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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妇可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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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算计不要紧,这一算,竟然多达五千两。这其中还有不得已变卖的一块包金翠玉佛坠,卖的时候甘露好一阵嘀咕,据说是当初娇娘满月的时候在自家店铺里头抓阄抓的值钱货,预示着娇娘这一生都会与玉石打交道,承袭玉老爷毕生心血。
所以玉娇也没让甘露绝当,等待日后自己有了能力再来赎。
柳氏这回学乖了,隔三差五地派李金花来看她。管公子为这事显然也愁煞了眉,眼看娇娘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那总有一天还得还给柳氏去的。自己百般殷勤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多少都觉得不甘。
这日李金花又来,一如往常只在娇娘跟前问几个好方才走。还没出大门,便让管公子给截了去,将她抵至一处僻静的角落,二话不说便先搂着脖子啃了一遍。
李金花笑得咯咯咯的,柳条儿似地手臂缠在管公子脖子上嗔他:“你这个坏东西,一日不偷着吃就皮痒了!仔细又被那丫头撞到,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管公子歪着嘴笑得贼眉鼠目,捏住李金花的下巴道:“谁叫你们家的娼妇总派你出来,大好的天鹅肉摆在我跟前,让我不吃,岂不比死了还要我的命。”说罢捧住李金花的脸蛋儿,在她樱红的嘴上吧唧亲了个结结实实。
打从上回柳氏带着李金花一起来管府之后,管公子可是天天惦记着这块肥肉。一想到李金花,袭上心头的总是那阵握在手心的软骨酥麻,销魂嘤咛。稍早前在盘山庙的处境,早随时间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还是这色心,有时候比贪字更为可怕。
李金花稍稍推开他,拉回被毛手毛脚扯落肩头的衣服,这寒天里也没觉得多少冻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扬,瞅着管公子道:“我可不是天鹅肉,那天鹅肉如今不正在你府上做客么?”
管公子一脸遗憾:“只可惜在嘴边却吃不到。”
李金花两眼光火,猛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你个死没良心的东西,姑奶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还说这些屁话给姑奶奶听。你若喜欢那小狐狸精,还缠着姑奶奶我做什么?”一把推开管公子,“我走了!”
管公子被打得七荤八素,赶紧从后头搂住李金花,两只大手盖在李金花胸前使了个劲儿,李金花气短地哼了一声,就乖乖倒在了他怀里。管公子这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但凡在女人面前,即便是柳氏,也是出了名的没脾气。一听李金花要走,急了才使这一招。
李金花满脸腾红,挥开管公子跟章鱼爪子似地十根手指,跺脚道:“成了成了,有什么事儿求我你说了,我算是栽在你这中山狼手心儿里了。”
管公子方脸色一缓,笑出声来,道:“你点子多,没少给娼妇出主意。眼下,你也帮帮我,留住娇娘。”
李金花眼一瞪:“别总是娼妇娼妇的,那好歹也是我的顶上人。啧……你要留下娇娘不是没有办法,可是我若要说了,岂不就成了倒打我们家夫人一耙?你给我什么好处我才做得?”
管公子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李金花的衣襟里:“这些够不够?”
李金花一愣,脸色有点难看。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沾口水点了点银票,撇嘴冷笑:“这世上,除了死,还没留不住的人。要怪就怪在那丫头拿病当幌子,你让她一病不起,终身都半死不活的,不就成了。嗬……就看你舍不舍得这个心了!”说着,狠狠戳了戳管公子的胸口,甩手离开了。
管公子一琢磨,李金花说的极对啊。既然是借病离开玉家的,他怎么就没想过将这戏做足做真做长远了呢?别说心疼这回事儿,他还压根没有。只要能留住娇娘,将这朵娇艳的花儿戳自己眼鼻子底下,既能帮衬赚钱,还能养眼,他就什么都知足了。
美滋滋地摇头晃脑了一阵,便亲自出去买了包药回来,偷偷匀到了玉娇的午饭里头。
难得这两日天气收晴,甘露也搬出短榻到屋檐下,让玉娇晒太阳。
由于失血过多,玉娇这两日许多时间也是精神恍惚,正想一门心思休养生息,于是自然乐成如此。在暖和的太阳底下睡了半日,懒懒伸了个懒腰,一翻身,瞧见管公子亲自端着捧盒送午饭过来了。
她骨碌坐起来,心中“咦”了一声。平时管公子身边多的是莺莺燕燕,即便是丫头们都像是花团锦簇似地,怎么今儿他却是一个人来的?她不安地四下看了看,自己的小院儿里空无一人,连甘露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背后忽地一凉,陡生不好的预感。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霸王硬上弓
管公子老远便兜起笑:“哟,娇娘起了?”
玉娇点了下头:“甘露不知去哪儿了,怠慢了管叔你。”说着轻轻下床,随手拢好长发,就进屋去给管公子倒茶。
那小巧玲珑的身姿,虽然没有长开,但初窥其腰肢俏脸,就知道日后定成尤物。管公子看着心头直痒痒,真想往那屁股上摸一把。正想入非非,玉娇已经捧了暖壶里的茶过来,递向他。
管公子一愣,哂笑着搁下捧盒,去接娇娘的茶。可临时挡不住歪念,偏巧碰着玉娇剔透玉葱似地柔荑,忍不住心中片刻激荡,就把玉娇的双手给握住了。
玉娇身子僵直,心说不好,这色大叔怕是专挑这个时候来的。两眼顿时聚锐光于一处,从管公子的桎梏中抽出手,冷言道:“管叔,天冷茶凉得快,我让甘露去重新烧一壶。”
管公子发慌,赶紧用一只手拉住她。心头那股软绵绵的意思已起,就难以再消。在他心里,娇娘早晚都是自己的人,若不趁这天赐良机一口吃到嘴里,将来被旁人觊觎就让人大大不爽快了。于是身体里像百十只爪子抓心挠肝似地,恨不得现下就把玉娇扑到地上。
这男人的嘴脸,玉娇不说分外了解,但是一看管公子那红得冒光的眼睛,再傻也知道代表了什么。微微蹙起眉,忽然间想到前几日自己预见到的未来中,那一张陌生的暖炕,心头顿时打了个颤,冷冷地激起满身鸡皮疙瘩。
该死,要真是如此,她真不该再次逗留如此之久!
瞅着管公子那一脸馋相,微张的嘴唇里唾液泛滥,“吧嗒”滴下一滴口水在自己的肩头。她顿时头皮发麻跳开来,夺走管公子身上的茶碗,朝他当面泼了过去。
“哗”的一声,微凉的茶水拍打在管公子脸上,顺脸颊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梗着脖子一激灵,哈出一口长气,大喊道:“娇娘你做什么?”
玉娇举高茶碗冷笑:“我倒要问问管叔你想干什么了!”趁管公子傻眼似地眼一闭一合,瞅准他的裤裆底下把碗砸了出去,“啪啦”的声音分外凄厉。
管公子吓得猛一跳,连退数步,看那碗摔得粉身碎骨,脸色顿时煞白。指着娇娘气得不轻:“娇娘啊娇娘,我待你不薄,你为何恩将仇报?你……你你,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恩?嗬……”玉娇摇头,“我劝管叔你正经打量自己的身份,别以为你一身阔气的皮囊就能说什么是什么了。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教你现有的生意全成乌有?”
“……”管公子可没想过这些,娇娘一直以来都对自己逆来顺受,除了玉望山之外,她就没见跟别的人亲近过。怎么都想不到,这番话会从娇娘嘴里出来。一时傻住,脑子里怎么都转不过这道弯。
玉娇心中屏住一口气,目光坚定死瞅着管公子,那表情泰然的模样让人忽有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摇撼的感觉。她说的话,若是以前玉老爷还活着,尚可实现。但现在玉老爷已化枯骨,自己孤掌难鸣,怎么听都像是急起来吓唬人的。
管公子毕竟比玉娇多活几年,没一会儿工夫就理出了个头绪。摸着下巴诡笑:“信,管叔我,相信娇娘的每一句话。娇娘啊……咱们平心静气坐下来吃顿饭怎么样?你也在管府住了这么久,有些事当解则解,当断则断是不是?别动气嗬……当心气坏了身子,管叔会心疼的。”
玉娇信他鬼话可就真白活二十几个年头了。这话一听便知道另有苗头,视线随着管公子看似殷勤周到地打开捧盒取出午饭,心头哗然。看来连带着饭里,恐怕管公子都动了手脚。她一把攥紧自己腰间挂的双幅络子,唇畔微咬,莫名发起了一股狠。
管公子面不改色心不跳,舀出一碗什锦花样的牛肉羹晃着脑袋吹凉,递到玉娇面前道:“快吃,这可是我命厨子从官里人家买出来的食方子做的,对你身子有好处。”
玉娇垂眼扫过羹碗,把碗推了回去:“早饭吃得多,我还不饿。管叔若喜欢,就尽管吃吧,没人笑话你跟小辈儿抢食。”
“……这……”管公子眉头一皱,方后悔没给自己弄上一碗干净的打掩护。他低头盯着牛肉羹一会儿,便咧嘴笑,“娇娘莫要白费了管叔的一片心意,好歹吃上两口,好让管叔放心。““只怕,我吃了这羹,娇娘我自己就放心不下了吧?”玉娇的黑眸里满是戒备之色,无奈管公子却是个不懂见好就收的人。若这层脸皮撕破,玉娇就更没有理由在管府待下去了。
管公子可听不出玉娇话里步步退让的意思,只想着,今儿个无论如何也得让她吃了这顿饭,以使自个儿能早早地放心。立刻自作聪明地摆出一副大人吓唬小孩的嘴脸,恶狠狠道:“你吃是不吃?不吃的话,我可让人给你灌下去了!”
话都到这个份上,玉娇可不想再退步了。她头一抑,冲着管公子冷冷一笑:“你会后悔的。”
管公子没吃到天鹅肉正内里焦灼,被玉娇一刺,顿时脑门光火,一把扯住她的脖子,将那只碗直往玉娇的嘴边送过来。
也许是心理作用,牛肉羹里传来的香气让玉娇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搅,立刻伸手挡住碗,死活不让管公子得手。知道管公子不会害了自己的命,但并没有想到他会另有打算。这碗里是什么药,春药媚药或者其他她都不想作深究,只想现在能来个人一巴掌呼倒这恶心的色大叔!
尽管她奋力抵抗,可是毕竟人小气弱,没僵持片刻就让管公子占了上风。管公子人高马大把玉娇按在地上,两只大腿分别压住玉娇的胳膊,骑在她身上顶起她的脑袋。眼看碗已经送到了嘴里,一口滑腻的牛肉羹淌入舌头齿间,往喉咙沉去。她死心地闭上了双眼,眼角的泪花盛在因紧致而绷成的细纹里,洒下了大片。
管公子一心得意,以为事情成了。没想到身后“喵呜”一声,顿时从头皮传导刺痛,整张头皮都险要被剥掉了。整个人因挡不住突如其来的外力,就往身后仰,手里的牛肉羹扣在大理石地面上,碗口都碎成了一片。
等他感觉蛮力一松,立刻翻身警醒拼命往身后瞅,只见一只蓝眼白猫正舔舐自己的前爪,半蹲在地面上悠然自得。
“怎么了?怕猫么?”
大敞着的门扉,一道修长的剪影斜倚在门框上,微风拨乱发丝,黑袍飞舞,好似地狱之神。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助人为乐
玉娇依稀睁着眼睛,只见阳光愈弱,而门前那漆黑的影子却越来越亮堂了。
是——易先生?
闭了闭眼睛,她才确认来者是谁。喉咙里原本哽着的一口气,不知为何轻轻呼了出来,仿佛自己得救了似地。可是谁又知道这姓易的打的是什么主意!
管公子一看此人不就是“金老板”,立刻从地上拍拍屁股起身,指着易先生道:“金老板登门造访怎不让府里人通报一声?”
“若通报了,岂不是看不到适才的好戏?”易先生直起身子,静静地走在大理石地面上,仿佛只是一道黑影滑过这光洁如镜,并未惊动起任何尘埃。
管公子看呆了,这才晓得面前这无声无息的家伙进了自家院子,走的并非寻常路。惊讶地合不拢嘴,只看着步步趋近自己的易先生,跟着一步步后退。
玉娇拍打着胸口,将嘴里的牛肉羹尽数吐出,只可惜晚了一步,还是有许多进了肚子。只觉得全身无力,连只胳膊都抬起不来。只能看着易先生飘在自己跟前作弄管公子,连丝幸灾乐祸的笑都浮不起来。
要论管公子的斤两,根本不值得易先生出手。他只从玉娇的午饭里,将剩下的牛肉羹都端到管公子面前,面无表情地说了个“喝”字,便又恢复了冷脸。
管公子当然不肯喝,叫嚣道:“反了天了,也不瞧瞧这是谁的地盘,由不得你做主!”横冲直撞要跑出去,看到易先生的目光轻轻一斜,白影一晃,那只白猫就蹲在了门口,阻挡了他的去路。
“哧……”玉娇忍不住笑出来,“管叔,你还是乖乖喝了吧,横竖这羹里的药也毒不死你。但你要是不喝,可就得丢命了……”
管公子瞠目,指着二人道:“好啊好啊……我道娇娘为何不肯从我,原来早与你这厮暗度陈仓了!我……哼,我可不穿破鞋……”
“你说谁是破鞋?”玉娇撑起身子,咬牙怒视管公子。
“你啊!”易先生答道,瞅了玉娇一眼,忽而一笑。
玉娇被噎了下,哭笑不得:“姓易的,你到底是来帮我还是损我的?”
“不好意思,我复姓端木。”
“……”
管公子就趁二人你来我往之际想开溜,易先生眼眸一转便给拎了回来:“剩下一炷香时间,我给你两条路,一,喝了牛肉羹,二,对破鞋磕头认错。”
“……”玉娇握紧拳头真想给端木易两下子。正比划拳头以示抗议,管公子双膝一软,已经在自己面前跪了下来。她一愣,挥舞的拳头渐渐松开,没想到有些人的膝盖竟然这么软。只是一碗羹而已,却能使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嘴脸顷刻换上这副尊荣。
管公子垂丧脑袋,半眼不敢瞅玉娇,三声发闷的磕头声响过,立刻捏着袍子逃窜离开了。
“没事吧?”端木易伸出手将玉娇拉起来。
玉娇轻轻摇了摇头,不知为何,刚才管公子跪下来那刻,自己真的吃惊极了,甚至有些疼痛。她原以为,即便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想从自己身上讨得些好处,但他也实实在在拥有对娇娘的真感情。可是……嗬,真他么讽刺!
她推开端木易:“你来做什么?”向来无声无息的他,刚才可是看尽自己出了这若多的丑吧?擅自窥伺他人生活,这种人比管公子更加可恶!
“嗬,果然,翻脸比翻书还快。”端木易识相地没有再靠近玉娇,只向她努了下下巴,问道:“何时启程?”
玉娇这才正眼瞧他,前儿还伤得那么厉害,怎么今天就好了么?她的心细如尘,很快就发现端木易的脸色有异:“你的伤未好,还不能走。”
“为何?”
“你的伤未好,还不能走!”
“这是为何?”
玉娇沉了口气,再次提气道:“你的伤还没好呢!”
“这与我们离开麟州城有何相关?”
“……”玉娇闭上眼睛,感觉到跟端木易的沟通无能。这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因为他的伤没好,怎么可以长途跋涉呢?可是再细一想,她立刻明白过来,忙争辩道,“你别瞎猜,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你的伤别拖累我才是真的。”
“嗬嗬……”端木易的嘴边只残存些许笑容,并未应玉娇的话。
不过玉娇回想过来,与管公子已经闹得如此不可开交,那么眼下走人也是势在必行的了。只能拖着疲软的身子把老早就收拾好的行囊取了出来,又命端木易到外头看门,自己换了身小厮的衣裳方才让他再进来。
随后拿了屋里水果糕点当做干粮,一起打成一个小包裹,就坐下等甘露回来。说也奇怪,这一下午也没见这丫头,到底去哪儿了呢!
不禁担心起来,管公子在自己这边没讨到好处,不会去为难甘露了吧?想着就开始坐不住。
倒是端木易十分悠闲,来来回回欣赏屋里的字画书法,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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