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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世为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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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却无人觉得恐惧。
在那一刻,所有人只感觉到了心中某种巨大而神奇的力量,那股力量仿佛坚不可摧,仿佛无所不能。
看到此处,皇后顿时被激得眼前一亮。
皇甫麟亦感觉到了此舞非同寻常,侧头正欲询问皇后巨细,恰巧捕捉到了她眼中的炽芒,不由得一怔。
皇甫麟莞尔道:“皇后可是知晓这支舞的来历?”
皇后愉悦笑道:“陛下也应听闻过才对。这便是记入樊史、传说中的——鬼舞。”
樊史有传,洪德十八年,天下动荡,战伐不断。城镇乡村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先祖领军与匈奴背水一战,行军途中却惊闻轰耳鼓声。漆黑暗夜,只见一红衣女子于旷野中烈舞。据说,当时看了这舞的兵将恍如看到了无数亡魂,仿佛听到了他们在哭泣。在起初的恐慌过去后,这群兵将发现自己竟变得悍勇无敌,无所畏惧。那一战,三千樊军大胜两万匈奴,先祖平安而归。此段轶事而后被载入史册,先祖奉其为鬼舞,战魂之舞。
太后疑道:“皇后又是凭何确定这便是传闻中的鬼舞?”
皇甫麟笑道:“樊史异闻录里有详尽记载么,孤这会儿也想起来了。但从未听人提及过,不知皇后可会跳?”
皇后愣了愣,赧然道:“臣妾愚钝,参不透其中玄机奥妙,跳不得。”
老夫人道:“有何玄机奥妙可言?”
皇后道:“老夫人且看。”
舞台上那抹红色身影不断腾跃飞起,犹如千万雄鹰展翅扑飞,气贯长虹。
皇后道:“单这一处,若不是长年习武功底醇厚,腿部韧性有力,身体机敏灵动之人,跳完这段腿也就废了。”
太后:“……”
老夫人:“……”
皇甫麟笑了起来。
鼓声骤停。
苏绚几乎贴着地面的身子慢慢直起,鼓点又响。当她完全抬起头,露出那张乍看起来无比美丽的脸庞时,鼓点才彻底停下。
苏绚一咬牙,缓慢地,依照这曲舞最后应有的姿态站起来,极优雅地朝看台作了个福身的动作,接着转身,缓缓走下舞台。
如来时那般,人群自发地让出道路。
苏绚精疲力竭,所有元气于此时彻彻底底耗尽,再也承受不起,终于禁闭双眼,向前栽倒了下去。
27第二十六章()
苏绚实在困得狠了,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期间有一次稀里糊涂梦游一样地下了床翻东西吃,吃完倒头再睡。彻底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
齐娘不在。咦——?鹿儿也不在。藩宁孔武都不在。
苏绚跑进郑三房里,见郑三正睡得像头死猪一样。
苏绚两手掐着他的脖子一顿猛摇:“小哥——!小哥你怎么了!小哥你别走啊——”
郑三:“……”
苏绚:“齐娘呢?” 肚子好饿!
郑三:“出去了。”
苏绚:“鹿儿呢?”
郑三:“出去了。”
苏绚:“藩大哥孔大哥呢?”
郑三:“出去了。”
苏绚:“你怎么不出去!”
郑三睡眼惺忪一脸惨状:“施主行行好罢——。”
苏绚:“有吃食么?”
两人对看一眼,迅速奔向厨房。
厨房里有一炉从天上掉下来热乎乎的白米饭,两碟小菜。两个人抢食一般呼噜呼噜吃了个精光。苏绚腆着肚子眯着眼靠在椅背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半响,睁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
苏绚道:“小哥,我睡多久了?”
郑三懒懒道:“今日初十了。”
苏绚心下一惊,从椅子上蹦起来,脸色骤变。
苏绚:“那、那那那……”
郑三耷拉的眼皮抬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苏绚用力吞了口唾沫,正欲开口,小哥这时笑道:“鹿儿回来了。”
不只鹿儿,齐娘藩宁孔武携着季姐梅子都一块回来。苏绚看了看她们,心想今天天上是不是还掉银子了?
季姐揶揄道:“醒得这般早,不多睡会么?”
苏绚傻乎乎地:“鹿儿你捡了多少银子?买这般多的衣裳。”
鹿儿瞧上去脸色不错,也不拿她寻乐子,就道:“予小姐买的么,这日后进进出出人来人往的,衣着也须得讲究些,总不能寒碜了。”
苏绚眨眨眼,道:“嗯。”
梅子道:“当时咱都在台下看着哪……看完都傻啦……那叫好声可快把我耳朵都震得聋了……”
藩宁道:‘现大街小巷的都在谈论苏小姐你呢,一届秀选晋升十一位秀女,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哪——!”
大家七嘴八舌,叽里呱啦。
苏绚紧紧攥着拳头,拼命忍住想要插腰仰天大笑的冲动,静静地站着,看着她们。
季姐见她神色怪异,疑道:“怎了?”
苏绚“啪”地往她身上大力拍了一掌。
苏绚睁着无辜的大眼问季姐:“很疼对么?太好了!我不是在做梦!”
所有人:“……”
同所有晋升候封的秀女一样,苏绚也得了赏。白银一千两、黄金一百两、凤翎头冠一顶、八宝如意玉一尊,擢升四等侍卿。简直是一夜暴富,苏绚乐得快要疯了。苏绚拿了点银子每人分了一些,当是感谢这段日子以来一直蒙受大伙恩惠的一些心意。然后几个人大鱼大肉地吃了顿晚饭,闹哄哄的吵到深夜,顾及到苏绚明日还要入宫候封职司,方才各自散去,回房睡觉。
苏绚躺床上问鹿儿:“明日入宫须得注意些甚么?”
鹿儿道:“言行举止皆得恭谨慎重,不得轻浮哗噪。”
苏绚点点头。
鹿儿又道:“宫里头的人从来都是自恃甚高,轻易不给人好脸色,小姐若是遇到了为难,亦得从容应对,勿给人落下话柄口实。”
苏绚:“嗯。”
鹿儿估摸着明日入宫面圣,皇甫麟恐会提及的一些问题,便随口问了些治国为官之道。苏绚俱是条条目目都能答得头头是道,鞭辟入里。
苏绚有些自嘲道:“这史书我都快背得熟烂了呢。”
鹿儿好笑道:“小姐是天资聪颖,若是换了别个来,怕是还未读完呢。”
苏绚一听,心情大好,喜滋滋地笑了笑,窝在被子里一会就睡着了。
翌日巳时,皇宫内差人来接。巳时末通过华安南门进入皇宫,十一位秀女低头敛容鱼贯穿过太和门,停于肃然威严的太和议事殿前。皇帝早朝未散,负责迎侍的太监领她们入了殿内等候。十一位秀女站成一排,垂眸低目。金殿之中帝位高远,错金铜炉里焚着的惠香丝丝袅袅地熏漫而来,不着痕迹,却无处不在。
苏绚站于右起第三。一身天蓝色纱霓裳于一众美服华带中显得朴素,但其一米七几的傲人身高却又是鹤立鸡群,让人无法忽视。苏绚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端庄优雅些,嘴角保持微笑的弧度。过了约摸一刻钟,皇帝还是没来,苏绚的笑容已经僵硬了,腮帮子酸疼酸疼的。
苏绚把脑袋垂得更低,面目扭曲地活动了一下脸部肌肉,抬起头,再度恢复从容优雅的微笑。
看着她的那太监:“……”
苏绚抬起眼,朝那小太监抛了个媚眼。
那太监:“……”
白面小太监登时脸红,懦懦地低下头。
苏绚心里独自暗乐,眼中笑意充盈。
未几,只听一声不急不徐地:“太后驾到——。”
殿内所有人俱是精神一凛,整齐有致地行礼:“太后千岁——。”
太后今日化了浓妆,嘴唇抹成锋锐的暗红色, 表情丝毫不得松动,凛然不可冒犯。太监浑未想到太后同老夫人会来这太和殿,连忙铺上软榻,端上热茶。
太后漠然道:“这时辰了陛下早朝还未散。”
外头有宫人匆匆来报,喜公公道:“回太后,陛下正往这处来呢。”
片刻后皇甫麟率领诸位大臣入了太和殿,端的是一番仪仗巍巍,神通浩浩。
一众臣、奴肃然行跪拜之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麟道:“起身。母后,老夫人怎也来了。”
太后板着一张脸不冷不热道:“尔等去不得哀家的养心殿,哀家还来不得这太和殿了?”
皇甫麟:“母后说的这是甚么话,喝茶么。” 说毕亲手撇了撇茶盏,递过去。
老夫人笑道:“今早太后与老身对弈连着输了好几盘,这会正郁纳着呢。”
苏绚眨眨眼,心想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老夫人又道:“这些个姑娘们等了陛下半个时辰了,怕是腿都乏了,平日里陛下不是怜香惜玉得紧的么。”
皇甫麟何等机敏精明之人,心知老夫人今日话语随意笑如春风显是心情舒爽愉悦,遂笑道:“老夫人损孤呢么。”
转头又道:“拿名册来。”
太监呈上名册,皇甫麟翻开,道:“秦琳。”
秦琳出列,按礼跪拜,道:“微臣在。”
皇甫麟看她一眼。秦琳人本生得极美,只是面相太过于稳定与沉静,整个人泰然若谨,清冷寡淡,反倒让人不敢亲近。
皇甫麟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平静地说了一句:“皇后倒是对你称赞有加,说乃大樊不可多得之将才。”
秦琳只是道:“多谢皇后夸赞。”
皇甫麟:“即是大樊不可多得之将才,孤且问你,若是边境有他国四处滋事扰我国民,该如何?”
秦琳:“臣,不敢断然妄议朝政。”
皇甫麟莞尔道:“你姑妄言之孤且妄听之,有何打紧?”
秦琳不假思索,道:“对之温羊,以好言慰之,以利诱之。对之豺狼,杀其戾气,以威慑之。”
皇甫麟略微沉吟后又道:“依卿之见,何为温羊?何为豺狼?”
秦琳语气不变:“温羊,即不会主动挑起事端,豺狼,亦不会主动停止挑起事端。”
皇甫麟点了点头,眼中颇具欣赏神色,又道:“依卿之见,霍飞虎霍将军此人如何?”
秦琳怔了怔,而后道:“行果断少徘徊、敢担当弃推诿、雄才伟略胸壑万千,文武兼修乃难得的真性情,真伟岸之男子。”
皇甫麟:“你可倾慕于他?”
秦琳:“……”
所有人:“……”
霍老夫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陛下。”
秦琳面不改色道:“将军位高权重威仪俊朗,天下倾慕霍将军的女子恐多不胜数,臣,亦仰慕,亦祝将军早日寻到心仪之人。”
皇甫麟脸上一下子退去了笑意,连带着语气也有点不怒而威的气势:“即不愿做将军夫人,那便做孤臣子,如何?”
群臣一时默然,都有些摸不清楚皇帝的意思——敢情方才陛下拿秦琳寻乐子呢?
只见秦琳的脸红红白白的不知是什么表情,须臾后方才平静道:“臣自当原为陛下、为朝廷尽心竭力,死而后已。”
皇甫麟满意道:“拟旨,擢升秦琳为礼部左侍卿,兼任外国使交官,御前四等侍卿。这便去礼部报到罢,刘卿。”
礼部主事刘慕岩向前跨出一步:“臣在。”
皇甫麟:“领她去。”
刘慕岩道:“遵旨。”
两人躬身告退。
皇甫麟将名册翻了一页,道:“夏月。”
队伍中央,夏月心头一紧,向前迈出一步,嫣然答道:“微臣在。”
皇甫麟半笑不笑地看着她,道:“抬起头来让孤好好瞧瞧仔细。”
夏月垂着眼睑,将头抬起。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波,很有一股子魅惑妖娆之态。不足以倾城灭国,但却足以蛊惑人心。
皇甫麟微微一笑,问道:“爱卿美貌如此,做孤爱妃如何?”
夏月:“……”
所有人:“……”
28第二十七章()
太后气乐了,怒道:“皇儿!”
夏月跪道:“多谢陛下抬爱,只是微臣早已心有所属……”
霍老夫人漠然道:“朝堂之上,陛下言出如圣旨,岂能这般儿戏。”
“老夫人教诲得是。”皇甫麟悻悻道:“孤说笑呢。”
夏月:“……”
夏月抿了抿唇,似是在期待皇帝再说句什么。
然皇甫麟却正色道:“听闻爱卿制衣手艺天下无双,内务府御服司现正缺职,不知爱卿可否愿入宫侍事?”
夏月叩首道:“微臣荣幸之至。”
皇甫麟道:“拟指,擢升夏月为内务府御服司司尚,御前四等侍卿。来人。”
内务府副主事高迟贵向前跨出一步:“臣在。”
皇甫麟:“领她去罢。”
高迟贵道:“遵旨。”
皇甫麟继续翻名册,剑眉一挑,道:“穆林甄。”
穆林甄上前一步,跪道:“微臣在。”
皇甫麟斟酌一瞬,莞尔道:“不知老王爷身子可还健朗。”
穆林甄道:“回陛下,家父已于四年前过世了。”穆林甄的声音带着嘲讽:“更何况,家父早就不是甚么王爷了。
皇甫麟一愣,未料情况如此,穆林甄又是完全不惧龙威不给面子,当即不知该如何应答。
殿内一阵尴尬的静。
太后唏嘘道:“经年一别,竟不想天人永隔。望家母节哀才是。”
穆林甄:“多谢太后记挂。”
皇甫麟饮了口茶,放缓了语气:“爱卿此次参试秀选可是欲求何种司职,不妨说说。”
穆林甄对着皇甫麟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话音却一记比一记重:“臣,不求官职,只求陛下还我穆林家一个公道!”
皇甫麟:“孤何时欠你穆林家公道了?”
穆林甄:“家父生前为大樊、为朝廷尽心竭力肝脑涂地,其忠心如昭昭日月,天地可鉴!然陛下一旨削王诏书却令我穆林一族成了谋逆犯上叛国不耻的逆臣贼子。这十几年来我穆林一族枉受多少折辱难堪,然家父含郁至死都未曾有过异心,劝诫我等要精忠报国!陛下,请您扪心自问,您,可曾对得起我穆林一族。”
皇甫麟冷冷道:“若你穆林家当真是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又怎会受人折辱难堪?”
穆林甄嘲道:“陛下可曾真正了解您的子民,跟红踩白,捧富踩贫,人心冷漠,见我穆林家落难破败,只怕仰天大笑都唯恐不及。”
皇甫麟:“放肆。当年你穆林一族权势盘据江淮,尾大不掉,拥兵自重且不受皇命,致使江淮千万百姓一片怨声载道,怪亦只能怪你穆林一族如此锋芒,遭人忌恨。”
“简直一派胡言!”穆林甄全身微颤,似是激愤难抑,“陛下何需如此污蔑我穆林家!陛下登基之前是如何对待我穆林一族,登基之后又是如何对我穆林一族!?我穆林一族只是陛下登上皇位的棋子,亦如今日的霍家!”
太后脸沉色厉,脱口喝道:“放肆!来人!”
穆林甄全身颤抖不止,然话音落地难以收口,便大声疾道:“若是当年没有我穆林家倾囊相助,陛下登不上这皇位!如今若是没有了霍家,陛下又能否稳得住这江山!”
太后怒目大喝:“来人!!拖下去!打入天牢!”
御前侍卫将挣扎的穆林甄拖走,太和殿里候着的大臣、秀女、宫女太监足有三十余人,此刻皆是屏息凝神,一声咳喘不闻。
殿内一时间静若无人。
最后还是霍老夫人笑道:“年纪轻轻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太后何需如此计较。天牢那地方,这一个弱女子还能活着出来么。”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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