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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寒门贵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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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芬愣住了。
事情还没完。
当天下午,质量技术监督局的来了。
杨昆又换了付脸色,软磨硬泡,好话说尽,好不容易打发走了。
第二天一早,土地局的又找上了门……
刘全保看出不对来了,他把杨昆拉到一边,小声问他:“小昆,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见他沉默不答,刘全保长叹一声,劝道:“还是想办法把事平了吧,要不然,这工程干不下去!”
一连折腾了两天,刘素芬开始时那点兴奋劲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背着儿子,和杨建军商量:“实在不行,1万就1万吧,咱胳膊拧不过大腿,别跟人斗气了。”
俩人连夜去找到了中间人。
这件事,晚上在工地守夜的杨昆并不知情。
第二天一早才知道。
那位本家找到工地上,说买主回过话来,原来的报价作废,8000,爱卖不卖。
刘素芬略一盘算,刨去已经搭进去的料钱,最多也就合5000出头。
一气之下,她抄起扫帚就去追打“罪魁祸首”杨昆,直撵得他鸡飞狗跳。
好不容易哄得她消了气,问清原委之后,杨昆有点哭笑不得。
对方接二连三地到工地找麻烦,说明他已经乱了阵脚。
只要咬牙坚持下去,就不怕他不接受1万5的报价。
让母亲这么搅和,几天的戏算是白演了。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呸呸呸!
刘全保在旁边拉拉这个,劝劝那个,刘素芬只是一声不吭地抹眼泪。
老刘长叹一声,招呼工人,收拾家伙,走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起初他一心只想讨回那点工钱,不过打了几天交道之后,他已经开始同情起苦命的娘俩了。
第8章 :妙手空空()
看看人走茶凉的工地,杨昆似乎也泄了气。
得,8000就8000吧。
为此,杨昆很是吃了一顿挂落。
为此,赵一民相当得意,都有点开始佩服自己了。
在牌桌上多说了几句话而已,不但省了2000块钱,还凭白得了一大堆建材。
心情愉悦的赵厂长迈着八爷步走进了财务室。
财务室人不多,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会计,一位风韵迷人的女出纳。
“给我准备1万现金,明天要用。”
女出纳弯腰去开保险柜,赵一民凑到她身后,伸手贴着她的腰,顺着股沟往下滑。
女出纳抓住他的手,回头警告似地瞪了一眼。
对俩人的小动作,老会计眼观鼻、鼻观心,见怪不怪。
“刚发了高温补贴,钱不够。”女出纳对赵一民说:“要不,我明天去取?”
赵一民想了想,“明天一早要用,现在就去吧,让司机送你。”
女出纳抬腕看表,“这都快下班了。”
赵一民说:“你先保管着,明天让车去家里接你。”
见那辆白色桑塔纳出了厂门,等了老半天的杨昆骑车跟了上去。
这个年头,县城车辆还不太多,白色桑塔纳很显眼,不用担心会跟丢。
眼看着车子拐到勤政街,在工行门口停了下来,杨昆把车子支在路边,蹲在马路牙子上,用草帽扇着风。
车里下来俩人,杨昆借便道上的法国梧桐遮挡住身形,仔细分辨了一下,只有女出纳员和司机,赵一民不在车上。
过去在厂里烧锅炉时,道听途说,他多少了解到一些关于这个女出纳的故事。
女出纳不是单身,她男人以前就在玻璃厂当工人,现在是门卫。
几年前的一场生产事故,把那个苦比的男人变成了瘸子。
因为孩子还小,厂里安排他去看大门,又把他媳妇招进厂里当合同工。
凭借着几分姿色,和善于利用自身优点的特长,不甘寂寞的女人很快就被赵一民调出充斥着汗臭和高温的车间,安排到财务室当出纳员。
根据这段时间的跟踪、观察,杨昆发现,赵一民对这个女人相当信任。
等了大约20分钟,女出纳走出银行,肩上背的挎包明显鼓胀了许多。
桑塔那把她送到县城一处旧式单元房后就离开了。
情况有些出乎杨昆的预料。
他本来以为,赵一民会亲自去银行取钱。
又或者,他家里就有足够的现金。
赵一民的家才是他下手的目标。
他连点儿都踩好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
找了个犄角旮旯蹲下,杨昆暗自琢磨该如何下手。
明抢肯定不行,万一被逮住,和入室盗窃相比,抢劫的罪名要重得多。
再说他也打心眼里瞧不起抢劫这种蛮不讲理的行当。
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杨昆耐心地蹲了半天坑,一直等到天色将黑,也没等到女出纳出门,正打算先回去养精蓄锐,到凌晨时分再回来动手,意外再次出现。
那辆桑塔纳去而复返。
开车的是赵一民。
杨昆又缩回了角落里。
上去没一会,赵一民和女出纳一先一后下楼,开车离开。
杨昆猜测,俩人应该是找地方吃晚饭去了。
机不可失,瞅瞅四下无人,他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绒线帽子罩到头上,拉下帽沿遮住口鼻,手上戴了塑胶医用手套,三步两步蹿进了楼道。
轻而易举地用自制的撬锁工具捅开二楼西侧的房门,杨昆轻轻把门带上,往球鞋外面套了两层塑料袋,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
据非权威人士的不完全统计,有80%以上的普通人会把贵重物品和大额现金保存在卧室里。
前提是这些东西都是合法所得。
借着窗外路灯昏黄的光线,杨昆开始轻手轻脚地翻箱倒柜。
床头柜,没有;
梳妆台,没有;
床底下,没有;
拉开大衣柜,他看见了挡在衣服后面的小保险箱。
杨昆暗骂一声变~态,真尼玛干出纳干出职业病来了,居然在家准备这玩意。
试着搬了搬,保险柜不大,可双层铁皮包着混凝土的特殊结构使这玩意相当有份量。
虽然勉强也能扛得动,可就这样背着保险柜招摇过市,跟投案自首有什么区别?
杨昆咂咂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吧,这难不住你家昆哥。”
他摘掉帽子,取出工具,小心翼翼地趴到地上,开始撬保险柜。
15分钟过去,他找出了第一个密码;
35分钟过去,第二个;
正当杨昆耳朵贴着保险柜,仔细分辨码盘转动时发出的细微机械声时,一束灯光闪过窗口。
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想夺门而逃。
但他马上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为山九仞,功亏一匮,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既然横下心来以身试险,就决不能半途而废!
作了几个深呼吸,勉强压制住砰砰乱跳的心脏和发自内心的恐惧感,杨昆摒除一切私心杂念,聚精会神地进行着最后的尝试。
楼道上传来脚步声的同时,杨昆的眼睛一亮。
迅速地正反拨弄了几下码盘,右手一扭插在钥匙孔里的拨片,左手握住把手向下一扳,“喀”的一声轻响,保险柜的门开了。
听到外面传来钥匙捅进锁孔转动时发出的响声,杨昆顾不上细看,伸手将保险柜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扒拉进黑色塑料袋里,轻轻合上保险柜,再掩上衣柜门,在地上一个翻滚,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早已看好的床下。
眼角余光一扫,他看到刚才顺手丢在衣柜前的帽子,心里大惊,冒着被来人发现的危险,伸长脚尖把帽子勾进了床底。
他一边轻手轻脚地把帽子往头上戴,一边心惊肉跳地听着一男一女站在客厅里说话。
阳历6月底的天气,虽然已经入夜,温度也没怎么降下来,戴着厚厚的绒线帽子,也真够杨昆受的。
绒线吸了汗水,粘在皮肤上,又刺又痒,很不舒服,杨昆却顾不上理会。
他仔细回想,应该没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现在只有盼着来人赶紧睡觉,临睡前千万别开保险柜,也别掀床单。
来人正是赵一民和女出纳。
令人闹心的地基拉锯战终于接近尾声,作为占优势的一方,赵厂长今天的心情相当不错。
借着酒意,他连卧室都懒得进,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抱住小情求欢。
女人说:“先洗澡。”
赵一民说:“一起洗。”
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以及二人压低的调笑声,杨昆定了定心神,手足并用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刚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忽地又想到一个细节,杨昆折回来拉开衣柜门,摸到保险柜的码盘,轻轻转了半圈,这才重新关上衣柜,屏息宁神地向客厅走去。
全身紧贴着墙,他飞快地向房门的位置探了下头,发现卫生间的门虚掩着。
然后他抱紧袋子,在心里默数到三,踮起脚尖,一步就从卫生间门口跨了过去。
正在情浓之际的一对男女毫无所觉。
拉开房门走进楼梯间,再反手轻轻把门关上,弹簧锁的锁舌卡进锁槽时,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杨昆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再不敢稍作停留,小碎步飞速跑下楼,从楼道口探头向外瞄了一眼,几步跑到刚才藏身的角落里,这才扯下帽子和手套,摘掉脚上的塑料袋,骑上自行车,迅速消失在寂静的夜色里。
“嘘~”弯腰趴在浴缸边缘的女人反手推住赵一民的小腹,“什么声音?”
赵一民停下冲刺动作,关掉哗哗作响的淋浴,侧耳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啊?”
女人有些疑惑地自语道:“我好像听见门响。”
“不会吧?”赵一民翻身下马,站在门后向外瞄了一眼,“房门锁得好好的,你犯疑心了吧?”
虽然确定她男人不知道赵一民特地给她置办的这套房子,不过常年数钞票数出来的轻微强迫症还是促使她亲自看上一眼才肯放心,刚松了口气,猛然觉得身子一紧,被赵一民拦腰抱了起来,她低低地尖叫一声,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任凭他抱着自己走进卧室。
回到工地,杨昆钻进用石棉瓦搭成的用来存放工具的临时工棚,拉亮电灯,一边竖着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一边紧张地检视此行的收获。
一只红绒为面的首饰盒,里面装着一条金项链,一对金耳环,随手扔到一边;
几扎现金,1扎50元的,5扎10元的,都是连号的新钞,还有1扎旧钞,面额从10元到5元不等;
几本存折,户名不一,金额却都不小,粗略估算了一下总数,杨昆忍不住低低地吹了声口哨。
最后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是本仿皮封面的厚日记本。
翻开看了几眼,杨昆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瞪大了。
“传说果然是真的……反目成仇的小三儿,妒火中烧的原配,加上良心未抿的小偷,堪称反腐倡廉三大中坚力量啊。”
第9章 :火上浇油()
从日记的内容来看,那位兼职出纳的小三儿无疑是个相当有心计的女人。
想想也不觉奇怪,一笔笔数目不菲的灰色收支从她手中流过,万一东窗事发,赵一民反脸不认人,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一旦日后因为利益或其它问题反目成仇,这本用以自保的日记就足以化身为一颗炸弹。
这是个意外的发现。
要不要提前把这颗有可能永远不会引爆的炸弹从赵一民以后的发展轨迹来看,这个可能趋近于无限大抛出去?
这么做的好处是,就算炸不死赵一民,至少也能崩他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隐患则在于,假如操作不当,自身暴露的风险会成倍增加。
杨昆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当中。
反复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拿不定主意。
他决定把日记暂时搁到一边,先来个火上浇油。
小三儿、小偷都有了,没有原配的参与,这把火怎能烧得起来?
既然已经沾了手,那就不怕再湿了鞋。
据他的估计,就算赵一民马上发现购房的钱款被盗,在天亮之前,他也很难做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应急反应。
换句话说,只要不被抓住现行,至少在这段时间里,他不用太过担心自身安全问题。
把盗窃所得找个隐蔽的地方暂时藏好,扯了张信纸,左手握笔写了两行字,杨昆熄掉电灯,自行车推进工棚里锁好,步行离开了工地。
位于国道东侧的一栋独院小楼里,楼上楼下灯火通明,吆喝声不绝于耳。
赵一民好打牌,他老婆赌性比他还重,家里经常同时支着好几张牌桌。
今天也不例外。
赵夫人设的牌局在楼下,楼上则是赵志强和他几个职中同学。
铁西派出所吴所长的老婆今天手风顺,赢了不少,眼看都10点多了,准备见好就收,打了个哈欠,问几位牌友:“中午没睡,困了,咱们早点散?”
赵夫人自觉刚开始转运,开口挽留道:“才10点钟,再打四圈呗?”
坐她对面的某科长太太输得最多,极力赞成:“对对,再打四圈,这么早急着回去干嘛,收公粮啊?”
都是四、五十岁的半老徐娘,谈到这种话题谁也不怵,吴所长老婆笑着答道:“都半年多没尝过公粮啥滋味了,俺家那口子天天回来不是醉醺醺的,就是累得倒头就睡,拿话撩他两句吧,还嫌你烦。”
赵夫人接口笑道:“谁说不是呢,这几十年过来,我早习惯了,男人还不都这德行,刚结婚那会子,恨不得拿逼当饭,一天三遍,生完孩子,爱干不干,等上了岁数,干脆看也不看。”
吴所长的老婆哈哈大笑,“那你可得把你男人看好了,人家不都说吗,现在这男人哪,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科长太太不以为意地嗐了一声,“爱上哪飘上哪飘,只要别往家里飘,咱就睁只眼闭只眼,你能管住男人钱包,还能管住他裤裆?”
赵夫人正想搭话,忽然听到乒乒乓乓一阵玻璃碎裂的响声。
事出突然,把几个女人吓得不轻,赵夫人出门一看,走廊上封闭的铝合金窗户被人用砖头砸出个大窟窿,碎玻璃散落了一地。
她性格泼辣,胆子也大,二话不说,紧跑几步拉开院门,朝着外面破口大骂:“哪个兔崽子吃饱闲得没事干,敢砸老娘的玻璃,有胆子别跑,让老娘逮住,剁了你狗日的鸡扒蛋!”
这年头人们没什么夜生活,大街上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赵夫人连骂几遍,声音在寂静的夜空远远地传了出去。
隐藏在附近暗处的杨昆乍舌不已,暗自腹诽:“这尼玛才叫真正的女汉子,摊上这样的老婆,换劳资也得出去鬼混去!”
赵志强听到动静,拎着根棍子跑出来,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没看到人,转回来劝他妈:“妈,人跑远了,回去吧。”
几个牌友连说带劝地把赵夫人拉回院里,往客厅走时,科长夫人眼尖,一指地上:“那是什么?”
赵志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是张皱皱巴巴的纸团,看形状,应该是裹在半截砖头外面一起砸进来的。
捡起来快速浏览了一遍,赵志强的脸色变得古怪之极,正想把纸条揣进兜里,被他妈一把扯了过去。
看完纸条,赵夫人气得浑身直哆嗦。
虽然平日里也曾听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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