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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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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姬华音好笑,“薛嬷嬷要是懂男人,也不会七十多岁了,也没嫁出去。”

    “啊?”贺兰雪惊愕了,随即嘟嘴哼哼。

    薛嬷嬷啊,说起男人来头头是道,敢情都是纸上谈兵。

    “那怎么办?我再用水冲冲。”贺兰雪沮丧。

    “算了。”怕她又折腾,姬华音干脆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床边走。

    牟地,贺兰雪浑身一僵,脑海里想着即将发生的旖旎事件,小脸在黑暗中滚烫起来,头轻轻的依偎在他的臂弯,安静乖巧的像个初生的婴儿。

    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床里,身子慢慢压了上去。

    黑暗中,她只能听的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紧,越来越不畅了。

    怎么办?浑身紧绷,好紧张啊。

    她暗自咬紧了牙,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

    一双小手摊在身侧,不自觉的揪紧了床单。

    前世种种历历在目,那种破、身的疼痛,至今记忆犹新。

    可前世,那是被他强迫的。

    薛嬷嬷说,男女之情在于水乳交融,情到深处便会倾心交付彼此,那种时刻该是快乐欢愉的。

    不然,世间男女怎么总是对此事乐此不疲呢。

    所以说,她这次是心甘情愿的,应该不会疼的吧?

    再说,他如今待她可算温柔至极,再不像前世那般粗暴蛮横。

    可万一要疼呢?能不能喊停?

    “紧张?”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头顶突然响起了他低沉悦耳的声音,似乎含着笑意。

    贺兰雪不敢睁眼,只拼命摇头。

    她知道,以他现在对她的好来看,只要她说紧张,他一准就会停下的。

    “嗬。”他轻轻一笑,大掌温柔的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渐渐的,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又往下压了几分,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重量。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软软的,很舒服。

    慢慢的,他又亲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最终,在她唇上辗转碾压。

    许是因为紧张过度,她一时忘了张嘴。

    所以,他便极有耐心的揉着她的唇,慢慢的让她一点一点打开自己。

    唇舌交缠的瞬间,他的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衣摆,伸了进去。

    他的手很凉,而她的身体很暖,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侵入,贺兰雪唔的一声,轻轻颤起来,本能的扭动着身子,就像将他挤出去。

    姬华音低笑,大掌揉至她胸前,唇缓缓滑到她耳边,问,“刚才,你那样挺来挺去的,就是让我知道,这处长大了么?”

    “。。。。。。”脑海里嗡的一声响,贺兰雪惊的睁开眼睛,迎面跌进他邪肆如妖的眼神。

    她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耳根子都烫了。

    原来她的那点小动作,他全都知道?

    呜呜,丢死人了。

    那只手又用力的揉了两下,贺兰雪嗷呜两声,却感觉那声音太过羞人,忙

    用贝齿咬住唇瓣,死死盯着他。

    “你摸就摸好了,干嘛那样使劲捏啊?”

    “咳。。。。。。”姬华音呛了一下,果然,这种时候不该让她开口说话的。

    “好,听你的。”他跨坐在她腰上,直起身来,又伸进一只手,一手一个,果真只是轻轻的摸。

    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动作。。。。。。

    而且,他似乎也没向其他方面发展的意思。

    贺兰雪郁闷了,臭男人,他这是在揉面团吗?

    她猛然推开他的手,朝他嚷,“谁叫你只摸了?你到底会不会?不会我来。”

    真是见了鬼了?莫非这世的姬华音,跟前世的姬华音并非一个人吗?

    这名字相貌都一样,可这性子,差别太大了吧?

    前世,他对之事可是精通的很。

    这世却。。。。。。

    “你来。”姬华音听她那话,果真撩手不干了。

    看着身上坐着的那男人,贺兰雪怔了怔,惊了惊,“你是说,让我那个你?”

    “你好像很会?”姬华音微微勾唇,目光深邃的盯着她。

    “我。。。。。。”贺兰雪不知说什么好了,她刚才那不过是气话,她哪里很会了?

    但,她好歹经历过,具体操作动作还是知道的。

    倒是他,就知道摸,怕是不行吧?

    罢,那换她主动好了。

    “你躺好,我来。”贺兰雪撑起身子,一手推在他胸口。

    姬华音好笑,倒真的配合她,乖乖躺好。

第143章 救命之恩() 
关键时刻退缩,贺兰雪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顿。

    被姬华音裹进被窝后,她再也不敢嚣张胡为了,乖乖的听话:睡觉!

    甚至,也不大敢问他有没有生气?怕再惹出事来。

    一夜昏昏沉沉,第二天一早醒来,身边却没了那个人。

    “华音。”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小手在被窝里胡乱摸索着。

    然而,被窝里除了她自己,哪里还有别人鲺。

    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天色,有种恍惚的感觉。

    莫非昨晚乃又一场春、梦,其实,姬华音跟以往一样,在她就寝前就走了?

    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她起床,穿衣,开门去找薛嬷嬷。

    岂料,薛嬷嬷昨晚竟是一夜未归。

    站在廊檐下,她茫然四顾,视线最终落在隔壁那破败的院子。

    那院子毁的可真够彻底,连院中两棵大树都被劈断了。

    破败的墙壁、断裂的琉璃瓦,还有一些被埋在地下的看起来很不错的家具等。

    现在瞧着,真是作孽啊。

    一阵凉风吹来,贺兰雪觉得有点冷,抱着双臂又回到屋里。

    独自坐在窗口,思索着要不要去军营。

    可昨晚的事,的确让她挺难为情的。

    开始闹的欢,到最后打退堂鼓的也是她,哎。。。。。。

    丢死人了。

    期期艾艾的闷在屋子里,肚子饿的慌,她便独自到厨房忙活吃的,想起昨晚姬华音给她烧的鱼,心里又是一阵甜蜜。

    可是,轮到她自己却为难了,厨房里的活计,她真是不大懂。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去街上买比较实际,连忙的返回房里拿银子,可悲催的,貌似她的银子都是薛嬷嬷收着的。

    正翻箱倒柜的找值钱的东西,薛嬷嬷的身影冷不丁进到屋里,吓的贺兰雪魂都差点飞了。

    “嬷嬷,你怎么走路不出声啊,跟个鬼混似的,吓死人了。”贺兰雪拍着砰砰乱跳的心口,眼睛睨着她。

    薛嬷嬷轻轻一笑,“你这丫头,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嗬,我能做什么亏心事?我饿了,嬷嬷你给我做早饭呗。”贺兰雪挽着她的胳膊,软着声音撒娇。

    薛嬷嬷睨她一眼,“就知道你该饿了,想吃什么?”

    “随便做点,对了,多做些,一会我给你们爷送早饭去。”贺兰雪想着昨晚的事,终究有些歉疚,便又想拿食物去贿赂。

    薛嬷嬷闻言一愣,“爷没跟你说吗?”

    “什么?”贺兰雪也愣住。

    薛嬷嬷脸色有些尴尬,小心翼翼的道,“爷一大早带人进山了。”

    “进山?那中午总该回来吧?”贺兰雪松了口气,还当是什么事呢。

    薛嬷嬷呵呵,同情的看着她,“应该没那么快,爷他们这次进的是山里的山里。”

    “什么意思?”贺兰雪不懂。

    薛嬷嬷直接道,“昨儿他们终于挖开了陵墓的入口,爷今儿一早就带人进去了。”

    “陵墓?”想起姬华音那日带人在山脚那边开挖,贺兰雪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果真是盗墓啊?

    这样刺激的事,如何能不告诉她?而且还背着她去了?

    “不行,我也要去。”连吃也顾不上了,抓起桌子上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她抬脚就要走人。

    薛嬷嬷赶紧拉住她,“我的小祖宗,爷瞒了你,定是想到你会如此,才不敢告诉你。你想啊,陵墓那种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别说你了,连我老婆子一想到那种埋死人到地方,心里都打颤。”

    “可他不该丢下我啊,何况,我又不怕。”贺兰雪不服。

    “他怕啊,虽说里头是埋死人的,可到底凶险,他带着你,总归是不方便。”薛嬷嬷道。

    贺兰雪抿紧了唇,这算理由吗?如果凶险,她不也会担心他的么?

    一个人被留在家里,心里总归不舒服的。

    “那你知道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薛嬷嬷也不好说,只得敷衍道,“你该晓得,有你在,爷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回来的。”

    可是,一晃几天过去了,连冷奕轩和他的那条大狼狗每天都会造访两次,可是,姬华音他们却是一点音讯都没。

    贺兰雪担心极了,不管怎样,在里头,也得吃喝吧?

    再有其他危险,就更无法预估了。

    她找薛嬷嬷和冷奕轩商量,看是否还要再派些人进去打探。

    可冷奕轩一口回绝,说姬将军和少钦大人一起,还带了西夷圣女以及此地著名的向导,若他们会出事,再派人进去那便是让人去送死。

    再说了,姬华音进去前,交代过,让他稳定外面情况就成,其他的事不用他管。

    对此,贺兰雪非

    常不屑,“那,你一天来我这两趟,也是华音交代你的?”

    冷奕轩不以为意,勾唇笑道,“这个,自然不是。是我的心驱使我每天必来两趟。”

    “嗳,还对女人yin不起来?”贺兰雪坏坏一笑。

    冷奕轩的脸即刻黑了下来,“胡扯什么?爷那是没遇到让爷心动的女人。”

    贺兰雪耸眉,“这样啊。不过,你天天往我这儿跑,我这里可是除了薛嬷嬷又没别的女人了。这样下去怎么成?”

    “别一天到晚的跟爷提女人。爷现在提到女人就厌烦。”一想到身体上的某项隐疾,冷奕轩就心烦气躁。

    终于,又成功惹毛了他,贺兰雪烦躁的心绪得到了些许缓解,丢下他,一个人回房看经书去。

    好吧,自从上次他将她的随身小书扔了之后,趁他不在的这几日,她又淘换了一些,而且,别她在京城看的那些更有趣。

    哼,还不回来吗?

    不回来,她就天天看这些**去。

    时间一晃,到了第十天头上。

    姬华音等人终于从陵墓中出来了。

    她得到这消息还是从二毛那里。

    这小子知道自己每天去军营报道,就是为了见将军,所以,很用心的帮她留意。

    这天天麻麻亮,姬华音的人一出陵墓,他恰好在外头守候,便托了个由头,飞奔着给自己报告这消息。

    贺兰雪那个激动,穿戴好,也房门也未来得及锁上,骑上二毛的马就跑了。

    可怜二毛跟在后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终究是累瘫在街头,也还是没撵上。

    “人呢?”贺兰雪直奔将军营帐,门口却被林安拦下,“贺公子。”

    林安在,姬华音肯定就在,二毛果真没骗她啊。

    贺兰雪喜出望外,推开他就要进去。

    林安却紧跟着又拦住了她,“贺公子,里头不方便。”

    “怎么了?”贺兰雪顿住。

    “夕姑娘受了重伤,孙医正在里头诊治,外人不便打扰。”林安道。

    “夕姑娘?哪个夕姑娘?你们将军呢?我要见他,他没事吧?”贺兰雪像一头嗅觉敏锐的犬类,本能的嗅到了一丝异样。

    “将军没事。”林安望着她,目光沉沉。

    想不到,这小子对将军还挺情深意重。

    可不管如何,作为陪伴将军多年的下属,他也不希望将军的后半生毁在一个小子手里。

    即便不爱,可娶个女子总归比身边留个男子强。

    贺兰雪松了一口气,“这样,我保证不打扰到孙医救人,可以吗?或者,你进去帮我通传?”

    “。。。。。。”林安拧眉看她,有些不悦她的不懂事,“夕姑娘这次是为了将军,才受的伤。”

    “所以呢?”贺兰雪也不是笨蛋,林安一直以来都对她没什么好感,此刻又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怪她往歪处想。

    “你们将军为感激她,就不见我了?”

    林安抿唇不语,这话他终究不敢说,毕竟,将军的心思他猜不透。

    “将军不在。”他说。

    “那他在哪儿?”贺兰雪有些恼了,眼神讥诮的盯着林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纠缠你家将军。可是,你不喜欢也没用,你家将军喜欢。而且十分的喜欢。有了我,他便开心。没了我,他的生活便如一潭死水。你若为你家将军好。以后就收起你这副嘴脸。不然,有你好受的。”

    还被一个黄毛小子给威胁上了,林安好气又好笑,“将军真不在。”

    “在不在的,我进去看看,又不费什么事?”贺兰雪偏要进去。

    两人僵持间,身后突然传来姬华音的声音。

    “雪儿。”

    他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浓浓的倦意,贺兰雪猛然回头,就见姬华音缓缓朝自己走来。

    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看到自己的刹那,涌出温柔的神色。

    “你怎么就来了?”

    他展开双臂,贺兰雪便如展开翅膀的小鸟,飞奔进了他怀里。

    他头发有些湿意,身上是敢沐浴之后的清新干净的气息,格外好闻。

    “你呀,坏蛋,走的时候不带上我也就罢了,为何不告诉我一声?”抱够了,贺兰雪才握着粉拳,咬牙切齿般的砸在他的胸口。

    姬华音只温柔的笑着,似乎对挨她的这顿揍,很是受用。

    边上,林安瞅着这一幕,那眼睛都不会眨了。

    他知道,将军对这小子好,可没想到会好到这程度,这简直就像是宠坏了的小妇人,一向冰冷的将军,不但会对她笑,还任由她在怀里撒泼。

    简直没救了!

    “嗳,里头怎么回事?这位说,什么夕姑娘为了救你受了重伤,哪个夕姑娘啊?我见见。孙医那医术嘛,也就一般,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贺兰雪

    小手在他胸口一下一下轻轻的戳着,那口是心非的模样,怎么瞧都像上醋坛子打翻。

    救命的恩情啊,这可是很重的。

    对方还是个女子,万一要他以身相报怎么办?

    这事如果搁在她身上,她是绝对做的出来的,能用命却搭救的男子,自然是自己心尖儿上的。

    那么,差点丧命救下的男人,自然不能便宜了别的女人。

    可偏偏这等事没落在她身上,都是这混蛋,带别的女人不带她。

    好吧,这会子她若救下那女子,也算一报还一报,最好不相欠。

    姬华音看她这样,无奈笑了,“夕姑娘便是西夷圣女,你见过的。不过,你确定要救她?”

    “是她?”贺兰雪后头差点脱口骂出,毕竟,上次,就见到她对姬华音谄媚讨好。

    “走,进去看看。”姬华音拉她一起。

    贺兰雪咬着牙,恶狠狠瞪他,“说,是不是你故意设的圈套,让人家姑娘为你舍命,你便趁机可以接近她,然后你们就。。。。。。”

    “若想接近她,该是我为她舍命。”姬华音很佩服她的歪逻辑。

    贺兰雪冷哼,“哼,你这人聪明,自然知道像她那样的女子,能为她舍命的人多。如果反过来,让她能为你舍命,那才真真的看重你。”

    “你的医术若有你这张嘴厉害,我就不用担心了。”姬华音将她拽进营帐里。

    里头,孙医坐在小桌子旁,指导着一名女医对床上昏迷的女子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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