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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女不可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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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来。似乎没有觉察到陆衡滔眼里的不耐和隐忍,楚凌玥福了一礼站在陆衡滔的身边道:“这话既然说出来了,那就得查证,如果说还未经查证就把人卖了出去,姨娘的清白只怕不保。”即使知道今天会出这事儿肯定跟楚凌玥脱不了干系,可是孙琼禾还是得跪下来连声称是。面上是诚惶诚恐,可是心里面指不定怎么恨死自己呢,楚凌玥看也不看孙琼禾,只把眼睛投到了地上的香儿身上。“我问你,昨天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有人进了夫人的内室的?”香儿看了看楚凌玥,又看了看陆衡滔,也想起了杜妈妈的话,心思一狠,跪直了身子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昨天用完午膳,孙姨娘说困了想休息就让我们出去玩儿,我们就退下了。可是夫人身边总得有个值守的,免得有事但是找不到人。本来这是云儿姐姐的,中间大小姐说想吃碗糖水所以云儿姐姐就去了趟厨房,路上看到我在廊下就让我去夫人门外守着。”香儿说的头头是道,几人也没有打扰,杜妈妈更是敛着眉一句话也不说。“我在夫人门外的廊下站着,忽然间听见里面有东西掉了,想要却听见了里面有男人说话,还听到夫人说什么传什么流言,距离有些远,我也没听清楚,但是我害怕于是我就跑了,跑到了院子里的大树后面躲了起来,没多时就看见一个男人从夫人的屋里出来!大人,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就这么多了!”关于流言是出自孙琼禾的授意,楚凌玥倒是不吃惊,如果没她授意她才觉得奇怪。三鼠平白无故为什么就单单冲她去了?肯定是有人给了三鼠她的小像,这人么,除了孙琼禾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香儿的话让陆衡滔陷入了震怒,原本他是疑惑的,可是这会儿说的这么像回事儿,他也不敢肯定了。孙琼禾也知道事情坏在了哪里,连忙一把扑到陆衡滔脚底下哭诉道:“老爷冤枉啊!昨天那个是个杂役,不过是个替我传信的杂役!多日没有向母亲问安于是昨日就找了个杂役过来帮我传信,并非是外男!”“这……”楚凌玥有些疑惑,转头看向陆衡滔,“父亲可要叫这个人过来问问?”见陆衡滔点了头,董管家连忙去找人,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董管家带着一个穿着灰色麻衣的仆役跪到了陆衡滔身前,陆衡滔黑着一张脸命他抬起头来。这杂役一大早还没睡醒,看到董管家来叫还以为是要给他那十锭银子呢连忙就过来了,结果看见这阵仗不对想溜也来不及,只好抬起头来等着发落。杜妈妈先让香儿认了脸,确定就是昨天进了孙琼禾屋里的那个之后,陆衡滔才问道:“昨个孙姨娘让你过来是为什么?”这杂役就是再胆大也不敢说是孙琼禾叫他去做坏事的,在地上跪着吭哧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求助的看向孙琼禾。孙琼禾连忙冲他使眼色,但是传信这事儿眼神中也说不清楚,两人费了半天劲什么也没对上。这点小动作落在了别人眼里,就变成了极大的暧昧。楚凌玥微不可查的笑了笑,果然作死的时候谁都救不了。杜妈妈微不可查的跨了一步,挡住了二人视线,冷眼看着地上的杂役重申了一遍问题:“昨日孙姨娘让你来所为何事?”仆役一惊,话不经思考的就跑了出来:“做个姨娘嫌闷所以招了奴才来说说外面的新鲜事儿解闷!”“对对对,我是招了他来说点闲话好让我高兴点,老爷我们真的……”孙琼禾见缝插针连忙开口,结果这一开口就遭到了陆衡滔的训斥。“够了!”陆衡滔一开口的怒气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琉璃院所有奴仆全部发卖,至于这个……打死!”孙琼禾愣了一下,知道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颓然的坐在地上,孙琼禾看着楚凌玥的眼神充满了愤恨。都是这个女人,不过十三岁,为何就有这样的心肠!“大人,此事极为不妥。”杜妈妈是老人,在场的也确实只有她有这个胆量说话。谁都看得出来,陆衡滔是不想承认自己被绿了,然后断了这些人的口舌,好封口罢了。“大人,孙姨娘的院落里还是安排原来的人手比较好。”这话在理,若是换一批人,孙琼禾说不定就让别人进来了,还是原来的人比较好点。想到此,陆衡滔也改了口,“封了琉璃院,任何人不得外出,这帮仆役还各司其职。”“至于香儿,杜妈妈看着办吧!”陆衡滔已经动了杀念,香儿是否无辜,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让杜妈妈去处理,陆衡滔是存了难为杜妈妈的心思,想着若是香儿还活着,那他完全可以找个由头灭了这老不死的。“杜妈妈,兰溪昨晚梦魇从床上摔了下来,怕是有几天不能当值,不知妈妈可有合适的人选暂代她几日?”陆衡滔走了没多远就听见楚凌玥这么说话,回头看了她一眼,留下晦涩不明的眼神之后最终消失在了园子里。陆明湄和孙琼禾恨的牙痒痒,看着香儿和楚凌玥恨不得立刻撕碎了她们。楚凌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看着孙琼禾一脸狼狈,看着陆明湄满眼惶恐,“孙姨娘,与其这么看着我,不如想想如何洗脱自己的罪责,这几日,恐怕父亲根本就不会想看见你了吧。”“都是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做的好事儿!”陆明湄“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的就要往楚凌玥面前冲,楚凌玥看着她在她的面前被婆子按住却并不恼怒。“妹妹,这事儿真不是我做的,难不成是我把那个杂役给抬进姨娘的房里的么?”杜妈妈看了一眼陆明湄如此不知规矩,行了一礼又重申了一遍,“二小姐,孙姨娘只能是你的姨娘,无论任何时候,您都只能尊称一声姨娘,还望您记住了!”楚凌玥看了眼孙琼禾,不想在做纠缠,抬脚欲走却听见杜妈妈在招呼香儿跟上。转过身看着杜妈妈,楚凌玥有些不明白。杜妈妈不是什么不知轻重的人,但是今天这番话确实有些过了。当着陆衡滔的面说这个侯府的主人不是他确实有些不对。到了玲珑院,周围没人的时候香儿一把拜倒,终于哭了出来。等她哭够了,杜妈妈这才开口,“香儿,这才是你正经的主子!”“杜妈妈别吓唬她了,今天你也吓到了,就先下去吧。”赶走了香儿,楚凌玥也不说什么,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杜妈妈站在她的身边,过了许久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小姐想问什么,可是小姐,您要记着,您才是主子!奴婢不过是说了该说的,说了这个府里所有人该知道的事情!”“杜妈妈……”看着这个有点陌生的杜妈妈,楚凌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杜妈妈为人严肃,楚凌玥从小就不是很喜欢亲近她。可是,从小到大,楚凌玥的衣食住行除了程妈妈就是杜妈妈来料理,无一不料理的妥帖。“小姐,您要记着,您是大人的女儿没错,可是,您也姓楚!威远侯府的主人姓楚,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在这侯府作威作福!”杜妈妈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楚凌玥,叹了口气脸色又柔和了一点,“奴婢知道,小姐还年幼,不想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腌臜东西里,可是小姐,任何人保护自己都不如自己保护自己来的稳妥。您,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如果当初夫人……”如果当初母亲有孙琼禾那样的心计和手段,这世上哪儿还有孙姨娘这个人。楚凌玥知道杜妈妈想说的是这句话,是啊,如果,如果她前世有些心机,有些手段她也不至于就身死冷宫。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小姐,这香儿是会些医术的奴婢,老奴给您留下放在身边,免得有些脏东西近了身小姐却不知道。”杜妈妈行了一礼准备退下却又被楚凌玥给拦了下来。“杜妈妈,我想问你一件事儿,您是如何知道孙琼禾的房里昨天来了外人?”楚凌玥今天是准备自己去带回香儿的,不过她还是慢了一步,赶在了杜妈妈的后面。她不懂,杜妈妈是如何知道孙琼禾找了别人来。杜妈妈笑了笑,脸上倒是一片坦然,“琉璃院的人都是我安排的,如果有什么事儿,我还能不知道么?”本书来自l/33/33016/index。l
第二十四章 琉璃院解禁()
楚凌玥了然,送走了杜妈妈,左右没事儿楚凌玥拿出书来温习功课。在生病之前,楚凌玥已经进了太学,生了场病告了假,这一休息就是好几天。兰溪和梅香见状也不上前打扰,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在楚凌玥需要添茶磨墨的时候上前伺候。天色渐晚,楚凌玥揉了揉额角问道:“什么时辰了?”兰溪连忙上前答道:“回小姐,酉时刚过。”停了手里的动作,楚凌玥奇道:“琉璃院那边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么?”兰溪和梅香一起摇头,楚凌玥也不多做追问,起身走到了屋子外面。香儿已经被程妈妈洗了个干净,也换下了早上那身沾满灰的衣服,这会儿正在廊下跟程妈妈一起看厨房送来的晚膳,见到楚凌玥出来连忙过来行礼。“奴婢香儿给小姐请安。”“免礼,你以后就跟程妈妈一个屋子吧。”程妈妈没有孩子,香儿年纪又跟楚凌玥差不多大,自然是极讨程妈妈喜欢的,楚凌玥也想着借香儿的手多孝顺程妈妈一些,于是就安排两人在一块住。两人都高兴的行了礼,楚凌玥知道自己安排对了。尊卑有别,就算她的乳母是程妈妈,可是她毕竟还是侯府的小姐,如果太亲近一个下人难免会给程妈妈招来祸端。看见晚膳,楚凌玥又转身进了屋。不管琉璃院那怎么闹,总归是现在闹不到她这儿不是。琉璃院里,孙琼禾和陆明湄可就没这么淡定了,天色渐晚,陆衡滔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到琉璃院陪她们用晚膳。孙琼禾想遣人去找,可是琉璃院外的仆役们都众口一词的说大人让他们守好了院子。明白这是有人打定了主意不让人出去,孙琼禾和陆明湄是气的不轻。“娘!我们连爹爹的面都见不到,这可如何是好!”陆明湄刚在外面被一个小厮给气到了,脸蛋憋的通红跑回来。孙琼禾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看着外面黑漆漆一片的天空心一横,拔了头上的簪子弄乱了头发和衣服就往外冲去。守门的仆役看到了,连忙要拦人,谁知孙琼禾胸一挺,等着门口的杂役就呵道:“我看谁敢拦我!”仆役们看着孙琼禾凌乱的衣衫也不敢上手,互相看了一眼抄起杀威棒,两根那么一交叉又把人给拦下了。这下他们可不会用手,免得再沾上什么不该沾的东西。孙琼禾本以为自己这么一出至少会让杂役们胆怯,谁知道人家有过墙梯!陆明湄见状,也冲到门口,一把推开左边的仆役,冲着孙琼禾喊道:“娘,你快去找爹!”仆役不防,被退了个踉跄,门口的位置刚好被空出了一个很大的位置,孙琼禾见状撒丫子飞奔起来,朝着主屋的方向就跑。仆役见是二小姐撞的,也不敢开口喝骂,连忙招呼人追了过去。听见门口的动静,方才在吃饭的婆子们赶紧出来先拉住陆明湄就把她往屋里拉,也不听她大放厥词,“哐啷”一声锁了门,躲得远远的,该吃饭吃饭,该三三两两聊天的继续聊天。“你们这些老不死的,等姑奶奶我出去,看我不剁了你们的手!”陆明湄骂累了,可是屋里连个热水都没有,只有冷了一天一夜的茶水,她也讲究不起来,喝了一口冻了个透心凉之后倒也消停了。黑沉沉的屋里,陆明湄也没有点灯。想起白天的事儿,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原本她以为至少爹爹是疼爱她和娘亲的,可是早上爹爹的眼神太过阴冷,冷的刺骨,比冬日里的冰水还冷。这样的爹爹太过陌生,陌生的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一样,好像她十多年的日子里见的都是另外一个人一样。外面安静了许多,也不知道娘亲怎么样了……孙琼禾一路狂奔,后面的仆役几次都差点抓到她的衣角,可都被她躲了过去。终于跑到了玲珑院的门口,程妈妈一出门差点被撞了个踉跄。“这天杀的,大晚上的揭瓦呢!”程妈妈没看清楚是谁,骂了一句之后后面连忙有人赔罪,“对不住了程妈妈,琉璃院的孙姨娘跑了出来,我们正在追,您叮嘱大小姐一声可别乱跑,这黑灯瞎火的冲撞了大小姐,我们罪过可就大了。”程妈妈了然,点了点头转头回去。孙琼禾跑的筋疲力尽也没有跑到苍松阁,但是最终还是见到了陆衡滔。陆衡滔下朝回来在苍松阁用了晚膳正准备就寝就听见外面董管家来报说孙姨娘跑了出来。经过了一个白天,陆衡滔的气也消了一些,想想今日所见,真觉得未必就是孙琼禾的错,于是也就披了衣服起来。刚出门就看到孙姨娘被几个力气大的婆子给抓住正往回送,陆衡滔连忙开口,“慢着!”婆子们停了手,垂手立到一旁听候吩咐。孙琼禾一听到陆衡滔的声音,一把扑过来抓住他的衣服下摆就开始哭,“老爷啊!妾身真的冤枉啊!妾身许久不曾出门,又不想让老爷分心所以找个人说话逗逗闷子而已!妾身真的没偷汉子!真的没有!”陆衡滔不语,高高的站在那里看着孙琼禾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孙琼禾见他不动容继续在那里哭嚎,“老爷,妾身十五岁就跟了你,即使无名无份也为你诞下明湄,十三年的相濡以沫竟然抵不过今日一个仆人的信口雌黄!老爷,妾身不甘心!妾身真的不甘心!如果说妾身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妾身何不早点去做!妾身没有做,妾身要如何把这脏水往自己身上去揽!”“那你为何说送信?”今天所有的疑虑都在这送信上,开始的时候孙琼禾说是让那个杂役去送信,然而杂役却说是说外面的闲话逗闷子,两方口供不一样的情况下,陆衡滔想不多想都不行。“老爷!”孙琼禾说着说着眼泪“唰”一下就流了下来,“妾身多日不见母亲如何不想念?且问老爷,是听外面的新鲜事儿重要还是送信重要!”两相一对比,反倒是送信更值得一说。反正杂役已经被打死了,现在也不会有人出来指责她哪里的不对。看着地上一片狼狈的孙琼禾,陆衡滔叹了口气脱下外袍披到孙琼禾的身上并把她拉了起来,“是我错怪了你,只是这样的事儿,以后还是不要有了。”嫁出去的女儿给父母写家书虽然不是不可以,但是,总归还是会引得内宅不宁,所以陆衡滔即使已经原谅孙琼禾但是心底还是有根刺在那里冒着尖。“琉璃院的仆人虽说有点冒失可是还是忠心耿耿,今晚也晚了,你就在苍松阁歇了吧。”即使不满,孙琼禾也清楚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拉了陆衡滔的手,乖顺的跟着他走了进去。孙琼禾进了苍松阁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玲珑院。兰溪正在收拾床铺,听见孙琼禾进了苍松阁差点就摔了东西要冲出去。“小姐,就这么让她得了势?”梅香还有点理智,给楚凌玥倒了杯热茶,不过皱起的眉头也恨不得夹死那对母女。看着两个小姑娘沉不住气的样子,楚凌玥反倒有些太沉得住气了,放了手里的茶杯,抬眼看着两人问道:“那么,咱们现在去苍松阁把人拖出来乱棍打死?”“这……”兰溪和梅香对看了一眼,有些犹豫。“孙琼禾既然能进这侯府,那肯定不是父亲一时喜好。如果只是猎奇,左右新鲜劲儿一过就罢了,你见过新鲜了十多年的么?再说了,孙琼禾偷汉子,我都不信更何况父亲。孙姨娘好歹是礼部尚书的嫡女,跟了一个吏部的侍郎怎么都是下嫁,更何况是个外室?真要偷汉子何必等到现在进了侯府,外面不比侯府来的松快?”楚凌玥一番话让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是啊,孙琼禾的手段岂是她们这些小丫头能琢磨的清楚的。越发感觉日子不好过了之后,两个丫头睡的一点都不安稳。楚凌玥倒是一夜无眠,早上一起来就听到程妈妈在跟两个丫头说别没事儿往琉璃院去了。“怎么了?”楚凌玥拉开床帐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空觉得有点奇怪。往日这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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