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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祸神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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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吃人，人畏妖怪。
只不过白天博丽结界最强，无法硬性绕开这个结界。但到了晚上，结界的强度会被削弱，离博丽神社越远的地方结界越弱。
“看来战斗不可避免了。”天狗也知道符卡规矩，平常也基本正常打着玩的。
双方都抽出了数量不等的符卡，没有宣言平等的条件。一对一和规定数量什么的都是笑话，乱战才是王道！
符卡乱战，开始！
人类方的一个人快速抽出了一张符卡。
幻象鬼畜的幻象弹幕！
华丽的弹幕瞬间全方位展开，那恐怖的数量和覆盖范围根本不是天狗可以躲避的！
哪怕是人类的魔法使，魔力也不足以放出这么恐怖的弹幕！
如同宣言的那样，只是幻象！
剩下的几个人打出了同样的符卡。
火符火雨流星！
漫天的弹幕顿时炸开，与之前的幻象合在一起根本分不清真假了。
弹幕只能用弹幕来对付。
集体符卡这种小儿科对天狗可不管用！
突符天狗巨暴流！
所有天狗以自身为一个箭矢为极点向前方发出了密集的弹幕，而火雨流星的弹幕根本破不开这个密集的天狗弹幕。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露出紧张的表情，平静如初。每个人都默默地捏出了一张闪动着异样光辉的符卡。
第198章 一剑之威，贤者的念想！（）
所有人集体抽出的符卡散发出难掩的光辉。那种光芒就像是生命燃烧的璀璨，远比其他一切更加震撼人心。这一瞬间，脏乱而又弱小的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强大。
“疯了吗……这是疯了吗！”喃喃自语的早苗毫不掩饰她的震撼以及不可思议。
命符弱者的咆哮！
炽热的光柱凝聚成一个耀眼的太阳！
天狗组成的洪流根本就无视这耀眼的光芒，直接以自身作为弹幕冲向这个耀眼的太阳。没有后退，亦没有迟疑。所有人都以一种决然的姿态接受这个足以致命的冲击！
符卡战是可以死人的！
“不要！”等早苗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方已经不足十米。
来不及了。
早苗突然后悔带天狗来人里了。
呯！
巨大的冲击产生的气浪逼的早苗不得不眯着眼睛。
刹那的瞬间，一道剑光如同一面笔直的墙横在两者之间。两者的攻击同时打击到了这道剑光上，意料内的爆炸没有产生。只有剑光斩断地面的巨大声响，而两面的攻击全部被那道剑光消弭。
现场一片狼藉，虽然没有爆炸，但是位于中心的音爆和风压仍然不好受。哨卡的不少人都出现了耳鸣以及胸闷，还有一个人因为自己顶了最前面的所有冲击而内脏破裂濒临死亡。至于天狗那方，都只是狼狈地被砸进了地面而已。
“只是符卡战而已……”祸天一眼便已经明白了情况，对于人类的劣势没有多说什么。
“贤者大人，贤者大人！请你救救队长，救救队长！”一个身穿魔法学徒衣服的家伙狼狈地跑到了祸天面前，稚嫩的脸盘上出现的是无尽的希冀。
“小七！”后面一个人抓住了魔法学徒的肩膀，对他摇了摇头。
对于贤者大人，人里大部分的认真都很模糊，只是认为很厉害而已。只有一部分才知道人类贤者其实只是人里最高的武力威慑，用最残忍的手段威慑着那些肆无忌惮的的妖怪而已。
希冀的神光一点点消失，最后……
祸天闭上了眼睛，高声道：“八意永琳，出来救人吧。”
八意永琳？那个竹林最厉害的医生。
“你还真是算无遗漏。”永琳斜挎着医疗箱走到那个已经口吐血沫的家伙面前。
“如果真的算无遗策，我希望不再看到这些希望凋零的目光。”祸天淡漠地说了一句。
永琳看到祸天走向天狗那边，只是露出了一个不知意义的微笑，然后打开了医疗箱。
“贤者大人。”天狗虽然身上的衣服少有破损，但整体上几乎没有什么损伤。
“麻烦你们了，跟我走吧。”祸天也不啰嗦，直接升空。
天狗们相互看了眼，然后默默地跟着升空。
剩下的人都仰面看着天空，内心五味杂陈。小七有些苦涩地茫然，他们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难道就是这样漠然的一个结果，这难道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比肩战不退，信者死不畏！你们是真的英雄！”
遥远的空中传来一声古老的守则，惊讶的人们发现人类贤者在远处的天狗对着他们在行最古老的礼节！将手指咬破，将鲜血抹在额头，然后深深地将头埋下。
这是对待最尊敬之人的礼节！
所有人的眼眶湿润了。
还躺在地上接受治疗的哨卡队长用颤颤巍巍的手摆在心脏处做出了一个抓紧的动作，那是“愿为你献出心脏”的意思。
永琳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群人类，低声道：“收买人心吗，有些意思呢。”
随后，祸天带着天狗消失在了视线。
“你不跟过去吗？”永琳看了眼在一旁打下手的早苗，随口道。
“不了。”早苗摇了摇头说道，“我希望先治好这些人。”早苗始终觉得这些人受伤，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永琳也不再多话，冷静而准确地治疗这个濒死的人类。
永琳的治疗手段让早苗感到一种难掩震惊。虽然早苗听说过永琳，但也仅仅是听说而已。一个濒死的人类就在眼前被一点点拉回死亡线，对于早苗这种涉世未深的人而言无疑是奇迹。
“好厉害……”早苗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治好了身体而已。”
“身体？”
永琳的手没有停顿，但是余光却是往天上看了眼。
“身体可以治，但是精神该怎么治呢？”永琳轻笑着早苗听不懂的话语。
“精神病吗？”早苗的理解岔了。
永琳笑而不语，只是又想起了月人的情况而自叹。
麻木与单调是月人永恒不变的主题。
也许，应该给月人……制造一个敌人？永琳的心中突然瞬间想到一个疯狂无比的计划。永琳的瞳孔深处闪过令人心悸的光芒。
旁边的早苗突然感到身体一冷，有些不解地看看周围。
似乎……没有起风啊~
带着天狗一路畅通无阻的祸天突然皱眉转头，有一种心至祸降的错觉。不，应该不是错觉。但是，祸天暂时想不出是谁又要捣乱。
“什么怎么了？”
“我倒是有种自己又要倒霉的预感。”
“……”
“喂，你不是要……”
祸天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撕裂状的隙间就缓慢而又执着地打开了。祸灵梦那娇小的身躯晃晃悠悠地穿了过来，然后化作了一道红光冲进了祸天的身体里。那道红光在祸天的肩头形成了一个阴阳玉样的魔纹，阴阳玉左右两边的魔纹就像是把“祸”字拆成了两边的模样。
祸天翻了翻白眼。
“走吧。”祸天对后面的天狗挥了挥手。
天狗们对祸天的自言自语和隙间都表现地非常淡定，只不过有些天狗闪过莫名的光芒。颇有种“腐”的味道参杂其中，当然少不了一些恶意的猜测和脑补。天狗这种天生狗仔简直不要太有想象力。
祸天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连吐槽都懒得吐。
“为什么立即过来，我不是说过去接你的吗。你这样对恢复不好。”祸天转移了话题。
“是不是感到什么不安。”
“是吗……”祸天也不再言语。
就像生病的人希望有人照顾一样，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只是祸灵梦这个灾难雷达有时候准的丧心病狂，她说不安应该不单单是心里不安而求安慰这么简单。
第199章 甘愿为魔，无怨，亦无悔！（）
祸天带着一队天狗不一会便到了人里。只不过与往常不一样的是，有许多稗田家的人在门口等候。这些人，有阴阳师、道士、法力僧，也是武者之流。
天狗对于恶意非常敏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们的第一反应就是陷阱！
可是神经绷紧的瞬间立即发现这些恶意不仅仅针对她们，也针对眼前的人类贤者。她们贫瘠的大脑怎么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人里的人会对人类贤者抱有敌意，这在等级森然的天狗看来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看来你们已经决定好了。”祸天没有丝毫意外的语气。
一名年轻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向祸天点头示意。祸天也把目光转向这个家伙，似乎是被推荐出来的人呢。
“我们希望人里在您的保护下由我们自己发展。”年轻人语气很诚恳，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
只不过内容很值得琢磨，但也就这样了。
“谁来主持？”祸天不在意那话语中的弦外之音。
“大家的人里，当然是由大家来决定。”年轻人笑着回答。
祸天将那把刻有“紫”的佩剑让祸灵梦通过隙间“拿”了过来往地上一钉，然后说道：“你们在这等我，你跟我走一趟吧。”
交代完天狗，不等那个年轻人回答，祸天自顾自地走进人里。天狗们全部原地没有动，静静地如同雕塑般静止在原地。至于那个年轻人虽然稍微迟疑了下，但还是自信地跟了上去。
平时闹腾的街道现在冷清清的，完全没有了往昔的活力。
“你叫什么名字？”祸天的语气很随意，没有那种刻意的威严。
“稗田武智。”武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土著？”祸天多看了眼武智，忽视了那谐音“无知”的名字。
一般幻想乡土著可没有迷途者那么强的力量，大多只是为了维持人里日常运行而必须的人口。在幻想乡出生的基本都是土著，迷途者之间生下的也算。
“嗯。”武智无视了那略带讽刺的称呼。
“第九代阿礼之子跟你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祸天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武智，而武智也坦然地看着祸天。
“这是最后一次。”祸天说完就转身，语气很平静。
武智在祸天转过身的刹那，眼神一暗。
“我们去哪？”武智为了消除刚才那丝不自然而主动发声。
“人里的竹林。”祸天没有走向稗田家，而是走向慧音家。
祸天与武智之间就这么沉默了下来，然后默默地走向慧音家。
走过一个拐口，祸天突然停下脚步，然后猛地横移了一段距离在一个凹口看到了躲藏的当麻。
当麻一脸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哟！”
“你也跟我来。”祸天完全无视当麻的自我意愿。
当麻也没有趁机偷溜，而是垂头丧气地跟了上去。当麻知道自己是肯定跑不掉的，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还是很怕这位人类贤者的。武智看了看当麻便确定当麻是一个迷途者。在幻想乡迷途者与土著还是很好区分的，那种与人里不代入的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武智有些想不通祸天为什么要叫上这个迷途者。
预先准备好的？不像啊……看得出来这个迷途者极不愿意和人类贤者呆在一起，偶然的几率比较大啊。武智身在幻想乡深深地明白在幻想乡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偶然了。
到了慧音家时，当麻很不情愿地跟着武智一起通过慧音家后门走进了竹林。
到了竹林，眼前的景色突然就产生了那种迷离的不真切之感。
当麻与武智都知道这是竹林迷幻效果。
祸天转身看向两人，问道：“知道这个竹林的全名吗？”
“历史的回廊竹林。”武智显然比当麻更加熟悉人里的一切。
“那么，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祸天的手划过旁边的一片竹叶，但是却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
武智和当麻同时摇了摇头。
“这个竹林既是监狱又是一部活的历史。”祸天说着指了指一边正在出现幻象的地方。
武智和当麻惊讶地看到了妖怪与人战斗的场景。
“这是……这是昨晚的战斗！”武智记忆力非凡，从中认出了几个熟悉的人。
“它除了记忆历史，还有一个功效，就是通过幻象筛选合适的人。”祸天的话让武智心中一震，然后惊愕地看着祸天。呆了半刻，武智才低了下自己的人，并为自己等人做出的事情而感到荒谬。
“您……什么都知道了？”武智此刻内心突然很没底。
祸天对武智笑了笑，很寂寞。
“不知道，只是经历的多了，大概能猜到。你们不是第一个，估计也不是最后一个。”
“……那些人的结果呢？”武智沉默了会才问道。
祸天回道：“忘掉了。”
“忘掉了？”武智奇怪地看着祸天。
“回忆就是钢铁，再怎么坚硬，也会被泪水腐蚀，最后化为锈迹。”
“……”武智沉默了。
“钢铁很重的。”祸天依旧没有正面回答武智的问题，反而说着不相干的话。
“我想知道您的想法。”武智向祸天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
武智有自己的认知，有自己的想法，但这不妨碍他理解别人的想法。
“进去吧，要是还不明白，出来问我。”祸天的话语才说完，武智就陷入了无边的幻象。
“我……”
当麻的话被直接打断。
“你也进去。”祸天把当麻也拉进了幻象。
祸天看着已经陷入幻象的两人，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恶劣的微笑。
“你说他们会为一人毁灭世界，还是会昧着本心为了世界而毁掉一人。”
“要进去看看吗？”
“是吗，那你觉得哪一种人才适合做一个领导者呢？完美的结局只是神的笑话而已。”
“……那你还恨我吗？”
“是吗……”
祸天轻轻哼笑了声。
“傲娇。”
“不可爱。”祸天砸吧砸吧嘴。
“这次收获祭我可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祸天的眼睛冒出了绿绿的光芒。
祸灵梦清晰地感觉到了祸天那几乎满溢的念想。
祸灵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哦？哦！哦！！！”祸天完全无视祸灵梦的提醒，狂欢地叫了三声。
看到祸天装傻，祸灵梦也懒得计较。
“不要！！！”陷入幻象的武智突然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看来开始了呢。”
另一边当麻也是怒目圆睁。
“这是以我的经历作为蓝本的幻象，直接让他们代入然后观察其选择即可。”
“谢谢。”
“按时间来说，数万年是错误的。算了，不说这个。我不过是把几个关键的场景加以细化而已，其余的都是快进。”
“一道，逆反，人道，我入地狱，断，六道莲，神风斩，悟，归命斩分别代表了我这反复间的九个状态。从我入地狱开始，都是左右为难的混蛋选择。”
“当年不曾悔，现在何谈悔。为了守护，我甘愿为魔，十年，万年，恒宇无悔。为了爱，我可以接受憎恨。为了光明，我可以堕入黑暗。为了你，我可是曾经对八云紫刀剑相向的啊。”祸天最后一句又开始不正经了。
“所以说，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体会到我的痛苦啊。”祸天的笑容有些无奈。
“这个死结到时候再说吧。”
“反正不会自然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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