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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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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却早已不知所踪。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办?想到这儿,尛儿突然记起当时在经环山看落日时,雅尘哥哥曾经急切的问她那白衣老者的住处,并且好像很急的样子,难道是去找白衣老者去了?尛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就笑了。三天来,第一次笑,萱儿看到尛儿的笑,以为小姐因为孔雅尘逃婚受了刺激傻了,连忙叫道:“小姐”
“萱儿,咱们去追雅尘哥哥吧?”尛儿说道
萱儿一愣,又叫道:“小姐,你可别吓我”
“什么吓你?我说的是真的”尛儿以为自己说的话萱儿不信便说道
确认了小姐没事儿之后,便说道:“小姐,你还找那个负心人做什么?”
“萱儿,不许说雅尘哥哥的坏话,再说了雅尘哥哥并不是什么负心之人,他只是去办一件很急很急的事去了,我必须跟着他,因为他不知道他要找的人长什么样子,而我知道,我必须要去帮他”
“可是,小姐”萱儿说道,“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啊,怎么追?”
“你不是说他向城南方向去了吗?”
萱儿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向南追去”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两个人悄悄地收拾了行囊,拿了些散碎的银两,偷偷的溜出了林府,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城南而去。等到家人发现两人不见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本来因为雅尘的逃婚,已是气的病情加重,大限将至的林甫又加上尛儿不顾林家门面:一个女孩子不尊女德,反倒去追一个忘恩负义之人而去,气急败坏之下,急火攻心,一命呜呼。于是,三天之后的婚礼变成了葬礼,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孔雅尘,因为那个忘恩负义的孔雅尘
天亮的时候,靠在内城墙角里睡觉的我听到城门打开的声音慌忙站起抓紧抱负便冲出了门外。太阳还没有升起,东方的鱼肚白刚刚泛出;城外的空气真好,少了城内的浑浊和压抑。猛吸了一口,感觉真爽少了逃婚的恐惧和紧张,我的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一些,昨晚与林伯父的绝交的伤心和内疚也淡了一分。
中午的时候,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这才发现由于逃的急根本就没有带充饥的食物;更糟糕的是,我连通用的货币也没带,想买点儿果腹的东西也不能。况且四周根本就没有人家和集市,就算有货币,又哪儿去买呢?唉,撑着吧。
影子由长而短,再由短而长;由西而到脚下,又由脚下而到东。一天的时间,我都是饿着肚子在走路。在饥饿的煎熬下,我开始后悔逃婚这个选择。原来,做出一个选择并不难,最难的是要自己勇敢坚强的面对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带来的苦难。脚步已经开始凌乱,轻轻的包袱却觉得万分沉重。饥饿已使我痛苦万分,现在又面临着一个选择:面前是一个丫字路口,向左还是向右?
如果我知道目的地的话,这个问题就不再是个问题,可是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我要找的哪位白衣老者家住何方,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茫茫九州,广袤的中华大地,我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这两条小小的路会通向哪里。未知的路,未知的行程,选择哪条才能接近自己要找的人?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可是,重要又能怎么样?
驻足良久,我决定向左因为我发现左边是一片梨园,看到它们,我就不再想要走哪条路了,肚子和腿已经帮我做出了选择
四周看看,果园里并没有人看管,便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摘了一堆梨子蹲在树下大吃特吃了起来。风卷残云,四五个酥梨下肚,正要吃第六个,背后一声童音喊道:“好你个偷吃的贼”
心神一愣,拿在手中的酥梨掉在了地上。偷吃被人发现,真是尴尬和羞怯,很局促的转过身却发现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开什么玩笑?这小孩子这么勇敢?我一个十七八岁的男人都不害怕,竟敢来抓我?太高估自己了吧?
“就你一个人?”我问
男孩不说话,只是把用梨木刻得剑指着我。
左右看看,并没有人。我笑了,从地上又拿了一只酥梨,啃了一口说道:“我就偷吃了,你一个小孩子能怎么着?”
没想到,那男孩大喊一声:“有人偷梨子啊”
瞬间,我发现一群拿着镐头,棍棒的大人从小孩的身后跑出来。来不及想那些人到底藏在哪里,怎么会突然涌现出来的,就抓起地上的包袱,又顺便摘了几只梨子狼狈的逃奔向了大路
好在那群人并没有紧追而来。只是接下来的路更加艰难在漫无目的的流浪时期,我饱受了人间最苦难的日子:白天行路讨饭,不是被狗吠咬,就是被不施舍的恶人棍棒打出,忍受着众人的白眼和鄙视。运气好的话,可能会得到一两个馒头或是饽饽;夜里,不是倦缩在一个四面透风的破屋中,就是蹲坐在屋顶漏岁星的寺庙里。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在那一个月里我全都失去了可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能够活着回家,我忍受着无穷无尽的屈辱和苦难。寒冷的夜里,风常常伴随着我的眼泪,伴随着我的哭声传出很远很远。只是传出去的哭声,流出来的泪水从来都没有赢得同情,获得的依然是鄙视,依然是屈辱残酷的社会不相信眼泪
一个月的折磨,我终于靠着乞讨和偷盗熬到了一个城池。当我看到那座城池的时候,我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乞丐了:蓬乱的头发,肮脏的面容,破烂单薄的衣服,瘦骨嶙峋的身板,只有眼神还有些灵光。
拄着一支树枝做的手杖,我站在城门下向上看,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南阳城。城门口的人流量很小,守门的官兵也很少,只有四个。进得城来,却见城里有许多很我一样衣衫褴褛的乞丐躺在铺就的稻草上晒太阳。这其中有老人,有小孩,还有妇女,个个都是面黄肌瘦却又显得很是安详。看到我走进,他们都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只有几个年轻的乞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嘲笑和饶有意味的眼光
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仔细察看了全身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和他们有什么区别之处,一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自觉,又向前走了几步,其中一个乞丐冲了出来拦在我面前。我向左,他向右;我向右,他又向左。摆明了就是拦我的路
“请您让一下”我道
那乞丐并不理会,双手抱在胸前,头高高地昂着,仿佛自己已不是乞丐。
“请您让一下”我又道
那乞丐依然没有说话,但手上却动了起来。由于猝不及防,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一下子被他推退后了几步,踉跄之下跌倒在一位老乞丐的身旁。那老者正欲将我扶起来。
“不许扶”拦路的乞丐呵斥道。
老者伸出的手颤抖地收了回去。
“你哪来的?叫什么名字?”他用审问犯人的口吻问道。
从地上站起,拍了拍有些生疼的屁股,却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看着他并不答话。
“嗨,问你呢”他开始叫嚣。
“凭什么告诉你”
“哟呵,还挺横啊”
我不理会。
“知道爷是谁吗?爷是这儿的老大”
“我是你爷”
“你说什么?”因为受辱而恼怒发红了的脸凸着两只喷火的眼。
“我—是—你—爷”一字一顿,吐字再清晰不过。
“真是好小子跟我顶嘴给我打”
他话音一落,三个和他同样年纪的乞丐站了出来,并迅速将我围在中间。
散打和格斗从来都不是我的强项,但学了两、三年,对付三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在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里,我运用所学过的格斗技巧和大小擒拿、长打、短打轻易得便将他们制服。几个人跪在地上求饶。本来我也没想到对他们怎么样,就让他们滚了。他们刚逃走,那群早已站起来观看的乞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年轻人,你闯了大祸了”
“年轻人,你赶快走吧,现在走还来得及”
“年轻人,快点儿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
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解释中,我渐渐明白。原来,这几个人是由一帮残暴的年轻乞丐组成一个小帮会里的人。这几人从不乞讨,靠着欺压帮里的老少妇女,抢夺他们乞讨过来的食物生存。若有人敢反抗,轻则暴打一顿,重则被打的皮开肉绽而死。在这个暴政的年代,流民到处都是,饿殍遍野,就算被打死,随便扔到路边也不会有人追查。这一切都助长了他们的残暴和肆无忌惮。而最让人胆战心惊的是这个会中的老大。这人身怀一些功夫,曾双刀劈死过饿狼所以这群好心人怕我吃亏,死于他手才劝我赶快逃去。
“可是,各位,我也是一个乞丐,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只想找个栖身之所,安身之地如今,下一座城池不知立在何处,距此几多行程。若就此离去,一路上又要受尽风霜,忍饥挨饿。运气好的话,还有可能撑到下一个城池;运气稍差,便可能饿死荒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岂不更加悲哀既然走与留都有可能死亡,倒不如留下来搏一次,是死是活我都认了”
几人听我如此一说也都唏嘘感叹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走和留,生命都有危险,真个是走也不行,留也不行。只好让我坐在一方稻草上休息,另作他算。
深秋的阳光虽不如冬阳那样明媚,却也多多少有些温暖。然而,由于接下来要面临那个传闻很凶残的人,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和恐惧,我并无心感受这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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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重逢子伦()
冲动的惩罚来的是那样的快,我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应战,那个被大家认为最残暴的人已领着十数人站在我眼前了。 出乎意料,没有想象中长满横肉的脸,反倒是有几分秀气;也没有想象中的膀大腰圆,反倒是一副弱不经风的身板;只是,他的眼睛里闪着暴戾和狂躁。
“大哥,就是他”刚才挨打逃跑的那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是你打了我的兄弟”那有些秀气的人喝道
“是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稻草,淡淡的说道。
不是说他很凶狠吗,怎么是这么一个秀气的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会是大刀劈死饿狼的主儿?不屑写满了我的脸。
“是,就好待会儿杀了你也不冤枉”那人见我一脸的不屑,怒不可遏的说道。
“谁杀了谁,还不一定吧?”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就试试”后一个“试”字还未出口,那秀气的人早已脚下几错,移步向我逼来。步法迅速而复杂,欺到我身前,双手握拳直击我之面门。眼见那虎虎生风的拳头打来,我左脚向右脚后面一插,身子一扭,错了过去。不曾想,他见我一扭身子躲过那一直拳,不等招式用老,拳头一钩,又横扫而来。刚刚避过直击,身子还未站稳,却又见他横扫侧面而来,双臂不自觉的弯曲到面门抵挡。由于他力量过大,这一扫使我踉跄后退了数步。
“哼”他阴笑了一声,“就这么点儿功夫,还敢欺辱我的兄弟”
揉了揉生疼的双臂,咬了咬牙说道:“就这么点儿功夫也是足以对付你的”
于是大喊一声向他冲去,却被他一脚踹回原地,仰面躺在地上。
“爬起来”他吼道,“你不是要对付我吗?爬起来啊”
刚刚那帮挨打的人看到我现在的狼狈摸样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时,嘲笑声震动了受辱的耳膜;放肆抚掌大笑的姿态映入被鄙视的视膜。羞愤涌上心头,一个鲤鱼打挺,我站了起来,双掌再次握紧。
拳来腿往,一时难解难分。这老大果然不愧是劈死饿狼之人,拳脚配合的天衣无缝,逼得我只有防守的份儿。而他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凶。我在他的腿拳夹击之下越战越弱,最后竟不妨被他一掌打在胸口。打的好远,摔在了几尺外的地上,吐了几口血。
然后,那帮人又笑了起来。
揉着胸口,暗想:“不行那老人的说法是正确的。这老大确实是功夫极好,也很凶猛。如果和他硬碰硬,最后吃亏的肯定是我。怎么办?用什么办法才可以制服这刚猛异常、臂力过人的人呢?”
就在思考的这一段时间,我已又挨了好几下拳脚。那帮人笑得更欢了
“古人云:‘以柔制刚’,我何不用阴柔的功夫治他呢?只是用何种刚来制服这种横冲直撞的刚猛呢?太极?借力打力,以力续力?开什么玩笑,我不会啊还有什么制刚的柔道啊?柔道?对,就用柔道”
柔道是一种以摔法和地面技为主的格斗术。它具有悠久的历史,明末清初浙江人陈元赟于公元1638年去日本帮助创建柔术,日本人学到了其中的踢、打、摔、拿等技术,结合本国武术和本国国情以及外国武术形成了新的流派——柔术。1882年,被誉为“柔道之父”的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学生加纳治五郎综合当时流行的各派柔术的精华,创立了以投技、固技、当身技为主的现代柔道,同时创建了训练柔道运动员的讲道馆。从日本战国时期到德川时代公元十五世纪到十六世纪,一直把柔道称为柔术或体术。现在所用的柔道这个一名词,也是由“日本传讲道馆柔道”简化而来的。
据记载,最早的流派是天文元年1532 年六月创始的竹内流派;接着在丰臣末期约1590年兴 起了荒木流派;德川家光时代1623年以后,又出现了梦想流派、制刚流派、吉同流派、直心流派、良移心当流派、天神真杨流派、起倒流派、涉川流派等。
“而他用力生猛,必然是把力道集于一个方向,旁敲侧击,定然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要制服他,我不如将柔道和自己所学的战斗技巧融合在一起。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我便不再一味闪躲。那老大又一直拳扑面而来,我将身子向下一蹲,脚步小错半步转到他身后,屈身一跃回身打在他的背上,力量不大,却借着他刚猛的力道,将他打的踉跄前载。不等他稳住身形,我迅速蹲身下去,左脚一伸,将他未站稳的身子绊倒在地。而后又紧跟而上,骑在他的背上将他反手一拧扣在地下,接着将他系在腰间的腰带抽出并将他反绑了起来。他在地上蠕动着,却再也无法站起来
那帮人见到刚刚还完全占上风的老大,眨眼间反被制服在地,无不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连上前帮忙都忘了,等他们想起来时已经晚了
“卑鄙”老大在地下喊道。
“卑鄙?”我说道,:“这是谋略和功夫”
“背后偷袭,怎不算卑鄙?有能耐你放开我,咱们再战一局”
“凭什么?”
“若非偷袭,你根本赢不了我”
“输了就是输了干嘛还要把荣耀归于自己?如果你输不起,我可以放了你,我们再打过。但是,你觉得将别人的胜利说成是用卑鄙的手段得来的就是自己胜利了吗?你要知道,现在躺在地上可是你,不是我”
却不料那人听我说了这么一番,竟然一愣,然后用一种非常非常惊喜的语气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以为他要记下我的名字,以后好报复。便故意不告诉他,只说道:“手下败将,有何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你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绝不会告诉你的,别妄图报复”
“你说,你是不是彭城儒士孔文之子孔雅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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