对此不甚关心,他便又凑到金喜莱那里,大概想从她那里探听点内部消息吧。
不过,就算是过去,一向敬业又谨慎的这位财务女主管也不会透露消息,更何况是现在呢?我看她只轻轻说了一句话,便让老贾满脸失望。
我想那句话可能是:“你忘了我现在已经到总务部了么?”
隋声主持会议,柴菲代表公司领导致词。他有自知之明,主要讲员工们一年来如何积极工作这类事,公司班子做的事三言两语带过。这是自然的,他不想为前任钱智商评功摆好,也不敢把成绩完全归于刚上任不久的新班子——也就是自己的头上,也只能这样讲了。
他把讲话的重点,放在新一年的任务上,高调地宣布:2012年,公司将跨越式前进,使明后年接待游客的数量翻番,由现在的每天一千多人次达到三千人次,全年游客人数上百万!为此,将在公司的西南方向相隔一个街区的地方建设新楼,上马新的接待厅,边设计边施工边安装设备,接待游客。
至于所需资金,公司已经积累了四分之一的资金,其余则向银行贷款。由于这是市里公开向媒体表态支持的项目,银行方面不成问题。同时,也号召员工们自觉自愿参加集资,将把这些钱作为员工的投资,将来就会有丰厚回报。少投少回报,多投多回报,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全来就发烧,莫等分红吃后悔药!
我不禁吃了一惊,柴菲居然把钱智商的一个公司发展设想给完整地拿过去了!那是他让隋声报给总公司一份规划中讲的。只不过,他的计划是用五到六年时间才达到这个目标,柴菲却打算在明后年就实现,从现在就开始实施!
我暗想,钱智商那么个精明的经营者,当然知道公司现在的发展瓶颈是设施不够,曾不止一次表示过要把蛋糕做大,好赚更多的钱,但他选择的策略是稳扎稳打,并不急于扩大景区规模。
柴菲却一上来,就要一口吃成个胖子,一步迈到终点,这太冒进了吧?就算你想靠出成绩稳住位子,也不能这么性急吧?
我打量了下四周,发现我的小伙伴们全都惊呆了,露出了各异的表情:难以置信,担忧,茫然,自然,也有傻乎乎的惊喜。
此前,柴菲在干部会上亮相表过态,这次由于有不少员工与会,他在讲话最后部分算是又表态亮相一次,说要在总公司领导下,和大家同甘共苦,与时俱进,为“穿越游”景区目标尽早实现而奋斗,希望员工给他以支持,云云。
冷总最后代表总公司做“重要指示”,无非是那套大家要支持新班子工作,维护稳定和谐的局面,等等。不过,他又特别强调了大家要过几年紧日子,才会有以后的好日子的意思。
敏感些的员工如老九等,脸上都露出了担心的表情,也许他们猜到了,既然要扩大规模,那就要投入,指望分到自己手中的“红包”,可能就要“缩水”,抽条用于建设上了。
会议议程也似乎印证了人们的怀疑。领导讲完话后,并没有当场发放年终“红包”,而是让各部室派人到财务主管——就是那个胡秀珊处领取。
过去那样派发红包,类似于哑巴吃包子,个人心中有数。大家也基本上不会打听别人的,也不向别人说自己的。但今天,一个消息几乎马上传开了:
今年的年终奖,已经比预期的少了不少,但就这钱数,三分之二还“被集资”了,化为一张白条,但类似“公司股票”性质。这样,员工最看重的能拿到手的现金,远远少于心理预期了!
等我去领张英的“红包”时,我决定先向女主管胡秀珊核实下情况:
“胡部长,听说这回的年终奖扣了集资款,真的吗?”
“噢,是这样子的。我们已经在包里注上了各人集资的数量,很透明的。你都不需要向员工解释的,一看就明白了。”她说。
“是吗?那具体是怎样的比例呢?比如一千元里要扣多少集资呢?”
“不是这样的。晨主任,这种集资其实就是投资,是为公司将来发展而投入,有投入就会有产出,当然要公平了。而员工的奖励,具体到每个人都不一样,和出勤、表现等挂钩,若按固定比例,那集资——也就是投资就都不同了,显得很不公正。所以,这次集资款项征集是:员工每人四千,中层干部每人六千。还有下一步的自愿集资,那就没有杠杠了,根据个人意愿、经济条件啥的,自己决定,反正多投入多回报,少投入就少分红。”
她对我还真挺耐心的,给解释得很详细,不知是给我这个中层干部面子,还是在总公司听说过我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样啊。可是就这样直接扣除集资,也没征求职工本人的意见,是不是合适啊?”我试探地问。
“我只是个执行者,这是总公司和公司领导的决定,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去找他们谈,我刚才一直在跟人解释。对了,晨主任,好像你不在这儿领什么钱,集资款也当然没扣吧?”她虽然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明显不那么高兴了,话里也流露出我是多管闲事的意思。
“啊,胡部长,我问清了,是想帮着给别人做好解释工作,配合好领导的决策。”我信口回答,看她脸上已由阴转晴了,看来她对我的忽悠尚缺乏免疫力。
回去时我暗想,柴菲可真有“魄力”啊,为了政绩,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么强硬地让员工集资。要知道,大家现在可是只相信手中攥着的钱,你强行拿走,说是给大家谋福祉,换回更多的钱,但又有多少人信得过你这么个经营“菜鸟”呢。
如果是钱智商,大家清楚也佩服他的能力,说不定还会主动要求呢,可连他也没这么干过。你柴菲这样搞,还能“官运长久”么。
我在三楼走廊上碰见了老贾,他脸上还带着怒气,我故意问:“你这是怎么了?”
第110章 强推“新政”(二)()
“我代表我们那些操作员去找柴菲了,质问他为什么随便就扣大家奖金搞集资。”
“他怎么说?”
“开头他还摆官架子想压服我,见我不吃那套,和他吵吵起来,又软了,说他其实也是不想这么搞的,不过总公司态度很坚决,他也只能执行。说些软话呗,什么这钱又不是捐给红会,有去无回,发誓赌咒的说决不会瞎了。我看他说的像是真话,确实是总公司大老板们定下来的,他小样的只能听喝,和他吵也白费。我出来了,看见保安部老潘又去找他了。”
“我也觉得他刚上来,应该是想多交人而不是得罪人。”我同意地说。
自从钱智商透露了柴菲上台的内幕,我就觉得他其实也只是个小棋子罢了。冷总现在已和他没瓜葛了,不会维护他只会利用他。
还是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佬们一个主意,能玩死一帮小侠。
尽管员工们很不满强制性集资“被股东”,然而强制集资毕竟还是比强制捐献要好些,还能让人看到这笔钱有一线希望——兑现终结者施瓦辛格“我还会回来的”承诺。
而被强制捐献的钱呢,那可是绝对回不来了,谁知是不是进了“商会总经理”郭baby的包了呢,反正没任何指望了。
所以,在最富有“反抗精神”的几个人找柴菲交涉未果后,员工们也只能无奈地选择珍重保存
“白条”,等待着遥远的某一天,分到这笔钱汇入商海后捞到的渺茫红利了。毕竟为几千元钱,就和给自己长期开资的单位闹翻,不会是件合算的事。
柴菲遭遇到上任后第一次危机,还算平安地度过了。
2012年的春节来得早,景区也依例照常营业。新领导柴菲,当然也不会放过这赚钱的黄金假日档。不过,员工们情绪却比较消极,这当然和年终没拿到理想奖金反被集资有很大关系。
特别是老兔领导下的接待部,他自来没什么威信,更不像原主任老贾那样敢为本部门争利益,所以员工们消极情绪更多些。
为了适应春节的特殊情况,已经把大部分男操作员调到白天班上。但人来了,心未在岗,操作起来慢慢腾腾,一个游客那里多花费两分钟也平常。人出了系统,操作员却半天也没过来,座椅不能得到及时利用,这种事也常发生。不过,幸运的是还出什么事故,只是造成众多游客等待时间过长,听到了不少的抱怨投诉。
柴菲大为光火,认为这是接待部的那些“中心”老人们蔑视他这个新领导,于是,他直接就在公示板上给接待部以通报批评,扣发当月一半奖金。
这下子可好,他这个属于“总公司派”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收拾”接待部,更激起了原“中心”派人员的反弹。不过,他们暗中的核心老贾还是个明白人,知道公开对抗柴菲对这件事的处理,不会有好结果,因为毕竟从表面看,柴菲还是有理有据的,安抚住了大家的情绪,选择了忍耐。
老贾在跟我说起此事时,牙咬得紧紧的:“等他小子再有什么把柄,对他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虽然我对柴菲根本没什么好感,但毕竟他的“执政”关系到“穿越游”景区的前途,我也是感到了深深的忧虑。“总公司派”和“中心派”这两股公司骨干力量,一旦闹对立,势必两败俱伤,对事业发展将造成重挫。
我不由得想起钱、甄执政时的和谐气氛来。就说处分老贾这事吧,尽管理由极其充分,钱智商还是先同甄工商量,对接任者老兔,他尽管认为不合适,还是尊重了甄工按员工顺序接手的惯例。当然,甄工也以为临时顶替个把月,没想到很快两人双双离开,才造成了今天操作部的局面。
也许,随着离开的,还有公司原本团结、和谐的氛围。
除了这件事令我感到担忧,还有一件春节前遇到的事也让我困扰。
我在前边已经说过,到贾府私塾读国学的学童们,春节期间当然要放假回家团聚的,他们此前在一天相当于两天的学习中,已感到很疲劳了。家长们协商过,决定春节好好让孩子们过个年,时间从除夕到正月二十,按里面的时间算,就有四十天了。这就需要向私塾的贾代儒请假,而这理由,却不好实话实说,他无法理解的,怎么会有另一个时间段的春节,而且竟要放四十多天假呢?当然,这个棘手的告假事就得由我去做了。
我说过,我已想好了一个很巧妙——不,感**彩不对,说谎不能用这种褒义词,还是说可以很让人信服的主意吧:学生们出现了集体传染疫情,为了避免传到祖邦之地,当然只能忍痛暂时中断学童们的学业了。
这件事还不能提前打招呼,“我们的学童从某日起将会集体感染禽流感病毒,所以从那天起就全体不能来上课了,特此向贵校请假四十天,请代儒老准假为盼”,就算老先生很迂腐,也会觉得这事荒唐的。
所以,我是在学童们集体放假的除夕这天,先去打发了那几辆包下来的“校车”(出于同样的理由,并没有提前退掉,以证明是突发事件),告诉车夫由于学童们感染疫情,相当长时间都不能过来了,但今天的工钱仍然照给,今后就不用来接了,什么时候又需要包车了,会提前通知他们。
把“校车”的事处理完,就是去私塾通报情况请长假了。我索性决定再利用一下已付了费的车,让其中一辆送我去私塾。当然,这省不了什么钱,轿子包月的,不坐也拿钱,但是乘“校车”去私塾,可以增加我谎言的“可信度”。
果然,贾代儒看见只有一辆车进了院子,又只有我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便迎来过吃惊地问:“晨夫子,何以今天枉驾,光临敝处?学童们又如何不见?”
我装出一副极其沉痛的样子,语气急促地告诉他:“先生,不得了,晨某刚从邦内得到消息,那里突然爆发禽流感疫情——一种可传染的疫病,来贵处的学童也不幸有数名感染。为保险起见,只能对所有学童都处以禁闭观察,以防疫病传入祖邦之地。在此不得不告知先生,可能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内,学童们都不能来此就读了。事属突然,情非得已,也不可能预先告知,望先生见谅!”
他明显挺失望的,现在府内的子弟来此学习的很少,几乎全靠我们的学童支撑,而且付出的费用,也比府里子弟高得太多。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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