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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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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个字,包含了真心实意的感激。
同胞同胞,亲疏不离血缘,以往作为对手,他与元吉两个随时都有置对方于死地的念头,可是再回京都,遭遇连番变化,敌对的两人骤然成了盟友之后,那种被遗忘的亲近,却开始慢慢的复苏。
这一声谢谢,他说得真诚。
元吉也缓缓的抬了头,正眼一一掠过对面的三个女子,眼睛浑浊而沧桑,装满了荒芜悲凉。
他没有说出只言片语,未寻却能读出,这是元吉的正眼相看,是一种承认,一种接受。
当日西玄会面,那个爽朗憨直的男子已经不再了,随着一场非人变故,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未寻可惜的同时,唯望这个人别失去生活的希望。
也只能,这么希望。
宫廷斗争的冷酷,其实又何止于此。
在很多人看来,相比之下,或许元吉能余下一条命,能得到复仇的机会,已经值得很多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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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5。第945章 怎么那么听话()
几人同席,交谈不多,只等后面的厢房开门,传唤。
“哎,不方便就把面巾摘了再吃,这里没人会盯着你看。”盛气凌人的语调不改,不见客气,一如既往。
元吉眼睛闪了下,没有动作。
未寻这才发现,元吉面前的早膳分毫未动。
他蒙着面巾。
是她考虑不周,可是话已经出口,又不好再改过来,总不能叫人别吃了吧。
元吉的眸子慢慢的转了过来,似看透她的尴尬与自责,抬了如同枯槁的手,将面巾下部慢慢的卷起些许,撩高,低头开始用膳。
无声的动作,却让人对于这个男人的观感有了微妙的变化。
至少安阳是如此,没有惯常的发出冷嗤,撇了下嘴角,继续吃东西,目不斜视。
真如她所说,这里没人会去看他,他可以更加的随意。
从意气风发到跌入泥潭,在他们这个世界里,很是稀疏平常,她不会去同情,也不会去践踏。
元吉吃的很少,一小碟的东西,只用了小半。
众人等待打开的房门,也于此时咿呀打开。
“进来吧。”
清冷的声线,很是清明,不见刚睡醒的惺忪模糊,显然男子醒来的时间不算短了,只是现在才唤他们进去。
元彦携了元吉,忙往里面走。
“皇上,可要用膳?”未寻没有起身,扬头朝后面喊了声。
“不用,待会再吃,未寻,可要进来?”男子的语气与之前有明显的变化。
如初冬回暖,冰雪渐融。
“我进去干什么,又帮不上什么忙。”未寻笑语。
“那便进来陪我。”
“四哥,你差不多点行不行?一大早的让不让人好好吃个早膳了?”安阳黑线。
要不要说一两句话都透点春意,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都嗅出那种肉麻劲儿了。
“你吃你的便是,哪那么多话啊。”未寻耳根微烫,笑骂了啊那样一句,真的便起身往房里走去。
安阳又是嘴角一抽,“谁话多?我才应了一句,你们说的可不止两三句了。”
“公主,少说两句,小心惹恼了皇上,给你整出两大笼包子让你一早上吃完。”木槿凑近,咬着安阳的耳朵做耳语状。
话毕,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相觑一眼,埋头。
那种事情男子可不是做不出来,刚安阳说的就是还让不让人好好吃个早膳……
未寻进了房,自个寻了个离男子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了下来,坐下之后,脸色犹不太自然。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的会那么听话,只听男子说一声进来陪他,她就真的进了来。
进来才发现其实不太合时宜,这里都是男子,哥哥也在,且又是要商谈秘事,她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好在房中几人对她那么突兀的坐在那里,未置一辞,让她的尴尬少了些许。
君未轻已经起了身,有别于平时的正襟危坐,只撑了身子半倚床头,脸上带点惺忪,又似是不以为意。
对于即将要商谈的事情并不关心。
只是被几人的交谈扰了安眠,才不得不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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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6。第946章 那个人冷酷得没有心()
随意指了下房中空余的椅子,司北玄抬眸,却是同桌旁的女子说话,“坐那么远做什么,过来扶我。复制址访问 :”
“……”未寻默默,看看床上黑白两色之间的距离,叹,“我哥哥就在你旁边,顺手一下就能扶你起来了。”
“他同我一样都是等人侍候的,粗手粗脚,我伤口疼。”
这话说出口,连君未轻都挑了眼皮子,斜睨过来,只是杀伤力不太够,被玄袍男子无视了。
“……”未寻抽抽,总之就是要她去扶就是了。
一早来拜访的两人还等着商谈,纠结这些个事情不止不分轻重,还贻笑大方,真不知道素来冷静的男子怎会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
乖乖的,未寻过去将人给扶了起来,罢了,分场合,顺着他的意。
“如何,可是元吉记起了什么线索?”满意于女子的配合度,司北玄敛了前一刻的拖沓,瞬间转变话题。
变化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元彦愣了一下,才醒神,“是,忆起些许,不知道对于皇上可有帮助,只是我皇兄现今的情况,恐需要多一些时间来将事情阐述清楚。”
元吉的情况司北玄与君未轻都清楚,没了舌头,再不能说话,要元吉叙述,唯有写一途。
确实需要点时间。
“无妨,尽量将事情描述清楚便是。”司北玄淡淡道,他时间反正多的很。
开始未寻还有些疑惑,元吉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从进门开始便没听他开口说过一句话,也有猜测可能是坏了嗓子,却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状况。
那个爱笑爱说的男子,永远都失去了开口说话的可能。
她身上为元吉而闪过的瞬间的黯然,被司北玄察觉,反手轻握了她的柔夷,置于掌间。
未寻抬眸,入眼是男子凝着她清浅的一笑,没有特别的寓意,只是很轻很柔,如同清风拂柳。
奇异的将她心头的那丝压抑吹散。
视线在床上两个于她最重要的人身上掠过,未寻嘴角也勾了沉静的笑意。
成王败寇,他们那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无从更改。只要她在意的人还好好的,还在她身边,便足够了。
何必为不可变更的东西黯然神伤。
那头,元彦已经将元吉之前写下的东西呈了上来,他亦就着上面的内容逐一讲解。
元吉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就在几页纸张以及元彦阴柔的嗓音中,呈现众人眼前。
整个事件,充满的晦涩与阴谋。
便是未寻与君未轻,也在不知不觉间,听得入了神,各有所思。
待得整个故事说到尾声,外头已近午时,时间眨眼,过得很快。
“即是说,假元吉三年前便潜伏在了你身边,从默默无闻到成为你身边的亲信,花了两年,再用一年的时间巩固你对他的信任,最后时机成熟,才露出了犬牙反咬你一口,取而代之。”冗长的故事,在司北玄口中,三两句便做出了总结。
便是早就知道假元吉的大概情况,未寻也仍然觉得心惊。
那个人冷酷得没有心。
对一个予他重用,百般信任的主子,反手就能痛下杀手取而代之,要多无情才能做到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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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7。第947章 那人,不够司北玄狠()
元吉遮着面,未寻也无从得知他他的情绪,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睛,再没有当初的那种憨直,心灰意冷之外,夹杂了浓浓的恨,让他整个人蒙上了一种阴沉。
权力斗争的漩涡之中,再正直再纯真的人,也会慢慢被黑暗腐蚀,逐渐失去自我,不是今日,便是明日。
“现在父皇母后虽然没有直接怀疑那个人,却也对他不再那么的信任,再许些时日,待我们找到更真切的证据,胜负便很快就能明了。那个人得意不了多久。”
“若真那么容易找出证据,你们此时也不必苦恼了。”司北玄淡淡道,“假元吉既敢放任你们在外行走而无动作,必然抱有把握,断定你们拿不出证据。”
事实,让脸上刚有点光彩的两人,又黯淡了下去。
司北玄的话没有说错,如假元吉那般心思缜密城府极深的人,做事情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出现纰漏。
他便是笃定了他们拿他无可奈何。
那些所谓证据,能证明真太子身份的东西,早就已经被他毁去。
如元吉的脸,能看出特征的手足,甚至身体隐秘部位的胎记,都被全然剥了出去。
加之,口不能言。
一个原本风头大盛的天之骄子,眨眼间,便成了地狱里挣扎得夜叉。
“不能证明这个元吉是真的,那能不能找到证据证明,那个人是假的?”未寻踌躇了片刻,问。
司北玄摇头,“那人能毁去的证据,除了元吉这方的,自然也有他那方的,他不可能会留下手尾。”
“你觉不觉得这种行事方法有些熟悉?”一直没有开口的君未轻突然开口,神情若有所思。
司北玄顿了下,不语。
以前两人之间就有个共识,均在假元吉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如今再细想来,那种感觉更加的明显。
哪怕对方极力隐藏,甚至对自己的一样一行都做出了改变,却并非丝毫马脚不露。
做事情如此的赶尽杀绝,这世上,除了一个司北玄,还有另一个人也同样如此。
只是那人不够司北玄狠。
不够司北玄对自己比对别人更狠。
“你们说的是谁?”未寻疑惑。
她听不懂。
他们说的该是彼此都熟悉的人,而她却没有印象,那么必然是以前的故人。
她不曾参与的那些以前。
“皇上,国师,可是有眉目?”元彦眼底骤亮。
便连元吉也豁然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眼底现出激动。
倘若能猜测出那人的身份,循着那个方向去查证,必然能找出蛛丝马迹。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将一切全然埋藏。
然他们视线交汇处的玄袍男子,却只是摇了摇头,就轻易打碎了他们心底希翼,“尚未。”
不敢确定。
而在几人注意力之外,司北玄与君未轻悄然的,交换了个极为隐晦的眼色。
经历了太多的风浪,在一件事情不能十成十的确定之前,他们都有了一种习惯,不对旁人下断言。
谁也不知道,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数,那些变数又是否能全然掌控在他们的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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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8。第948章 没死,就算不得绝望()
“便是证明不了那人的身份也无妨,以朝中现今的形势,只要有人趁势追击,将他的根基削弱,打乱他的步伐,那么自然便能找到可趁之机,总能让他一败涂地。 ”说到这里,司北玄勾了唇,眼底冷芒轻闪,只有一人能看懂。
君未轻垂了眸子,面上淡淡的,然司北玄的话却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让他忆起从前。
那时候,司北玄也是这般对那个人的。
三年光阴,物是人非,同样的方法对同一个人,是否还能得到一样的效果?
谁知。
何况,是不是同一个人,也还待求证。
“如今就看那人要怎么出手,若是他一直毫无动静,我们反而会束手束脚。”元彦又道,说话间,鹰眸一直攫在玄袍男子脸上。
以他的身份,如此盯着天子龙颜看是大不敬,可是他压不住心底的向往,极想要知道,在那个人脸上,能否看出他读得懂的表情。
“能永远沉得住气的,唯有死物。他不出手,就逼得他忍不住出手。”司北玄回答,凤眸顺带往对面轻掠了一眼,语调更清浅,凉薄,“而你,若一直是这般沉不住气,轻易叫人从你脸上看透心思,那么你永远做不了那人的对手。”
元彦心底一凛,忙收回视线,再一次体会到自己与对方之间的差距。
只凭一个眼神,对方就看透了他心底的想法。
而他盯着对方那么久,看到的,都是一团迷雾,不将那些雾拨开,永远不知里面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皇上的意思,可是让我继续打压对方势力?”
“仅是打压,远远不够,若能将对方逼得喘不气来,你跟你皇兄,才有赢的可能。”
清冷的声线,让男子的话听起来近乎无情的凉薄,可是在场的人,尤其是元彦兄弟都心知,男子说的是事实。
自双方对弈以来,对方始终不动声色,端是这一点,元彦就知道自己其实输了一筹。
输在气势不够。
由心而发的那种,处事泰然自若的气势。
静默须臾,元吉动了。
站起了身,脚步蹒跚的行至床前,伏地跪下。
这个突然的举动让未寻愣了下,一时竟不知道对方的何意图。但是元吉跪拜的是皇上,她也不可能开口去问。
问了,对方也没办法回答。
徒剜人伤疤。
侧眸,去看身旁半卧在床的男子,想从他脸上寻出解答。
这个人,便是这样躺着,身上绑着一圈圈的白纱,依旧不减其身上自然流露的气势,那么强势,强硬,强大。
房中几乎无人可比拟。
“你想求朕为你复仇?”将女子的手轻握掌间揉捏,司北玄睨着元吉,嘴角勾出讽意。
跪地的男子点头。
头顶,男子嘴角讽意更甚。
“你可知,人一旦低了脊梁,从今往后便再难挺直。朕不会改变计划,也没有善心对困境中的人伸手扶持,你想要什么,自己去争取。在朕心里,一个人只要没死,就算不得绝望,因为他还有打碎绝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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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9。第949章 天生犯冲也说不过去()
一成不变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漠。 :
这番话却重重的砸在了场中所有人的心上。
不死,就算不得绝望。
君未轻闪了眸,所以司北玄,能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靠着信念等待了三年,等待找回他所爱的一丝契机。
他是打定了主意,到死那一刻,才放弃吧。
未寻置于男子掌心的柔夷,不自禁的悄然反握,将男子的手抓的很紧,勒出一指指泛白的痕迹。
心里砰然一声,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钝钝的痛,让人想要落泪。
极力强忍,才压下冲出眼眶的灼热。
那种痛来得突然又莫名,让她怔忪的同时,几乎无法自控,泛滥开来的,是比五味杂陈更加复杂的感受。
元彦抿紧了唇角,上前告罪,拉起元吉,“多谢皇上指点,我等定然不负所望”
“朕不曾作出指点,言谢太过,倒是希望二皇子真能言出必行,朕希望能早日进入天山。”
“元彦不敢有负所托”
待得将元吉元彦两人送走,午时已过,木槿在外面等了良久,午膳也重新热过两遍了。
“先用膳吧,你们早上都没有进过食。”没想到一段事情上禀会发掉这么多的时间,而他们相谈的时候,未寻也不方便打断,一晃,两个时辰已过。
“我无妨,吃过糕点了,倒是国师受累,怕是早就饿了吧。”在女子的相扶下,司北玄吃力的撑着身子下床,嘴里的话说得并不是那么的真心。
天晓的时候,吩咐苗敬去传话,他独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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