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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宝姐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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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俩姐妹间的情分,圣上也是乐意。。。。。。”王氏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闭嘴!你这是要揣测圣意?这话要传出去,整个薛家都得给你陪葬!”薛天相一甩袖子就要离开,走到门边时,顿了顿,“这样的话休要再说!二姑娘。。。姑娘家起名不必有那么多讲究,又不像宝铉是个有福的。。。就叫宝钗吧,老太太那也派人去说一声,免得你眼红心热再有别的想头!”说罢,再不回头,径直出了院子。
满室寂静。
“太太!”冬雪突然跪倒在地,哭着磕头道,“太太您罚我吧!奴婢不知事、没见识,竟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太太!都是奴婢的错!您回了老爷将奴婢发卖了吧,定要让老爷消了气才好!”
王氏本还在震惊这,没想到这一茬。现下冬雪猛一请罪,还有几分回不过神,倒也十分的怒气也只得了三两分,“罢了,你向来是一心为着我的。虽比不得乐霜心思细巧能为我办事,却不是有那个坏心的。往后就回自个屋里呆着吧,等年岁大些就放出去吧!”
冬雪心中乐极,面上却把戏给做足了,“谢太太。奴婢拜别太太!”行了大礼,便退下了。
宝铉一直在老太太跟前呆着,因着年岁尚小,许多事也不避着她。冬雪的事是从头看到尾的,过后也只不过冷笑几声,既不帮着也不踩着,自过自的小日子。
雍正二年腊月,京中来旨,封薛老太太一品太夫人诰命。
雍正三年,林如海钦点出为巡盐御史,因两江总督兼管盐政,按制前往金陵总督府拜见上官。因其妻出身当年同为金陵四大家的贾府,薛家如今又有了爵位,故递了帖子上门拜会。
宝铉与薛蟠由乳母领着来见客。
“哥哥,探花!”宝铉听得是林如海,拉着薛蟠便贴了上去,好歹沾点文人之气,以免日后真出来个薛大马猴。
薛蟠一拍胸脯,道,“妹妹喜欢什么花,哥哥摘给你!”
宝铉默。
薛天相和林如海听得二人童言童语,都笑了起来,一时亲近不少。及至林如海告辞,两人早已林兄、薛贤弟的叫上了。从此薛林两家便有了往来。
雍正四年初,王氏收到其姐家书,有事相托。冬雪自夏花处听得消息,遣了一相熟的小丫头报予薛太夫人。后王氏身边的风光因不敬太夫人被发卖,霁月等人也遭到斥责从此只管小心做事,一时王氏身边竟无可用之人,只得去信回绝了。薛天相听闻王氏哭诉风光被发卖一事,在薛太夫人处知悉此事起因后,越发冷着王氏了。
雍正四年八月,扬州林府来信,林如海嫡妻贾氏产下一子。林氏夫妻成婚多年终于得嗣,大宴宾客,薛天相携封氏及一子一女赴宴。
雍正五年,京城来信。王氏之姐、贾府二房的太太产下一子。此子甚异,一落胎胞,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来,上面还有许多字迹,因而取名叫作宝玉。贾府众人皆道此子来历不小。
王氏听闻,想着此等大事必得好好贺一番,也好沾些福气。遂拟了一大张礼单,价值有数万两,拿来与薛太夫人看。
谁承想,话未出口便被泼了好大一盆冷水。
“王氏,贾府那是我也听说了。你也劝着你姐姐些。将少爷的名儿写了各处贴着叫万人叫,哪个有头有脸的人家会做这等事,真是没个规矩。以后你也同那边少来往,没的堕了我薛家的名声。再说那婴孩生有异象,谁家不藏着掖着些,偏他家嚷得人尽皆知,这是生怕没能膈应着皇家呢!生而有异,只怕是妖异呢!”
后又有扬州来信,林如海再得一庶子。薛天相令封氏备了厚礼,亲自运往扬州。
自此,王氏便暗恼了林家。
雍正六年二月,林家管家亲至。言道林府又添一嫡女,特来报喜。宝铉心中算着,比贾宝玉小了一岁,这便是林黛玉了。
转头却见封氏笑中有忧,甚觉奇怪。封氏自那年与薛天相一同前往扬州贺喜,便与贾敏成了手帕交,时时有书信来往。今听得喜讯,本应高兴,怎还有担忧?
因宝铉自小见着王氏便要哭闹一番,阖府只当其被王氏虐待时虽小,却也知道害怕。加之宝铉常说梦中有恶人打,自长到三四岁方好些,故见着宝铉平日里并不亲近王氏,府中诸人倒更是怜惜。算起来,宝铉与封氏倒更亲近些。
薛蟠因是薛家长子,又是薛家现下唯一的男嗣,上有老太太宠爱,下有各路下人帮衬,封氏也不好十分管教。幸有宝铉,自小伶俐,得尽阖府上下的喜爱(王氏那个院子已经被无视掉了),在老太太面前也惯会撒娇卖好,加之薛蟠年纪渐长越发有妹控的架势,宝铉虽是妹子,却时常管教着薛蟠,不叫他做出什么错事。封氏待宝铉也越发亲近。
“封太太这是怎么了?”宝铉回头便关心起封氏的担忧。正好是在松鹤堂,薛太夫人闻言,也望向封氏。
“原是我娘家事。我娘家原有个堂姐,嫁往姑苏甄家,多年来夫妻二人只得一女,乳名英莲,如今已有五岁。却不想于前月元宵看灯时丢了去。如今已找遍姑苏城,却音响皆无。”封氏垂泪道。
“封太太莫急,宝铉听闻城外栖霞寺最是灵验,不如过几日去栖霞寺上香问卦,定能保得英莲妹妹平安。”
“很是呢。封氏,你一会回去准备着,明日便去上个香吧。”薛太夫人赞同。
“只是。。。一定要带上宝铉啊!宝铉也要给英莲妹妹求个平安!”
“你一个小孩子,怕是想着去玩罢!罢了,把蟠儿也带上,怎么说也是他表妹。”
宝铉为什么偏要跟着去?到不全是为了贪玩。甄英莲之事别人不知道,宝铉却清楚。仗着人小,甩脱了丫头婆子,趁着满寺僧人做午课悄悄潜进了问签之地,于签簿上留书,“欲寻莲,七年后,金陵城。”
看签的僧人虽讶异,只当是知情之人留书,便照着答了。
封氏回府后自去信姑苏。又有甄士隐恰逢家中遭了祝融,本欲往如州投了岳丈去,接的此信便如拨云见日般有了方向,急急将姑苏的产业都折变了,来金陵城中买田置地,寻访女儿下落。
第5章 持家僧道()
初掌家姐妹相交锋僧道至本草破仙方
转眼已是雍正八年。
前年十月宝铉、薛蟠二人过了六岁生辰,虽有太夫人宠着,薛天相到底还是聘了先生,将薛蟠拘在书房读书习字;宝铉虽是姑娘家,到底也不能是个大字不识的,便与薛蟠一同拜了先生。待得宝铉七岁时,薛天相想着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本欲为宝铉另聘先生,却不料薛蟠先一步缠着薛太夫人应下,不要两兄妹分开。薛天相碍于孝道,也不好说什么。倒是宝铉,听说此事后便回了薛太夫人,往后只早晨与薛蟠一道读书,午后便跟在薛太夫人身边学习针线,间或跟在封氏身边学些管家之道。
这日是宝钗生辰。因有王氏一桩接一桩的糊涂事连累,薛太夫人对宝钗只是平平,生辰也不曾大办,不过一家子人聚在松鹤堂一同用个晚膳。
“太夫人”饭后,王氏开口。“如今宝钗也六岁了,先头宝铉便是六岁开始读的书,是不是也该让宝钗去书房了?”
“宝钗?姑娘家哪用读什么书,又不比宝铉天资聪颖,识些个字便也罢了。”薛太夫人闻言,很是不高兴。
“太夫人您不知道,宝钗是最聪慧不过的,现下里都会背三字经了!”王氏忙说道。“要媳妇儿说呀,正经宝钗是该好生教养着,将来必是有大造化的。”
“大造化?宝铉得圣上金口玉言‘龙凤呈祥’,又钦赐佳名,这才是有大造化的!宝钗岂能越过宝铉去!”薛太夫人冷笑,“王氏你可莫要一再对皇家不敬!”
王氏闻言,冷汗直流。
封氏忙在一旁打圆场,“太夫人,宝铉跟着我学习管家有段日子了,不如今后挑些个不累着人的事交予宝铉吧。”
“也好。这事你就多费些心思吧。”
“是。”
这头,王氏回到院子便大发雷霆。
“这个老不死的!宝钗哪点及不上别人了!竟要这般挤兑!”
“母亲”宝钗上前劝说,眼中却闪过愤恨,“老太太不过是不了解女儿,又有宝铉姐姐常常跟在老太太身边,自是偏心她些!”
“我的好女儿,我可怜的宝钗,若是老太太知晓你的本事,哪会让她珠玉在前!”
“母亲莫急。女儿想啊,如今宝铉姐姐要学着管家,女儿若是能帮着姐姐改了些错处,自是能让老太太发现女儿的本事!”
那头,封氏回了自个屋里边想着让宝铉管家一事。虽说宝铉想来聪慧,到底也只有八岁,有些个事,像是薛府的各项人情往来,交予宝铉管着就不合适了。思来想去也没个主意,便想着明日先问问宝铉可有什么想法。
宝铉倒不客气,“宝铉想着,这管家之事,无非是管人。这管好了家中大大小小的仆役,自然就管好了这个家。宝铉愿管家中仆役赏罚之事!”
封氏听了微愣了会儿,复又笑道:“倒是不知道你有此等见识!这管家最重要的,的确是赏罚二字。这事交由你来管倒也便宜,却也是为我分忧了。家里的事你也知道,我管这事总有几分不得劲,家里头除了太夫人也就你身份能压得住。只是你可要做到赏罚分明才好啊,否则他日太夫人责怪起我来,我可是不依的!”
“宝铉明白。”
宝铉想要管着家中赏罚之事,固是有先前在封氏跟前说的原因在里头,更有其前世的原因。前世的薛楥最擅长的便是御下之道了。宝铉也不急着上手,回房后想了会,先写了个章程出来,又拿来请薛太夫人帮着掌掌眼。
却不想,在松鹤堂见到了宝钗。
宝钗自幼与王氏更亲近些,除了每日请安,不常来松鹤堂。今儿特特地过来,自是为着宝铉管家之事,若是找着了宝铉的错处,既可下了宝铉的面子,也能使得自己在薛太夫人面前长脸。
“祖母,这是宝铉新想得赏罚章程,您可得帮着宝铉看看,莫要让下人笑话了去!”宝铉对着薛太夫人撒娇到。
“好孩子,有祖母在,看谁敢笑话你!你且先说说,是怎么想得这章程。”薛太夫人自是乐意帮着宝铉些。
“那宝铉可就说了,祖母且先听着,可千万别急着夸奖!”宝铉故作骄傲。“这第一条,便是‘背叛薛府者,生死不论’。此条乃是重中之重!”
“怎可如此!”宝钗自以为找着了机会,心下暗喜,忙急急说道,“姐姐就是不为自个儿的声誉着想,也得为咱薛家多多考虑啊!‘生死不论’这样的话语,若是传了出去,岂不叫人说嘴咱家苛待下人!”
“宝钗此言差矣。”宝铉不急不徐的解释了一番,“这天底下不论哪家人,哪怕是皇家,对下人的要求中最最不能缺的也不会缺的,便是一个忠字!不忠之人何以堪用?又或者,身为下人若是不忠主家,便是失了本分!正所谓主辱奴死,不忠之人便是自个儿作死!谁会说嘴?”
“确实有几分道理。那第二条呢?”薛太夫人这话,便是赞同了宝铉之说、定下来第一条章程了。
“第二条便是‘同罪同罚’。满府上下,不论是主子身边的一等丫头,还是粗使的婆子,不论是大管家还是门房马夫,犯下同等错事便是同等的发落。”
“呀!”宝钗故作惊讶道,“那家里头那些有头有脸的老嬷嬷、那些辛辛苦苦把主子奶大的奶娘可如何是好!”
“自是一视同仁的!”
“那岂不是坏了要规矩?大家子里头,对长辈身边的嬷嬷和各主子的奶娘可都是要敬着的,怎可和门房马夫相提并论!真真是打脸了。”薛宝钗这回搬出了大家规矩。
“这。。。宝铉你怎么说?”薛太夫人虽想要袒护宝铉,却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
“这自然与前一条是一个道理。要说这些嬷嬷奶娘也都可以说是府里经年的老人了,岂有再做下错事的道理!若有,便是她们自打自的脸,咱们又何须为她们留什么颜面!”宝铉义正辞严。
“也有几分道理。”薛太夫人倒没想到宝铉思虑的如此周全,很是欣慰,不由得有几分埋怨宝钗:“宝钗你且好好听着。你既不懂,便不要随意打断你姐姐了,倒显得轻浮了。”
“是。宝钗知错了。”宝钗只得委委屈屈的应了。
“这第三条,便是赏了。。。。。。”
宝铉从二月里便正式开始了管家,虽有王氏和宝钗暗中诋毁,却是得了满府的称赞。
三月初,府上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太夫人,外头有一癞头和尚一跛足道人,看着甚是不凡。那癞头和尚说专治无名之症,算得咱家有一名讳钗字的姑娘,特来解其喘嗽之症!”门房来报。
“真有此事?快快请进来。”薛太夫人向来信佛,常去栖霞寺烧香祈福。
“祖母莫急,这事倒有些蹊跷。薛家上下百来口人,怎的就单提及宝钗?哥哥冬日里也有咳喘之疾,这二人是否知晓?若是知晓,怎就不提?”宝铉忙拦着,若是真由着他们来个冷香丸,不是给自家找麻烦嘛。
“很是呢。”薛太夫人最看重的自然是唯一的孙子薛蟠。
“不如让宝铉先去会会他们。若真是仙人,宝铉自然奉茶赔罪,想来仙人们也不会和我一个小女孩计较。”
“快去吧,多带几个嬷嬷,也好护着你些。”
“怎会如此!”癞头和尚一见宝铉便大惊道。
“绛珠仙草这回放肆了!天道有常,神瑛侍者灌溉之德岂可不报?”跛足道人怒斥。
“宝铉虽不认识什么仙草什么侍者,却也知道家中侍婢仆从灌溉花草乃是本分,岂有再图回报之理?也不怕生生折了自己的福气!”宝铉怒道。当初读红楼之时便已有此想法,瑛者,玉光也,神瑛即是宝玉。不过一个侍者,岂能与“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的绛珠仙草相提并论,还妄图得仙草还泪!便是太虚幻境中的仙子也曾发话,“姐姐曾说今日今时必有绛珠妹子的生魂前来游玩,故我等久待。何故反引这浊物来污染这清净女儿之境?”不过一个浊物,偏就劳动了这一僧一道癫癫儿的为其跑前跑后。
“这。。。。。。”要想,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儿。
“也罢也罢,此事不提。我二人今日上门来,却是为着贵府宝钗姑娘的喘嗽之症而来。这原是从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幸而宝钗姑娘先天壮,还不相干。只是若吃寻常药却是不中用的。我这有一个海上仙并一包药引子,配了制成冷香丸,发了时吃一丸就好。”跛足道人倒是比癞头和尚镇定些。
宝铉接过方子一看,果真是那个矫情的琐碎方子: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两。将这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日晒干,和着药末子研好。又要雨水这日的雨水十二钱,白露这日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日的霜十二钱,小雪这日的雪十二钱。把四样水调匀和药,再加十二钱蜂蜜,十二钱白糖,丸成龙眼大的丸子。盛在旧磁坛内,埋于花根底下。发病时取一丸,用十二分黄柏煎汤送服。
宝铉笑道,“小女子虽不才,却也读过本草。牡丹于草部,味辛、寒;莲于果部,蕊须味甘、涩、温,清心通肾;木芙蓉于草部,味辛、平;梅于果部,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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