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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丹盖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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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起去吧,听上去那位杜克先生可以给我提供不少有用的消息。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作家,需要不是奇闻异事来写进书里。”诺亚说道:“埃布纳先生没什么事情,也一起加入我们吧。”
诺亚这么说,其实是想给克里诺斯和瑟琳娜一点空间,他总期待着他们俩之间发生点什么,就像是所有书本里一样轰轰烈烈的感情。而且他对自己这个有理有据借口洋洋得意,现在只需要埃布纳心领神会之后的回答了。
“恐怕我不怎么享受观光和游玩,我更愿意呆在这里读一本好书。”埃布纳毫无察觉的说。
“读一本……”诺亚尴尬的说:“等我们到了艾斯提尔,我的书柜一定能让你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一个字了。把你读书的**留到那时候行吗?现在跟我们一起去领略一下新河谷的魅力好嘛?求你了……”
所有人都知道诺亚这是什么意思,就连小孩子也看出来这是玩的什么套路。
奥格斯特说道:“一起来吧埃布纳,你放心让亚伯一个人出去瞎跑吗?”
“我想奥格斯特先生一定会看好他的。”埃布纳说:“新河谷又不是充斥着犯罪和罪犯的地方,倘若这里是迪摩拉我一定会忐忑不安的跟着亚伯的。”
“一起来嘛。”亚伯催道:“作为好朋友不就应该一起行动吗?”
克里诺斯看着这些人劝埃布纳,不知道说什么好。诺亚这鬼主意本来就够受的了,现在又这么明目张胆的让埃布纳给自己一个二人世界,这简直就是把“在一起”几个字用各种族的语言传遍天下的意思。克里诺斯偷偷看了看瑟琳娜,果不其然她嘴角现在带着寒意的微笑,正气的发抖。
瑟琳娜慢慢站起来说道:“不用争执了,埃布纳留下看他的书。你们有多远,滚多远。知道了吗?”
诺亚尴尬的笑道:“但是……”
嗵!
瑟琳娜把自己的铁匕首插在了桌上,依然微笑的说:“你是听不懂人类的语言还是怎么样?我说埃布纳留下。”
埃布纳懵憧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为了自己的去留大动干戈。
瑟琳娜把匕首插进桌子的一幕刚好被候在门口的侍者看见,他没底气的敲敲门进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必须提醒您,这……这桌子是要赔钱的……”
瑟琳娜转过头来,面露凶色的说:“记载这几位先生的账上!”
侍者差一点没站稳后仰的跌在地上,好在他扶住了门框,捏了一把冷汗之后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克里诺斯先生,您找的导游已经在楼下恭候了,现在随时可以出发。”
“你们还等什么?”瑟琳娜没好气的说:“是时候上路了。”
诺亚听见这话之后背后都被汗浸湿了,赶忙拉着奥格斯特和亚伯出去。
看见这三人走出了大门,瑟琳娜脸上的怒色才消散一些。
“为什么我去不去观光,能让瑟琳娜生这么大的气呢?”埃布纳悄悄的问克里诺斯。
克里诺斯哭笑不得的小声回复说:“呆在屋子里就行了,别问那么多问题,不然小心变得像这桌子一样。”
埃布纳不知道克里诺斯是在开玩笑,还是真有这么回事,总之安全起见保持安静就好了。
克里诺斯叹了口气,走到了房间的阳台上。目视着窗外的风景,城中富人的宅邸,领主的城堡历历在目。好在新河谷没有什么衣不遮体的苦命人沿街乞讨,庞大的粮食仓库再不济也能解决大家的温饱问题。
“你知道内战的时候图尔花了多久攻下了新河谷城吗?”克里诺斯问道。
“不知道,不在乎。”瑟琳娜答道。
“你呢?埃布纳。”
埃布纳说:“据我所知——一个月。”
“没错,一个月。”克里诺斯说:“占领了银水河岸的图尔军队向新河谷的井里投毒,把井水变成了苦涩的毒汁,很少有人能从这种毒药下幸存。他们昼夜向城里的居民大喊,缴械投降你们就能饮用干净的水源。军心日益涣散,居民开始恐慌,灾荒还未发生之前,新河谷的街头出现了不少因为一壶干净水留下的鲜血。新河谷的领主欧文·罗密欧知道城市坚守不了多久,特别是在这样的动/荡之中更是举足维艰。他下令让守军出城,与图尔军队决一死战……”
“之后呢?”埃布纳问。
“之后……图尔军队把一场会演变成漫长围攻的战斗,变成了单纯的屠杀。”
第十九章:变革前夕2()
叫做杜克的老管家迎着朝阳,领着三人走在新河谷沧桑的城墙上说道:“从这里大家可以一览新河谷的风貌,在天气好的时候,说不定还能看见旧河谷城水下的影子。心细的先生可能已经注意到,新河谷没有很多老树,或者光洁如新的古迹。这座城市在建立不过300年的时间里遭受了不少苦难,它无言的石壁和龟裂的墙垣都在吐露着不光彩的历史。”
“看上去城里有过一场严重的火灾。”奥格斯特说。
“的确,我的大人,内战时敌人留下的孽债。”杜克说。
诺亚双手扶在城墙上向下看着,说:“我听说是罗密欧领主下令烧掉所有的粮草,和城外的敌人背水一战的结果。”
“恐怕我并没有那么博学多识,我的大人。”杜克说:“我所能知道的,只是战争时期的灾难而已。我所说的,也只是别人告诉我的而已。”
诺亚转过头来瞩目了一下杜克的眼睛,说道:“理所当然,战争时期的灾难而已,没人需要了解的那么清楚……”
“先生们如果准备好了,我们可以从前面的阶梯下去,直达新河谷的麦芒城区。那里是城里繁忙的集市,洋溢着帝国贤治之下的繁荣。”杜克说:“如你们所知,城里奉为麦穗区、麦芒区和麦秆区。或许有些老土,不过那也是1000年前流传下来的传统名称,是河谷城历史的一部分,没什么人想去改变它。”
“麦芒区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吗?”亚伯问道。
“人民安居乐业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了。”杜克道:“如果亚伯先生实在想知道的话,那里有一个小店。贩卖一些用魔法做成的玩具,有会发光的、有会飞的、有会喷火的、有能结冰的……许多有意思的东西,让所有人停下驻足。当然,它们的价格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钱是我们最不担心的事情了。”诺亚说道:“请带路吧。”
“那里有杰出的铁匠吗?我真的需要搞一身新行头了。”奥格斯特说。
杜克回答道:“当然了,我的大人。有一位铁匠,传闻出师于矮人。”
“好极了。”诺亚说道:“他一定也很了解莫瑞亚钢喽,我们有一把剑需要打造一个合适的剑鞘。”
杜克早就注意到亚伯腰间的短剑,说道:“请允许我问一个问题,这把莫瑞亚钢的剑鞘是怎么遗失的呢?”
亚伯不确定的说:“也许变成炙热的铁水了吧,很久以前。”
“我不应该问的,它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但是我没时间去了解。”杜克说道:“所有事物都有它的传奇,也会继续缔造它们的传奇,而我想尽可能的远离这些故事。”
“为什么?”诺亚说:“故事和传奇没有吸引力吗?”
杜克说道:“我曾经属于一个微不足道的故事的一部分,而那不是一个值得回味的故事。我想要的,不过是平静的日子。让那些窥觑权利的人在它们的城堡里继续空想,我可以找一个饿不死自己的工作,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喝喝小酒就再好不过了。”
亚伯不感兴趣的说道:“除了玩具店,新河谷还有好玩的什么东西吗?”
“大人希望有些什么呢?”杜克说。
“我不知道……也许角斗场,或者赛马场?”亚伯说。
“恐怕这里没有角斗场,曾经有过,但是早就在我们英明的佩里亚尔六世的命令下,和奴隶制度一起废除了。”杜克说道:“在冉特或许找不到一个角斗场,但是在城市的东面确实有一个赛马场。每逢节日和宴请的时候,有些贵族就会在那里举办比赛助兴。当然还会有长枪决斗,如果这些是大人想看的话。”
“会有战斗到死的人吗?”诺亚问道。
“一般情况下不会。”杜克说。
“没错,一般情况……”奥格斯特自言自语。
几人参观完城墙上面的风景,又和杜克一起向麦芒城区前进。一路上,杜克又在说新河谷独特的风情。
石质的冉特建筑包含了各种艺术杰作,每一个浮雕和尖角都不尽相同,传达出神秘、崇高的文化特质。而麦穗城区的建筑,多是仿照旧河谷来还原的,那里还能够看见许多图尔建筑的影子。艾斯提尔、米尔沃斯、旧河谷,这三个是冉特最早的人类城市,追溯起来至少有一千一百多年的历史。
“精灵管制没有摧毁它、解放战争没有摧毁它、内战也没能动摇它,一个绯红之夜却让它永远的离开了历史的视野。”诺亚喃喃道:“杜克先生清楚绯红之夜的历史吗?”
漫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杜克提高了自己音量回答说:“不是很清楚,我的大人。因为没人从那次的灾难中幸存下来,大家都只说是恶魔的作乱。”
“也许有人召唤恶魔交易了什么,用旧河谷城上下所有人的灵魂。”奥格斯特说:“但是为什么没有任何音讯说是谁召唤了它们呢?”
“我不知道,我的大人。”杜克说:“也许只是一场意外,也许恶魔只是喜欢屠戮无辜者。”
“没有恶魔做那样的事情。”面对过恶魔的奥格斯特说道:“恶魔只是蛊惑人心,人类才是彻头彻尾的元凶。”
“就像我说的,我不知道。”杜克说:“而且大人也不会想刨根问底,故事被埋藏了数个世纪一定有它的原因。我们需要做的也许只能是远离这些莫名其妙的猜想,可能会招致麻烦……”
“远离那些故事和传说,你说过的。”诺亚道。
“没错那是我的原则,而且我会不遗余力的去做,这是确保自己能生存下去的重要条件。”杜克说:“想得太多、做得太多、问得太多,那些人的结局这么说呢?不尽人意。”
“世界有一天会改变的,而它一定是因为那些想得太多、做得太多、问得太多的人而改变。”诺亚说:“那时候,杜克先生会做何感想呢?”
“我会庆幸自己没有参与到那些事情之中,因为我能从你的话语里闻到血腥味。”杜克说:“只要流血的事情继续发生,世界就永远不会改变。”
诺亚思索了一番,说道:“它会改变的,或多或少……会改变的。”
第十九章:变革前夕3(本卷终)()
“你们觉得哪边才是真正的帝国呢?”克里诺斯冷不丁的问道。
“如果非要选,我会选冉特。古老的法律依然在帝都运作,保证着国境的安全。”埃布纳说:“但如果图尔的皇帝真的是佩里亚尔的血脉,事情就大不一样了。”
“有意思不是吗?”克里诺斯说:“一条血脉给人权力、一纸文书给人权力、就连一座死气沉沉的城市也给人权利。黑泽什么都没有,但是依然有权力加持。不禁让人遐想,权力究竟是什么东西呢?许多人用尽手段去追寻它们,到最后还得找一个完美的理由圆场。像是那些理由和借口比石砌的城墙还能给人安全感,保证自己辛苦的来的战利品不会烟消云散。为什么血统拥有权力,为什么文字拥有权力。是什么让佩里亚尔这个名字比其他的要金贵?又是什么能让从来没有听说过法律的人民,去遵循皇帝的谕令?权力应当想许多东西那样,背后一定会有其根本的原因……”
“权力来源于人。”瑟琳娜插嘴说道。
“没错,这很正确。”克里诺斯说:“当权者寻找无数理由让人们相信,自己拥有绝对的权力和正确性。一个名字是最好不过的了,一个被神钦点的名字会把权力和它牢牢的绑在一起,直到它们被记入史册的时候还没能分开。这样就可以把人们的理解,悄无声息的绑架。但是这远远不够,这种默认和共识必须记录在纸页上。法律作为公众所熟悉的规章,和基本伦理的具体表现,若是把自己绝对的统治权记录于此,那就是天衣无缝的谎言了。但是当这一幕被揭穿的时候,为权力正名的方式就开始多了起来。有人开始举着自由和解放的旗帜,轻易的就把人们的意愿化为自己的权势。”
“你的问题是什么?”埃布纳问。
“我的重点是,所有的神赋之权、法定之权、自由之权真的能够赋予一个人至高无上的权力吗?若是如此,它们所塑造的权力和其他的又有什么不同呢?权力来源于人,也无法脱离人。可是人在权力的游戏之中,究竟有没有被当作一个重要因素看待呢?若是有,为什么没见过皇帝向人民祈求自己的统治可以长久呢?吾皇万岁、贤治无终的祝福从来都是来自于达官贵人们,而他们在权力的组成之中似是无足轻重的鸿毛而已。人们似乎视而不见,或者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对于皇宫里的贵族是有多么重要;自己的声音,可以做到多么伟大的事情。”克里诺斯说:“人们把权力移交给一个人,之后就不管不问,任它在奢靡之下溃烂。这种权力的移交和赋予,真的是合情合理的吗?真的有人能够任意驱使帝国全境,而不用在乎其他的反对吗?”
“如果假定这种权力赋予方式是错误的呢?”埃布纳说。
“没错,这种建立在谎言和个人之上的权力组成如果是正确的,就应该不会出现如此繁复的流血冲突。我们若是假定这是错误的,那又有什么更加正确的方式可以管辖权力呢?”克里诺斯说:“新的权力组成应该解决如下的问题。第一,权力的组成方式必须,且只能按照其根源人民来定制。第二,权力应该避免过于强大和集中,被关进铁笼之中。第三,权力的权威不能随意被颠覆,应该避免其他的势力以任何方式颠覆权力的可能性。”
“有什么想法吗?”埃布纳说。
“有。”瑟琳娜说道:“你们可以去做白日梦。”
克里诺斯叹息的说:“那也不失于一个好主意。光是依照人民的意愿来组织权力,就是不易的事情。且不谈具体的方法,仅仅是让当权者做出牺牲就不可能。避免权力的集中和强大,更是痴人说梦。权力可以看作像神一般的存在,它可以在国度里行使任何事情,而不用考虑后果。让权力限制它自己,就像是问神能不能创造一块自己举不起来的石头。再说到权力颠覆的问题,若是让军队脱离权力就必然会产生政变的可能,若是军队属于权力的一部分,又怎么能让它避免强大和集中呢?”
埃布纳苦思冥想道:“要是有一个贤明的皇帝掌握权力呢?”
“我很开心你苟同了我独裁的点子。”克里诺斯说:“那样,我们的讨论可能就得回到很久之前的时间了。我记得,上一次我们没能得出什么有意思的结论。”
“让我说些什么吧。”瑟琳娜一改之前满不在乎的态度,正经的说道:“别忙着想怎么拆分权力,或者把它关进笼子里。当你望向窗外的时候,你能看见什么?”
“城市?”埃布纳说。
“那是权力**裸的诠释,城市、地皮、金币,全在那里。”瑟琳娜说:“我不知道怎么去规划国家,但我知道让那些东西呆在我的口袋里,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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