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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婉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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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的话还未说完,两条泥鳅一拱,便掉进了泥里。只见那泥鳅尾巴一晃,又闪进了泥巴种,害得顾正渊空欢喜一场。
顾婉婷原本打算打个转就走,如今却看得津津有味。
顾正渊不由地有些气妥,旁边的顾姗姗顺着一条泥鳅刚刚溜走的地方,往里面一插,再往外一掏,泥鳅便神奇地被她给抓在了手中,然后扔到了桶子里。
“姗姗姐姐真厉害!”顾正渊见顾珊珊变魔术般捉泥鳅的技术,一阵欢欣鼓舞。
顾婉婷也十分兴奋,要不是怕水、嫌泥巴脏,估计她早就脱鞋下泥,好好尝试感受一下了。
何军此时也升出了几分兴致,见顾婉婷不害怕了,对她问道:“阿婉,我下泥玩玩,好不好?”
顾婉婷现在并不害怕,不愿意扫何军的兴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等我。”何军亲了亲顾婉婷的额头,在顾婉婷拳头落下之前下到沟里,把顾婉婷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随意乱动。
何军随手一挖,出现了一个圆溜溜的洞眼。
到了泥面下一定程度,泥鳅的洞眼跟黄鳝的洞眼是不一样的,黄鳝的洞眼是斜横着走的,而泥鳅的洞眼是直接向下。而且泥鳅的洞眼并不深,也不会狡兔三窟什么的,如果泥巴不是很稀的话,完全可以用手指理着洞眼下去将泥鳅抓出来。
这个洞眼黑麻麻的直接向下,毫无疑问是个泥鳅洞。这处的泥巴有些稀,但何军毫不以为意,手指轻轻地顺着洞路下去,很快就碰到鳅身,不待泥鳅作出什么反应。何军将指化为掌,轻轻地用手掌像水瓢一样地舀住了泥鳅,感觉舀稳当了,再倏地把手中泥巴中抽了出来,把泥鳅往桶中一掷。
顾正华、顾珊珊、顾正渊三人见了一阵惊讶赞叹。
顾婉婷却一点也不惊讶,天资聪慧,羡慕不得。
何军一边挖一边清理洞眼,一是判断有无泥鳅,二是寻找下手的适当位置。洞眼内壁粗糙的,他可能会放弃,免得白忙活一场;洞眼光滑的,他会义无反顾地挖下去。半个小时不到,何军已经挖了三十多条泥鳅,比顾正华挖的还要多。
顾婉婷看着桶里的泥鳅,想抓又不敢抓,这东西滑不溜秋的,像条蛇一样到处乱钻,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哎!她记得她小时候的胆子明明很大的,怎么现在怕成这样?真越活越没出息。
059 蚂蟥()
90年代的泥鳅还是比较多的,不像后世那样,被农药毒害、被肆意捕捉。一个小时后,两个塑料桶都差不多装了三分之一了。
众人在水中慢慢地把手脚洗干净,顾正渊脸上依然有些许泥巴粘在上面,看起来忒有喜感,或者说是滑稽。何军有轻度的洁癖,此时清洗得更加仔细。
或许出于女人的嫉妒心,顾珊珊和顾婉婷的感情一直不好。这时,顾珊珊居然向顾婉婷走来,跟顾婉婷讲诉捉泥鳅的趣事。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顾婉婷绝对不相信顾珊珊是来联络姐妹感情的。果真不出所料,只见顾珊珊突然伸出右手,一条硕大的蚂蟥出现在顾婉婷眼前。
刹然间,顾婉婷全身被一股冷意所侵袭,吓得用双手蒙住了眼睛,僵立在原地无法动弹,内心说不出的厌恶和恐惧。
顾珊珊早就看顾婉婷不爽了,不就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吗?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装模作样、虚伪至极。见顾婉婷这么害怕,顾珊珊心里不由地升出一股快感,一股报复的快感。原本只是恶作剧的顾珊珊,继续向顾婉婷靠近,把用野草包着的蚂蟥放在顾婉婷手中。
感受到手中传来的冰凉感,恐惧害怕在瞬间席卷了她,唇齿打颤、全身颤战不止,一**的惊骇袭上喉间:“不要——不要——不要——”
顾婉婷闭着双眼,手不停乱挥,脚步下意识地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心中的恐惧不断地扩大再扩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淹没似的。
“扑通”一声,顾婉婷整个人跌倒在沟里。
顾婉婷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全身僵立地坐在泥土中,惊惧攫住了她的所有感官,令她紧闭起眼。
何军听到尖叫声,立刻跑过来,直接把顾珊珊往田里猛地一推。只见顾婉婷脸色苍白地瘫坐在泥沟中,浑身瑟瑟发抖,唇齿微微打颤,整个人笼罩在恐惧之中,无法思考、无法行动。
那副受惊的表情牵动了何军内心深处的某根心弦,他不由地一步步地走向顾婉婷,走向此刻一派楚楚可怜、极需他人呵护爱怜的顾婉婷……
在何军心中,顾婉婷一直都是坚强的,阳光的,不需要依靠他人的,但此刻的她脸色苍白骇人,双眼呆滞迷茫,红唇泄出惊怕,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
何军的心突地被揪紧了,投射于她的眸光注入了心酸的怜疼与不舍之情。
“阿婉。”
何军跳入泥沟,跪在顾婉婷身边,细声轻唤,然而顾婉婷像是什么也听不到般的一脸茫茫然。
何军心疼地张开双臂,将顾婉婷拥入怀中,内心充满了焦虑与无法解释的不安感,那种欲要将他整个人给噬掉的恐惧不断地萦回在心上。
“阿婉,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我就在你身边。”
充满焦躁与心疼的声音幽幽传入顾婉婷的耳中,可是惧怕之意仍存在于她的感官之中,使她想要开口回应他,只是发出咿咿呀呀的单音。
“阿婉。”何军的小手怜惜地抚摸着顾婉婷布满骇人苍白神色的脸庞,感觉到怀中的她不断地发颤,裸露在外的皮肤冰凉不已。
何军炽热的体温透过贴近的拥抱而不断传递至顾婉婷冰冷的皮肤,他极度惊忧的呼唤频频透人顾婉婷的耳膜,使顾婉婷渐渐找回一丝丝温暖心房的暖潮,内心的惊骇恐惧也随着一寸寸消褪……
顾婉婷呆滞的瞳仁有了一丝情绪反应,幽瞳盈盈流转,停驻在何军的脸上。
“何……军……是你吗?”
“对,是我。”欣慰的笑意爬上何军的唇角、迷漫在他眼底,“我们先上去,好吗?”
顾婉婷略显僵硬地轻轻点了下头。
见顾婉婷有了反应,吊在半空中的心终于稍稍有了落实的感觉。
何军扶着顾婉婷慢慢地爬上泥沟,顾正渊也在一旁帮忙,而顾正华此时在拉顾珊珊。
“你究竟怎么了?”何军细声低问,脸上写满柔情与心疼爱怜。
刚才瞧见顾婉婷那副脸色苍白、全身不住发抖、眼神空洞的模样,何军的心被不断地揪紧,心痛无法抑止地蔓延。
“我怎么了?”顾婉婷的意识渐渐飘离,转而投向适才所发生的惊惧上头。
“蚂蟥——蚂蟥——”寒意没来由地袭上顾婉婷稍稍温暖的身子,那种既惊又险的恐惧直达她内心最深处的懦弱,浑身不住地微微起来,纤手住了欲夺口而出的惊叫。
“阿婉,别怕,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别怕,有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感受到顾婉婷的恐慌,何军怜疼地将顾婉婷拥进怀中,努力地想要化解她所有的惊慌惧意。
“她……她……她将蚂蟥丢……丢在我……手上……好……好恐怖……”顾婉婷强持镇定,竭力地想要摆脱刚才那种毛骨悚然的惊悸,咽了咽口水,双手紧紧攀住何军的肩头,犹如一个即将溺毙之人般地无助。
“阿婉。”何军强力地拥抱着顾婉婷,将她内心衍生出的害怕悉数接受,轻柔细语地安抚她受怕的心。
顾婉婷紧紧抱住何军,想要获取自他身上并散出的暖意及安全感。
何军给顾婉婷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好在顾婉婷并没有什么大碍,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何军牵着顾婉婷往家走去,路过顾珊珊时,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冷眼地看了她一眼。
顾正华本想说些什么,但看见那双毫无一点温息、阴鸷寒光隐现的眸子,识相地闭嘴了。
顾珊珊正打算讽刺顾婉婷几句,但那双深沉、可怕的眸子顿时让她的勇气全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解释的胆颤寒意。
060 蚂蟥后续()
夜晚,何军看着熟睡中的妙人儿,冰冷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手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脸,自言自语道:“不是女汉子吗?怎么连蚂蟥都害怕了?真是没出息!”
记忆中小时候的阿婉,绝对不怕蚂蟥,她美丽、坚强、勇敢。有一次他和顾正渊在稻田里玩耍,脚上突然吸附着一条蚂蟥,阿婉看见后说着:“不要怕,不要怕,我来帮你。”然后,阿婉像一个勇敢的小天使从天而降,直接拿着一片很大的野草,匆匆地跑过来,拯救了他的小腿。阿婉把蚂蟥抓下来后,用草杆穿着翻过来,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一段时间,蚂蟥就死了。那时阿婉还告诉他:“蚂蟥的生命力很顽强,如果不翻过来,把蚂蟥切成一段一段的,见了水,它的每一段又可以变成一只新的蚂蟥。”当然,这是不科学的。
蚂蟥又叫蚂蟥,是一种专以吸食人血以及动物血液为生的寄生虫,一只蚂蟥可以吸收比它身体体积大三倍的血液容量。
蚂蟥分为三种:旱蚂蟥、水蚂蟥和寄生蚂蟥。
前两者是常遇到的。
旱蚂蟥一般是在堆积在有腐/败的枯木烂叶和潮湿隐蔽地方的为多,这些蚂蟥平时潜伏在落叶、草丛或石头下,伺机吸食人畜血液。
水蚂蟥则潜伏在水草从下,一旦有人或者畜生下水,它们便飞快的游出附在人畜的身体上,饱餐一顿之后离去。
在亚热带的丛林地带,有一种旱蚂蟥常成群栖于树枝和草上。当年执行任务时就曾遇到过,拉开衣领,黑乎乎的一片,六七条巨大的蚂蟥吸的饱饱的叮在他的身上。这时千万不能硬性将它拔掉,因为越拉蚂蟥的吸盆吸得越紧,这样,一旦蚂蟥被拉断,其吸盆就会留在伤口内,容易引起感染、溃烂。那时,他们就用zippo火机,在叮咬部位的上方炙烤那些蚂蟥,看着它们慢慢的退出皮肤松开吸盘,脱落掉在地上,然后在清理一下伤口,敷一些止血粉。
或许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熟睡中的顾婉婷抿了抿嘴,像个不因世事的孩子,唇瓣上挂了一抹愉悦的笑意,微微上翘。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何军扑哧一笑,眼神中,溢出不可抑止的温柔。
多想让时间变老,停滞不前,在这安静而温馨的一刻。
想到傍晚发生的事情,强烈的自责占据了何军的内心,他恨自己没有好好保护阿婉。
何军脸色阴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杀意,嘴角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动了他宝贝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
第二天早上,顾大伯提着一个塑料桶过来,还未进门,就听见他独特的大嗓门骂道:“那个死女,一点都不懂事,没事捉个蚂蟥吓人,老子恨不得踹她两脚。”
“大哥来了。”顾妈妈笑脸相迎,一声大哥叫得好不痛快,“大清早的,不要随意生气,对身体不好。再说,昨天姗姗只是开个玩笑,姐妹之间玩闹,哪有隔夜仇的。”
“那也不应该那样吓人啊!”顾大伯这大嗓门,十里八乡都快都听到了。接着,顾大伯转身对顾婉婷轻声说道:“乖乖,昨天受惊了吧?你姐姐是跟你开玩笑了,大伯昨天已经骂了她了,你就不要生你姐姐的气啊。”
何军面上不显,心中冷笑不已。哼,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不以为然,一点诚意都没有。别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他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
是的,何军从来不主动惹事,可是,若有人想要惹他,他必定一力奉陪。
“大伯,我没有生气,只是昨天确实吓到了。”顾婉婷清脆地说道。
“你放心,你姐姐不敢再吓你了。如果下次再吓你,你告诉大伯,大伯去打你姐姐。”
“好。”顾婉婷笑着点点头。
“美琴,这桶里的泥鳅是昨天他们捉的,晚上就做给乖乖吃。”顾大伯命令般的语气对顾妈妈说道。
“大哥,今天晚上就到我们这里吃饭喽,何军这段时间捉了不少野鸡野兔。”
“好,那今天晚上还是由我来掌勺。”顾大伯毫不客气地应道。
做为家中的长子,他一直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弟弟妹妹就应该听从他的安排。虽说顾大伯没什么能力,但他身上的确有一种凝聚力,或者可以说是他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在顾家,也只有他能做到这一点。或许他身上还有许多瑕疵,但却丝毫不影响顾婉婷对他的尊重。甚至有时候顾婉婷希望顾大伯就是她的父亲,并不是顾婉婷有多不孝顺,而是顾爸爸有时做的事情特别伤人。
前几天,何军曾问顾婉婷,她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谁。顾婉婷当时并没有回答,或者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妈妈对她的确很好,但她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顾妈妈告诉她要听老师的话,要做善事,很少教她处世之道。上大学期间,顾妈妈也只会不停地在电话里诉说哪家的女人又给了她父母多少钱,给她父母买了什么东西。或许徐鹏飞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孩子。在外漂泊多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顾婉婷也常常想家,可是顾妈妈从未叫过她回家乡工作。为什么别人家的父母不是这样的?顾婉婷不愿意去寻找答案,她知道那个答案她承受不起。
顾爸爸对她也很好,可是顾婉婷知道,前世她死的时候,顾爸爸肯定没掉过一滴眼泪。初三的那年冬天,因为升学率的压力,老师在晚自习的时候会额外给优等生上课。那天物理老师拖堂,下课时已经快十点了。她们家那时在外租房,住在四楼,每天十点,房东会把一楼的大门锁了。她走到楼底时已经十点一刻了,大门早锁了。大门的钥匙每家每户只有两把,她们家只有顾爸爸和顾妈妈有钥匙。顾婉婷记得非常清楚,那天下着小雪,她站在楼底下叫了十分钟,顾爸爸都没有下来给她开门。最后还是房东嫌吵,给她开的门。回家后,顾爸爸给她的解释是,电视剧最后一集大结局了,他不想错过。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就算他懒得下去,也可以直接把钥匙从窗户上丢下来啊。
顾正渊呢?顾婉婷对他最深的印象是冬天把她冰冷的脚放在他肚子上。不可否认,仅仅这一件事就足够她感激一辈子了。可是,最后也是他伤她最深。
她的闺蜜,陈芝呢?她一直以为她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的好闺蜜。可是前世有段时间自己心情不好,也就是父母买房的那段时间,她没有与任何朋友联系,把所有的精力都转移到教学上去。半年后,她才猛然发现,这期间陈芝从未与她联系过一次。她做的第一条围巾、第一个十字绣抱枕、第一个中国结、第一个手工陶瓷都是送给她的。她做人真的太失败了。
徐鹏飞也许不够好,不够优秀,可是他爱她,或许他的爱不够纯粹,参杂着金钱,但她不在乎,只要他只爱她一个就足够了。那徐鹏飞在顾婉婷心中是最重要的人吗?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徐鹏飞是可以替换的,他只是在恰当时间恰当的地点做了一件恰当的事,换句话说,其他人也是可以。徐鹏飞对顾婉婷而言,不仅仅是一个人,他寄托了顾婉婷所有美好的期望。
顾婉婷其实也是一个可怜虫。她向别人炫耀自己父母对她如何好,如何宠溺她,又何尝不是一种缺爱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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