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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先森莫轻狂(住我隔壁的曾先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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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看着乐乐,说:“那孩子是谁的?总不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小妈声音很大,可是她的目的我却很清楚,我好怕吓着乐乐,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无奈的转过身去。
“袁小洁,你不说我也知道,半个月前姓曾的回来了,这么巧你也回来了?”小妈见我不说话,继续说:“你现在厉害了,人家都订婚了你还参和什么?你有没有一点自尊心啊?”
我被小妈的话气的肺部直冒火,正准备说话,眼神一瞥,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周衡义,脑海里迅速冒出一个念头,索性毫不理睬小妈的话,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说:“看到了吗?孩子他爸。”
小妈顿时熄火了,一双眼神落在周衡义的身上,那变脸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
因为撒谎,我的脸也红了一大片,好在有乐乐挡着,只能拼命地给周衡义使眼色。这男人看眼神的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好,瞥了小妈一眼,面色沉静的打了个招呼,又看向我,说:“走吧,车不能停太久。”
我顺势便往前走,走了好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小妈大喊:“过两天回来坐坐。”
上了车之后,我急急忙忙的看了一眼乐乐,发现他并未异样,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我便跟周衡义道歉。
周衡义瞥了一眼后视镜,问:“刚才那位,是你亲人?”
“我小妈。”
周衡义没再说话,而后便认真开车,车子停在楼下,因为拿文件的缘故,他便跟我一起上了楼,短信上小白告诉我他和赵阳去上海了,所以把乐乐抱回家中之后,我跟周衡义交代两句,便拿着钥匙去了楼下。
文件搞定,周衡义起身告别,我想着他这一宿都没休息好,边道谢边说:“周总,等乐乐好些了,我请你吃饭。”
周衡义看了乐乐一眼,说:“有机会。”
只是一夜未归,家里好像还是原先的样子,只是在我心底的某一处,有些事情已经变了。
乐乐坐车之后就会犯困,我哄着他睡觉,而后便把茶几旁洒了一地的开水给清理了,忙完之后已接近晌午,乐乐还在睡觉,我趁机打开电脑,而后便看到了今日头条震惊,新加坡富豪之女王洛琦昨天夜里自杀未遂,据悉此女早在两年之前曾与恒宇执行董事曾子谦订婚,自杀缘由可能是为情所困……
果然。
原来一夜都未开机的缘故,还是因为王洛琦。
昨天王洛琦在电话里说到王磊曾经救过曾子谦一命,这件事在此之前他是没有跟我提过的,不过我也能理解,只是现在,王洛琦就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最大障碍,我明白,男女之间,想要走到一起,必然要付出许多,有的人因为房子分了手,有的人因为出轨分了手,有的人因为家庭不支持分了手,这些问题都不存在我和曾子谦之间,偏偏王洛琦这一点,消磨了我所有的耐心。
最恶毒的时候,我希望这个女人直接消失,可是现在看来,她恰到好处的拿捏住了曾子谦的软肋,明明知道救命之恩不能忘,明明知道她对他的付出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她就用自己的命去赌,她的极端赢得了他的心软,我能理解,但是没法接受。
换做是两年前,或许我还会一意孤行的期待着这个女人能有一天幡然醒悟,而如今,我已经不去期待了,我有了乐乐,乐乐需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爸爸,而不是在他有了学习能力的时候,被人指使为谁谁谁的私生子。
想到这里我反而坦然了,两年前,我没用辜负曾子谦的感情,而两年后,我也不能让我的儿子受任何委屈。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整个人反而洒脱了许多,几年前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既然没有出现过了,晚上九点,桌上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曾子谦打来的,和想象中一样,开口便是道歉。
“明天再说吧,你先回去休息。”
“我想见你。”
“明天见吧,正好,我也有点事儿想跟你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给曾子谦压力,可我真的没大方到这种程度。
“其实,我在你家楼下。”曾子谦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委屈,说:“昨天手机没电了,我刚出了医院就赶过来了……”
“子谦,”我的语气比我自己想象中的要冷静许多,“我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冷静。”
“恩?”
“我明白你对王洛琦不可能毫无感情,正如我对杨恒,如果你一直这样处理不好你和她的关系,我也可以选择一个人过。”
“你知道……”
“我都知道,所以我等了,”我制止了曾子谦开口,我知道,只要他开口,有些话我就说不出口,“我想要的不多,一个属于我的男人,一个只属于乐乐的爸爸。”
119。乌龙()
挂了曾子谦的电话之后我还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来源于对这份感情的不甘,但我也明白,我们的人生中很多选择是不能妥协的,而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则是经济问题。
思索了一夜,我决定再次拾起老本行,想着被人口中的“女中豪杰”,我只能自嘲的笑了笑,毕竟任何选择都要付出代价,可我并不后悔,因为乐乐,我比以前更勇敢。
小白听我说了要重新工作的事,一个劲的反对,在她眼中,带孩子已经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了,可是小白也知道,我的余额已不足,这种时刻,我也不想跟曾子谦有过多的经济牵扯,再说了,我对自己职业水准还是很自信的,养乐乐的话,辛苦是有,也不成问题。
小白见我态度诚恳,便将一家国产的咖啡品牌广告交给了我,得知乐乐烫伤时是周衡义陪我在医院守了一夜,顿时大为吃惊,说:“不是吧,那个神经老男人?”
我点头,忽然想到周衡义提到的妻子和儿子,便跟小白八卦了一句,而后听到她说:“这事儿我听说过,据说是一家三口去旅游发生了意外,孩子和老婆都没了。”
我心里一紧,想着周衡义提到老婆孩子的情形,顿时觉得可惜,结果听到小白说:“我跟你说啊,周总这个人,是典型的铁面无私,听他的助理说,一般高层会议上,他最多只说三句话,第一,开始,第二,不通过,第三,结束。多一个字都嫌累,偏偏这种大脾气,还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这么严肃?”
“所以啊,估计是看着你们孤儿寡母的,想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同情心泛滥了。”
果然,小白对周总的偏见还不是一般的多,可能正因为这种偏见吧,让她连周总借口去她家取东西这种小细节都没注意到。
因为乐乐烫伤的问题,我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在他入睡之后才能进行,好在小白交代的工作并不算难,完成起来难度不高,忙碌会让人少些胡思乱想,倒也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是周末,难得小白也有空,上午过来帮忙带乐乐,我的时间反而宽松了许多,这会儿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因为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周衡义。
我跟小白使了一个眼色,而后接了电话。
“周总,你好。”
“你好,”周衡义的声音是典型的中年男子的沙哑声,“是这样的,上次你跟我说了一个广告学家的什么概念,能再说一遍吗?”
我迅速的搜索着大脑里的记忆,而后停留在去衡商大厦时的情形,这才恍然大悟,回复到:“刘易斯,1898年提出的aidma理论?”
“恩,具体怎么说来着?”
“a:attention,引起关注,i:interest,引起兴趣,d,desire,激发**,m,memory,留下记忆,a,action,付诸行动。”我紧张的说完,生怕我这蹩脚的口语发音闹出笑话来。
“太多了,记不清。”
果然,周衡义没有记住。
“要不这样吧周总,我编辑一条短信给你发过去?”发邮件也行,反正比暴露自己的口语能力要好。
周衡义没有回答,而是开口问:“乐乐还好吗?”
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挺好的,擦药的时候也挺乖。”
“恩。”
我想着昨天小白说的那些话,急忙道谢:“周总,乐乐的事这次真的好好谢谢你。”
“请我吃饭吗?”
“啊?”
“不是你说的要请我吃饭吗?”
等等,难道周衡义的意思是今天?
毕竟是小白的大客户,说话联系方面我还是很注意的,于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周总的意思是今天吗?”
“择日不如撞日。”
我想着我和周衡义之间也不熟悉,前天他又借口来小白家拿文件,想必他是看上小白了,于是开口说:”周总要是有空,也可以呀,正好小白也在,周总喜欢什么口味?”
电话那头倒也不像刚才那样回复极快,顿了几秒,我听到周衡义说:“我喜欢口味清淡,回味无穷的。”
我把周衡义的话告诉了小白,小白立即火冒三丈,说:“这个神经病,吃个饭还搞文字游戏,小洁我跟你说,你和乐乐现在不适合到处走动,照我说,就门口的家常菜,爱吃不吃!”
我想着周衡义见到小白的情形,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周衡义果然出现在了潇湘小筑的门口,一月的天气,这座城市的寒潮早已经不声不响的退去了,温度回暖,导致路人纷纷退去了臃肿,迎面走来的这个男人穿着一套修身的西装,这样一个角度看过去,身材至少可以打个九十分,毕竟男人过了三十岁身材就持续走样,偏偏周衡义的腹部,一点儿赘肉都没有。
黑色衬衫,深蓝色的休闲西装衬托的这个男人干练帅气,虽然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是面瘫款。
小白公式化的伸出手,笑着说:“周总,原来是您呀,我当迎面走来的大帅哥是谁呢。”
周衡义也公式化的伸出手,而后看向我和乐乐,微微一笑,便朝饭馆走去。
小白提议来这儿吃饭其实是带着报复心理的,潇湘小筑的家常菜其实口感还是很不错的,但是毕竟来这儿吃饭的都是附近小区的居民,跟大富贵啊星级酒店相比较还是有落差的,她之所以一定要选择在这儿,就是想给周衡义一点颜色看看。
为什么呢?一份策划来回让她跑了十几趟,偏偏每次过去都不给人说话的余地,只说一个字改。现在合作结束了,小白也找到机会“报复”了,正如她所说,她宁愿多处两个小客户,也不要再跟周衡义有任何往来。
落座之后,小白让周衡义坐在上座,他也不推辞,直接坐下了,而后看着小白,说:“梁小姐,咱们今天这顿饭只是朋友之间私下吃个饭,您不必一口一个周总,轻松点。”
小白吃瘪,跟我使了个眼色,好像在说“合着什么都不合您意!”
我给乐乐找了儿童椅,带孩子是不能喝酒的,我给小白和周衡义要了一瓶白酒,不料却被周衡义给拒绝了:“要一瓶果汁即可,回去还要开车。”
于是,原本准备好好犒劳周总的答谢宴,真的变成了几个朋友简单的吃个饭的样子,乐乐喜欢蒸蛋,没一会就吃掉了一份,偏偏耍起了脾气不愿吃饭,小白瞪着他,说:“袁安乐小朋友,你这个挑食的习惯干妈不喜欢,还想要小飞机吗?吃饭!”
小白声音极大,偏偏乐乐根本不吃这一套,反而坐在一旁默不作声,这会儿周衡义便起身了,接过我手里的碗筷,说:“乐乐乖乖吃饭,吃完了叔叔带你玩。”
乐乐居然吃了。
小白自尊心大受打击,趁着周衡义给乐乐喂饭的时候,连续翻了好几个白眼。
饭吃了大半,小白手机响了,她起身去一旁接电话,饭桌上就剩下了我和周衡义,我给乐乐喂饭,听到他说:“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你们小区的公告栏上贴的公告,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晚上要注意些。”
“什么公告?”
“说是最近有小偷出入,日期写的是半个月前,入室抢劫。”
当初回到a市就是看中这个小区的地理位置偏僻才搬过来的,现在看来,真是有利便有弊,地点偏僻了,小偷倒是有恃无恐了。
这会儿小白回来了,脸色有些难看,我问她怎么了,她开口就说:“生源咖啡的于总,他***脾气太差了,让我周一把方案送过去。”
一句“他***”听得周衡义脸色微惊,当小白察觉到时,只能尴尬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笑着说:“如果所有人都跟周总这么好说话,事情就容易解决多了。”
周衡义嘴角一勾,说:“原来我是属于好说话的。”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饭后我和小白便送周衡义离开,临走时乐乐吵着要他抱抱,周衡义毫不犹豫的抱着乐乐,亲了亲他的小脸儿,说:“叔叔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连哄带骗,乐乐终于愿意放开周衡义,可小白却不乐意了,她捏了捏乐乐的小脸蛋,说:“你个小混蛋,是谁把你和你妈接回来的,老神经就陪了你一晚,你连干妈都不要了。”
我被小白逗的直乐,回到家后便哄着乐乐睡觉,而后查看手机,收到了曾子谦的短信。
“我们得见面谈谈。”
看到这条短信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换做是从前,他肯定自作主张的就过来,而如今,他更尊重我的决定,然而,见面之后又怎样呢?还不如围着原来的问题继续原地打转?
我没回信息,休息了一会之后便忙着工作,给乐乐喂了晚饭之后忽然察觉到他小脸通红,量了量提问之后,才知道他又发烧了。
小白不在家,我只能抱着乐乐打车去医院,好在医生告诉我问题并不大,只是烫伤引起的并发症,来回折腾了一圈,回到小区已经十点多钟。
小区挺大,开盘时间不足四年,我和小白住的这一栋属于离正门最远的一栋,很多住户还没有搬进来,导致了走到近处的时候会有一种寂静感,加上两旁的路灯还是坏的,所以这段路程走起来比较恐怖,白天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这一刻心底却是怕怕的。
而后走了没多久,我总觉得一个身影一直跟在身后,我的脑海里立即联想到了白天周衡义说的入室抢劫,不禁有些惊恐,紧紧地抱着乐乐,加快了步伐,然而身后的身影也加快了步伐,我强迫自己淡定,直到看到楼栋下那昏暗的光线时,才微微的舒了口气。
我没敢回头,迅速的走向电梯,而后按了好几下关闭键。
安全到家之后,我将房门反锁,抱着乐乐去了床上,这才发现,后背全是盗汗。
我给乐乐盖上被子,走到门前,看了好几眼猫眼,这才微微舒了口气。
是的,我怕。
这会儿手机忽然响了,铃声惊得我双腿发软,我将手机拿起,看着屏幕上“曾子谦”三个字,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鼻子酸涩,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了下来。
“怎么了?”曾子谦大约听出来了,说:“小洁……”
“我有点怕。”
曾子谦舒了口气,说:“过来开门。”
前两秒我还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直到门口有了动静,我超猫眼里一瞥,这才惊住了。
曾子谦居然站在门口。
我心底责备自己不够胆大,可刚才的情况……想到这儿,我便把门打开了。
曾子谦的脸上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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