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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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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墨冷嘲热讽的说了很多话,然后他流了鼻血。
还沉浸在冷嘲热讽中得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我是以怎样的速度接近他,又是以怎样的速度和力道将握得很紧很重得拳头砸在他的鼻梁上的。感觉到鼻子一麻,一股腥热流了出来,他就发了疯似的挥舞着拳头向我冲来
男人之间的打架总是这么迅速、疯狂、血腥而又是那么的有效果。等我们两个人都停下来时。他满头满脸的血迹,我也是满头满脸的血迹。气喘吁吁的坐在草地上。朱思婷从她的挎包里拿出一卷卫生纸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关墨脸上的血迹,同时骂着同样满脸血渍的我。而关墨似乎并不领情的推搡着朱思婷,口中还叫嚷着,都是因为你这个贱、货很奇怪,一向高傲的朱思婷并不生气,依然千方百计帮他擦拭。看到她如此的犯贱,我知道,虽然我打的他鼻青脸肿、满身血渍,赢了这场架,但是我输了这场感情
朱思婷,你个欠打犯贱的婊、子我骂道
朱思婷跑过来又给了我一巴掌。
朱思婷,你个犯贱的婊、子我依然骂道,放着疼爱你的人不去爱,却偏偏爱一个虐待你的流氓你就是个犯贱的婊、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得恶毒也许是因为爱,也许是为了发泄这两年来的不满和愤恨
然后我站起身,开始向学校走去
天终于黑了下来,金黄的夕阳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我的心也如同这夕阳的余晖一样,随着我渐渐的远离,渐渐的被东方扑面而来的黑暗所啮噬。
我告诉你,为什么她不喜欢你因为你给不了它想要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是西城得老大,做我女朋友,她可以颐指气使得指使任何西城的混混。你不能,你只是一个读死的呆子你也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你没有钱,每月三百块的生活费还不够你一个人用的你凭什么让她跟着你?关墨在身后高喊
我摸了摸口袋中那两千三百元的存折,过两天就到期了这是我这学期从每月剩余得生活费中剩下来的,准备高考过后全部取出来,给朱思婷买一辆电动车作为她十九岁的生日礼物得看来,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我没有理他们,继续向学校走
你是个没有实力,没有钱得二货敢跟我抢女朋友你给我记得,从今天开始,我会告诉西城所有兄弟,无论谁,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关墨还在什么叫嚷
关墨,我喊道,西城你是老大,可在全城你不是
关墨,我喊道,你给我记着,要想打我,先回去问问东城得付天,再问问北城的吴道和南城得马啸如果,他们愿意,你就来打如果他们不同意,你考虑考虑你在西城的地位记住,你这样问,你说,孔雅尘可不可打?你会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
关墨,我喊道,半年前的林仟语你还记得吗?西街死胡同,那个替她还钱的男生你可还记得
人得有那么一种自知之明我说。
人得知道自己的处境我说。
有时候人不是自不量力,明知抢不过还要抢,而是为了给你一个抢到的理由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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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将他刚刚嘲讽我的话原汁原味得奉还
然后,我消失在了拐角处,消失在了关墨惊讶的眼睛里,消失在了朱思婷嘲笑的眸子里。
现在体育场只剩下关墨和朱思婷,朱思婷依偎在关墨身边说道:“没事吧?”
关墨不答反问:“他叫什么名字?”
“问这干什么?”朱思婷满不在乎的答道
“快说”关墨摇晃着朱思婷瘦弱的肩膀,“他是不是叫孔雅尘?”
“你认识他?”朱思婷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错误
关墨得到朱思婷的肯定后回手给了她一巴掌,叫道:“婊,子,你害死我了”
朱思婷平白无故的挨了一巴掌,赌气似的大声吼道:“就他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甩了也就甩了干嘛打我?”
“普普通通?”关墨添了添嘴角的血迹哼了一声说道,“在西城上学七年,称霸全校,收服校外松散的黑衣帮,整顿整个西城。然后结交东南北三方老大,组成全城最大帮派——青衣帮任青衣帮军师,做第二把交椅这还普普通通?”
朱思婷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的是孔雅尘?”
“除了他,还会有谁?”
“可,为什么你都不认识他?”
“三年前,他升入高中,因为特别重视学业,申请退出青衣帮重新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青衣帮老大冷一鸣念其多年效力,保留其青衣帮第二把交椅职位只要他一声令下,青衣帮全体成员莫敢不从而东西南北四方老大皆是青衣帮主要成员,分别做第三、四、五、六把交椅。”
“那为什么你不认识他?”朱思婷心里开始慌了,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两年前,西城前任老大路子夫把西城交给我时只给我说了他的故事,并没有让我见他的人啊所以、、、、、”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愧疚,关墨对朱思婷得的语气显然变得很是客气,“如果我知道你是尘哥的女朋友,打死我,我也不敢勾引你啊”
眼睛里满是后悔和恐惧。也许他认为,我会发出离帮后得第一个命令,撤销他西城老大之位,除去他青衣帮第四把交椅而改换他人吧。
终于,黑暗降临到关墨的身上,顺便也吞噬了朱思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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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结庵山坳()
两天高考得紧张并没有挤走被甩的痛苦,痛如刀绞的感觉依然很清晰。 于是在高考结束的当天下午我就背着一个旅行包去了火车站,买了张从上海到北京西的火车票开始了自己漫无目的的散心行程希望自己在流浪的日子里,用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挤走那阵久存心中的痛楚。
我是一个希望旅游的人,准确的来说,我是一个希望流浪的人在流浪的路上,我可以认识好多平常都没有见过或者没有真正接触和认真了解的人。他们可能会给我更多关于生活、关于情感、关于理想、关于人生的启迪。还记得上一次出门流浪遇见到一个乞丐,我向他询问生活,那乞丐说,人生这一路就像挨家挨户的要饭,冲出来和你交谈的随时都可能是一只彪悍的狗我笑,其实,人生真的就是这样
不知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一觉醒来天已微亮。正好,火车在中途一个不知名的小县城的车站停留了三分钟,我凑这个空下了车。反正是没有目的地的散心,别管什么地方,只要是不呆在那个让我烦恼伤心的宁城就好于是,在听到列车员发出列车出发的通告后,我并没有重新坐回去。我觉得这个宁静的小城更适合散心和治愈
出了车站,和其他大城市一样,也有好多四十左右的妇女追着你问,住旅馆吗?可以上,有空调,有电视等等一系列旅馆应该拥有的设施,她们如数家珍得向我报了一遍对于她们的过分热情,我还以的是过分的冷酷——头也不扭得从她们身边走过,对他们那自以为很好听很甜蜜的声音充耳不闻。冷酷的走出她们的包围圈后,没有了人群的喧闹,没有了汽车、火车刺耳的鸣笛,耳根一下子就清净了
“一面之缘”餐馆得老板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看样子是刚刚结婚不久,因为我进去的时候,看到她还未完全退却稚嫩的脸上洋溢着新婚甜蜜的幸福。
吃过早餐,便向那家餐馆的老板打听最近城镇可有什么深山老林。老板说,向西离此五十多公里的寒溪镇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中间有一座高山,却不知叫什么名字。
我打开背包拿钱包付账的时候,老板看到我背包里那只孔伯送给我的毛笔,好奇的问道:“你是来此写生的画家?”
“哦,不是”拉住背包的拉链,我道,“我是一个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学生,来此,只为了寻求乐趣”
“真羡慕像你这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学生,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看自己想看的风景,寻求自己想找寻的快乐和幸福”老板打算与我攀谈下去
“有时候,不是每一个出来旅游的人都为了想找寻什么东西”我说道,“或许仅仅是为了甩掉自己身上或心上存在的某些不愉快寻找乐趣也许只是一个冠冕堂的理由,比如我寻找乐趣就是掩饰,其实,我就是来扔东西来了”
“无论怎么样?最起码你们可以以你们想按照的方式扔掉自己的包袱或者找寻自己的快乐啊像我们,工作起来没日没夜,更不能随心所欲的干自己想干的事还是做学生好啊”
最后一句“还是做学生好啊”的感叹,声音小的让我感觉不出是说给我听的,还是他在自言自语?
于是,我笑笑,不再回答,背上包向西走去。
现在的我就像一只没有脚的麻雀,不停的飞,不停的飞直到没有力气的时候才停下来。停下来时,天已经开始昏暗。我找到了老板所说的那片树林,葱葱郁郁。树林里的鸟,因为黄昏的来临,短暂的鸣叫后便陷入沉寂。偶尔有一两只因为顽皮和贪玩在密林而接的树枝间抖抖翅膀、梳理梳理羽毛,时不时的歌唱一下黄昏。当然,也找到了老板所说的那座山。山脚下没有一户人家,只有一条窄窄的、浅浅的河流环山而绕。清泉石上流,鲤鱼云中游。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漏进来的星星点点的夕阳余晖,撒在浅浅的河面上,因着清泉的反射,映在我眼中的是一只只游在烟黄色的晚霞中得深红色鲤鱼。四顾一看,处处一派祥和的景象。于是,我决定留在这里感受一下山野得村光,无名山林得美景。
毕竟是荒山野岭,夜,冷得出奇第二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赶在太阳前面醒来,裹了裹单薄的汗衫,在心里默默的说道“得搭个茅屋”。靠树而眠,没有人会习惯。于是,当第一缕阳光照进茂密的树林时,我掏出背包里那把军用弯刀开始砍伐幼嫩的枝条搭建自己的住所。
顶棚上的柔软枝条和茅草,这个树林到处都是,不一会儿便收割够了。只是,搭建茅屋得支柱和横梁需要几根粗壮的树干。因为没有工具,没有办法砍伐,一时为难得颓丧起来。
“云绕山川,雾掩霞光。举斧进林兮,伐木山上。云戏游鱼,霞浦水漾。撒船上兮,打鱼清江……”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一阵渔樵歌声断断续续的传进耳中。
“砍柴的一定有斧头,找到这个樵夫,不就可以借他的镰刀砍伐自己所需要的树干了嘛”我这样想着,心里顿时来了精神。急忙从地上坐起来,朝着声源方向望去。郁郁葱葱的树木,繁枝茂叶密密麻麻,遮遮影影得树林里哪有半个人影?只是歌声还在断断续续的传来。
“……谁举镰刀兮?伐木山中。谁撒天兮,捕鱼江中……”
我慌忙挥舞着军用弯刀,劈砍着挡在面前的枝枝叉叉。边砍边向着声源方向走去。果然,我看到了在半山腰砍柴的樵夫。
“大叔”我向着他喊道
那樵夫向山下看了看,似乎并没有看到被茂密的树枝掩盖住的我,又会过头专心得砍柴。
“大叔”我又喊道
“谁呀?”这一次他听得真切,虽然没有看到人,但也知道有人在喊,便朝山下喊道。
“大叔,我是来这儿旅游的”听到樵夫得回声,我欣喜的喊道,“今天想住在山林里面,只是搭建茅屋的材料还缺乏几根支架的树干,想借您的斧头用用,砍几根树干”
“好嘞”樵夫答道,“我下山给你送过去啊”
“谢谢大叔”
樵夫没有回答,随即背着砍好的一担柴唱着渔樵歌下得山来。
相见后,大叔看我如此年轻,问道:“学生?”
我点点头。
“荒山野岭的有啥好看的?这片地儿,除了树林还是树林。大白天在这里面也分不出个东西南北。再说了,这里常有蟒蛇出没,吸食家畜。你一个学生,住在这里可不安全。不如跟我到家里住吧?”大叔很是随和,也很是善良。
“谢谢大叔”为了能够独自一个人体验山林的夜,山林的寂静,又不想直白的拒绝大叔的好意我便骗他说道,“大叔,您放心吧我们是学校派来写生的,十几个人一组呢,随后就到”
大叔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就临时住我在这附近搭建的一个茅屋里吧也省得你自己再麻烦”
“真的?”我兴奋的不知所以,却又有点怀疑的问道
“当然”大叔斩钉截铁得回道
于是,大叔把我领到了他前几年搭建的茅屋前。茅屋建在一块儿二十米见方的空地上:破旧的柴门,转动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门楣上还会时不时的掉下来几面黝黑色的树皮和木屑;顶棚上的稻草已经干的不像个样子;前面得斜脊因为长年的风吹日晒,雨淋雪浸已经被腐蚀的破了几个很大的洞。
“很久没有住了”大叔放下刚砍的干柴,看着破旧不堪的茅屋说道,“没有收拾,怪脏乱的你们别嫌弃啊”
“挺好的”我说道,“稍微修葺一下就又是几间好房子”
大叔憨厚的笑了:“我帮你修一修找些柔软的枝条和枝叶,将那些破旧的洞盖住就好了”。
整齐的牙齿,开心的笑容,朴实的语言都一一得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便不再说什么,掏出军用弯刀,默默地跟着大叔一块儿砍伐枝干。
黄昏来临时,我的简易茅草屋已经修葺好了。刚才还是破洞的地方,全都用青翠欲滴的枝叶和柔软易捏的枝条以及绿油油的茅草铺盖住。灰黑色的茅草屋顶棚上,几片片绿油油的皮肤,映着黄昏的阳光,似乎恢复了茅草屋当年的几分美丽。绿的屋顶,绿的门楣,绿的西窗,灰黑色的茅草屋因着这几点随意为之得绿泛起了新的希望。是的,灰黑色的茅草屋泛起了新的希望
大叔走时,留下了他的手机号码。
大叔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给他打电话。他会及时过来
吃了睡,睡醒溜达的日子,我过了三天。每天下午从山上回来,坐在四方窗前,铺开雪白的宣纸,用孔伯送给我的那支毛笔写几个大字。不是因为艺术,只是为了好玩,放松一下自己劳累的身心字,当然也写的不好看,只是凭感觉而已,将通神的酸痛和劳累都写进那几个字中,也不是为一种放松的方式
第三天晚上,因为连续爬山、下山累了三天得我睡的特别早,睡的也特别死。谁知道,就在那天晚上,老天给我开了一个我差点玩不起的玩笑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这句话是不错的。那天下午,毒辣的夕阳可以晒死蚂蚁,晚上却忽然间电闪雷鸣起来。
轰隆隆,轰隆隆……,是雷鸣
苛察察,苛察察……,是闪电
雷闪交加的夜晚,我睡的正香的夜晚。灾难向我一步步逼来,而我仍毫无知觉的做着美梦,做着和朱思婷重归旧好,再续前缘的美梦。
突然,一个闪电劈下,劈在了茅草屋旁的一棵大树上。枝干从僻处断开,“咣”的一声砸在了茅草屋的后脊上,后脊烂了个大洞。被劈的枝干末端冒出一股青烟。似乎是闪电的火花,灼烧枝干而发出的。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命运该如此我,依然在熟睡完全不知道茅屋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又一个闪电劈下,直接劈到了茅草屋的顶棚本就干燥的茅草,遇着带有几十万伏电的闪电,哪有不起火的道理。于是,这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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