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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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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示意说:“手上若是握有信物,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闻颜即刻就命人将一份拟好的折子递到皇叔面前,面呈微笑道:“夜君若真心想要达成这笔交易,不若留下印鉴以示郑重。”
我禁不住倒吸了口气,皇叔究竟与闻颜达成了什么协议?若签此协议,是否意味着武陵山麓即会易主?
不可以。
我摇着头,无声的唤着。
可惜,皇叔没有感觉到我的阻力,他的那枚印鉴还是重重的落在了那份折子上。
*
回去的路上我没再与皇叔说过一句话,我不知道该同他说什么,这个时候再来指责罪过都已是于事无补。我甚至可以想象,回城之后也话我们之间的身份也将会有所转变,好比,他是皇帝,我是……什么也不是。
也许是心照不宣。也许,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一路上皇叔也以对等的沉默回敬着我的缄默。只是临近泸安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
“你可以恨我,但你不可以……”他顿了下,生生将余下的几个字咽了回去。
我不禁要猜,他其实是想说:你不可以离开我亦或是你不可以不爱我。但不管怎么样,这样遐想都是多余的。我不会恨他,或许我也离不开他,但我很难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
回到宫里的时候我被禁足了,那一百名本来用来看住皇叔的精兵转头来变成了看住我的人。宫里看似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一丝微妙的改变在悄然中。
*
回到听政前的日子我很开心,至少我不用再去面对满朝文臣武将以及处理太妃们的鸡毛零碎,虽然活动的范围被缩小在了承瑞宫,但我突然发现生活变的简单了。甚至在回宫后的这些天里,我们都没再见到彼此。
“陛下,您究竟是怎么了?摄政王对外宣称您患了病,需要好生休养。可休养也不至于派那么多的禁卫军在宫门前把守呀?”
阿尤哭丧着脸说。
我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听了她这话不由偏头看向她,“真是恭喜你呀阿尤,这么多年来这是你第一次这么有主见的说话。”
阿尤本来想笑,结果又给瘪起了嘴,“陛下您这么是在骂奴婢以往都是呆头呆脑喽!”
我点了点头,劝慰她,“不过既为奴,还是不要有太多的主见为妙,免得招引不必要的祸端。”
阿尤似懂非懂,“可是奴婢还是不明白,摄政王对陛下一向不薄,此番缘何要这样对您?”
“啊,奴婢懂了,可是因为陛下擅自作主出使东丹惹得摄政王不高兴了,所以他这是对陛下小惩大诫!”
阿尤自以为是的说辞非但没能引来的夸赞,脑袋反而还遭受到了我的一记敲。“不知轻重的。”
“陛下,奴婢觉得这回的事情不像以往那般简单呢,宫门前不但出现了大批禁军把守,就连太后跟太妃她们也不见前来探望。”
阿尤挠着头讷讷自语,可这句话却把我生生的给震住了。她说的没错,我都回宫这么些天了,为何不见母后前来?就是宫门前守卫森严,至少也能听到母后与他们争执的声音。可这些天非但没有听到母后她们的声音,宫门前也是一派肃静,就连聒噪不止的知了声也在我回来后淡去了不少!堪称是诡异非常。
“陛下。”阿尤试探性的唤了声,小心翼翼道:“是不是奴婢又说错话了?”
我摇头,“不是,你现在越来越犀利了,我忽然觉委屈你了。”
阿尤怔了怔,旋即讪笑了声,“呵呵呵,陛下,能跟在您身边奴婢不觉得委屈。您要实在想抚慰奴婢,奴婢也不敢拒绝。”
“如此,就赏你到我的卧榻上去困一觉如何!”我打了个笑,但绝对比不笑更可怖。
阿尤理智摇头,理性回话,“那是奴婢毕生所奋斗的目标,若是来的太快奴婢怕一时难以承受。所以,还请陛下让奴婢在往后漫长的日子里慢慢去实现,千万不要给予任何的优待,那样对于心心念念想要爬上陛下卧榻的人来说是一个莫大的侮辱。”
“如此,就改打赏为惩罚,你现在就到朕的卧榻上去困觉。”
阿尤怯懦了,“陛下,您在跟奴婢开玩笑罢!”
我眼一斜,阿尤登时就噎了声。甚至我还听到了她小声嘀咕着,“每回都拿我来当箭靶,我的人生要不要这么悲惨啊!”
*
“陛下,你说摄政王知道了会不会杀了奴婢。”
阿尤坐在榻沿发抖,身上穿着我的龙袍。
我穿着阿尤的宫衣刚刚被宫门前把守的禁卫打发回来。看来皇叔已有所防范,鱼目混珠这一招行不通了。可惜了唐庄留在遥城没跟我一块儿回来,若不然,就凭区区一道宫墙能奈我何。
见我不吭声,阿尤又自言语,“陛下,您既然出不去,奴婢是不是可以换回自己的宫衣了。”扯了扯衣带,瞟眼向我,“您这身衣服实在是太重了,多穿一刻奴婢都要窒息。”
“行了行了,别再弄了,附耳过来。”
我想,我总能出去的。
御膳房的厨子在送来晚膳的时候就毫无意外的把消息带出了承瑞宫,也许过不了多久皇叔就会赶来。
“陛下,如此,奴婢是否会死的很惨?”阿尤一脸悲壮的模样,尤如赴死那般的惨烈。
我顿下了手里的动作,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眼,安抚道:“不至于。”想了想又说,“……也许,会死的很痛快。”
阿尤咬着牙颤抖,违心的说道:“能为陛下献身是奴婢的荣幸。”
我摸了摸了她的脸,“那么,这里就靠你了,允许你自由发挥,能拖几时是几时。”
阿尤含着泪目躺到了卧榻上,蒙上缛子,落下纱帐,我举步往屋外去。
*
半晌,宫门前传来了动静,没一会儿的功夫皇叔就如我预期那般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承瑞宫。
我坐在横梁上,居高看着底下。
皇叔冲进门的时候就收敛了步伐,慢慢掀起纬缦的时候轻轻走了进来。
他就那样伫立在卧榻前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时皱时舒的。
我以为,他在做了这些后应该很开怀才是。毕竟,坐拥江山的诱惑非常人能够抵御,而他此刻这般纠结又是为的哪般?
呆立了会儿,皇叔似乎没有要去发掘卧榻上那人是否是我的时候,榻上那个不甚争气的宫女恰时制造出了动静令皇叔止下了欲离去的脚步。
“晔儿。”他轻声唤,撩指掀开纱帐。
阿尤那个蠢货正蒙在缛子下瑟瑟发抖,也就难怪了皇叔会觉得不对劲。
“……”皇叔的手落在缛子上,却没有掀开被缛,他缩回手在榻沿坐了下来,几番欲言又止后归于沉默。
我也静静的坐着,认真的看着皇叔那张阴郁的脸,才几天不见,他似乎清瘦了不少。面上也不再挂着那个温和的微笑,深邃的眼眸愈发的深沉厚重,教人不敢直视。
片刻,皇叔舒了口气,缓缓说:“别再蒙着了,真若有气就冲我撒,别跟自己过不去。”
缛子下那双手却是紧紧揪着缛子不放,做着殊死前的抗挣。
皇叔拧了下眉,对于这强有力的抗衡显然有点不悦了,一用力,豁然将缛子掀开。
就在皇叔还没有看清阿尤面目的时候她就已经蹿到了角落,背身对着皇叔就连闷哼也不敢吭一声。
由此,我不禁佩服起阿尤的胆量来,她果然是有毁灭一切脾气的能量。
见状,皇叔不由得哧笑了声,“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过来,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别把自己给憋屈了。”
阿尤可没这个胆对皇叔又打又骂,她除了把自己缩的更团外,就是把头深深的扎进自己的膝盖间,企图做一只缩头龟。
然而,不待皇叔把阿尤拖到自己跟前的时候她就泄了,整张脸贴在榻上连连求饶:“别杀我别杀我,都是陛下教奴婢这样做的。”这话说的很简约,不仅替自己求了饶,顺带着把我也给卖了。
皇叔先是怔忡了下,随之便是笑容僵硬在嘴角,本来缓和下来的表情再次覆上阴霾,视之不寒而栗。我想,他大概是在为自己方才对着一个宫人软言柔语而觉得添堵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造的神马孽呀,怎么感觉越来越苦逼捏~~ 八过,快完结了说:)
皇叔066
一瞬间,整个承瑞宫灯火通明,加之那守在宫门前的一百精兵,禁军处又调集了二百禁卫军在承瑞宫内几乎是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皇叔似乎断定,以我的个人能力是不可能通过那重重守卫,换而言之他也不认为我没有那个勇气敢去翻越宫墙。
阿尤既没有死的很惨也没有被拖出去杖责,也许是因为她坦白的积极性,也许是因为皇叔懒得去罚她。
我倚在横梁上几欲睡去,若非底下吵吵嚷嚷,也许我真干的出那事来。好在,皇叔没打算在承瑞宫驻扎长搜亦或是做出掘地几尺的行为,在一轮严格到指甲缝的搜索后,他似乎又认定了我逃离出宫的事实。遂,率众如风般离去。
“陛陛陛……下,您怎么还在这里,您不是……”阿尤指着我口齿不清两眼泛直。
我挥开她那只指来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口搭应了声,“朕既不会飞天亦不会遁地,纵是让你在这儿装着,也不有可能跨出宫门。”
“呼……”她抚着胸口大口呼着气,直说:“吓死奴婢了,原来陛下在跟摄政王开玩笑呐!”
我撇嘴笑,“谁人有空闲开玩笑,现下出宫岂非不费吹飞之力。”
“陛下,您带上奴婢罢。”
离去前阿尤抱住了我的腿乞求。
我抽了抽脚,被抱的死紧死紧,堪比方才与皇叔斗力。
“如果你有唐庄那样的身手,朕不用考虑也会带上你。”我很委婉的说着,毕竟她刚刚在生死边缘上替我卖过命。
“奴婢担心陛下的安危。”阿尤说的很忠心,表情呈壮烈。
我弯身拨下了箍在腿上的双手,“你要是跟着朕朕会更危险。”
阿尤窘了窘,咬着唇,面脸扭曲复扭曲,颇像被人遗弃的小媳妇。
我其实没有出宫的打算,但与阿尤的一席对话下来,好像我不出宫的话就对不起她好不容易把拱到那个高度上。
*
凤仪宫外,大批的禁卫军进进出出,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未敢轻易上前,只是躲在一旁偷偷看着,直到皇叔从里面出来,再率众离去,我才再偷偷的潜进宫内。
“太后,奴婢听说禁卫军刚刚在承瑞宫内大肆搜查,想来是陛下给摄政王制造麻烦了。”
听到那妖里妖气的声音,我首先想到的是福禄。
“福禄,你给本宫听好了,不论如何都要在摄政王之前找出皇上。”
“以奴才对陛下的了解,他若是出了承瑞宫,理应先来找您才是。”福禄自以为是的分析着。但很不幸的是,他分析的十分透骨,我此刻不正是伏在窗棂下。
母后抚额,很是忧伤的样子,“想来你对皇上的了解还停留在了他十八岁之前,这两年来他的性情就连我这个做母后的也琢磨不透。此番摄政王将他软禁,又在朝中大动了干戈,看来他是真的想要篡位了!”
我无声的努了努嘴,为母后这句褒贬不明的话替自己叫屈,原来我以前是一个这么容易教人看透的人。不,我现在也一样,此刻我不正在凤仪宫内么?
“太后放心,有凤家与郑太妃一干人等的阻挠,摄政王即使有这个野心也要有所顾忌。如果我们先一步找到皇上,也许就可以扭转乾坤了。”
我揉了揉耳,实在不喜这些尔虞我诈。
我不知该说母后是想厚积薄发呢,还是缺了心眼。在皇叔年幼的时候不来将他铲除,独独要等到他羽丰翼满后才来考虑这个问题。还有福禄,我真没瞧出来,他靠的墙头还当真是多。想来宫里举足轻重的人他都没放过,能靠则靠,沾边也行。
我抖了抖袍子,实在是没有兴趣再听下去,猫着身子往宫外去。
墙角处一个狭长的身影拦在我前面,我吓了下,低垂下脑袋,以为是皇叔。
“晔君真有闲情呐,你这是在捉蟋蟀么?”
是夏穆,我舒了口气,但很快又警觉了起来,他怎么会出现在此。
我故作无知,不答反问,“穆君怎么在此?”
夏穆有曲解一切言语原意的能力,只见他颇为感伤的说:“小惹姑娘之事悬而未定,故而在泸安等候晔君病体康复。要不,我回去也定然会寝食难安。”
我禁不住抽笑了声,“穆君当真是痴心不改呀!小惹姑娘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夏穆却神秘兮兮的趋步靠近我,故弄玄虚道:“我听到一些传言,关于夜君与皇位的。”
“穆君觉得是传言?”我凝眸盯着夏穆的眼睛。
夏穆摇头,“嗯,我不这样认为。”他觑了我一眼,不客气地坦言,“以夜君之才,治理无花国绰绰有余,晔君若非占据了有利的身份优势,想必就不会给大家造成这么多的困扰了。”
我赏了夏穆一记眼刀,见过侮辱人的,还没见过当着人面视若无堵的自由发挥。
夏穆讪笑了声,想要弥补对我的伤害,“当然,像晔君此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君子,实在不该受人制肘。”
我哼了声,不打算与夏穆再作过多的纠葛,“其实,对于小惹姑娘之事我实在爱莫能助。穆君若是真中意她,就自己去找摄政王讨要罢,恕我无能为力。”
“唉!”夏穆横臂拦住了我的去路,失声一笑,“我不过道出个事实,瞧把你惹得。”他将我拉回到墙下,“现下四周全是禁卫军,你如此走出去,就不怕被发现么?”
我觉得好笑,“这是我的皇宫,行于此间我为什么要有所顾忌。”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再说。”不顾我反对与否,拽起我的手就往宫墙外那条小径走去。
*
我揉了揉被夏穆拽疼的手腕,环顾了眼四周,没想到陶晚搬走后整个掖庭倒是变得冷寂了不少,连个宫人也不见。
“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非要跑到这儿来?”
夏穆低头笑了声,缓缓说:“其实,我这是在同情晔君你的遭遇。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助你铲除内贼。毕竟,你是香君的夫君,我可不想她将来守寡。”
我眄了眼夏穆,不禁说道:“素闻穆君无利不往,只是为了香君的幸福来与权势涛天的摄政王作对,是否有欠考虑呢?倘若我不幸失势,那岂非要连累你们兄妹二人。甚至,还会连累南通与无花国交恶。”
夏穆大笑了声,“哈哈,晔君倒真是我的知心人。我确有所求……”
我打断了夏穆的话,“且别说是为了小惹姑娘,那个借口的确不怎么高明。”
在这些人的眼中,真情什么的只能是膳后糕点――可有可无。这点皇叔说的就非常犀利,并没有那么多的人会喜欢我,多看我一眼也许是因为我看起来比别人傻。
“呀,晔君果然有见地,我想说的正是小惹姑娘呢。不过,那不是借口。”夏穆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
我抚额,遇上夏穆算我倒霉。将口是心非发挥的如此潇洒,我想我这辈子也很难学到。
我定了定神,强自抑制了各种想骂人甚至有可能升级成打人的冲动,撇嘴笑了笑,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风范,“其实,这件事情总体来说属于我无花国内政的范畴之内,还不至于沦落到他国来干涉。你,明白的。”
“明白明白,只不过,我担心以晔君现如今在无花国的人气,一呼百应……不对不对,一呼十应怕是都有困难。我……”他很没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希望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忍了忍,对于真相,往往都是人们难以接受的事实,更何况夏穆还摆出一脸欠扁的样子无关痛痒的说着。
“不过……只要晔君有需要,我可以随时出手相助。”
我咬了咬牙,努力不切齿道:“穆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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