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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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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好听非常。而此刻,我绝绝没有把这个好听的声音连想到闻颜的身上,若非有着他那个优良的上梁,想来也不会生出像舒歌此种儿孙来。

舒歌得知了我在路上就已不适后,略显担忧的命人先行回宫差遣医官到我们下榻的居所等候,这边厢不多怠慢,引道进城。

皇叔常说我身娇肉贵,我起初还不以为然,今时今日我才深刻体会到了身娇肉贵的真正含义。

阿尤小心谨慎的伺候了我二日后才渐渐恢复如常,其间舒歌未有间断过每日派医官前来给我断诊、派宫人送来大量的膳品给我滋补身子。

为此惹来了阿尤唏嘘连连,直呼这位舒歌太子比之皇叔还懂得体贴照顾人。

我说人家是东道主,我又是别国君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若我带着病痛回国就要教人家笑话他东丹失礼了。

因此,在我的身子康复后便就主动去往太子宫以示谢意。

华灯初上时,我便乘上马车在去往太子宫的路上。

遥城的长街不似泸安,入夜之后格外的宁静,与白日的喧嚣相比恍如异境。

驱车的是太子宫的管事太监,见我疑惑,不免与我攀谈起来。道是遥城的东街有禁夜一令,若找乐子还需去往西城那条街,那里却是要比白日还要热闹。

我不懂,“为何独独禁了东街的夜市呢?”

那太监一五一十的回我,“东街是出入城门,进入皇宫的主干道。夜市不受约束,常阻碍出入禁宫的道路,君上索性就将这条长街下了禁令。”

我了悟,难怪傍晚的时候夏穆说要去西边走走,就连一直寸步不离的唐庄也说要出去走走,合着他二人全都去了西街找乐子!

“你们的太子殿下一定也经常去往西街消遣罢。”一想起在长亭听到舒歌的声音我就忍不住打了个趣,他若是风流,想必无人可以抵挡,何况闻颜的一双儿女又是出了名的绝色,只是不知是否可以与皇叔的姿颜睥睨。

“使君说笑了,殿下清心寡欲,鲜少踏出太子宫。”

“嗯?”我却诧异,闻颜风流成性,他的儿子还能是素食者?当真稀罕。

我没再问坐在车夫位置上的太监什么,他也很识趣的闭了嘴。

一度安静下来的时候,听闻到了路边有孩童嘻闹的声音,我撩起帘子透窗看去,一门户下正有两个总角不过的孩提在门阶前比跳着身高,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争相着说自己比对方高,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让我想了出生那会儿皇叔见到我的样子。情不自禁的笑了声,多可爱的孩子呀!

看着那两个越离越远的小身影,我垂下手,深深倚进车厢内,心里却不禁在想,我将来若是生下孩子,不知道会像谁呢?

马车依旧以不疾不徐的速度驱使在东大街上,不多久就到了皇城前。马车只是稍稍停了下,太监亮了腰牌,马车又再驱使开来,朝着皇宫深处行去。

*

宫殿的建筑规格与泸安的皇城无异,不过太子宫倒是有些别致的所在。

好比宫墙上爬满了滕本状的植物,紫色的花朵开在幕色下尤显绚丽,这给原本庄严的宫廷染上了一抹俏丽,让走在宫廓上的人不至于过分的压抑,心情格外轻松。

长长的廓庭下长短不依挂有用竹节制成的宫灯,灯火跳脱在外,随风摆舞,甚至还可以听到竹节相撞时发出的咚咚响声。走过这样的一条长廓,恍如置身世外而非宫廷。

试想,生活过的如此惬意的太子舒歌,或许真如那管事的太监所言:太子清心寡欲,鲜少踏出太子宫。

太监只将我引到长廓的尽头便就止了步,说是舒歌喜欢清静,不太喜欢宫人在太子宫进进出出。

我未有见怪,自己寻着唯一一条曲径往宫内行去。

在穿过一片翠竹林的的时候我不甚将自己给迷失在了林子里,左右看去都一样,可走来走去终是绕不出这片翠竹林。

忽的,一阵淀长的埙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夹杂着在琴声中忽远忽近……

奇)夜风习习,惹得周围的竹叶沙沙作响,我辨不清乐音传来的方向,只得左右打着转找寻。偏偏舒歌这太子宫没有宫人伺候,我若是走不出去,真不知道今晚是否要在这片竹林内过夜?

书)琴埙依旧,如这徐徐拂面的夜风一样,不经意间让人平复下了烦扰的心绪。我闭上眼,静静感受着这两种乐器组合所演绎出来的美妙音律,不禁令人陶醉。脚步在不知不觉中迈动,就像是受到某种牵引,一步步从那翠竹密林中走出,直到走出了翠竹林我才从渐渐歇下的音律声中觉醒过来。

网)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从林中走出。

亭桥之上宫灯恍恍,只依稀可见两抹身影置于其中,一人盘坐琴前,一人伫立柱边。

就在我看去的时候那个坐在琴前的人便就起身离去,可他明明看到我了,还大步不减的走掉。我心猜他定然不会是太子舒歌,估计是给太子作陪的乐师,而留在亭中的人必然是舒歌。

亭中之人生得儒雅非凡,阴柔阴柔的,我已经捡不出较恰当的言语来形容他的姿容,只是觉得他很美。若是与皇叔相教,那便就是两个极端,皇叔的美让人移不开眼,而此人的美却是教人不敢直视。

他身上只是穿着一袭较随意的芽白色的宫衣,明明已经过了弱冠的年纪,偏偏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红色的编绳扎于脑后,看起来随性却不随意。

看到我就像平素来访的宾客一样,彬彬有礼地朝我揖了手,“晔君有礼了。”

我一晃神,忙自跟着揖了揖手,“舒歌太子。”

“晔君神清气爽,想来已无大碍了。”舒歌说话的声音很温柔,语调缓缓的,让人听了不免要陶醉一二。

受了舒歌的影响,不知不觉的,我说话的语态也缓和了下来,“这都得益于太子周到的照顾。”

虽然宫灯清浅,但我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舒歌一直保持在面上的微笑,教人瞧了甚感舒心。

寒暄片刻,舒歌便就将我带至宫内。他甚至连走起路来的时候也是悄无声息的,风度翩翩的模样不知招惹了多少姑娘的芳心。诚如皇叔那样,泸安城内不知有多少姑娘觊觎于他。

我为我的猜想感到好笑,人家舒歌一看就是单纯无害的主,不可同风流不羁的皇叔同媲。至少皇叔没有人家此等情操,还会吹埙陶冶,在我的印象里,皇叔还从来没有抚过一种乐器。

待到宫内的时候我才算是看清舒歌的颜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呼之欲出,偏偏我又忆不起自己在何年何月何时何地瞧见过他,真真教人懊恼不已。

“听宫人说太子鲜少踏出宫门,蜗居于宫中难道就不觉得憋闷。”

虽然舒歌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闷,可我还是无法理解,若说是公主不被允许踏出宫门还情有可原。但舒歌是太子,不是应该像皇叔那样每天都有应接不暇的事情么?他怎么给人的感觉比凤翔还要闲散!

舒歌笑了声,却有点腼腆的感觉,就像是不受世俗洗礼的天外来客,就像是生来如此似的。他温柔说道:“父皇正值壮年,朝中辅政者众。我虽为太子,但到底要比晔君来得轻松。而且宫外清静不比宫中,人情世故尤为恼人。”

我点了点头,原来舒歌也同我一样,不喜理会朝政国事。但也不免令人担心,“太子如此避忌世故人情,他日若掌管朝政,岂非更加烦恼。”

舒歌的脸上滑过一抹落寂,随之又再豁达一笑,“无碍事。”

不知道舒歌是想着闻颜可以再生出个皇子来担去他的太子之位,还是想着以后让自己的儿子来继承皇位,总之以他这副柔弱的模样,与我相比当真是不分伯仲呀!但好歹我也在其位多年,再怎么不济也积累了些许经验。

我只在心里默默的祝愿舒歌别像我一样就好,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止不住忧伤的冲动,其实我也可以很出色的,若非有一个光芒四射的皇叔挡在我面前,我也可以魅力无边。

跟舒歌聊天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他的样子看起来虽然腼腆,可他却是一个很善谈的人,而且他的学知非常渊博,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一不精。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有饶有兴致的邀请我到他的观星台去看星星。

观星台设在太子宫西侧的一座露天塔楼上,虽无甚特别之处,可到了上头才发现内有玄机。

“为何,我觉得此处观星……”我仰头看着天上的星辰,那种近乎于眼前的感觉直逼而来。不自觉的伸手一握,却原来扑了空。

“晔君是否觉得此地观星有近在咫尺的感觉。”舒歌笑颜依旧。

“正是如此。”我大感神奇,纵使在泸安的城楼上我也没有过如此近距离的观星感受,恍如置身于银河之中。

舒歌指了指露台一方的羊皮图,上头刻画了密密麻麻的支线旁边还有注释。

说到这个,舒歌整个人陡然间就变得特别有劲,腼腆羞涩一扫而光,旋即便就侃侃而谈,“这幅是我多年观星所绘制的天宫图,我们所处之地便是二十八星宿的中心,在此处观星,便有如在二十八星宿之中。所以才能有近在咫尺的感觉。”

我听了唏嘘不已,原来在这方圆之间还有如此这般神奇的事情。

之后舒歌又再同讲述了很多诸如星象一类的学识,令我本来对星子的蒙昧无知陡然上升到了一个颇为难得的高度。终于知道了星宿的划分,四象的含义。

“如此算来,太子岂不是可以通过星象占卜知天命?”

这番想来我倒是了悟,也许舒歌早已测算过自己未来的命运,所以他才会这般淡定。

“也不尽然如是,四象之中能看到的也只是那寥寥之中的拔萃。你看那四方七宿之首最为闪亮的那颗星星便就代表了当朝天子。”

依次看去,却发现其中一颗略微有些黯淡,我伸手指去,“缘何那颗星子忽明忽灭?”

“星子明灭代表其主将会发生不可估测的意外亦或是有新的转机,通常这种情况下都难逃陨落的命运,而这个时候在它旁边会有一颗光芒微露的星子,俗称更替之星。”

舒歌边说着,边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北斗主宫失色,恐……”舒歌说着说着就没了声,收回目光瞥向我,其意不详。

我被舒歌直视着有着不自在,“恐将如何,会否昭示着新旧更替,是哪国君王?”我没在意舒歌方才说的话,他说北斗,指向早已不言而喻。

舒歌却只笑了笑,改口道:“星象一说如何能够尽信,星辰变幻又岂是我等凡人肉眼能够瞧的明白。时候也不早了,我送晔君出宫罢!”

我怔了怔,一时没弄明白舒歌缘何就转变了态度。但他既然都开了口了,我自然不好再懒着不走。

于是未再多言,随着舒歌穿过那片翠竹密林,趁车返回宫外的别院。

作者有话要说:呜~~~我回来鸟~这几天东奔西跑的吃喜酒当伴娘,都木有时间上来写,今天还在去搭长途车,马上恢复日更~~~群么,爱你们~~~~mua~~

皇叔060

待我前脚踏进别苑,夏穆与唐庄一前一后也相继回来。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二人回来的时候皆自摆了张臭脸,恍似此番消遣不甚畅快。

我看着他二人连招呼也不跟我打就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看向阿尤,她更是一脸蒙昧,摇头摆手,直说自己什么也没做。

“小唐。”

我在唐庄的房门前唤了声。

屋内沉寂,唐庄似乎不打算理我。

“你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就在我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门陡然间被打开了。

唐庄一脸阴郁的看着我,也不说话,杵在门前眼睁睁的盯着我瞧。

“你……”我被唐庄的神色所吓,禁不住后退了步。

“如果没什么事,皇上还是早些回房歇息罢。”

唐庄口气平平的说着,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

我想进屋,却被唐庄不怎么留情的拦在了门外。“怎么,你的房间里莫不是藏了个姑娘?”

不待唐庄再说什么,我已经格开他撑在门上的手,迈过门槛进到屋内。

“朕方才去了太子宫,舒歌太子比朕想象中的还要谦逊温和,想来公主定然也是相差无几,朕觉得……”

我转身看去,发现唐庄仍旧憷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似心不在蔫,实则心事重重。

“小唐……”

我唤了几声,才终于唤回了唐庄的注意。

我拍了拍唐庄的肩,不觉笑了声,“别这样,朕相信公主一定会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

唐庄的脸黑了黑,状似无奈,“公主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与我何干。皇上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走到哪儿也不忘关心臣子的婚姻大事。”

唐庄这话说的太过于犀利了,使得我顿时就噎了声,嘴角抽搐着颇显难为,“朕,朕这不是体恤臣子嘛。”瞧他说的,像似我在逼良为娼一样。

“皇上的好意我心领了。时候也不早了,皇上若是不想歇息就自己去找点乐子罢!”

明显的,唐庄觉得我在这儿碍了他的眼,说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把我赶走。

我大感诧异,前头舒歌无缘无故的与我中断了本来还友好的交谈,现在唐庄又对我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我,有那么吓人么?

“可是与穆君之间又闹不愉快了?”我?起笑脸凑到唐庄面前问。

唐庄忍了忍,有些按捺不住,直教我别管他的闲事,甚至还用不善的口气喝令我回到自己的处所困觉。

我被唐庄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所吓 ,一时间不知做何反应,只得怔怔地离开了他的屋子。

*

回途,我仍是纠结不下,以唐庄的操守不应该会有此种不淡定表现才对,纵然会有不淡定也不该是在人前。莫不是他遇到了什么困难?

脚步霎时收住,定在原地琢磨复琢磨,我觉得唐庄一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如果只是公主的事情让他焦灼也就算了,倘若还有他事……

正待我折身返回唐庄的屋子时,门庭内那一晃而过的身影令我眼前一亮,这人不是我在太子宫看到的那个乐师吗?他为何会从我的屋子里偷偷摸摸的出来,而他明明已经看到我了。

“诶,你站住。”

我指着那人的背影喊了声,非但没喊住他,反而还令他加快了脚步往廓角处行去。

当下不假思索,提起曳长的袍边朝着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心想,逮着此人也好给舒歌提个醒,像他那样善心肠的人,真若是哪天被奴才给卖了怕是还会被蒙在鼓里。

几经兜转,非但没能让我追上那个看似就在眼前的人,反而还让我把自己兜进了庭院深处。四周比屋相连,形貌无异,愣是教人分不清东西南北。就好比太子宫前那片翠竹密林一样,置身其中恍入迷境。

“有没有人在?”

我唤了声,转目四望,等到的只是自己的回音。若大一个灯火通明的庭院,却没有一个人在内,霎时就让我觉得诡异非常,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小唐。”

又再过了一会儿,我试探性的唤了声。当真是粗心,出门在外不是更应该对我寸步不离吗?

就在这时,其中一间屋子应声而开。

我难掩惊惧,眼睁睁盯着那扇开启的房门,脚步不知不觉的后退着,直到脚后跟被异物所绊――失衡跌坐在地上才发现,却原来什么也没有,估摸着是因为房门本就是虚掩着,一阵夜风就给轻松吹了开。

待到定下神来的时候,我不免又自壮起胆来,一步一顿的朝着那个开启房门的屋子靠去。我总是这样,心里明明害怕的紧,偏偏又拧不过好奇心的趋使。所以皇叔常告诫我说,人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一百只蚂蚱。

一进到屋子里我就嗅到了一股颇为熟悉的香味,是那种种在凤仪宫内的晚香玉的花香。此种植物尤为特别,每当夜幕降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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