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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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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真是一点儿福都没享过,家里穷得叮当烂响不说,吃不上穿不上还总挨打。”
“那是怪我喽?”一肚子委屈,险些拍桌子,“我叫她怀孕的?”
二姨看了看坐在边上低头拨弄佛珠的男人,漆黑的镜片下读不到一丝表情。幽幽一声叹息,望着不远处晒太阳的丈夫,“我明白你把我和你二姨夫接到北京的用意,不就是想知道着火那天出了甚事情嘛?我早前就跟你说过。你家着火的时候,你妈在我家坐着说话哩,看见火光才急忙往回跑。忙活事烂地把鞋都穿错了。。。。。。”
“完了就冲进屋,摸着一个就抱出去了。是我命不好吧,她来不及救我。”复述当日母亲的话,神色有些凄凉,“可我真正郁闷的是,她喊了一声,我就跟着跑出去了, 那时候她哪儿去了?她既然没死,就不能等等幸存者么?哪怕留下来收尸呢,处理一下后事。她就这么走了?这我真心理解不了!”
“她有她的打算吧,各自有各自的难处。。。。。。”
“您明说,不用避讳。这里面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个大概。我妈说放火的那两个南蛮子看着她了,打算杀她灭口,幸好她那相好的及时赶到。。。。。。”嘲讽嗤笑,“呵,还能再碰巧点么?天降神兵?就这姓高的,您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嘛,这人跟你妈相好。你妈说,她是被你爹打跑了,跑山上躲着不敢回,碰上这人的。这人在马矿是管生产的,人们都喊他高矿长。叫我说,你妈自打跟这人好上之后有点认不清自己了,一心想改嫁跟这人过日子,结果弄得太明了,根本不惧你爹。原本还愁没机会见面呢,这一打更是个跑,骂上几句都没影了。。。。。。”
追逐爱情 一锹撂倒()
莫莉的脸色不禁有些难堪,颓然撑着前额,“我就不懂了,既然铁了心要跟那姓高的过,打完了跑,跑完了又回来?我永远都猜不透我妈的心思,那真不是一般人。”
二姨拢了拢头发,刻意压低嗓音,“你妈就跟那小孩儿一样,可天真了。老高有家有口的,人家女人可不赖了。其实这事儿谁都明白,也怪你妈拎不清。”
“人家不想娶她。。。。。。”心头泛起一轮凄凉,很多时候,她真是太像她老妈了,轻笑,“呵,八成连句承诺都没有,她就信了。”轻轻按揉着酸胀的太阳穴,怀疑这是遗传,是病。
“那姓高的嘴会说,把她哄得滴溜溜转,回头再看你爸那是越看越不进眼,就没有一点优点。”
“唉。。。。。。”郁闷哀叹,“他是没什么优点。叫我们当儿女的咋说?爹又不能选。可我妈找我爸的时候肯定顺眼吧?不然能偷偷摸摸就怀孕了?”
“她是叫你爸骗了!”
莫莉侧目打量着专心听故事的晋某人,“有人跟我说,骗子和傻子是个相对的词。我爹要是骗子,那她就是傻子。还不是真傻,是贪心,她肯定贪图我爸点什么,被精心剪辑的婚后花絮给忽悠了。”
“你爸有啥可图的?呵。”嗤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这得问我妈。被什么迷住了,这只有她自己清楚。”视线掠过闲淡的黑脸,凝神于他身后墙角的几朵小黄花,“他跟我爹恋爱的时候必定也很幸福吧?”
“你爸年轻时候长得还行,比莫宝强,莫宝赶不上你爸。”
“呵,我是捡的吧?”兀自调侃道,“爹妈长得都挺不赖,我是一点优势都没继承。”
“你哪儿丑?”二姨眉头一皱,半真半假地数落,“尽胡嚼!”
“算了,不说这个了,闹心!”起身抻了抻腰,走向蹲在远处的二姨夫,笑道,“姨夫,最近好点了么?”
“呃?”目光缓缓上移,从脚上时髦的鱼嘴靴,顺着匀称的长腿,迎风翻飞的衣摆,直到时长未见的白净小脸。木讷地望了她几秒,憨憨一笑,“你妈可好?我说不来,你爸非叫我来,把你打扰的。”
“呵呵。。。。。。”活见鬼了么,“他爸”?还是说莫宝?转头望向晋三虎,扬起一抹娇羞的浅笑,“二姨夫,那个人您认识么?”审视着对方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我嫁给他能行不?您老帮着相看相看。”
“呵呵,好着哩,你觉得好就好。”视线匆匆划过晋三虎脸上的墨镜,心里砰砰地打着鼓。
晋三虎将随手盘玩的手串套回腕上,友善地笑问道,“认得我不?呵呵,我对你没甚印象。常在马村走动,应该见过哇。”
二姨夫眯眼打量着轮椅上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愣了半晌,忽然苦笑起来,“莉莉,这是你对象?这世界真小,你咋能把这人遇上?”
“好是不好,您就明说吧。”莫莉拢了拢被风吹乱了的长发,洗耳恭听。
“不行!”果断地摇了摇头。
“咋?”茫然眨巴着眼睛。
“叫你爹知道,宁可把你腿卸断,也不能同意你跟这人在一起。”
“有仇?”
双手叉腰,微扬下颌,“你老子一年叫矿上的‘狗腿子’拿铁锹拍倒四次,就这货叫人干的!”
“完了呢?”远远逼视着镜片背后波澜不惊的黑脸。
“完了给钱治。治好了再闹再拍倒。”
“耍猴呢?”郁闷挑眉。
冷笑,“呵,谁知道他咋想的。。。。。。”
“嗨——”莫莉轻挑下巴,给某人机会解释,“说话!”
“唉。。。。。。。”摘下墨镜,扬手在脸上揉了一把,“你爸往死了闹心!成天领上一群人到矿上闹。他挑头,不拍他拍谁?”
“你咋没把他拍死呢?”翻着白眼,愤愤地质问道。
“要没有王法管着,我早把他拍死了!”
“切!你眼里还有王法?”嗤笑,幻想照着轮椅狠踹两脚。
“平白无故出条人命,一调查,还开不开工了?我跟你说了一万遍,我怕出事,怕出事!跟他讲道理有屁用?一铁锹缷倒扔医院躺着去哇。。。。。。”
感性遗传 心大无脑()
晋三虎懒得在此事上多费口舌,免得越描越黑。紧锁浓眉,果断地转移了话题。怎奈兜了几个圈子对方始终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那脑袋真像是铜锤了。
“她二姨夫,我这人不会拐弯抹角,有甚话干脆就直说了。你那会儿是大队会计哇?莫老猫那手印是咋回事?”
“我记不得了,真话!经手的钱太多,是不是叫哪个领导拿了应急去了。。。。。。”答非所问。屁股一沉,就着身后的台阶坐了下来。
“咱不说钱,我就问手印——那手印是不是莫老猫按的?”
“呃。。。。。我这脑袋真不行了。。。。。。”抱着脑袋,不敢抬眼正视沉肃的黑脸。
“那就等你想起来再说哇。”晋三虎以为再追问下去也问不出个啥,叹了口气,摆手招呼莫莉,“咱回,我看见这人麻烦得不行。”转头看了看她二姨,“走哇,拉上您儿去看看她妈。”
“这。。。。。。”二姨犹犹豫豫,看了看远处抱着脑袋冥思苦想的男人。
“走走走,收拾收拾,我们在外面等着你的啊。”不等对方回应,便替对方做了决定。
晋三虎先莫莉一步上了车,靠在椅背上低骂,“葬他爹的!这真不是一般的病,得治。我的‘光辉历史’他都记得一清二楚,问起那手印的事儿脑袋就犯铜了。”
“我心里不舒服。。。。。。”莫莉双手抱着肩头,郁闷地望着窗外,“那再咋也是我爹,你那样对他。”
转头望了她片刻,扬起尴尬地笑脸,“咋办?”拉起她的小手,讨好笑道,“去去去,找把铁锨把我缷倒,我老老实实叫你拍。我老早又没开天眼,我知道将来能抱上他闺女儿?”
“我总觉得我跟我妈可像——”咬牙自责,“尽干些没p眼的事儿!”眼泪红了眼眶,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自私和懦弱,却又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退不回去了。”满眼同情,敛眉注视着她,“要么就把前面的帐先放那儿,继续往前走。要么就。。。。。。你看。”
“心里啥都想了,舍不得。”神色冷漠,“二偪这品质遗传,我这股劲儿跟我妈一样一样的。一动心就不考虑后果,也或许考虑过,太执着,权衡之下就不管不顾了,最终苦了自己,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怨得了谁呢?”
“这不是遗传。谁还不是这样?说别人都头头是道,轮到自己都一球一样!”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脑袋和心是两个零部件。道理是脑袋编出来的,心不受控制。那儿歌咋唱的来着?”清了清嗓子,小声哼唱起来,“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师傅呀,怪怪怪!老虎它闯进我的心里来。。。。。。”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霸道地捂住他的嘴,“闭嘴,唱得难听死了!你就逗我吧,跟你想生个气都气不起来。”双手捧起消瘦的双颊,“我怀疑我没长大脑,光长心了。。。。。。听说你欺负我爸,我可难受可难受,可一想到要离开你,我死得心都有了。”
满眼疼惜,拨挵着耳边柔顺的发丝,假意抱怨,“呵,难受甚了?又不是没离开过。一生气就走呀,一生气就走呀,都离开好几次了。”
“正因为离开过,才知道离开你我不快乐。有钱也不快乐,继承了遗产也不快乐,当大小姐也不快乐。”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哼唧,“我就想要你,守着你我就高兴!我也不是没给自己机会跟别人交往,可我投入不进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你是神经了。”得意,在她脑门上弹了个闷瓜。
“唉,家族遗传病史——先天的!我老早都没意识到我有这病根,直到发现我妈跟正常人不一样,这才开始留意自己。可像可像了,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再次抛弃 余情未了()
进了预定的包房,晋三虎低头同老鬼安顿了几句,便叫莫莉把轮椅推到窗边,先一步落了座。莫莉打电话通知莫宝的时候才知道那母子俩已经上了火车,又说以后就甭联系了,全当他们娘俩死了。
莫莉憋了一肚子火,差一点把电话摔了。她废了驴大的劲儿才把失去的亲情找回来,居然又一次被遗弃了。坐在饭桌旁怔了片刻,抬眼对二姨解释道,“我妈来不了了,呵,说跟我断绝关系了。这会儿她跟我弟已经上了火车,可能回老家了,具体不清楚。”
晋三虎揉了揉鼻子,嘲讽嗤笑,“跑路了哇?知道你打算跟莫宝要钱,吓跑了。”
“也有可能,谁知道呢?反正我这心里面是拔凉拔凉的了,她要走我也拦不住,就是心里有点不平衡,平白无故又被抛弃了。”
“我就知道她不能来。。。。。。”二姨轻叹一声,突然开了口,“从我和你二姨夫来了北京她就呆不住了哇?唉!莫莉啊,算二姨求你了,别再追问过去的事儿了!”
揣摩二姨的话,试探着问道,“您都知道些什么?您实话实说。事情过去这么多年都没个说法,您不觉得我爸他死得可怜么?”
“我们真不知道你爸是谁害死的!”仓皇扫过主位上的黑脸,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可你这么问来问去的,你妈就呆不下去了呀!年轻的时候谁还没做过点蠢事?谁又禁得住儿女这么翻腾?这要全叫你抖搂出来,她那老脸还往哪儿搁?你就听二姨几句,别查了!”
“可我总得给我爸一个交代呀?更要给我自己一个交代,这事儿弄不明白你叫我怎么结这个婚?”
“唉!”挫败地一声叹息,“为个死人把一堆活人搅得鸡犬不宁,这又是何苦呢?”
“可。。。。。。”该死!她真的错了么?真相。。。。。。真的那么重要么?
晋三虎抿了口茶水,不急不火地接话道,“她姨,事情到了这程度,不是她计较不计较,是我计较。我得弄清真相。那补偿款肯定是拨下来了,我总得知道这笔钱去哪儿了哇?”
“几个钱呐?”二姨焦心地拍着桌子,“满打满算有没有二十万?您还在乎这点了?”
“可我冤枉啊!说不清楚,莫莉心里永远是个疙瘩。她二姨,甭说我逼你啊,你就把你知道的尽可能说一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说,最后还是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咱是自家人,关上门说,总比满大街张罗好哇?”
“我所知道的早前我都说过了!”二姨拢着鬓角的发丝,暗暗吞了口吐沫。
“我是听人转述的,还经过不只一张嘴。今儿咱能坐在一起,我就想听听原版的。”
想了想,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就再说一遍。”转身拉起莫莉的小手,“我要说出甚不合适的话,你可甭跟我计较啊。”
莫莉勉强扯开一抹笑容,点头回应,“放心吧二姨,就咱仨,都是自己人,您想咋说咋说,别忌讳,我知道您没恶意。”
一手抚着胸口,轻轻点了点,“有天早晨,你妈突然跑来我家,还拎着一大包罐头点心。等到你姨夫走了才悄悄跟我说,她从家里面跑出来了。一连几天没回,在山上住着呢。说想寻死的时候,碰见个男的。煤矿上管事的,姓高的。。。。。。”
莫莉敛眉想了想,忍不住打断对方,“我妈那段时间没得什么病哇?她说她那时候身体有点异常。”
“嗐!你妈就那一说。她呀,是小姐身子丫鬟命,成天不是这疼就那疼。就巴望着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能应一声,说上一句心疼。”
“那是哪年,有莫宝了么?”莫莉心里砰砰打鼓,问得格外小心。
“唉,你听我往下说呀,就这前后你妈怀孕的,这里面究竟咋回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可后来她跟老高的关系弄得明了,村里说甚的都有,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到你爸耳朵里了。你爸就上山去找那姓高的,可把那人打灰了!那人跪地上跟你爸下保证,说以后再不跟你妈来往了。”
“也就是说,我妈大着肚子的时候,俩人一直有来往。以至于到最后我家着火的时候,还在来往,还是那姓高的把她救了。。。。。。。”
一心改嫁 话多走嘴()
莫莉转头看了看晋三虎,只觉得心口堵得喘不上气来,有气无力地笑问道,“呵,这事儿要放你身上,你咋想?”
“挺正常。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可能不想。”晋三虎原本不愿评论她们家的一摊烂事,既然她问,只好避重就轻,“这事儿,我挺同情你爸的。咳,深有感触。。。。。。”想起韩二蓉,还有那顶让他始料未及的“绿帽子”。
“我突然觉得我爸挺爱我妈的,在全村人面前现了眼,都没舍得把我妈休了。还挺爷们儿,直接跑去跟那姓高的拼命了。”
“呃。。。。。。”葬他爹的!这是敲打他呢?暗暗吞了口唾沫。好吧,他没感情。
望着他,嘲讽嗤笑,“嘿,别郁闷,不是怨你啊。这就是有钱的优越感吧?你‘备胎’一大摞,我爸那样的娶个媳妇不容易。”
晋三虎看了看她二姨,面子有些挂不住,唧唧歪歪地抱怨道,“唉,说你爹就说你爹,咋又扯到我身上了?”
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转向二姨继续问道,“二姨,叫您看,那姓高的是个啥人?跟我妈是想混个觉睡,还是真的情投意合?”
“那人还行哇,早前跟你二姨夫关系也不错。凭良心说,对你妈也挺好,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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