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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撞击异次元世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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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就是一副王者的气象!
再仔细看,人们让开不仅仅因为人让开,而是所有的战马都不由自主地让开,骑兵自己不能控制。这是一种臣服。
水淋波最吃惊,因为这正是自己反复做的同一个梦境,太像了!只是梦中骑马的是河生,不是白衣少女,梦中自己掉在水中,不是在平地。
水泽与叛军们正看呆,笛声忽然变成欢快的节奏,白马随着欢快的节奏不停地踏步。
更神奇的是,所有的战马都不可控制地与白马一起随着笛声踏步!
白衣少女的笛声越来越快,马踏的节奏也随之越来越快!
水泽异常惊恐,因为正如他担心的,不一会儿,自己的坐骑就失控了,坐骑把他不断地甩向空中,连人质都抓不住了。
水汶不愧是久经沙场,他因为不在马上,在地上,所以不受威胁,并且趁乱给身边的弓弩手下了命令。
结果等水泽的人质刚脱手掉到地上,立刻十数支强弩同时射中他的身体,呈一个刺猬状从空中摔死在地上。
水族人一见,不待水汶下令,一拥而上,快刀斩乱麻,只要不投降的叛军,全部杀掉。
水浚溢挥剑要自杀,被水族人制止、生擒。因为水族人有规定,战场上未成年的敌人,只要失去抵抗力,一般不予当场斩杀。
这是一个美好的规定。
不一会儿战场就平静下来,一清点,加上水浚溢在内,共抓活的七十二人。
白衣少女和白马走到俘虏面前,白马张嘴把捆成粽子形的水浚溢叨起来,向人群外面走去。
人们一下又愣了,议论纷纷。
水汶拔剑出来,想指挥人们围住,不料白马一腾空,飞也似地跃过人群消失了。
水汶非常后悔刚才没有杀死水浚溢,这下留了后患,但他又不好意思太过表露情绪,只好强压怒火收拾残局。
首先俘虏们一律罚做苦役,终身不得赦免。
其次论功行赏。
白少少女和白马的功劳最大,但它跑了,又叨走了水浚溢,是敌是友还不知道,暂且不论。
剩下水浚涵和水淋波的功劳最大,记一等功一次,日后在升迁、待遇等评比中会起很大作用。
海氏姐弟记二等功一次。虽然战绩突出,但未听指挥就主动出战,纪律性不强,不能无限制地鼓励。
这种结果大家都接受,尤其海氏姐弟更是接受。
在海汐来讲,他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功过,能有所表现,尤其能印证自己的功力已经超过了水浚涵就是最好的奖励。
在海潮来讲,她更满意,因为她希望有人能注意到她,确实实现了,她希望有人能更加出人头地,也实现了。
按惯例,受伤的人要在长老院疗伤分院授受水疗,水浚涵也一样。
水族人善于使水,对于水浚涵的疗法,是使用一定温度的热水不断冲击相关的穴位,加速气血的运行。其实这是一种辅助的疗法,最主要的还是要靠人来调动气机运行大周天治疗自己。
治疗的两天期间,海潮来看了水浚涵两次,一天一次。水淋波一次也没来,水浚涵很失望。但一想到水浚溢的说法,自己又有些退缩,因为不知道水淋波到底是怎么想的。
水淋波有更烦心的事。
那匹白马太神奇了!
水淋波决定去找河生,反正住的也挺近。
河生的说法水淋波不太认同。
河生说,因为我喜欢马,你每次看到我都是和马在一起,所以你一看到马就会联想到我,这是正常的联想思维。至于都是白色的马,只是碰巧和概率而已,因为马不是白的就是黑的,要不就是灰的,少数是红的,就这几种颜色,你要是梦见绿色的马,那才是怪事。
河生的说法水淋波不接受,河生另一个做法她更不能接受。
河生决定退学了。
河生说:“我上学也没有用了,就差一年半就毕业了,我还能再有什么进步?对我来讲,上不上学没有什么意义了,不如回家陪陪老娘。”
还有一点,这一年半河生可以随便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水族人规定年轻人在二十岁以前,只要不上学了,随便。
其实河生还有二年半的自由时间,因为他比同班的同学小一岁。
河生说:“我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不过在你们的道路上我没有进步了,换一种活法,没准还能更精彩。”
河生很少与别人说这么多话,所以水淋波知道他已经决定了。其实他不知道河生有和她一样的兴趣点,就是那匹白马。
河生决定去找那匹白马!
009、白马非马()
河生想,如果我们养的马叫马,那白衣少女骑的马就是马王,是王马,是神马。河生从小喜欢马,也非常了解马,以他对马的了解,那匹白马从骨骼、肌肉、毛皮、形态等等很多方面来讲,都是马中的极品。如果能和这种马生活在一起,别说是养马,就是伺候它一辈子,河生都愿意。
河生的母亲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说,只要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但要记得回家。
河生说知道,不超过三天,他就会回来一次,所以他只要带三天的粮食就可以了,只要粮食吃到一半,他就会回头往家走。
河生当时就比别人更注意那匹马,知道那匹马向东去了,所以他出门就向东走。
第一天河生走得很卖劲,走出了很远的距离。河生觉得不用上学,即使随心所欲地走走,没有什么目的也挺好。河生一路打听,总是偶尔能打听到有人说看到了,还在东边,于是河生就一路向东,不知不觉吃光了粮食,原来三天已经过去了。再打听,还是有人说看到过一个白衣少女骑着一匹白马向东去了,河生想回家,却又舍不得,只好一咬牙,摘野果、采野菜充饥,一路继续向东。
一直走了一个多月,河生走进一座大山里。在大山的深处,河生找到一户人家,家中只有一个白须老者。
白须老者不待河生开口,就直接说:“你是不是来找马的?”
河生心中一阵狂喜,连声说是。
白须老者问:“找马干什么?”
河生说:“我喜欢马,喜欢和马在一起。”
白须老者说:“这个理由太简单了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少来啊,我已经一百岁了,见过太多了。”
河生把自己的言词尽量说得非常恳切,努力表达自己只是喜欢马,没有其他任何功利的意思。
白须老者说:“你这个人很奇怪啊,既然你那么喜欢马,自己养一匹就可以了,干嘛要别人的马?”
河生说:“我不是要,那是神马,我知道要不着,我只是想再看一看它。”
白须老者说:“那更不行了,马不在家,叫我小孙女骑走了。”
河生赶紧问:“我知道是一个白衣服的女孩骑走的,去哪儿了?”
白须老者说:“不知道,我有一百多个孙子孙女,就这个最小孙女最调皮,经常偷走我的马,跑到外面去招摇。”
河生又问:“那她去哪儿了呢?”
白须老者说不知道
河生又问:“那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白须老者说:“不知道,有的时候她几天就回来,有的时候一年半载也不回来。”
河生说他愿意等。白须老者说随便,要等也行,每天到后山水潭中抓三条鱼回来。
河生来到后山,看到悬崖上很高一条瀑布,直冲下来落到一个水潭中。走近一看,水潭不断翻着黑波,深不可测,仿佛有一种魔力,既吸引人注意,又使人恐惧。
既没有钩也没有网,只凭徒手抓鱼,是有一定难度的。这一点河生非常清楚。于是河生坐在水潭边,集中精神观察水里。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河生确认了两点:一个是水里是有鱼的,而且不在少数;一个是这水潭的水真的很深,以河生的定力,一直没有看到底部。
天已经开始黑了,河生知道这么晚下水是有危险的,决定休息一晚,明天再说。于是河生在水潭边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在石头上,靠着悬崖,准备将就一夜。
一开始瀑布冲击水潭的声音很响,河生睡不着,过了好久才慢慢眯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河生朦胧中似乎看到那匹白马从瀑布中穿出来,河生赶紧站起来想看仔细,忽然白马又不见了。河生后退想要接着坐下来,无意中稍一回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坐着的位置上仍然坐着自己在睡觉!
河生吓了一跳,心里咕咚一下,吓醒了,发现自己仍然坐着在睡觉。
原来是一个梦,河生摸摸自已脑门,发现一层汗。
可能是我太想那匹马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河生揉了揉自己的心脏,靠在悬崖上慢慢又眯了过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河生又在朦胧中似乎看到那匹白马从瀑布中钻出来。河生赶紧走过去仔细看,又没有什么,似乎是幻觉。可是河生不敢回头,怕再看到自己在坐着睡觉,于是数着步子倒退,在坐下来那瞬间不小心用余光看到了还是有一个自己在坐着睡觉!
河生心里又一惊,心里又不觉咕咚一下,吓醒了,发现自己仍然靠在悬崖边坐着在睡觉。
连续两次做一样的梦,河生非常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做过看见自己的梦。每个人都一样,做梦有各种梦境,但再离谱也没有人做梦看见自己怎么样了,因为即使是在梦中,做梦人也是主角,是第一人称感受,不会自己变成局外人观看自己表演。
河生很害怕,不敢再睡,努力控制自己的困意,在天微微放亮时才又一次眯过去。河生又累又困,这次连河生自己也记不住是否做过什么梦了。
太阳照了好久,河生才醒过来。河生站起来活动活动,采了点野菜和野果胡乱填了填肚子,就又开始准备抓鱼。
经过仔细观察和思考,河生确认要想抓到鱼就必须下水。为了白马,没有别的办法,河生决定冒险试一试。
河生在水潭边小心地下了水,慢慢沉到水面下,看到有成群的鱼游来游去。要是没鱼,那什么都别讲了。有鱼就好办,河生的办法可能是最笨的,就是等。
河生深吸了一口气,沉入水下,张开嘴,张开两只手,然后一动不动。
一群小鱼游过来,围绕着河生游来游去。过了好一会儿,在河生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来了机会,有一条鱼往他的嘴巴中钻,而两只手上也正好有鱼游过。河生同时闭上嘴和双手,一下就抓住三条小鱼。
河生钻出水面,把嘴巴中的小鱼吐在手里,捧着一点水和三条小鱼,快步跑回去,放在院子里的鱼缸内,三条小鱼还都活着。
白须老者看了看,说:“是鱼到是鱼,就是太小了,这得养到多大才能吃?”
河生只好再回到水潭边故伎重演。但是他发现难度非常大,因为水潭中确实有大一点的鱼,但都在深水区,而潜到深水区,不但要有一定的胆量,还需要忍受缺氧。
河生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往深水区潜了下去。过了大约十分钟,河生憋不住了,窜出水面换气,一条鱼也没抓到。如此折腾到中午,也没抓到鱼。
午饭河生还是采点野菜和野果对付了一口,然后就努力思考怎么抓鱼。河生觉得在深水区守株待兔是不行的,必须得改变策略。河生采了一些树皮,搓成绳子编成网,绑在一根很长的木杆上,这样就能向深水区再延长好几米。
这一招果然有效,河生折腾了一下午,终于抓到了条一尺长的大鱼。河生把一条裤腿扎起来,灌上水,把大鱼放进去,跑回去赶紧倒在鱼缸中,总算大鱼还是活的,没有死。
白须老者看了看,说:“这条大一点儿了,不过还差两条呢。”
河生表示明天再去抓。
白须老者说:“行啊,今天就算了。那样,看你那狼狈样,今晚在小屋睡吧。”
河生只穿个短裤,鞋和衣服、裤子都在手里拎着,确实很狼狈。河生赶紧生火烤衣服,结果把屋子里烧得就很热,睡觉时河生就把窗户打开透风。
好久以来河生都是风餐露宿,睡在野外,第一次睡在屋里,感觉舒服极了,一倒头就睡过去了。
大约到了半夜,河生朦胧中听到后山方向有马的嘶鸣,可是睡得太香,一时又醒不过来,不好确认。那嘶鸣声越来越近,河生一下惊醒,一跃而起,从窗户跳了出去,仔细侧耳听,嘶鸣声又停了。河生想去后山看看,低头一看自己只穿着短裤,就想进屋先穿衣服,回头一看又吓一跳:
一个自己仍然躺在炕上睡着呢!
河生心中又咕咚一下狂跳,一下又醒了,坐起来一看,才到半夜。
又是做梦吗?怎么又是这个梦?
难道不是梦?那刚才我是跳到窗外了吗?河生带着疑问趴到窗外一看,没有脚印。
那就是做梦,如果是真的,肯定会留有脚印。
第二天早上白须老者叫河生过去和他一起喝米粥。喝到一半,河生吞吞吐吐地讲了过去两晚做的同一个梦。
哪想到白须老者吓了一跳,差点打了碗,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梦见什么了?”
河生反倒叫老人给吓着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梦见我看见自己在睡觉很可笑是吧”
白须老者伸手过来摸了摸河生的后脑,一脸疑问地说:“不对呀?这不象啊?”
河生问:“什么不象?”
白须老者问:“你是不是抓到鱼先自己偷吃了?”
河生赶紧站起来说没有。
白须老者又问:“那这几天你都吃什么了?”
河生说就是一些野菜和野果。
白须老者紧张地盯着河生问:“应该抓了些小动物吃了吧?”
河生说没有。
白须老者说你肯定打猎充饥了,要不你吃什么。
河生说:“我真没有打猎,我不打猎,因为我不吃肉,我是吃素的。”
这回轮到白须老者站起来了,他紧盯着河生问:“你为什么吃素?”
河生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我母亲吃素,我就吃素,我们家一直吃素。”
白须老者又问:“那你父亲一定吃肉了?”
河生说:“我们家一直吃素,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
白须老者看了河生好一阵,直到把河生看毛了,才拍拍他,示意他坐下把米粥喝完。
河生不敢多问,只好低头喝粥,但他听到白须老者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010、火龙神珠()
河生喝完了米粥,想要起来去刷碗,被白须老者按住了。白须老者突然激动起来,站起来走了几个来回,平静了一下呼吸,说:“五百年能让我等到,也是小老儿的福气!”
河生不敢问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白须老者说:“也是祖宗有灵,保佑我们能等到传人。”
停了一会儿,白须老者拿出一个长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柄宝剑。
“你记着,如果我一但有什么意外,宝剑放在这里,千万要保存好,不能落到坏人手里。”
河生听得一头雾水。
白须老者又拿出一本小册子:“这是你们水族人的秘密,御水术,今天开始你要抓紧修炼。”
河生问道:“你不是水族人?”
白须老者笑了一下:“五大族人都是一个祖先,但严格讲我们不是五大族之一,我们是御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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