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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棺发财[穿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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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萝纠结着漂亮的眉形,难得地提高了一个音调:“你知不知道他是个死人!?”纨贝勒心里一紧,也忍不住呛声了道:“哥,你别这么说他……不过这事儿蜜蜜都跟我说了,我能接受。”
那个澹台流光为什么要和云萝和盘托出,再清楚不过了,他早就看穿了云萝对自己的心思,这一步围魏救赵也不过是想法子把自己从金文玲身边推开。
云萝长吁了一口气,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的皮肤很白,这个时候双颊已经爬满了红晕,显然是动了真气。
“小首长,事情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他对你坦白只是因为他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你们还没有结识的时候,他就一直动用关系在找你,你知道不知道?”
玉良纨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吃惊,不置可否地沉默了一会儿。
云萝见他没有反应,语气也渐渐的平缓了下来。
“他一直在让澹台少爷帮他找鬼玺,他们之前都推测鬼玺是一件东西,挖坟掘墓的勾当也没少干,可是没想到关窍竟然在你身上,你才是他一直想要的东西。小首长……良纨,你不明白吗,金文玲只会和对自己有利的人在一起。”
“别说了!”纨贝勒紧皱着眉头,双手握成了拳头,手上的关节都在发白,很努力地喘息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哥,有好几次凶险的时候,文玲想都没想就把我护在身后,我对他的心也是一样的,你别听澹台流光的挑唆。”
云萝见他这个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是恨铁不成钢,有些压不住火气,脱口而出道:“你还不明白,他是个演员,对他来说伪装成在乎你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纨贝勒从小到大都没和云萝红过脸儿,可是现在他觉得有些怒气,并不是因为云萝说了金文玲的坏话,他的愤怒来源于恐惧,金文玲的秘密太多,这让他隐约觉得不安,他不相信金文玲在利用他,可是他总觉得他隐瞒了很多东西。
“哥,这些话除非文玲亲口对我说,否则我不会信的。”玉良纨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斩钉截铁的说道。
云萝压抑了很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一定会后悔,可是却绝望地阻止不了那些伤人的话从喉间洋溢而出。
“世上好人那么多,你就非要找个渣?”
纨贝勒也彻底火儿了,他心思算得上缜密,往常也很会用玩世不恭压抑自个儿的真心,可是云萝是他的家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他爹他哥还要亲近,如今拿这样的话戳他的心窝子,那股子公子哥儿的混不吝也给他激发了出来。
“我就是喜欢他,我要是想找贤妻良母,我他妈早就找你了!”
云萝一下子踩住了刹车停在路边,两个人的身体都猛地向前一震。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云萝声音很轻,很平静地说道:“下车。”
纨贝勒知道这事儿今天是没缓儿了,叹了一口气推开车门,回头还想跟云萝说一句,对方却动作麻利地关上了车门,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监控室里。
“老板,我是停车监控,来了一辆公车,您看这事儿这么处?”
就在闹市区酒吧街一片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不远处,坐落着一处环境十分清幽的四合院,由于是管制地区,虽然只有几个街区之隔,这里还没入夜,却十分静谧。
澹台流光坐在葡萄架下享受着秋夜微微的清凉,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查一下是哪一派的人,跟咱们不亲的,看看有没有丑闻,该恐吓就恐吓,该勒索就勒索,要是咱们的人,报给他上峰,看他们怎么处。”
电话另一端响起了键盘敲击的声音。
“老板,这辆车是云少尉的。”
澹台流光“啧”了一声挂上电话,继续舒展着身体在藤椅上躺了下来,一抬头,透过葡萄架上面的空隙仰望着璀璨的星空,紫微星在北斗七星的拱卫下闪烁着耀眼的光华。
他的手上握着一盅温好的黄酒,原本打算吃两杯就睡下的,把杯子送向唇边,迟疑了一下,又放在身边的茶几上,从藤椅上站了起来。
“警卫员,更衣。”
云萝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他久在行伍之中,三观很正,平日里看到举止稍微活泼的男女都会觉得有点儿轻浮,没想到今天他自己也成了被鄙视的对象。
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没有下舞池,找了个没人的沙发座坐下,有些局促地扯了扯领口,身上的高档成衣还是纨贝勒送给他的,他有点儿后悔穿着这身衣裳来,可是自己又没有拿得出手的装束。
出色的外表很快就吸引了几个红男绿女围着他坐下,有个大胆的女孩子直接就靠在他怀里,让他请自己喝酒。
云萝的脸有点儿发热,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请求,等到店员拿来了酒水报价单,他的脸更红了,简直要烧起来,姑娘指名一种诨名儿红盒子的酒,报价在一万八以上。
云萝不知道这种酒进价也就是一万以内,夜店收入大半都依靠酒水,自然水涨船高。他每月也就那么点儿工资,攒下一部分,还要给孤儿院捐助一些,加上生活费,几乎剩不下什么钱,也想不到这里的酒竟然这么贵。
那几个姑娘见云萝生得清秀,穿衣得体,就当他是个富二代小公子,如今见他脸上有些窘迫,都是做外围的,这有什么不明白,就纷纷搭讪着走开了。
云萝松了口气,心里还在砰砰直跳,舞池周围红男绿女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让他觉得有点儿眩晕,自己果然还是放不开,这里也不是他该来的地方,云萝长吁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
对面不请自来就坐下了一个人,对他打个招呼:“这儿没人吧?”
云萝看了看对面的这个男子,大概比自个儿大几岁,穿得挺体面的,脸上一团和气,倒不像是个坏人。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点儿手足无措,见那人笑得挺暖的,也就礼貌地点了点头:“您请坐,我正要走。”
那人爽朗一笑:“第一次来吧?看你气质挺干净的,不像是会常来泡吧的小青年儿。”云萝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正要起身离去,那人朝服务生一挥手:“给我们这一桌开一瓶红盒子。”
服务生往后面点单,云萝想要追上去阻止,给那人拉住了笑道:“您别客气,今儿我请。”
云萝刚看过报价,赶忙摆摆手道:“不用了,我这就走。”说话儿间酒已经开好了,那人摆手叫服务生退下,自个儿亲自斟了一杯递到云萝跟前。
云萝不想欠人情,勉强对他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转身要走,沙发座外头立马就上来了两个保镖模样的人,虽然没有拦住他,高大的身形往沙发座外头一站,摆明了是不想让他走。
正要回头质问,就觉得那人整个身子都贴上来,呼吸喷在自己的后颈上面:“宝贝儿,别急着走。”
云萝觉得一阵恶心,但他是仪仗队的人,不想闹大,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回过头来沉声说道:“让我走。”
那人非但没收敛,反而笑得有点儿猥琐:“行啊,咱们去楼上包房聊聊。”说话就要伸手。
云萝抬手格挡过他的手臂,反手在他肩胛上不轻不重的一按,那人就疼得跌坐在沙发上,云萝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让我走。”
谁知那人还不死心,见云萝有些功夫傍身,就招呼外头那两个保镖:“带他去包房。”
俩人转过身来就要上手,云萝实在是忍无可忍,身子向后轻轻跃来了半步,躲过其中一人捉他的手,扎个马步半圈儿扫堂腿就把那人撂倒了,踩住了后腰眼儿一借力就跳出了沙发座儿,消失在外面一群红男绿女之中不见了踪迹。
那少爷挨了打还不肯干休,拿起手机要招呼人过来,被打的保镖从地上爬起来低声说道:“少爷,算了吧,那人茬子不软,这里又是澹台少爷的买卖,闹出来不好瞧。”
那人听见澹台流光的名号有点儿含糊,可是又咽不下这口气,终是年少气盛,摆摆手道:“怕怎的,今儿上不了这个雏儿,以后我他妈也甭想在这一片儿混了,走!”仨人说话儿间追了出去。
云萝脱身出来,急急的往停车场里拿车,掏钥匙的空当就觉得身后有人,一回头但见四五个保镖模样的人朝着自己的车子缓缓的聚拢过来,这会儿已经不能低头找钥匙了,不然就要落了空门,云萝深吸一口气,背部抵在了车门上,戒备地看着来人。
后面吃亏的那几个人也跟了上来,那少爷仗着人多势众,上前来调笑道:“跑?你跑的出这四九城儿么。”
云萝心里原本就不耐烦,见那人又要上手,压不住心头火气,一抬手就是一巴掌,他膂力不弱,又有功夫傍身,搭着心里的怒意,一上手就是八分力气,那小少爷如何是他对手,叫他打得原地转了三个圈儿,还吐出了一颗门牙。
一帮狗腿看见主子受委屈可不干了,摩拳擦掌就要上来招呼,就在这个当口儿,停车场的顶灯一下子全都开了,把原本有些昏暗的环境照了一个灯火通明。
但见入口处两个便衣打扮的人推开了大门,分列两侧笔直地站好了军姿,澹台流光一脸愠色地走了进来,瞧了瞧地上的排面儿。
“都他妈反了?!”
第26章 小鬼当家()
第一章。试镜
那小混混好像认得澹台流光似的,一咕噜爬起来,伛偻着腰捂着嘴蹭到他跟前儿,畏畏缩缩地打了个招呼:“叔儿……”
澹台懒得理他,低头一瞧他左颊上有个红印子,知道这是云萝的杰作,一扬手就朝右脸上又招呼了一下子,这回算是成双配对,也省得齿科还要照着另外一边儿做模子,两颗都打下来,安一对儿烤瓷的倒也整齐漂亮。
那十八线小公子不可置信地捂着脸,伸手指着澹台流光,待要说出什么好听的来,见他身后那俩便衣的排面儿,就知道是贴身警卫员,这要是近身肉搏,都是以一当十的主儿,自己身边这几个泼皮破落户儿根本连人家的衣裳襟儿也摸不着。
垂头丧气地又把手收了回来,暗暗的咬着钢牙。澹台流光从西装马甲口袋里抽出一方手帕,厌恶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一块价值不菲的男用手帕就被他丢在了尘埃里,一面对那小少爷点了点头。
“回去跟十三哥说一声,我替他管教子侄,若有什么不到之处,叫他只管找我们老爷子告状。”
那小少爷浑身一哆嗦,赶忙捂着脸陪着笑:“叔儿您圣明,我哪儿敢告诉去,今儿实在不知道是您的人,要不然侄儿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下手啊,这俗话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哦不,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越着急越说不圆全,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一抬手才想起两边儿都抽过了,捂住了脸哎哟起来。
澹台流光懒得理他,摆了摆手叫他们滚,一面上前来看了看云萝,没什么大事方才放心,点点手叫了一个警卫员过来。
“把摄像头关了,车子送回去,若是有人问起就出示我的通行证。”
澹台的车停在管制区内,云萝下了车有点儿局促,对澹台流光说道:“澹台少爷,我就不打扰了,您别送。”
澹台摇了摇头:“今儿这事儿挺寸的,那小子他们家未必肯善罢甘休,你车号没贴,这会儿只怕给人惦记上了。”
云萝在这种事情上没什么经验,今天跟纨贝勒吵翻了之后只是有些自暴自弃,想去见识一下他平日里混迹的地方,也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篓子,四九城儿里的封疆大吏遍地都是,他一个小虾米怎么斗得过人家……
澹台流光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别担心,今儿就住我家里吧。”
给他安排了一间客房,云萝进了房间倒是眼前一亮,虽然外面看上去是个旧式四合院,每个房间里面清一水都是十分现代化的装修。
他鲜少外宿,除了随行访问之外,还没住过这么豪华的房子,有点儿局促地坐了下来,一面又担心自己今天闯了祸会不会挨批评。
出了房门,就瞧见澹台流光在院子里打电话,他蹙着眉,好像也有些为难的样子。
“这事儿给我压死了,明天一早我要看到调令,两件事办不好,提头来见。”干净利落挂断了电话,也不管电话那一头的人会怎样为难。
一回头瞧见云萝从房里出来,对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没事,明后天吧,你回去办理一下相关手续,以后,可能要做我的警卫员啦。”
初秋的帝都是有名儿的秋老虎,金文玲刚刚弄好了造型,额头上就渗出了一层香汗,小金子一脸的太监,拿着小风扇在旁边吹,一面狗腿地捧上了剧本。
“小主,您好歹看两眼。”
金文玲不耐烦地推开。
“看过了。”
小金子撇撇嘴儿,金文玲是出了名的一目十行,别的演员都在苦苦背诵剧本儿的时候,人家早就烂熟于胸了,可是这一回的编剧是历史系科班儿出身,拍的又是严肃题材的历史剧,台词写得那叫一个诘屈聱牙,小金子好歹也是本科毕业,随手翻了翻就有好几个生僻字。
“小主,咱们可是历史剧专业户儿,要是前后差错一点儿半点儿的,牌子不就砸啦?”
金文玲忽然一扭头,眼神凌厉起来,紧盯着小金子,额前的冕旒珠玑乱摆,略略遮住了桃花眼,让他尖俏的下巴显得更加威严。
“权争势夺胜獠牙,利己孤行路百叉。万岁阶前刑紫绶,三朝项上摘乌纱。”
小金子浑身一打哆嗦,狠命忍住了跪下山呼万岁的冲动,双手合十由慢到快,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刚鼓到一半儿,忽然听见身后竟有人附和起来,小金子十分不满,这是金大牌的私人化妆间,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咖敢进来捣乱,虎着脸扭头一瞧,来人竟是个美貌不输给金文玲的青年。
“陈澄,你来啦。”金文玲见了他,倒是没有像对旁人那么淡淡的,难得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叫他近前来。
陈澄像个大男孩儿一眼蹦蹦哒哒走上前来,一下子就把小金子挤到了边上。
“文玲哥,我可是冲着你才来试镜的,上次合作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
小金子撇撇嘴儿,不就是个会跪舔的小鲜肉嘛,一个大男人靠着和圈儿里演员导演化妆师约约约才混出了名头的,我们小主干嘛别人不理就专宠这一只啊,哼唧……
今天是最后的试镜阶段了,所有角色都要求造型上场,几个来竞争金文玲cp的小鲜肉们裹在厚重的戏服里头,不一会儿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要不是厚厚的妆容遮盖,这会儿早成了鲜肉粽子。
这是一场打戏,剧本描述的是宗主国皇帝和番邦小王子相爱相杀的戏码,导演要求总的来说那就是要做到眉来眼去剑法,在打斗的过程中还要含混进去一定的惺惺相惜在里面。
武术指导在逐个儿给小鲜肉们说戏,这人是从体育总局借调来的,很有些官腔,仗着自个儿得过国内外好几个剑术冠军,就不把这些小弱鸡们放在眼里。
指导完了几只小鲜肉,还好死不死要往金文玲身边搭葛,叫小金子伸开双臂挡了驾:“老师,我们文玲不用指导的。”
那武术指导皱了皱眉:“我说小兄弟,知道你们是大牌,可我也得说两句,这一套动作都是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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