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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若的红楼生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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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真的无所谓。可是我真不想瑗儿嫁到林家。对瑗儿不好。她在你们心里，其实是长女。是无可替代的。你们爱她之心，也许还胜过我。就算你们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对瑗儿，你们会一样宠爱。但很多事，不是你们想当然的，有时变了就是变了。”艾若不想说太白，但是。其实她已经说得很白了。
贾敏怔了一下，边上的二嬷却已经明白了艾若的意思，还是那句话。贾瑗其实嫁谁都比嫁给林家的人好。林家算是贾瑗养父母的家，林海夫妇不会把贾瑗当成外人，她是未来的林妹妹，林小弟的长姐，就算贾瑗不会对林家有什么想法，可是林妹妹和林小弟能没什么想法？真的能兄有弟恭，姐慈弟孝？一样米还养百样人呢，距离其实是产生美最好的结果。
“二奶奶睿智！”马嬷嬷轻叹了一声。
“我不过是在瑚哥儿身上学到了罢了。”艾若也轻叹了一声。想想，瑚哥儿也是她带的，她还救过他的命，若不是贾赦及时回来，弄不好，他们就得反目成仇。
贾瑚和贾赦在边关真没那么凶险，不过是贾政这书呆子想得多了。边关的事显然贾赦比贾政他们清楚得多，是有摩擦，也是有一战，但跟贾赦他们住地完全不相干，还没乱到要到驻地的地方出差错，贾瑚在那边，念书，但是更多的是跟在父亲的身边，和那些军官们应酬。
他毕竟才七八岁的稚龄童子，就算边上一堆人管着，但是俗语也说了，学好不容易，学坏容易着呢。跟那些军官倒也不是说学坏了，而是军中其实也不是什么圣洁之地，但是军人的心其实还是比那些文人要简单一点。
而因为贾瑚没妈，军中带家眷的也不在少数，想着贾瑚又小，于是照应他的人也不少。应酬多了，在别人家里，看多了，回头把自己家的事一印证，好些事离开了，反倒看得更清楚了，于是有些事也就明白了。除了不太明白为何父亲对祖母一直淡淡的，但是对于父亲说二婶的那些话，倒是真的想通了。
对二婶来说，自己的命是她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于是自己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便打了二婶的标签。对自己永远有一种保护欲，她不会让自己的心血白费。所以父母亲都信任二婶，放心的把自己和弟弟都交到二婶的手中，事实上这几年，也的确是二婶在保护自己，而为何二婶后来会对自己冷淡呢？他还是不解，于是还是求助了贾赦。
贾赦这回倒是没再为难他了，只是指了一下贾瑚屋的方向，却并决有多说什么。贾瑚回头看看，他又不傻，在张家学堂受气时，他那时其实就已经迅速成熟起来了。贾赦一指，其实啥也就不用说了。
贾瑚问父亲为何不制止，也不敲打，真的发生了奴大欺主的事怎么办？二婶就常让人去培训，她是不敲打，可是自有人会敲打，所以二婶家的人都很能干，更重要的是，都不喜欢说话。
贾赦笑了，轻轻的敲敲儿子光滑的额头，想了半天，说，“自己想去。”
贾瑚不管了，开始每周给艾若写信，艾若也都回了，两人的关系慢慢的在这漫长的通信之中，一点点的修复起来。这也让艾若很是欣慰，她并没有失去贾瑚，而贾瑚在男人的世界里生活，也许真的成长更快。
贾瑚这件事，贾敏也是知道得很清楚的，她原本也是气愤不已，觉得贾瑚是白眼狼，可是回家跟老公一说，林海却笑而不语。被逼开口，林海只道，“我们是知道二嫂的为人，可是换个角度呢？若我们走了眼呢？二嫂现在控制荣府，若真的想谋取荣府的家产，当真容易得紧，大嫂的人看得紧，不盲目相信人，这是对的。”
贾敏想想也觉得对，站在贾赦的立场上看，张氏的那些下人，倒也没做错什么，毕竟此时金陵的老宅也的确是贾赦名下的，贾政夫妇堂尔皇之的住在正房里，的确于礼不合，让人生疑。
联想那事，再把今天的事一想，果然林海做得过了。林海的想法可以说是万全得很，不过那是站在他们林家的立场上看这件事，不是站在贾瑗的立场。虽说林海也是对贾瑗一片拳拳关爱之心，但是，对贾瑗来说，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也真真的把他们贾家看得低了点。贾瑗轻轻的握紧了艾若的手，对她笑了笑，“二嫂放心，你如何对我，我也如何对瑗儿，万不敢轻漫之。”
“傻瓜，不信你，怎么会把孩子交给你？老太爷过世之前常说，‘你们心疼下妹妹吧！’这些年了，老爷和我，不过是按着太爷的意思在做，你是我们心疼的大妹妹，这个啥时候也不会变。”艾若轻轻的抚抚贾敏的额头，微笑道。此时提老太爷，她也是有用意的，老太爷生前是留了话的，她们夫妻不过是孝顺，也是心疼这个惟一的妹妹，所以若是真的有什么，他们完全可以不顾这些的，你可以不当我们是兄嫂，我们也可不当你们是妹妹。
贾敏没有艾若那么多心眼，想到父亲，她也哭了起来。艾若没想到，这一提，倒不知不觉的解决了另一件棘手的事。这回艾若他们准备回京了，自然也要把贾母带着，其实艾若也觉得头疼，要让贾母住哪？
住荣府，当然最好，可是外人会不会说贾政不孝？过去三年了，代善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世人只知贾母是犯了大错的，但此时主流的思维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算贾母有错，对贾政来说，也是无错，贾政就得老实的供奉着。
可住他们的贾府，前后可就隔一个院子，基本上有点近。艾若现在是躲贾母远远的，也就过年过节，让孩子们远远的行一个礼，问个安，连饭都不一块吃的。基本上，孩子们对贾母没什么印象了，包括小时侯在贾母身边的贾珠，他都已经淡化了。但这也是因为金陵的荣府够大，孩子们怎么也碰不着，可是到了京里的贾府，就没这么好了。
而贾敏虽然三年来，一次也没去见过母亲，但是，她毕竟还是亲生的女儿，说不担心也是假话。原本她这回来，也是想着跟艾若说说，让贾母跟着他们一块住，顺便求个情，让艾若对母亲好一点，三年了，母亲应该知道错了。
现在艾若无意间说了老太爷的话，贾敏想到父亲为她操的心，到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对她来说，觉得此时帮母亲求情，就是对父亲大大的不孝。
贾敏咽了回去，其实对艾若来说也真是好事。因为这个是她没法拒绝的，人心里怎么想不重要，重要是能不能说。真的挑明了，她就不得不做。所以她都不知道，自己无意的提及老太爷，实际是帮了她一个大忙的，所以果然还是善恶有时终须报。
ps：你们之前干嘛去了，我若说，女主角的看的人不到红楼的一半，你们信不？数据永远不会说慌的。大家不喜欢现代文，这是主流。
189 基因突变
“对了，二嫂，你没打算让琏儿上学吗？”贾敏顺便问道，家里孩子们都上学早，按说，贾琏虚岁也六岁了，原该是上学的岁数了，明明比贾敏还高，好像没听过他上学的消息。
“还早呢！屁大点孩子，上什么学。”艾若顺口说道，但马上想想，好像有点不对了，贾珠这么大时，已经被拎进了学堂。而贾瑚这么大时，虽然没进学堂，但也开始开蒙了，也会教点东西，只有贾琏，好像真的就在自己身边傻玩了。
想想，到时贾琏要是不爱读书，贾政和贾赦会不会说是因为毁于妇人之手？艾若觉得宝玉不去念书，除了他本人不爱读书之外，估计也有贾母怕寂寞的原因。孙女不好玩，宝玉好玩，又养在身边，于是白天看不见他，老太太就觉得寂寞了，于是不上就不上吧，反正我们这样的人家，也不真的指着你能怎么着。
想想，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步了贾母的后尘了？艾若真的有点郁闷了，看看贾敏赶忙说，“我们回京就让小呆拜在路先生门下，放到老爷跟前，怕老爷舍不得。这些孩子，老爷除了瑗儿，最疼的就是小呆了。”
“不过我们这样的人家，瑚哥儿有大哥照看着，说是也成器多了；琏儿实不用太紧张，不当败家仔就成。”贾敏忙笑道，生怕艾若觉得自己在置疑她。猛不丁的，也灰心起来，原来这就是给人带孩子的苦果，不管怎么着，人家都还是会置疑的。所以无论如何，嫂子也不会让贾瑗将来和林家扯上任何的关系的。
正是两人柔肠百结时，又有客到了，不过还真不是外人，薛姨妈来了。艾若他们准备回京了，最痛苦的莫过于薛姨妈了。挺着快生的大肚子，牵着身上跟长草一样的长子薛虹，这不，就冲进来了。
薛虹出生是下午，正好下了一场大雨，彩虹一出现，产房里，就传来了孩子的哭声。贾政和薛收都在外头等着。贾政马上说，就叫虹吧，看看正是大大的吉兆。薛收一听，也喜不自胜，他其实也想了一堆名字，按族谱，他儿子这辈要虫字边，虹应了景，又对上了族谱，薛收能不开心吗？事后艾若知道。还松了一口气，怎么着也比叫薛蟠或者薛蝌好听。蟠好歹还是龙。而蝌蚪直接奔青蛙去了。
想着这踏着彩虹而来的哥儿，应该会有点文气吧！结果这位也不知道哪不对，简直就跟猴子转世一样，就没个停的时候。小时候哭闹不休；等着长大点了，会说话了，那就是滔滔不绝。这也算了，这位皮得啊。就是那种三天不打，就得上房揭瓦的主。艾若有时跟他处一会，就得被他闹得脑仁疼。真不知道。这小子像谁了。
可是说他像书里的呆霸王，又不太像，这孩子太机灵了，那小嘴能说啊！之前已经觉得路家的小吃货是话痨了，结果跟这位一比，只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了。小吃货只对吃的话多，而这位是对什么都话多，薛姨妈都快烦死了。而薛收有时也烦，可是看到儿子，他又不烦了。人的心还真是偏的，看自己的儿子，哪哪都顺眼。
艾若也知道，话多的孩子其实是聪明的一种体现，因为他还小，不会控制，他话多，是表示他思维活跃。可是这么活跃法，也的确苦了薛姨妈了。这岁数，又不能送幼儿园，当然这会也没有幼儿园。
看着他，再看看小呆，小呆的形像就立马就高大了起来。说起来，薛姨妈还真的挺信任艾若的，生了孩子，出了月子，这位就没少在艾若跟着晃，反正把孩子扔艾若边上，看艾若怎么看孩子，自己一手指头都不动的。所以薛虹基本上，真的就是长在贾家。
等薛虹能说话了，艾若真心的快崩溃了。小呆就真的很善解人意了，跟在艾若的身边，薛虹一开口，小呆就马上塞点心，然后特认真的问他问题，反正把薛虹绕糊涂为止。不过薛虹也不是好鸟，很快识破了，小呆应付不过去了。小呆谁啊，他是贾政同学手把手教出来的好孩子，于是很聪明的把他一牵，直接去找在小呆看来最喜欢的穆哥儿。让薛虹去折磨穆哥儿，然后小呆就开心的，跟穆哥儿的管家嬷嬷要点心吃，看穆哥儿着急去。
穆哥儿也真没见过这么活泼的，也没法了，也开始觉得小呆果然可爱，除了讲故事时话多点，其它时候，真话不多。他没法了，不过他手下人多啊！直接一指侍卫长，然后，侍卫长抱着薛虹飞上树，抓了鸟，然后再下来。薛虹小朋友安静了，从此，大家都安静了，当然不包括侍卫长。不过，这个结果，大家都满意，侍卫长一个人不满意，这就不在大家考虑的范围内了。于是大家都舒了一口气。
薛虹那天从树上下来，张着嘴，看着手上的小鸟，再看看侍卫长，从此，侍卫长到哪，薛虹就到哪，侍卫长不管躲哪，总会有人把薛虹带到他的面前，因为不带到他面前，那孩子能折腾死他见到的每一个人。
大家觉得安静不易得，于是大家都不同情侍卫长了。侍卫长求救无门之后，倒是想法折腾起薛虹来。反正能把他弄走就成。结果也不知道薛虹脑子是不是搭错线了，就是不走，连家都不回了，亲爹亲妈都劝不回去。艾若望天，这算什么事啊？听着怎么像武侠小说的开头？你开头了，为什么在我家？
所以薛姨妈还真不是舍不得艾若，而是发现一个问题，你们都走了，我儿子怎么办？所以揪着薛虹就来见艾若了。
艾若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回了京，谁知道穆哥儿跟不跟他们回去，所以侍卫长也不见得真的能住在贾家，所以她就算肯把薛虹带回去，也找不着人不是。只能盯着薛虹，这小子两岁了，你至于吗？打一顿不就老实了？她典型的，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想想也是，之前一直在自己跟前，自己当着薛姨妈的面，还真不好意思打，再想想，其实薛虹睡着时，长得那叫一个俊啊，真的挺可爱的，还真下不去手。
“姐！”薛姨妈叫着艾若，艾若表示压力很大，看看仰头看着自己的薛虹，艾若还真不敢说不字。
“知道，知道，要不，虹哥儿，你自己去问问侍卫长，问他带你去不？他带，姨妈就带你成不？”
“我问过了，师父说了，你带他才带！”薛虹控诉着，这小子一手捏着拳，一手指着天，倒真的挺有气势的。吼的声音太大，连外头的贾瑗和小呆都进来了，小呆一看到薛虹，自觉的后退一步，贾瑗则歪着脑袋看着母亲写信来控诉过的小魔星。
“你别听他的，他又不是姨妈家的人，所以姨妈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他若肯带你，姨妈就让你在姨妈家里住。若是他不肯带你，姨妈纵是肯带着你，你也见不着他不是。”艾若是谁啊，她家孩子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比着一个讨人嫌，艾若觉得自己快成精了。所以特亲热的把责任全推出去了。
薛虹皱着小脸，捏着小拳头，冲了出去，然后一群人追在后头跑，真跟带了一串棕子一般。
艾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些都是什么孩子啊？之前想想，被贾瑗虐的那些事，还真不算什么，所以不爱说话也有好的时候。抬头看看，小呆却已经拉着贾瑗跑了，这种热闹可好看了，贾瑗可没什么机会看，一定要让她见识一下。
贾敏倒是想拦，结果还没开口，人就不见了，忙吼着人，让他们跟上。于是又是一串棕子。艾若觉得有点对不起小呆了，想想，别说小呆了，连贾珠身后头也没一串棕子啊！
“我真是被他烦死了，没孩子，想孩子，真有了，真真的觉得还是没孩子好。”薛姨妈又絮叨上了，自从薛虹出生之后，这成了薛姨妈的口头禅了。
“你让妹夫给他找个功夫高强的师傅呗，江湖中人还是找得到的吧！实在不成，你往了尚武的名山大寺，让他吃了苦头，自然就懂事了。”艾若已经习惯了，直接步正题，根本就不接她的话。主要是，今天贾敏还在，当着贾敏说这个，不是往人心里戳刀子吗？
“这主意不错，等小的生了，我也没那功夫再天天追着他跑了。”薛姨妈忙点头，表示办要艾若说的，她回去就执行。
“你问问妹夫再说吧？不过虹儿真的太小了！”艾若脸黑了，这人有点谱没有，自己开玩笑的好不。真送少林寺了，不出来了算谁的？话说回来，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你能怎么办？真没办法。
“是啊、是啊！”薛姨妈又说是了。
艾若抚额了，这位还真的跟书里说的一样，就是个慈人了。就没啥主意，自己也跟她一块两年多了，除了管家上进步了，其它的还真没啥进步。
薛姨妈看艾若这表情，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期期艾艾起来。
“有事？”艾若想想，这位什么时候跟自己这么客气过？
ps：今天小p第一天上班，好惨啊！
190 小麻烦
“其实我们老爷的意思是，要不你们把虹儿先一步带到京城去？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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