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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世为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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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苏绚一愣,继而慌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木头!只是像木头而已!像……!”
王衡一个踉跄笑得打跌。
对面齐娘季姐梅子双眼圆睁夸张而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不约而同地心想:你还能再丢人一些吗?
苏绚几度张口欲辩,但又着实觉得这话的逻辑好生混乱,仿佛穷其智力也一时辩不清了一般。纠结半响,最后只得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有气无力地瞪了王衡一眼,朝霍飞虎沮丧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老夫人手肘倚在桌案上也是一副乐坏了的模样,声音带着些须颤意:“无妨、无妨。事实还不允人说了,哪有这道理。”
苏绚撅了撅嘴,突然间不想说话了。
王衡嘿嘿又道:“咱家将军是面冷心热,大人日后就会知晓的。”
苏绚笑容僵硬,只觉如芒刺在背尴尬不已。
老夫人瞧了瞧孔武与藩宁,话锋一转,又朝霍飞虎道:“他二人入选武举殿试,你若是空了,也不妨对其指点一二。毕竟是前辈了,经验总是有的。这举贤才提新将,不也正是你分内之事么。”
霍飞虎郑重点了点头。
孔武眼神炽热,以掌握拳,单纯直率地表达出了他的狂喜。
藩宁抱拳躬身道:“多谢将军。”
霍飞虎摆了摆手,朝王衡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说话。
王衡道:“孔武藩宁是罢,前几日在乐知府的最后一场比试时咱见过的。我还记着你二人呢。”
孔武藩宁俱是一愣。
王衡继续道:“我与将军不在判官席,在后场台瞧的。”
孔武藩宁大惊失色!
王衡笑道:“表现不错,前途无量!但是呢……”
王衡挠了挠头,弯下腰试探着询问:“将军,还是你来说罢?”他是个粗人,太拐弯抹角的话不符合他的作风,他也不懂得甚么叫委婉含蓄,怕一个不小心话说得太直白,给二人造成甚么打击可就不好了。
霍飞虎沉默数秒后抬起头来,那眼神仿如深沉海洋,包容万象而蕴百川。明明是坐着,周身却透着一股凌驾于年纪与外貌之上的霸气与威严。
苏绚由衷感慨,尼玛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啊气场。
霍飞虎凝扫一眼藩宁,继而凝视孔武,淡漠地打了个手势。
王衡会意,朝孔武道:“将军唤你我二人对战一场。”
孔武先是一愣,继而满脸欣喜若狂:“是。”
两人移步亭外,王衡随意拿了根木棍,孔武依旧使锤。
两人先是客气作揖,随即王衡先发制人,一声厉喝,木棍带着开山裂石之势当头落下!
高处是孔武无法补救的空门,只得猛然侧身避让。哪料王衡长棍在空中徒然一转,带着疾风横扫而去。
孔武不及王衡一合之敌,被强力震体脚下慌步散退。再度抬起头来时,木棍一端已然点中他的咽喉。
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转眼结束,孔武眼神震惊,此时方真是彻底懵了。
王衡收了棍,上前去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你气力浑厚,功底十足,与他人相比,胜之于此,亦败之于此。”
孔武一时茫然。
王衡继续道:“穷有一身力气却不知善用巧用,那力便成了蛮力,成了你裹足不前,固步自封的业障。”
孔武迷惘片刻,待明白过来后脸上腾然一红,登时单膝跪地抱拳道:“还请将军赐教。”
王衡笑着将他扶起,乐呵呵又道:“好说好说。 赐教倒是不敢当,稍加指点还是可以的。你若是空了,来府里找我切磋也成。不过近来公务颇为繁忙,如不嫌弃的话,我唤他人与你练练。”
孔武哪敢嫌弃,简直是乐坏了,揪着王衡一个劲儿地道谢。
藩宁看着眼红,抿了抿嘴几欲开口,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神色一时颓然。
王管家猫着腰过来,朝老夫人道:“夫人,晚宴备妥了。”
老夫人道:“那便先去用膳罢。切磋武艺来日方长,也急不得这一时。”
苏绚摸了摸肚子,小小声地道:“干娘,我肚子还没饿呢。”
老夫人对她带着点恃宠而骄的随意不仅不以为杵,反倒乐在其中,笑道:“就你吃得最多,怎还能饿着。”
苏绚吐了吐舌,笑了起来,忽然道:“瞧,月亮出来了。”
众人不约而同举头望天。
浩瀚黑色苍穹中烟雾如薄纱般袅绕弥漫,一轮明月似银盘高悬,熠熠生辉。
好一轮万古照山河之千秋明月!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俺回来了t^t
39第三十八章()
节日过后,翌日清晨依旧早朝。
苏绚本想偷个懒晚些时候再入宫去,谁知丑时一过刚才入梦时便接到信使太监前来告知,今日须得早朝, 而且还是极高规格的朝会议政。四品以上大臣须得全部出席,卯时三刻于午门侯朝。
苏绚睡眼朦胧地被鹿儿从被窝里拖出来,身着正装头戴官翎。
时辰到后,承恩大殿、偏殿大门全开,文臣武将按品级昭穆而入。
苏绚属文官职,官级一品,按理应站首排最左的位子。但那处站了刑部主事大理寺卿唐渭。苏绚小心瞥他一眼,直觉这人她惹不起,于是犹豫了两秒钟,挪了两步。禁国公太史毕华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苏绚眼皮抽了抽,又小心翼翼蹭到了礼部主事刘暮岩旁边,同时心中一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刘暮岩看她一眼,客气地往旁边让让,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
苏绚立马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再点头致谢。哪知刘暮岩压根没再看她,侧头在听诸大臣议事。苏绚自讨了个无趣,咧了咧嘴。覰看四周,只见大殿之内群臣低声耳语,均是一派凝重蹙眉之色。
苏绚暗暗心想,不知这樊国又出了甚么大事件值得这般兴师动众。但转念又想,她一个管皇宫内务的,就算出了甚么大事也轮不着她来出主意做决策。于是定了心,端着架子摆出一副四平八稳从容不迫的模样。
辰时一刻,远远听到司礼太监高亢嘹亮地唱道:“陛下驾到——!”
泱泱大殿倏然一静,千名官员方齐整划一地甩袍下跪,山呼万岁。
皇甫麟很耐心,缓缓走向丹陛台,在龙椅上坐下来,道:“众卿平身。”
群臣:“谢陛下。”
皇甫麟沉缓道:“殷卿。”
兵部主事殷礼跪道:“臣在。”
皇甫麟:“奏本。将今日大朝须商议之事告知予诸位卿家。”
殷礼:“启奏陛下,金辽北国信使送来公文谏涵,言明该国二皇子与四郡主将于下月一同参与我大樊国的武举大试,并将与陛下共商金辽与我国的一些合作事宜。”
群臣一时哗然,底下顿时如炸开了锅般议论纷纷。
皇甫麟冷声道:”这金辽自分裂南北两国之后便变与大樊断交至今,近几年来于北僵不断兹事生非扰我国民,现如今却派了皇子与郡主一同前来参赏武举大试,而且,他们欲与孤谈甚么合作?”
太史毕华宴出列,神色凝重而僵寒:“陛下,这金辽国此次前来定不如其所说的那般简单,须得万分谨慎待之。”
“陛下,微臣亦赞成太史之见。”傅清出列单膝跪道:“这金辽国民风彪悍,军队实力更是堪称众国之最,如不是我大樊国力丰厚,再之南容国的牵制,这金辽恐怕就不只是骚扰大樊北疆而已了。众所周知,这金辽一直对我大樊的丰饶昌盛虎视眈眈,这些年来若不是吾皇英明神武,我大大樊国力雄厚,国内安定,这金辽不定就派兵攻来了!此次居然派皇子与郡主前来,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皇甫麟面色不善,道:“辅亲王有何看法。”
辅亲王四王爷出列:“北有金辽两国虎视眈眈,南有南容局势动荡不平蠢蠢欲动,且先不论金辽此次究竟为何而来,但其窥覰我大樊国土之心已是昭然若揭,不得不谨慎提防。”
皇甫麟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片刻后道:“孤不管金辽此次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吩咐下去,边关的将士们时刻戒备,传令外交使官密切留意金辽各处动态。待其一行人入了樊丹城,尔等该如何便如何,各司其职不用孤再教了罢。”
群臣跪道:“臣等接旨。”
皇甫麟:“既然他们要来看,孤就让他们好好见识一番大樊的实力。霍将军,这武举大试全权由你负责,切勿有丝毫差池。”
霍飞虎甩袍,单膝跪道:“臣、遵旨。”
俨然不知大难即将临头的苏绚在心里乐呵呵地听皇帝调兵遣将。直至散了朝,群臣退去,苏绚也跟着散了。可没想前脚刚进了内务府,皇后诣旨后脚就跟着来了。今日入宫鹿儿没能跟来,苏绚心里没底,踌躇片刻后决定朝皇后跟前的福临公公打探打探,以做些应对准备。
苏绚神经兮兮地道:“临公公,这皇后叫我过去是要做甚哪?”
临公公奇怪地看她一眼,道:“大人今日未去早朝么?”
苏绚道:“去了啊,怎了?”
临公公:“皇后便是要与大人商议接待金辽皇子的相关事宜。”
原来如此,这皇后办事儿倒是快极,这才刚下朝呢……不对!等等!
苏绚募地想起:“接待金辽皇子一事不是由礼部来办的嘛!?”
临公公很耐心地解释道:“礼部只负责初次迎接之事宜,待他们入了宫,剩下的接待全由内务府负责。”
苏绚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本以为她只是个看热闹的,没想到一眨眼功夫她就变成了热闹的一部分!
待到了皇后的凤仪宫,苏绚于凤仪殿外跪安,临公公前去通报。片刻后领着苏绚进了殿内。凤仪殿与皇宫之内各处辉宏殿宇不同,其内阁楼高下轩窗掩映,玉栏朱踲幽房曲室,典雅写意至极。
苏绚道:“微臣叩见皇后娘娘千岁。”
皇后道:“起身罢。赐座。”
苏绚道:“谢皇后千岁。”
皇后客气道:“太后今日不在,本宫亦不会刁难于你,你大可放心。”
苏绚眨了眨眼,一时间不敢妄言。眼睛望着地面不敢与其对视。自打从鹿儿那处了解了这皇后的身家背景后,苏绚对她莫名就多了几分敬畏和几分尊重。在这样的人面前,就算她脸皮比长城的拐角还厚都放不开胆儿随意胡来。
楼明笙看了她一会,道:“垂着眼做甚,抬起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苏绚狂汗,心想这句话她到底要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无可奈何,苏绚依言抬起眼,接着直直地愣在当下。
这是她活过的短短两世中,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双眸盈若水,面容静如月。展颜瞬间,仿佛能使周遭万物光芒尽褪,独剩其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说的也不过如此!苏绚呆呆地愣在这倾国倾城的美人面前,仿佛一时间难以置信。这世上,竟还能有人美到这个地步。
楼明笙见了她那傻样一时失笑,问道:“本宫好看么?”
苏绚一惊,仓惶跪道:“微臣斗胆,请皇后恕罪。”
楼明笙笑道:“无妨无妨,起来。”
临公公小声插嘴道:“能予皇后千岁这般温雅仁厚大方得体的主子侍事是奴才们的福气,亦是大人们有幸呢。”
临公公一副斯文倜傥,唇红齿白的模样。能说会笑,颇讨人喜欢又不会找人嫌,拍起马屁真是转瞬上口压根不用打腹稿,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一应俱全。比起喜公公的深沉恭谨与海公公的骄傲持贵,苏绚还是比较喜欢这位临公公,没准这就是人以类聚罢。
苏绚附和道:“临公公说得是,微臣的确荣幸之至。”
楼明笙端起茶盏啜饮一口,言道:“听闻昨日中秋佳节苏卿是在将军府里过的?”
苏绚在心里翻了翻白眼,这些人怎都那么喜欢明知故问呢。
苏绚谨慎答道:“回皇后,是老夫人,也就是微臣的干娘邀微臣过府去的。这盛情难却,便应允去了。”
楼明笙:“老夫人对你是何心意,你还能不知晓?”
苏绚登时被她直白的话语惊得错愕不已。
楼明笙颇具深意看她一眼,又道:“放眼整个大樊,怕是再找不出如霍家这般稳固的靠山。苏卿不妨仔细考虑考虑罢,本宫见你一介女流跻身官场实乃不易,也是为了你好。”
苏绚缄默片刻,片刻道:“多谢皇后好意,微臣心中自有一番考量,望皇后无需挂心。”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捉虫~~
40第三十九章()
楼明笙一哂道:“罢了。这姻缘之事也强求不得,随缘罢。”
苏绚豁然松了口气,神色稍缓,道:“谢皇后娘娘。”
楼明笙:“本宫召你前来,乃是为了接待金辽皇子一事。”
苏绚认真点头,楼明笙接着道:“妙妙产期将至,本宫须得照看于它,正忙无闲暇。苏卿便自个看着办罢。”
苏绚:“……”
临公公道:“皇后千岁有只爱犬,乳名妙妙。”
苏绚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战战兢兢地谏言道:“皇后千岁明鉴,接待金辽国皇子一事兹深体大,微臣恐无法全权胜任,还望得皇后千岁提点一二以防行差出错,失了皇家颜面……” 妙妙它只是条狗而已啊!
楼明笙不以为意道:“繁枝细节自有高副事在旁处理,好歹他也在这内务府当了二十几年差,小事儿还是做得了主的。不大不小的事儿你便自个拿主意,若是实在拿捏不准便去养心殿找太后做主,懂了罢。”
苏绚听完,皱着一张脸,苦哈哈地道:“微臣明白了。”
楼明笙一笑道:“这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不能在朝堂之上站住脚跟,就靠它了。你既做了这内务府大臣的高位,总须有能权掌一方,能呼风唤雨的一日。这陛下、太后、满朝文武、及老夫人都在瞧着呢。本宫唤你如何去做,你便放开胆子去做,若是不慎出了纰漏,自有本宫予你担着,怕个甚”
苏绚不傻,有时在该装傻时候还偏偏精明过人,知道皇后心存拉拢之意,静了片刻,片刻后微微一笑道:“蒙得皇后如此信任与厚爱,微臣不胜惶恐,日后定当为皇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楼明笙双眸清澈似水,眼中隐隐带着一丝寓意不明的笑意,满意阖首道:“这便对了。前两日予太后罚了跪,腿无碍罢。”
苏绚:“微臣皮糙肉厚的,无事。劳烦皇后娘娘挂心了。”
楼明笙抿了口茶,又道:“现横竖无事,苏卿不妨予宫内四处走走,须得拜见的贵妃与公主那几处亦别漏了,以免给人落下话柄。”
苏绚笑道:“是。谨遵娘娘教诲。”
苏绚躬身缓缓退出殿外。走到凤仪宫外的赏花园中。明朗秋日煦阳高照,太阳光自蔚蓝色天空中照耀下来,穿过树荫,一点点晃动着碎金。
苏绚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停在绿茵草地上。她呆呆地站了一会,接着闭紧双眼仰起头,任金灿灿的阳光直直地晒在她的双目上。直至感觉到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苏绚方才睁开眼,乌黑的眼眸中闪着精光璀璨。
巍峨皇宫一片片望不见尽头的红墙黄瓦,苏绚自然不会傻到把整个皇宫都逛上一遭 ,挑了几个必须去的地方,接着便是随意晃荡了。这一路上遇到宫女太监无数,见了她俱是谦卑恭敬地一番拜见。苏绚觉着自个总不能给自个丢了脸,于是愈发端起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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