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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ii诸神之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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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只是一种巧合,还是另有玄机?
“你还记得刚才看到的壁画吗?”玄小童停下脚步,凝视着他,轻声说,“你仔细想想,能否从壁画中看见牛顿,看见达·芬奇,看见丘吉尔?你看看抱着圣子的玛利亚像谁?身上缠着巨蛇的男人又是哪位?”
丁洛河转头仰望着穹顶,端望着那逐渐浮现出的壁画,突然打了个寒噤。左前方那坐在树下,手持圆球的男子,长得酷似他所见过的牛顿画像;而与其相隔不远的圆轮边,倚着一个紧握规尺的长发老者,与达·芬奇的毫无二致!
他徐徐扫望,越看越惊骇难解,米开朗基罗、达尔文、丘吉尔、希特勒……甚至他所钟爱的梵高,竟一一浮现在这幅太极结构的“隐藏壁画”之中!达·芬奇与米开朗基罗将古人或自己画入其中并不稀奇,但他们怎能预见出未来的人物,并以隐蔽的笔触暗示其成就?难道画中所有这些让世人顶礼膜拜的天才与枭雄,真的并非凡人,而是所谓的“神”?
当他视线转向太极的阴极、阳极两个位置时,如遭当头一棒,脸色瞬时惨白如纸。那抱着圣子的玛利亚,简直就像与玄小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那浑身缠满巨蛇的俊美男子,赫然就是他自己!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只有我和你,能看见隐藏的壁画了吗?”玄小童眼中滢光闪烁,柔声说道,“达·芬奇与米开朗基罗的壁画之所以被掩盖,是因为这幅《众神的黄昏》泄漏了这个世界的最大秘密。它展现并预言了人类数千年的历史。神早就死了,从未复活,只留下他与人类混血的后裔,以半人半神的方式,生活在这幅图卷里。”
丁洛河浑身僵冷,无法动弹,仿佛坠入了冰寒的无底深渊,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哑着嗓子问道:“那么你呢?我呢?难道我们就是这幅壁画里所言的圣母与魔鬼?”
“是的。”玄小童泪珠倏然滚落,悬挂在她微笑的唇角,“但他们未曾预言的是,无论怎么轮回,圣母始终会爱上魔鬼。”
他张着嘴,脑中隆隆如雷,突然想起了那枚叫做“堕天使之吻”的蛇戒,想起了他遍体长出的蛇鳞,想起了鲧人族以及那万千蛇群对他的膜拜,想起了莎曼娜称他为“鲧神转世”,想起了水晶头骨漆黑的眼窝与歌声……巨大的、无边无际的黑暗恐惧突然狂潮似的兜头涌来,将他吞没卷溺。
“你是撒旦!你是撒旦!”黑暗中,他仿佛听见无数个尖锐的声音朝着他嘶声怒喊。然后他又仿佛看见了那神秘的金发女子灼灼的双眼,听见她冰冷而略带嘲讽的声音:“你和她之间,注定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这是你们的宿命!”
“不!”他猛地朝后退了一步,失控似的纵声大吼,“这绝不可能是真的!这个世界没有圣母,更没有魔鬼!”
他的声音响如惊雷,在穹顶内嗡嗡回震。四周的游客吓了一跳,纷纷捂住耳朵,朝着他们怒目而视。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穹顶摇动,尘土簌簌掉落。众人面面相觑,紧紧地贴伏在石壁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几秒,又是一次猛烈的震动,整个大教堂似乎都摇晃起来了,惊叫四起。
“快走!”玄小童紧紧地攥住他的手腕,不随着人流往下逃离,反而快步奔入了上方的观光亭。
天蓝如海,狂风呼叫,丁洛河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巨力压迫得无法呼吸,感觉就要掀飞起来了。那朵朵白云、青绿远山,以及下方橘红色的连绵屋顶……都显得如此模糊而不真实。
混乱中,听见周围惊呼如沸,有人突然尖声大叫:“龙!你们看,有一只龙飞过来了!”
风声尖锐,腥臭逼人,一只黑色的巨龙盘旋着越过钟楼,掠过蓝空,在他们头顶猛然张开双翼,发出震耳欲聋的恐怖啸吼。
“堕天使,你的龙骑来了。”玄小童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噙着眼泪,微笑着说道:“带我走吧,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
第009章 当风起时
我像一面旗帜被空旷包围
风从四面吹来而我必须忍耐
下方万物尚无动静
门窗悄然紧闭,尘土很重
烟囱里没有声音
我认出风暴激荡如大海
我舒展开来又蜷缩回去
我挣脱自己孑然孤立
置身于这伟大的风暴里
——里尔克
站在这佛罗伦萨的全城最高处,阳光刺眼,天蓝得像旋转的大海。狂风从四面八方呼啸刮来,摇摇欲坠。
那只黑色的巨龙冲落在前方主座教堂的屋顶上,匍匐着收拢双翼,长长的头颈就像一座拱桥,曲抵在丁洛河的脚下,发出低沉而欢悦的呜鸣。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见这巨兽服帖恭顺,丝毫没有攻击他的意图,又惊又疑。
“不用担心,它是你的骑兽‘帝陀龙’,是被你苏醒的内心召唤来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够驾驭它。”
玄小童紧握着他的手,仿佛要将信心与力量传递给他。
丁洛河心里一颤,未觉宽慰,反倒更加惊凛恐惧了。如果这只丑恶恐怖的巨龙真是自己的内心召唤来的,那么自己岂非……岂非真的是撒旦?真的是传说中与上帝为敌的魔鬼?
他从来不信宗教,更不信那些怪诞离奇的神魔故事,然而此刻,当他亲眼目睹那预言了人类千年历史的神奇壁画,看着这巨龙匍匐在自己脚下,从前发生的所有诡异之事仿佛瞬间纷叠串联,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但即便如此,仍觉得荒唐无稽,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他右手无名指忽然一阵锥心的剧痛,犹如电流劈过全身,接着头痛欲裂,骨骼仿佛寸寸爆开。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仰天发出痛苦无比的嘶吼,脸上、手背绿光闪耀,又长出了一片片的鳞甲。周围惊呼大作,教堂圆顶上的游客连滚带爬地朝后退去。
下方的广场与街道已经聚满了围观的人群,喧哗如鼎沸。对面钟楼上的游客们更是争相端起相机与手机,拍下这奇诡恐怖的一幕。远处传来阵阵尖锐的警笛声,几辆警车朝着教堂飞驰而至。玄小童不容分说,拽着他冲下“帝陀龙”的长颈,骑着它颈肩的凹陷处。那巨大的怪兽立即发出震耳的狂吼,张翼冲天飞起。
它的体形比风神翼龙更为庞大,速度奇快,飞起来却又平又稳。丁洛河有了驾驭翼龙的惊险经验,骑乘在它背上,简直就像乘坐大型客机的头等舱。但此时浑身剧痛难忍,头晕目眩,如果不是玄小童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仍不免要翻身坠落。
狂风呼卷,巨大的黑影掠过那绵延不绝的橘红色屋顶朝北急速移动。下方的惊呼叫喊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没过多久,他们便已冲出了佛罗伦萨城区,越过碧绿的山顶,朝着远处茂密的森林飞去。
佛罗伦萨三面环山,大部分的山地已被开发居住,村庄星罗棋布。他们贴着那些房顶掠过时,不时能听见几声尖叫惊呼。
又朝北飞了十几分钟后,人烟渐转稀少,森林越来越密。远远地可以望见一湾湛蓝的湖泊,掩映在山林之中。湖泊的东边是悬崖,溢出的湖水漫过悬崖的乱石丛,变成细长的瀑布,朝着百余米下方的涧谷冲落。
帝陀龙欢鸣着越过湖面,盘旋俯冲,朝着悬崖上的一个山洞飞去。山洞夹在几块巨大的岩石间,周围长满了灌木与藤蔓,极为隐蔽。洞口高约六七米,宽近四米,龙兽庞大的身躯根本无法进入。但它似是来过多次,对周围的地势极为熟悉,仅绕了半圈,就稳稳当当地落在洞口斜长的岩石上。
“我们到啦。”玄小童拉着丁洛河跳到山洞,嘉许地拍了拍帝陀龙的脖子。那只巨兽发出低沉的呜鸣,在她手臂上蹭了蹭,又喷着火热的鼻息,依依不舍地舔了丁洛河一口,然后盘旋冲天,继续朝北飞去。
说也奇怪,帝陀龙飞走后,丁洛河体内的剧痛便立即停止了,皮肤上的鳞甲也随之渐渐消退。他松了口气,探头看了眼脚下的涧谷,又看了看身后幽深的山洞,疑惑不解:“它这是要飞到哪儿去?干吗将我们撇在这儿?”
“不是它带我们到这儿的,是你的内心指引着它来到这里。”玄小童撇嘴一笑,打开手电筒朝山洞里晃了晃,“这是你秘密建造的隧道,长18。9公里,与佛罗伦萨的高速铁路地下路段相连,直达贝尔菲奥雷车站。”
丁洛河一愣,从都灵到那不勒斯的高速铁路就像一条交通大动脉,贯穿南北,从地下穿过佛罗伦萨,车站设在城区西北方贝尔菲奥雷大道地下万米。“他”何时瞒天过海,在佛罗伦萨郊外地底建了这么一条隐秘的隧道?玄小童手掌在左侧的岩石上轻轻一推,看起来极为沉重的巨石竟徐徐移转,露出一个漆黑的隧道。隧道宽仅三米,铺设铁轨,停着一辆可供两人乘坐的微型轨道车。
她打开车门,矮身钻入那小巧舒适的车厢,将丁洛河也一把拉了进去:“再过几分钟,我们骑着帝陀龙离开佛罗伦萨的消息就会传到世界的每个角落。‘圣子’也好,‘盘古’也好,甚至国际刑警与IMU,都会追循着帝陀龙的行迹四处搜索。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们半途又从地下回到了佛罗伦萨……”
她嫣然一笑,黑暗中,那双眼睛闪闪发亮:“如果顺利的话,25分钟后,我们就能坐在街角那家餐厅里,喝上最好的浓缩咖啡,品尝最美味的意大利面。那时,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
※※※
2010年12月24日,下午2点55分。
罗马,天蓝如海,悬浮着朵朵白云。
苏晴打开出租车的后窗,潮湿的风扑面而来,带着地中海特有的湿润暖意。她眯起双眼,凝视着左边不远处那急速倒掠的斗兽场,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低声道:“快到了,赛吉塔里亚斯探员,你做好准备了吗?”
罗伯特扬了扬眉毛,没有回答。倒是坐在前排的吉米兴奋地转过头,低声说笑:“长官,我们这次突然改变路线,真的和‘邮包炸弹’有关吗?意大利政府会不会给我们颁发奖章,派几个漂亮的女警察陪我们在罗马逛上几天?”
“邮包炸弹?”出租车司机似乎听得懂英语,夸张地叫大叫,“见鬼!你们是来对付那该死的邮包炸弹的?”
没等罗伯特否认,司机已经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政府的无能,夹杂着一连串意大利语的脏话,说道激动处,口沫飞溅,声情并茂地双手乱舞,差点和横向急冲而出的火车撞在一起。
原来这阵子,瑞士、智力等国的驻罗马使馆纷纷收到了邮包炸弹,死伤数人。全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警察、宪兵队甚至特工全都出动了,到处戒备森严,设障盘查,严重影响了的哥们的生意。
听到这三个外国人是来罗马警察局了结此案的,这位司机就像沙漠里垂死的旅人看见了绿洲,一边嬉笑怒骂的挖苦着腐败无能的警察,一边铆足了劲儿左冲右驰,按着喇叭,恨不能在几秒内将他们送达警局。
过不多久,出租车“嘎”地一声在罗马警察总部大楼前骤然停下。这是一座三层楼的雄伟建筑,石材砌成,嵌满了美轮美奂的浮雕,顶上插着国旗,镶着国徽。门口警笛此起彼伏,不断有警车匆忙穿梭进出。
罗伯特深吸了一口气,将苏晴牵出车外,微笑着低声道:“苏小姐,我的手枪从未伤过女人,但凡事总有例外,希望你别耍什么花样。”
“赛吉塔里亚斯先生,我选择你作为盟友,除了你独特的模样,还因为你是个绅士。”苏晴嫣然一笑,挽着他的左臂,款款拾级而上,“十分钟后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谁是你的朋友,谁是你的敌人。”
阳光照在她的笑脸上,光彩照人。台阶上的警察们口哨四起,纷纷驻足观望。东方美人在罗马向来备受欢迎,进入大门后,她得到的礼遇与关注简直就像希拉里。警员们不是争相围上前殷勤搭讪,就是停下手里的活儿,探头张望,蠢蠢欲动。
“我们是国际刑警的特派专员,”罗伯特取出证件向周围的警察们晃了晃,“昨天收到有关罗马‘使馆邮包炸弹’重要线报,需要立即见你们局长法布里·安德烈。”那些警察们脸色一变,这才收起过分热情的笑容,领着他们上了二楼,来到局长的办公室外。罗伯特朝吉米使了个眼色,让他在走廊上候命,自己则与苏晴推门而入。
法布里·安德烈又高又胖,稀疏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红润的脸上总带着怪异的微笑,是个典型的意大利官僚。但他有种过目不忘的本领,两年前罗伯特在罗马追捕恐怖分子时,曾与他有过短暂的合作,此时重逢,没等罗伯特自我介绍便一眼认了出来。
“尊敬的赛吉塔里亚斯探员,哪阵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他掐灭雪茄,收起翘在桌上的双腿,迎上前给了罗伯特一个热情的熊抱,瞥见左边的苏晴,脸上更绽出惊艳赞美的笑容,彬彬有礼的吻了吻她的手,啧啧叹气,“早知道IMU有这么美丽的长官,十年前我就应该移民加入贵国的反恐部门,接受您的领导。”
“岂敢,”苏晴笑吟吟地抽出手,“我只是一个小红帽,哪敢做大灰狼的领导?”
安德烈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笑着说:“亲爱的女士,您可不能对我们意大利男人的热情怀有偏见。我们赞美女人,就像赞美上帝。”拉着两人入座,又亲自给他们倒了两杯浓缩咖啡。
当他听说两人的来意,立即又露出夸张的惊讶神情:“邮包炸弹?这些该死的家伙连你们也惊动了?”
“事实上,我们认为‘邮包炸弹’只是全球一系列恐怖活动的序曲,”苏晴别起长腿,浅浅地啜了一口咖啡,“IMU有一个全球网络过滤系统,叫做‘上帝之眼’,专门搜寻全球范围内的互联网关键词汇与情报秘语。经过半年的反复甄别,我们可以确认,今晚零点之后,教皇将会惨遭杀害……”
“教皇?”安德烈这回似乎真的吃惊了,从沙发椅上跳了起来,“你是说有人想要刺杀教皇?”
“千真万确。刺杀教皇的指令虽然经过层层伪装,采用了极为复杂的反追踪算法,但根据我们最终锁定的IP地址,就是从……”苏晴放下咖啡,手势优雅地指了指他桌上的那台电脑,“从这台电脑里发出来的。”
罗伯特一怔,他是说……安德烈是恐怖活动的主谋!安德烈脸色倏然变了,眯起眼,冷冷地盯着她,嘴角依旧挂着那怪异的微笑:“尊敬的赛吉塔里亚斯探员,原谅我们意大利人理解不了美国玩笑。如果你们千里迢迢来到这儿,是为了指认罗马警察局长阴谋刺杀梵蒂冈教皇,那么我建议还是由你们的希拉里国务卿来和我们总理面谈……”
“我可不认为人类的总理需要对狼人的行为负责。”苏晴从容不迫地迎着他的目光,嫣然一笑,“哪怕罗马的创建者是喝着狼人的奶长大的狼人的孩子。”
“那么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安德烈龇牙森然一笑,慢慢地打开房门,“希望你们找得着回去的路。”
小红帽?大灰狼?狼人?难道她这一连串的话是在暗示安德烈是传说中半人半狼的怪物?罗伯特脑子里一片混乱,原以为苏晴来此是为了和罗马警察局互通情报,联手阻止针对教皇的刺杀及其他恐怖行动,没想到她一语惊人,竟当面斥指警察局长是恐怖主谋,甚至给他扣上了“狼人”的帽子。
如果是一天之前,罗伯特肯定认为这样的指责滑稽可笑,但经历了昨晚种种离奇诡异之事,尤其目睹了飞机上汤姆变身吸血鬼的恐怖一幕,竟不自觉地相信这极可能是真的。
“砰!砰!”苏晴站起身,突然拔出枪对着安德烈胸口连开了两枪。安德烈趔趄后退,扶着沙发椅摔倒在地,胸口却没有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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