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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总是不理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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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狸吞下一杯桂花酿,起身准备离去,谁知才走一步,就被楚瑜扯住了。
楚瑜在他身后悠悠说道:“我喝不惯的。”
“你会习惯的。”楚狸转身摸了摸楚瑜精致的柔发:“没有什么事是不会习惯的,你也知道,我不是他——”
“对不起。”楚瑜清醒过来放开他:“你到底是楚国皇子,日后若是想起来了,能不能——”
楚狸点点头:“我会时常回来的。”
回到房内,齐子佩已经坐在床上了。
楚狸走到他身边坐下,默默不语,齐子佩伸手按住他的手,问道:“怎么样?”
“没事了。”楚狸笑笑:“他还是个小孩子。”
齐子佩将他一把搂紧怀里:“他不小了,只是分不清罢了——”
“呵呵。”楚狸轻笑:“这世上能分清的人没几个。”
齐子佩叹了口气:“睡吧。”
次日,神仙村。
神仙村今日不太平,聚了一干神虎谷的人,只为了解决遗留问题。
此时,一名神虎弟子朝村内酒肆奔走,厉阎就坐在里面。
“界河里的那位抓到了么?”
“掌事,抓住了。”
“什——什么样子——”
“还有人形,只是——”
“只是如何?”
厉阎跟着门内弟子快速奔到界河边上,果真,从谷中带来的笼子里已经抓上了人。的确是他师弟,只是气息不太对。
神仙村的村民早早的躲开了这波人,大抵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神虎谷是什么,也知道界河中的东西不能随意看,所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不听不闻不看。
楚狸二人正好这时到了,看到笼子里诡异的人形缠鬼,楚狸问道:“这就是你师弟?”
“是——”厉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伸手想去摸那人缠,人缠却是龇牙咧嘴的想要来咬他,厉阎失神间收回自己手转身向齐子佩请命道:“东君,此事厉阎已经办妥,只希望东君网开一面,师弟他也只伤了一二性命,神虎谷此后定会补偿,百年之内,尽保楚国太平。”
齐子佩扫了扫那凶戾的人缠:“也罢,若是此后它再伤人,我定会让它魂飞魄散。”
“多谢东君。”厉阎跪拜在地,神虎谷众人也跟着跪拜。
楚狸看着密密麻麻跪在地上的人,嘟囔道:“此事就这样了,我们还是先回玉虚。”
齐子佩听后点点头:“恩,先回玉虚。”
子夜,玉虚宫。
接到二人要回玉虚的消息,镇守玉虚的扶音早早做了准备,当下终于接到了人。楚瑜继位消息他也是知道了的,此时纪真还没回来,见到二人他也不提这件事。
倒是药痴,神神秘秘的凑到楚狸身边:“怎么出去一趟你就化神了?”
“那自然是我天资卓越的缘故。”楚狸一脸得意:“怎么,师叔祖不看好我?”
药痴忙不迭摇摇头:“也不是,只是你一化神,子佩他——”
楚狸闻言不解:“齐子佩如何?”
“哎,说不得,说不得!”
这夜,楚狸是没有知道,但是第二日,他就清楚了。
因为是夜间到的玉虚宫,没有做什么排场,只是吃了顿酒,二人就回了后山秘境。
要说为什么不去东临阁,其实还不是二人的意思,是那药痴和灰鳞极力要求,才让他们又住回了桂林小屋。
楚狸许久没睡得这样深沉,一觉睡到自然醒,楚狸才见身边之人没了踪影。
其实齐子佩不在身边也属正常,当年他们在这生活,经常是各干各的,更别说东临阁了。但今日,偏巧了就是不正常!照理说,二人回来不会立即有事,更不会楚狸才睡醒了齐子佩就不在身边。
他们再是如何相处,自打心意相通后二人都是看着对方苏醒的。楚狸立即清醒了过来,他匆忙床上衣服,奔出房门,就见药痴和灰鳞坐在小院内的桌前,正是一脸愁眉。
楚狸心中当即咯噔一下,他快步走上前问道:“师叔祖,他人呢?”
药痴这人,虽然修为高深,但是感情藏不住,他哭丧着一张脸,看得楚狸心焦。
“这个,子佩他——哎,其实——”
三言两语,药痴胡乱的说不出一句话,楚狸转眼看过灰鳞:“师叔祖,他人呢?”
灰鳞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递给楚狸,说道:“闭关了。”
“闭关?”楚狸捏过信一怔:“为何此时闭关,为何没同我说?”
二人皆是没有答话,楚狸瞧着他们这幅模样,越看越是心焦,遂吼道:“说话啊?”
还是没有回音,楚狸也顾不得长幼尊卑,直接拎起药痴胳膊:“你们说话啊!怎么都知道,就我不知?”
他激动得有些过分,身子颤抖,手力也没了分寸,拉的药痴吃痛,五官扭曲。
“楚狸,你放开!”灰鳞心疼强忍的药痴,凶声呵斥:“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不知道?”楚狸一把甩开药痴胳膊:“怎么的,我们才回来一天,我不知道什么为好?师叔祖,你和药痴两个纠缠了这么些年你不懂我心情?一觉醒来人没了,你还叫我不知道为好?你当我是您老,喜欢虐恋情深啊!”
灰鳞被气得眸子泛寒:“怎么,难不成要我告诉你你是他天数?”
这也是灰鳞一气说漏了嘴,药痴赶忙堵住他:“孙孙,没事,就是闭关准备准备。”
“天数?”楚狸却是抓得住重点的:“他天数不是柳芙洵么?”
灰鳞将药痴的手拉下来,戏谑:“谁告诉你他天数是柳芙洵的?”
楚狸皱起眉头:“是他自己说的。”
“呵呵。”灰鳞嘲讽的笑说:“他的天数从来都是你——”
楚狸当即退后一步,难以置信的问:“我?”
“是啊,你。”灰鳞从座上直起身子,步步逼近楚狸。
“子佩的天数从来都是你。我在海城见你时就算了一卦,当你们是如何,才未伤你性命。可我没想到,他舍不得杀你,还和你成了道侣,楚狸,你运到不错。”
他从怀中又掏出一面八卦镜子,递到楚狸面前:“如今他已是渡劫当口,迟迟不能定下决心,只得强行躲劫。你看着八卦镜,应该是能看到他现在情况,楚狸,古往今来想逆天数者数不胜数,可成功无一。”
“若是他压制功法,大概还能安稳留在归墟。”灰鳞点了点镜面:“但我卦象之中,他将飞升,而你也命不该绝。卦象绝不会出错,若是有错,则会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么楚狸,可是你有破解的办法?”
镜面被灰鳞一点即刻泛出两三波纹,扭曲中楚狸看到了齐子佩,正端坐在一处石窟内。他的情况很不好,是蜷曲着的,想来,并非早上没的人影,应该是自己睡熟后就走了。
齐子佩当下与天数抗衡,伤的是自己,楚狸看着,也觉着心疼。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当时那个复活奖励,应是用在这里的,可惜,他用错了地方。
但是,扪心自问,他的确有办法,只是——
楚狸将镜子塞回灰鳞手中,缓缓而道:“师叔,我有的办法有点邪。”
“邪?”灰鳞蹙眉:“你且说来听听,到底是何办法?”
楚狸将包裹中的生死蛊拿了出来,递到灰鳞手中:“以命换命。”
“你是说,要找一人替死?”灰鳞闻声甚是惊讶:“这普天之下何来心甘情愿换命之人?”
楚狸嗤嗤而笑:“找,当然是找不到,但是骗,骗得到。”
灰鳞好奇:“骗?你是有人选了?”
“柳芙洵。”
第一百零七章()
半月后,界村。
楚狸再回界村,仿若隔世,还记得上回他来,认识了方芷,走之后,得了齐子佩。
可惜这次他是独身一人,倒还是来赶那拍卖会的,且这次任务重大,便显得行色匆匆。
依旧是一马一人一团团,只是一年多的时间,上回见过他的糖铺老板还认得他。
这回儿楚狸是不用问那回春堂在哪儿了,只是单纯的买些糖果给身边的团团。
“小哥又来了。”糖铺掌柜的笑呵呵的将包好的糖果递给他:“是来参加这次的拍卖会吧?”
楚狸接过糖包塞给团团,这才点点头:“掌柜的是懂行的,正是。”
糖铺掌柜人是老了,但是还是受用这恭维的,他摆摆手道:“嗨,这次回春堂将拍卖的东西说的那般玄乎,我当然也是知道一二的。别说小哥你了,就是京城里那人见人怕的几位,都抢着几天前就来了界村了。”
他左右看了看,朝着西面努了努嘴:“这不,前几天那排场,嗨!”
说着,糖铺掌柜的用手比了个水缸大小,示意来者排场之大,他摸了把正在吃糖的团团的头,又说:“小哥带着孩子,这次可一定得小心些,若是拍卖会中得罪了人,可千万要好生看着,那些人,吃人不吐骨头啊!”
楚狸心知糖铺掌柜的话是因为担心自己和团团,遂拜手谢过:“多谢掌柜的提点,我自有分寸。”
拜别糖铺掌柜的,楚狸还是熟门熟路摸去了之前住的客栈。
一年不见,客栈里倒是添置了许多物件,这一时之间看上去别致了许多。
店里是精修过了,只是小二哥却是没再招,这会儿客栈里忙得不可开交,楚狸进门,也无人来迎。只是那客栈掌柜还是老样子,缩在台柜后面,楚狸只得走到台柜面前敲了敲,才让他看见。
“哎哟!”掌柜的一见是楚狸,登时起身拍掌朝堂中小二吼道:“贵客来了你也不迎,亏我还早早吩咐你了。”
楚狸看他一脸焦躁模样愣是被逗笑了:“别了掌柜的,店里这么忙,我自己打点就是,房间是几号?”
他是不想扰了自己的清净,谁知掌柜的倒还不依了,连连摆手:“这哪能!您可是店里的恩人!”
“恩人?”楚狸歪头不解,他想来想去当年也只是给了些银子安葬死者,何来恩人之说。
掌柜的瞧他一脸迷茫,登时明白了,遂道:“去年若不是您,小店怕是得砸了,后来您走后一段时间,回春堂突然就跟小店有了往来,我这店的身价那是一番百倍啊!”
他走出台柜凑到楚狸身边,指了指大厅内的草木屏风:“您瞧,只要这屏风在店里一日,我这店中安危可是有保障了。想要闹事的,也得掂量掂量回春堂的势力不是,这主要原因么,回春堂说了,都是您。”
楚狸一听登时明白了,怪不得方芷说让他入住这家店,原来——
想通了的楚狸笑了笑:“举手之劳,掌柜现在可否告知我是几号房了?”
“可以可以。”客栈掌柜笑岑岑的指了指顶上:“老地方,您住着保准舒坦。”
入夜,客栈客房内。
楚狸哄了团团睡下,这才走到窗边将包裹中的纸鹤放飞出去,只是一会儿,一道人影闪入客栈。
“你来了。”楚狸淡定的坐到桌边,倒了两杯茶,朝那人影招了招手:“坐着说。”
谁知黑影倒是不依了,从阴影中走出,边走,边脱衣服。被抛落在地的是一件黑金色华服,看那制式就知道是正阳书院的,而从里面脱出的,是一道娇粉人影。
“哎,你不知道,每天多穿一层我有多痛苦。”
是方芷,她走到桌前将脸上的面具摘去,满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正阳君真是没意思。”
楚狸闻言轻笑:“若是正阳君当得有意思,要么是战要么是不管事儿”
说着楚狸顿了顿,上下瞅了瞅愁眉苦脸的方芷:“就你这性子,不管事,不可能。但是好战这点么,倒是可以满足。”
方芷一听他说自己好战,登时不乐意了:“哎哟我说你这嘴巴,怎么还是这么毒?”
“你是方才认识我?”楚狸默不作声的将凉茶推给她:“我看你还是润润喉的好,否则口干舌燥,再灵巧的嘴巴也说不上一句话。”
“是是是,我们东君夫人冰雪明聪,小女子甘拜下风。”
二人皆是默默饮尽了杯中茶水,楚狸将杯子好生放回,转头看了看团团,才开始说正事。
他食指轻点桌面,沉声道:“那件事情都置办妥当了么?”
“自然。”方芷点点头:“接应弟子传来消息,他已经知道了,且三天前已近入村。”
她话音落时凉风恰好从窗外吹入,带着些冬末春初的湿漉感,凉生生的好不磨人。
楚狸兀自漏出一丝笑意:“上次见你你还是个内门弟子,这会儿成了正阳君,怎么还来主持这拍卖会?”
方芷听着一愣,楚狸话锋转得实在太快,她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了。
正在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楚狸沾了点茶水在她手上画了个‘有人’,方芷当即了然,随即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不来不行啊,那东西太过贵重,我放出消息之后,都遇着几波劫匪了。”
“也是。”楚狸点点头:“毕竟是可以无形置人于死地的东西,想要的人多,那也很正常。”
楚狸伸手又欲去斟茶,他这回拿了三个杯子,除去他和方芷的,多了一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楚狸朝房中空气喊道:“既然来了,为何要做偷听的小人?”
“扑棱棱棱——”房梁上传出一阵响动,大抵是回应楚狸,待楚狸抬头去看,一阵灵风飘过,低头,他和方芷中间已经立了一人。虽然知道面前之人是谁,但楚狸依旧是面不改色,他道:“道友夜半入我房中,不知何事?”
被问之人是蒙着面的,但眼睛中的寒光却是没被蒙住,他并未答应,倒是思考了很久才说:“我来做笔交易。”
楚狸闻言佯装惊讶:“交易?什么交易?”
蒙面之人淡然道:“放弃生死蛊。”
“这于我有何好处?”
“保命。”
保命一词一出,楚狸当即发出张狂笑声,卖力演出到团团都被他吵醒了去。
笑到抹泪的楚狸捧腹道:“兄台何出此言,这生死蛊乃是拍卖物品,于我生死何干。”
“拍卖自然与你无关。”蒙面人声音闷闷的,顿了顿了:“但你的用途,与我有关。”
楚狸闻言挑眉:“哦?兄台夜半入我房门,扬言志在必得也罢,但与你有关,愧不敢当。再者,楚狸去年还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今年得此成就,想必兄台说的保命一词,并不在楚狸考虑之中。”
他拿起那杯多出的茶敬了敬蒙面人:“这东西既是拍卖,那么钱多的就是大爷。”
“没想到东君道侣竟是这种人。”蒙面人看他那副贱生生的模样,气愤道:“既然买卖不成,我先取你性命便是。”
楚狸戏谑的打量了下面前之人,嘲讽的说:“没想到柳公子有如此雅兴,先礼后兵,倒是不像你作风。”
不及柳芙洵再还嘴,楚狸又说:“柳公子三番五次想要取我性命,不就是为了那劳什子齐子佩罢了,可惜次次功败垂成。柳芙洵,你就算现在杀了我,他只会为我陪葬,而不是搂你入怀。”
柳芙洵听后恨得一把扯下面罩:“你说什么?楚狸,你别不识好歹!”
“好歹?”楚狸冷哼出声:“我就恃宠而骄,我就目中无人,柳芙洵你吃不到葡萄就别说葡萄酸,我这次就是要拍那生死蛊回去,你信不信就算齐子佩在我面前,我让他吃,他就吃,更别说哈哈哈哈哈——”
说完,楚狸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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