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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宝:锦绣满园-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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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家小厮一行四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青衣眼里带着不屑道:“辛家小姐赶紧穿衣起来,跟我们走一趟;还有你,赶紧滚下里,什么东西,也配上我们少爷的床!”

说完这些,也不理会床上二人的反应,便回头对其余三人道:“你们几个,把床给我拆了当柴烧,还有那些个被褥什么的,都扔了,不干不净的东西碰过的哪里还能放在这里碍咱家少爷的眼。”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加上他们眼神中的蔑视深深伤害了辛雅琪,她在赵家住过一段时间,哪里得到过这样的轻慢和对待,不过一夜之间,她就有了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沧桑感,这种被人从天上摔到地上的感觉真真让人绝望,绝望如深渊,此时正张大了嘴巴等着自己往里跳。

人,真的不能走错一步,一步错,步步错!

而对于女人来说,这一步走错,那真的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客厅里。

赵定皴和乔共坐上位,辛牧正坐在左侧,赵镇之安静坐在右侧,小厮丫鬟们忙着上水果茶点,好一会儿几人才算真正坐下来寒暄。

乔一脸的笑意,他的蓝眼睛泛着迷人的光芒,说着顺溜的客套话:“今日真是再巧不过,没想到辛家家主也在府上作客,原以为只有辛家小姐暂住于此呢。”

辛牧正干笑了两声:“哈哈,能在此见到国公,真是辛某的运气,辛某听说镇之来此,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哦~~~辛家家主果真‘有心’了。”乔说着还将视线往赵镇之方向走了走。

赵定皴一时摸不准乔国公上门的意图,便只陪着笑脸试探道:“国公能到弊府来,真是蓬荜生辉,不知可是圣上有什么旨意需要传达……”

“不,您老别误会,本次乔某只是请旨探亲而已,这些年一直没有回来好好看看宝宝一家,前阵子老做梦梦到这里,想来定是有些事情发生了才会有所感应,所以便向圣上讨了个假期回来看看。”乔开口点明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这短短几句话竟让辛牧正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这话摆明了是在告诉他们他乔国公是钱多宝一家的坚强后盾,他们家有个什么事估计他定是会插手到底的,他就知道那个小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来这次辛家要有大麻烦了,对付一个赵家尚且吃力,现如今又多了个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乔国公,今日这口茶,只怕不好下咽啊。

赵定皴哈哈笑起来:“哈哈,原来如此,想不到国公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难得难得!老夫想起那日走得匆忙,也是被寻到镇之的喜悦冲昏了脑袋,竟没认出国公来,实在是罪过罪过啊,希望国公不要介意才好。”

乔拿起杯盏轻拭茶叶,细细吹了吹才喝一口:“怎么会,此乃人之常情,老太爷何罪之有?”

那天看赵定皴的样子确实兴奋非常但也并非真的忘了乔的身份,他只是故意无视了而已,今日见他登门来访意图不明,只好自己先赔罪了。

“哦~~~对了,今日上门还有件事情请老爷子帮忙。”乔终于切入了话题,不过他的情绪波动不大,仿佛接下来要说的不过是件最普通的事情罢了。

“请讲。”赵定皴也端起了茶杯呷一口茶,一副定会帮忙的样子。

乔放下了茶杯,见辛牧正精明的眼里闪过些什么,嘴角迅速勾起,这只是开始而已:“虽然此时事关宝宝的闺誉,但是乔某还是不得不为她讨回公道,那日老太爷和赵将军走后,宝宝便带了乔某去观赏,却不想宝宝娘亲跑来告诉她她爹晕倒了,之后我们便赶回了钱家,钱大叔一直昏迷不醒,宝宝无法,只能去请齐大夫,却不想竟然在半道被人劫走了,也怪乔某疏忽大意了,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弄丢了宝宝,才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乔一脸的沉痛,这表情倒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心疼钱多宝,虽然他们来自另一个时空,对性这个事物并没有这个时代的女性那么狭隘和执着,但若涉及到被人用强这个问题上,那就另当别论了。是个女人都不会希望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吧。

“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何事?到底是何人所为?”赵定皴皱着眉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钱多宝竟然在那天晚上被人劫持了,而且听乔国公的意思,似乎还不小。

“哼,那些人竟然想让宝宝身败名裂,可惜他们的计谋没能得逞,乔某的仆人及时赶到救回了宝宝,同时在他的暗中追查下,乔某已经得知那背后之人是谁了!”说这些话时,乔蓝眸里迸射的锐利目光狠狠往辛牧正身上甩了过去。

辛牧正何等敏锐,这目光一接收到,背脊顿时一凉,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半丝的惧意,反而不悦地反问:“国公,你这是何意?”

☆、第一百四十七章  武大之死

赵定皴微微疑惑的目光也投向了辛牧正,难道说此事竟然是他指使的?可那时候他不在这里啊,或者说此事他早有预谋?

“辛家家主莫慌,此事当然与你无关,但是却与辛家小姐密切相关。”乔的蓝眼眯了眯,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神色,“辛家小姐因爱生忌,竟然指使手下刘大邺劫走宝宝,还对张正苗用药,妄想用如此卑鄙之手段达到她那不可告人之目的,此事,乔某绝不会善罢甘休,即便她是你辛家家主的千金。”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对,护短!此时的辛牧正也不能免俗,即便他心里知道,此事十之八九真的是自家那死丫头做的。

“国公可有证据证明此事确实是小女所为?”辛牧正冷哼一声,表示了自己对乔这种判定的不满和抗议。

“既然乔某今日敢来此讨说法,自然也是有证据的。可否请辛家小姐出来一见,乔某有些话想问问她?”乔信心满满地说,他当然知道今天早上在赵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过现在的他当然选择不知道,人在脆弱的时候更容易被攻破心理防线不是。

“这……”赵定皴倒是犹豫了,他的目光投注到辛牧正身上,估摸着经过早上这么一闹腾,辛雅琪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勇气和胆量前来呢,何况现在有辛牧正这个当爹的在,他也不好意思出来应承,毕竟自己不是辛雅琪的谁。

“小女身子不适,只怕不方便前来见国公了。”辛牧正自然不笨,以辛雅琪今日的状态,一定是不适合见客的,于是他一口便否定了乔的要求。

乔勾起嘴角笑了笑:“如此,也好,乔某以为有些话咱们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了,辛大人如此聪明,自是知道乔某的意思的,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乔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辛家小姐虽贵为大家千金,但是行事风格却让人不敢苟同,还请辛大人回去之后好好管教才是。下次若再发生此等事件,可别怪乔某不给辛大人面子。”

乔这话可是说得在情在理却又威胁十足的,他表示理解辛牧正作为父亲的心情,但同时又非常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他是坚定地站在钱多宝一方的,任何威胁到钱多宝的人和事他都会插手,而且会很不客气甚至连半分情面都不留的。

辛牧正的眉皱的死紧,虽然说话的男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没错,但是自己怎么说也是朝廷大臣,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了这等威胁。

辛牧正正欲开口,却被赵镇之打断了话头,他冷冷哼了声:“此事本将也知道实情,钱多宝那日之事确实是辛雅琪幕后指使,不过国公就别计较了,她今日已经受过惩罚,想必今后再也不会有胆犯浑了。”

这话一出口,无疑坐实了辛牧正对发生在辛雅琪身上之事的怀疑,他眼里风暴涌现,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恼怒看向赵镇之,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毫不顾忌辛家的势力。

“哦~~~”乔转头看着下手的赵镇之,然后挑眉道,“看来已经有人教训过她了,那么乔某就不凑热闹了,如此乔某就告辞了,虽然没见到辛家小姐,不过见到辛大人也是好的。”

乔这话说得意味深长,然后起身作揖告辞道:“老太爷,辛大人,赵将军,各位留步,乔某告辞。”

“国公慢走!”几人虽各怀心思,但表面功夫倒是十足,见乔告辞,纷纷起身相送。

直到不见了人影,赵定皴转身对赵云继道:“云继,快准备早膳。”

“是。”赵云继恭敬领命,转身便带着几个小厮准备早膳去了。

于是,这件事情表面上算是被这么一顿早膳给揭过去了。

***赵家后门。

“滚!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免得污了大家的眼,下次要再见到你,哼哼,小心咱见一次打一次……”“嘭——”一声,青衣小厮很有气势地甩上了后门,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武大一边摸着被摔疼的屁股一边骂骂咧咧道:“哎呦——什么东西,竟敢摔了你大爷!小心老子**全家!”

不过他也就嘴上过过瘾,正要面对青衣小厮就不敢这么嚣张了。

不错,此人正是刚刚从赵镇之的床上被赶下来并且被悲催地丢出赵府的男人,也正是昨晚和辛雅琪行鱼水之欢的男人,而且他还是七年前那个想要将钱多宝强行抓走拐卖的地痞流氓武大。

虽然他被这么一摔真的很没面子,但是一想到曾经触碰过如凝脂般的肌肤以及之后那无数次仿佛飞入天堂的舒畅感觉,顿时小腹一热菊花一紧,想不到他武大竟然还有这个福气能逮个大家小姐来玩玩,哈哈,老天果真对他不薄啊。

啧啧,那手感,那**,那后庭……真真让人留恋不舍啊,那些个穷酸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交大运了,他竟然好好风流了一把。

还没从回味中缓过神来,武大只觉眼前一花,定睛时便见一黑衣人直直立在他面前,那人浑身泛着冰冷的气息,声音更是平板到仿佛从地狱传来般:“你,就是武大?”

武大咽咽口水,腿肚子直打颤,他神情中满是防备之色:“你……你是谁?”

“你,是不是武大?”那人很耐烦地又问了一次,不过这次那双深沉的眼里多了更为浓烈的杀气。

“不……不是!不是我!”武大一看情况不对,哪里还会傻傻的承认自己就是他口中的武大。

黑衣人眸光一紧,冷哼一声,也没看他怎么出手就发现刚想转身逃跑的武大瞪着大眼停滞了表情,然后仿佛慢动作般,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那透胸的一刀,一把血淋淋,明晃晃的大刀从他背后穿胸而过,直接击穿了他的心脏,也真真应验了他刚刚想到的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刀子慢慢抽出,武大的身子便直挺挺倒了下来,他瞪着大眼满眼惊恐和不敢置信,死不瞑目!

黑衣人冷漠地看他一眼,然后勾起尸体一个纵跃便不见了身形,这个后巷依旧安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出游

当天,辛牧正便带着因为受刺激过度而有些痴呆的辛雅琪回了京城,他通过刘大邺的口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心里对辛雅琪有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不过想想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是赵镇之过分了,于是这笔账,他便狠狠按在了赵家头上。

赵镇之送走了辛牧正,便急急往钱家赶去,他现在非常迫切地想要去看看钱多宝,这种急迫的心情只有当初在战场上冲锋杀敌时才有过,而如今这般又是为何?

当赵镇之赶到钱家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角落里传来规律的母鸡报蛋声以及猪圈里“哼哼”的拱猪声,似乎,一切都归于了安静。

赵镇之心中一紧,他忽然有种非常不好的念头——钱氏刚从后院拎着菜篮子出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赵镇之连忙上前着急道:“宝宝可在?”

钱氏被人拦着,只好抬头看向他:“呦,是赵家少爷啊,咱家宝儿不在。”

钱氏这口气有些阴阳怪气的,她最近也是被发生在自家的一系列事件给闹火了,这茬儿一出接着一出的,还有完没完了,一想到受苦的自家宝贝儿,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咱家宝儿到底招谁惹谁了,啊~~~你说说,好好一个闺女,竟然……竟然……唉!造孽啊造孽……还有你,要咱说,这都是你的错!你没出现之前,咱家可是一直都安安稳稳,太太平平的……”

是啊,一切,似乎就在赵镇之回来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若不是他来了汤山岙,那么辛雅琪就不会追来,若不是赵镇之故意现身引来了辛雅琪,那么钱多宝也不会被如此算计,若不是……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只有已经发生过和正在发生的事情,而没有千万种建立在假设基础上的事实。

“是,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赵镇之对于钱氏的指控并没有反驳,反而坚定地吐出了自己的承诺,他这次来本来就有某些冲动的……

可惜啊,钱多宝似乎已经不在了。

“负责?!”钱氏难得尖锐地叫起来,“难道你会娶了咱家宝儿不成?”

“……”

赵镇之的沉默无疑换来钱氏的冷哼:“哼,宝宝跟着乔出去玩儿去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果然,赵镇之心里叹息一声:“他们……有说去哪儿了吗?”

说到这个钱氏又变回了刚刚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儿,话更是从嘴里如倒豆子般蹦了出来:“咱要是知道他们去哪儿,哪能愁成这副样子,宝儿这次怕是真心难受了,也好也好,出个远门儿散散心,省的一天到晚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事儿……”

赵镇之证实了自己刚刚那股子不好的预感,心里一阵复杂,也说不上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的担心,想来宝宝有乔陪着自然是安全的,但为何此时在她最需要安慰和开解的时候陪着她的人却不是自己呢。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赵镇之还是不死心,他有种强烈的想追的冲动,但是茫茫人海,众多去路,他们究竟选的是哪条道儿呢?

钱氏疑惑的目光盯着赵镇之看了又看,半响才道:“一大早啊,乔从赵家回来他们就骑马走了,”似是想起什么,钱氏眼里晕上一阵濡湿,“这可是咱家宝儿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儿,也不知道路上会不会冻着饿着……”

血红的落日撒下最后的光辉,渐渐隐没在山腰,周围的天空一片橘红,白日便在夕阳中走向了夜晚,一天,结束了。

赵镇之颇有些垂头丧气地回了赵家,这人走了都快一天了,骑马早就出了好十几里路,现在即便想追也追不上,何况他压根儿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云叔,让人给我上酒。”刚回到赵家就见赵云继匆匆从前面走过,赵镇之二话不说便叫住了他吩咐道,他忽然想大醉一场,忘记这让人烦忧的是是非非。

在这场报复里,他确实成了最大的赢家,他的计谋不仅帮钱多宝出了口恶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辛雅琪身败名裂,而且还顺利的逼着辛家让他们主动提出退了两家的亲事,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武大,甚至不用自己动手就已经有人帮他收拾掉了他。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结果了不是吗,可是为何钱多宝要在他满心欢喜之时忽然就不告而别了呢。

赵镇之绝不是贪杯好酒之徒,他从军七年,对自己的要求极为严格,除非打了特别大的胜仗他才会允许自己浅酌两杯,不过也就是一两杯而已,他告诉自己必须时刻警惕着,和别北国的战争是一场持久战,双方都在明里暗里相互监视着彼此,所以千万不能有丝毫松懈给了对方哪怕是一丝的机会。

只不过今晚他放纵了自己。

桌子上堆了好几个酒瓶子,东倒西歪的,赵镇之却还在一口口往嘴里灌酒。他的眼神微微恍惚,却还留着大半的清明,他原本酒量不是太好,本来想喝几瓶醉过去算了,没想到真几瓶下去了,竟然还只是微醺的感觉。

他心里一阵烦躁,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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