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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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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在信中写道,“若是此石棺早出现几月,你的文昌郡主难封。”
当年珠绿的父亲王时卿是因为替无辜获罪的清王鸣不平,才被建隆帝寻借口处置的,此事激起了御史台和天下读书人的不满,影响历久弥深。建隆帝封小暖为文昌郡主是想昌文风,弥补当年之过。现在清王穿着龙袍被挖了出来,证明建隆帝当年对清王的处置无错,何须弥补?
小暖看到这里,冷笑一声建隆帝此人做事的阴狠,挫骨扬灰的是他亲哥哥啊,他真下得去手!
三爷又写道,“若是不封郡主,你便不会开南山坳;不开南山坳,就不会发现石棺;不发现石棺,也不能得到清王的罪证。事有因果,时也运也。”
小暖看着三爷写的“南山坳”三字,这字体工整匀称,笔锋凌厉透纸,怎么看怎么有气势,比妹妹的更适合做界碑,不过现在已经订下,也不能改了。不妨让三爷多写几幅招财进宝,于在南山坳内的作坊中悬挂,增加财运。
三爷又道,“木刑已经从京城起身赶来,追查白衣书生下落和身份之事交由他负责。不过你出行在外仍需小心,此人或许还会与你偶遇。慎之,慎之。处理棉花被盗一事,无须手下留情,杀一儆百。不必在意万伯庸等人,有我在。”
有我在,你随便折腾。小暖翘起嘴角。不过三爷这两个“慎之”又让她哭笑不得。小暖到了这里后,偏财运极佳,所以可能她不必去寻找那个白衣书生,他也有可能哪日突然蹦到自己面前,还真是该谨慎一些。
所以这趟登州之行,也得小心才是。小暖闭上眼睛,在马车的摇晃中睡了。
第三日傍边,马车到了登州城内。因身体不适休养了几日的陈小暖终于带着人出现在丢了棉花的田庄内。
在赵书彦走后,这里的棉花又丢了一次!
小暖目光扫过面前管事和长工们,最后落在田庄的大管事梁迢身上,“棉花丢了两回,梁管事身为田庄总管,都不知道怎么丢的?”
“小人不知,小人有罪,请郡主责罚。”梁迢毫不在乎地往地上一跪,态度很是无赖。
小暖缓缓笑了,“不如把你小舅子叫来,问他知不知道?”
郡主怎么知道这事儿跟他小舅子有关?梁迢惊得抬起头,目中有了些惧色。江玺程一看就知道这货有问题,上前怒问责问,“到底怎么回事儿,还不从实招来!”
大管事低头不吭声,小暖的目光在田庄众人身上扫过,“你们参与其中的和知情不报的,是等着本郡主一个个点出来押去衙门,还是自己站出来?”
在田庄做事的管事和长工们你看我我看你,也都跟大管事一样,低头装傻充愣,法不责众,他们不过是帮着摘了几朵棉花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郡主再厉害,也不可能将他们一个个拉出来!
小暖冷笑几声,“很好,有骨气,那就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衙门的板子硬。玄舞!”
“是!”玄舞手一摆,几个暗卫立刻上前,拎了十几个人出来,麻利地绑了。梁迢回头看清捆的都是什么人,冷汗都流下来了。
齐之毅惊讶不已,“这么多?”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监守自盗,怎么会将三十余亩棉花连夜弄走!”小暖听见这些人喊冤,冷声道,“尔等可知你们犯得是什么罪?”
梁迢等人低头,口称饶命,心底却满不在乎,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郡主再厉害,又不是正管,能奈他们何!
小暖问刚被赵书彦请过来的登州通判张永驻,“张大人,本郡主已经查明,此次棉花被偷,乃是官田管事梁迢带着长工监守自盗,偷运出去的棉花就在登州城东的方家库房内,请大人明察。”
江玺程皱了眉,方家并不牵扯布匹生意,他们怎会搅进来?
陈小暖都人赃并获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真是一帮子废物!张永驻脸拉得比驴还长,“依郡主之见,此案当如何裁决?”
他是正管的官吏,却来问她?小暖平静地看着他,“本郡主不通法令,不知他们的罪行论律当如何处置?”
张永柱绷着脸没有开口。
诸葛卿替他答道,“按《大周刑统》律令,恶意毁坏百姓庄稼者,罚银十两,充苦役三载;恶意毁坏官田者,重可斩首,轻则罚银百两,充苦役十载。”
大周以农为本,毁坏庄稼禾苗乃是重罪。这在古代也并不少见,三国时的曹操就曾下令凡是毁坏庄稼者,一律斩首的严令。
小暖转眸问张永驻,“此田所种,乃是圣上下旨督促、亲自扶犁耕种之物,张大人觉得这些人偷盗官田的棉花数十亩,算是重罪还是轻罪?”
梁迢可不敢担这个罪责,“郡主容禀,小人也是奉……”
“混账东西!哪由得你在郡主面前胡言乱语!将他的嘴堵了!”张永驻立刻喝断梁迢,然后又偷着拿眼看陈小暖,生怕她追查下去。
小暖看着张永驻紧张到抽搐的脸,缓缓笑了,“张大人觉得他想胡言乱语什么,是万大人、是您还是您的……”
“没有,郡主莫信这些小人嚼舌头,万大人和下官在此事上皆是清清白白的。”张永驻哪敢让陈小暖说下去,连忙作揖讨饶,“郡主放心,此事下官一定查个明白!”
。。妙书屋。
第七三零章 给条活路()
“希望张大人能说到做到。”小暖冷声道,这件事本就是张永驻的侄子与方家大少爷方人俊一起做下的,他们打算将棉花偷摘后藏一段时日,再高价卖出去渔利。此事万伯庸和张永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右又不损失他们自己的利益。
登州官田内有上千亩棉花,他们以为摘几十亩自己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真真是好笑!当她还是两年前没钱没势的陈小暖么!
不对,就算是两年前没钱没势的自己遇到这种事儿,也会找人把棉花再偷回来,还要顺便把他们的库房搬空。
待张永驻将人拖走时,小暖转头吩咐诸葛卿,“卿叔速将此事如实上报晟王,昨日晟王还写信向我询问棉花被盗之事的进展,王爷说圣上还惦记着呢。”
张永驻一听这话,立刻旋风般转回小暖面前,躬身哀求道,“是下官失察,还请郡主原谅则个?”
这厮说这话的语气跟她渣爹一样一样的,小暖立刻不耐烦了,“大人做了什么需要我来原谅?小暖不过是个种棉花的,可没这个能耐!”
说完小暖不再理他,直接与赵书彦等人道,“走,咱们去查看其他三处官田,看看还剩几朵棉花,也好一并报给圣上。”
赵书彦和江玺程等人拥着小暖上马离去,徒留张永驻在原地转圈圈。
跟在小暖马车边的江玺程低声道,“通判大人向来小气,郡主如此行事,仔细他事后报复。”
黄子厚笑道,“那也得看他事后在哪里。”
只这一句话,江玺程就不吭声了。这意思是陈小暖要仅凭张永驻的家人偷了几亩地的棉花,就要拿掉他这个登州通判?
怎么可能!
黄子厚也不多言,跟上小暖的马车后隔着车帘报下个田庄的详情,“郡主,下一个田庄共有棉花四百亩,田庄管事名叫万大熟,他是知府大人的远房亲戚,逢年过节都会到知府大人家走动,在知府大人面前还算得脸面。万管事有个侄子在衙门做事,人面也很广。另外,万管事是个老庄稼把式,为人还算公正厚道……”
听着黄子厚嘴巴不停地把关于下一个田庄的人和事一件件报给陈小暖,其中有些事连他这个本地人都不知道。江玺程感叹一声,与并行的赵书彦低声道,“这样能干的小厮,日爰怎舍得送给郡主呢。”
赵书彦暗笑,“我表弟手中能干的人可不只一两个。”
江玺程哼了一声,“也不尽然。若他手中能人辈出,为何派个女人来打理登州的铺子!”
“丁大嫂打理铺子有何不妥?”赵书彦笑眯眯问道。几个月前,蓝紫晨替换仲韧,成为绫罗霓裳登州分号的掌柜,蓝紫晨虽是女流,但行事周到,手段泼辣,连他都佩服小暖的看人的眼光。
不妥!因为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寡妇,谈生意的那一套搁她这儿都行不通。江玺程心里郁闷,为了拉拢这个比泥鳅还滑溜的丁大嫂,他连自己的亲妹妹都用上了,还是没讨到什么实质的好处,反倒赔了个妹妹进去。因为他的妹妹现在天天在他耳边念叨丁大嫂如何不容易,如何厉害!
拿了第一个田庄十几个人家后,接下来这三个田庄小暖视察得顺当无比。转完田庄后,小暖又带着一众布商回城议事,却没想到在城门内遇到吕家人拦路痛哭。
吕虎和两个管事在济县被判了斩立决,失了家主的吕家日子大不如前,当他们听到陈小暖来了后,便几次到她下榻的客栈求见,想拿回棉花生意。哪知陈小暖根本不见他们,今日听闻她带着人去视察田庄,所以吕家人便商量下计策,在路边等着她回来,让路人帮着他们求情。
他们这一哭闹,很快就有看热闹的人连同小暖的马车里三层外三层围了,纷纷替吕家老少求情。
处理这种事儿诸葛卿不擅长,玄舞也干不了,赵书彦隔着车帘低声对小暖道,“你莫出面,让黄子厚处理。”
小暖点头,“子厚,交给你了。”
“是,郡主稍事休息片刻,马上便好。”
黄子厚下马走到拦跪在马车前的一帮子人高声问道,“你们是何人,因何事吵闹?”
吕虎的夫人磕了个头,哽咽道,“民妇吕刘氏,是吕虎的妻子,这些都是我的家人。郡主,我家老爷想请您的工匠回来织布,的确是不懂事儿该死,您砍了他的头我们也不敢埋怨您。只求您给咱们一条活路,让咱们继续跟着您做棉花生意,赚点钱买米糊口。”
“求求郡主大慈大悲,给咱们一条活路。”吕家老少磕头哭求。
民众多同情弱者,见到吕家老的老小的小便心生同情,帮着求情,更有人开始大声指责陈小暖得理不饶人。
黄子厚怒喝一声,“你们真真地放肆!吕虎的死刑是圣上亲自核准下旨,济县知县大人监斩的,怎成了我家郡主杀的?”
“吕虎被斩,不只是因为他掳走工匠,更因为他杀了棉坊两名护院。他的手段极为残忍,直接将护院的脖子拧断,还将尸体挂在城外的树林里!”
众人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发凉的脖子,不吭声了。
“那不是我家老爷所为……”吕刘氏含泪道。
“这是楼知县审问来后,知府大人看过断刑、提交刑部核准、圣上亲自过目的。你们若是觉得冤枉,自去击鼓鸣冤告状,拦着我家郡主算怎么回事儿!”黄子厚声音比吕刘氏还悲伤,“尔等可知,棉坊被吕虎杀死的两个护院也有老小要养活,他们其中一人的儿子刚刚满月!”
“按照吕虎年初时与我们签下的协议,最多也不过分得两三百斤棉絮。吕家有良田六百亩,店铺十八间,少了这三五百斤棉絮,你们就没了活路?”
仇富也是民众共同的特征,听到跪在地上装可怜的吕家人居然这么有田有产,众人的同情心立刻没了,风开始向回吹。
黄子厚根本不给他们还嘴的机会,又抱拳道,“我家郡主将自己种的棉花拿出来与登州商家合作,为的就是让大伙儿能尽快受益,明后年家家能有棉衣御寒、棉被安睡。为此,郡主各处奔波,日渐消瘦。虽然吕虎破坏协议在先,但郡主念在吕家人无辜的份上,不只免了你们一半的罚银,还替你们向登州衙门求情,希望衙门不要为难你们。郡主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还想要什么活路?莫不是想让我家郡主把你们供起来,天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黄子厚像炮仗般当当当地说完,吕家人就被看热闹的人们指指点点的声音淹没了。 富品中文
第七三一章()
黄子厚自底层爬上来,最是晓得这些人怕什么,几句话下去堵得吕家人无言后,很快清开道路,让小暖的马车平安回了客栈。
与众布商商议了接下来的合作细节后,小暖让黄子厚送客,只留下赵书彦。
赵书彦见小暖面色疲累,便道,“你先歇着,后晌咱们再讲也不迟。”
小暖摇头,“就几句话,但却是大事儿。邸报上有新消息,苍南夹缬工艺有了重大突破,此工艺染的布花纹清晰鲜亮且煮烫也不掉色。”
“当真?”赵书彦立刻站了起来。赵家染坊已经开了起来,砸了不少银子进去但几道关键工序还是不够精湛,他和父亲正四处寻找破解之法。
夹缬是染布的三大手法之一,苍南夹缬乃是当今最好的,苍南工艺有新突破,若是他能借鉴过来,必定对他的染坊大有益处,这个消息真的很重要。
小暖点头,“小妹查过了,苍南现任知县是明德先生的门生,姓贺名少游。不知大哥与他可相识?”明德先生与云清先生同为京城三泰斗,赵书彦与明德先生还算有些交情。
赵书彦摇头,“不曾,不过他既然是明德先生的门生,愚兄便有办法与他套上关系,搞到想要的东西。”
本还想着若是赵书彦不认得贺少游,小暖就用三爷的门路帮他套个关系的,不过见赵书彦如此信心满满,小暖便消了念头,“此去苍南路途遥远,大哥一路小心。”
赵书彦不放心小暖这里,京城、登州、济县和南山处处都是事儿,她怎么忙得过来,“我此去少说也要近月,你多加小心。若是忙不过来,让书卓过来帮你,他虽不着调,但跑跑腿总还成的。”
赵书卓是赵书彦的堂弟,脑袋还算灵光得用,如今赵书彦的父亲为了生意的事儿在外奔波,赵书彦再离开,赵家也就只能依靠赵书卓和几个管事了。
小暖点头,“大哥放心,有我在,家里都不会有事儿。”
他本不是这个意思,但小暖能为他做到这个份上,赵书彦也没再跟她客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快步离去。
赵书彦走后,小暖倒头就睡。
她这里睡下了,张永驻那边却睡不着了。他在万伯庸书房外焦急地转了几百圈圈后,才被万伯庸叫了进去。
张永驻进书房,立刻巴拉巴拉地将田庄的事儿给知府大人讲了一遍,然后眼巴巴地问道,“大人,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万伯庸皱眉,“本官早就跟你讲过,让你约束好家里人,莫让他们在这关键时候惹事,结果还是出事儿了!”
你什么时候说过!张永驻太阳穴跳了跳,强忍着心底的不痛快,弯腰连声认错,“是下官的错,下官不该不听大人的良言,让家人犯下这样的大错。只是陈小暖邪门得很,她怎么晓得棉花在方家,还能将田庄的管事一网打尽……”
这一点上,万伯庸倒比张永驻看得明白,“本官听闻晟王给了陈小暖两百侍卫,她身边的几个姓玄的都是晟王的亲卫,手段自然了得。你如今被人家人赃并获,还惊动了晟王和圣上,此事不好办了。”
张永驻低声道,“您不是不说右相那边……”
“蠢货!右相是写信过问了种棉之事,可他却没说过别的。”万伯庸斥道,“你纵容家人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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