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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公嫡女-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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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珺低声语带抱怨的说道:“这样墨迹下来,你今晚还睡不睡?那就这一次,以后不许如此了。你若是答应我,我便让你睡这里,若是不答应,那你就离开。”
说完后,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心狠。同时她心里还埋怨道:郑昆这大男人装起可怜,也是让人不好拒绝。
郑昆笑了笑便说道:“你今日寅时就起来做包子点心,应是也疲累的,一起睡。”寅时(凌晨三点)
林珺羞窘非常的犹豫着说道:“——不了,你睡就行。我虽起得早些,可做包子点心也有嬷嬷帮忙,加之做了些后,我便又去睡了回笼觉,此时不困的,你睡吧。”
郑昆也没反驳林珺,只是自己很快就将夜行衣除了。这时林珺只好埋头要爬下了床塌。
可郑昆除了外衣后,他又走至林珺那里。林珺这时是背对着他坐在如意桌前的。然后他出其不意的将林珺拦着小腿洼处抱了起来。
“啊——哎呀——你这是想做什么?”因着突然被抱起,林珺低呼了声,因怕被摔下来,她忙用手抓住了郑昆肩头。
“一起,不然我睡不好。”郑昆执拗的抱着林珺,面色郑重的看着林珺说道。
“——这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你今晚还睡不睡!”林珺埋怨着,却不再挣扎。只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到底有些口干舌燥以及局促不安。
不过她如此,郑昆却似没看到一般,而是动作利落的将她塞进被窝,然后他转身将夜明珠拿在手里,又从夜行衣里拿出一个簪子。
他在做这些时,林珺则面色羞窘的将右手盖在眼睛上,装作是要睡了。直到郑昆将簪子放到了她手里。
而那时她那内外床帐都被放了下来。郑昆就挨着她躺在那里。只不过他因着给她手里塞簪子,上半身是被手肘撑在那里的。
他笑着道:”花朝节,总要簪花带,这簪子是玉兰花簪,也属于花,给你簪带。”这首饰是郑老太君的遗物。
林珺就着帐子里夜明珠的光,看着通体淡粉,晶莹剔透的芙蓉玉雕刻的簪子,半饷无言。一则是她有些无以言表的感动,二则是她想要不收这么贵重的东西,但又不知该如何推拒。“这太贵重了——”
“放在我那里,我也是没用的,说了给你带,你就收下就是。这些东西都是祖母留给我的,说是给我以后妻子的。”
郑昆眼睛亮晶晶的,期盼的笑看向林珺。林珺这时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她坐起身,犹犹豫豫的看着郑昆,想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说,郑昆看如此,便安抚她道:“墨迹什么,快躺下。若是觉得贵重,不好簪带,那就且放在你那里。这些物事,总是要给你做聘礼的,也就是早晚的事情,不要想那么多,总是我的心意。”
林珺叹了一口气,惶惶不安的说道:“郑昆,我好怕。”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心事,郑昆对她太好,她无以为报,而且她总怕这是在做梦,还有她总在忧虑以后。
此时林珺已经咬着下唇平躺在了床榻上。她躺下后便不安的说了这句话。这是她以后的夫君,也接受她的经历,并且对她十分要好,但她还是不安。
“怕什么?”郑昆温声问道,他侧身枕着手臂躺在那里,用手将林珺的面颊轻扳了过来,因他指腹有茧,故而他用左手手背轻轻抚摸着她那晕红的面颊问道。
林珺看他这样,便半爬起身将她那枕头体贴的移到了郑昆头下:“被你——被你喜欢,我何德何能呢?”到底喜欢二字,林珺不好说出口,因此她说到这里时,不免吞吞吐吐。(。)
第三百三十二章 惊喜()
郑昆则笑了笑后说道:“喜欢就是喜欢了,你要是具体问,我也说不上为何,只是就如现今,和你呆在一起,我就心安。”
听了郑昆这简单而又饱含情意的话,林珺终究觉得自己矫情了。她总是担心太多,不管如何,现如今郑昆对她好,她便也回报于同等甚至更多就是。她总担心以后会不好,但以后谁能说得清楚了。要是以后会很好,那她如今纠结不好,那不是在浪费时间么。
“是我想差了。”林珺感觉自己那眼睑处都烧红的要睁不开眼了,她用手背冰了冰那里,不好意思的对郑昆说道。
郑昆这时则满意的笑了笑,他伸出胳膊轻揽着林珺躺了下来,然后凑近她身边,将脸埋在了她脖子处的发间。
郑昆如此,林珺身子僵持着。好一会,郑昆都未有近一步的其他的动作,这时林珺一点也不怕了。
她不知为何,郑昆不会对她如何的,这时她十分确信。故而她笑着放松了身体,闭上了双眼,安心的睡了过去。
她安心的睡了过去,倒是苦了心里怀着某些想法的郑昆。终是方才两人之间的气氛太好,郑昆也不愿破坏,他深吸了几口气,将那些情/欲的想法压了下去。许久后,他便也安心的酣睡了。
只是在睡过去前;他心内道:“说了要告诉她的,却没说,明早再告诉她吧。”
某些方面,两人都是被伺候的主子。因此不免有些粗心。林珺记得寅时三刻(3:45)叫郑昆起身,但却忘记她昨晚一闪而过要做的事情。她本打算在橱柜里给郑昆再拿个枕头的,可她却忘记了。
还好,两人睡觉都算规矩,只是她起身时,郑昆是搂着她的腰,脑袋埋在她胸前睡的。虽然羞窘异常,但郑昆没醒,她感受还好一些。
如今她那葵水还不规律,但她起身后却突然感觉底下有东西涌出。故而她顾不得叫起郑昆。忙爬下床榻去收拾了。
她还庆幸不是昨晚来的,不然有郑昆在,她一夜都无法安睡。还好她那葵水虽然不规律,但她却也一直常备着那垫的东西。自己弄起来也不狼狈。
快快的收拾妥了。林珺又去看了眼外室两个丫鬟的情形。看她们呼吸平稳,是在睡着,她便进内室掀了帐子。去唤郑昆。
郑昆困乏的睁了眼说道:“——我今日休沐。”
林珺蛮惊讶的低声说道:“昨日案子那么紧急,难道皇上准许你们休沐?”
“皇上也没说今日不许休沐。”郑昆眼睛闭着,半清醒的低笑着反驳道。
林珺觉得,郑昆这人吧,看似是什么都不在乎,而且从来就算事情十分紧急,他也能做到云淡风轻。他这样的性子,就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似是知道她想什么,郑昆用两指攥了下鼻梁处,目光清醒的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急也无济于事。我知道这案子要抓紧的破,但我却不至于因着案子影响我自己的日子。”
林珺初初重生那段时日,因着诸事不宜曾煎熬过,因而她那段时日看似平静,心里却如火烧般着急,此时她看郑昆如此,她嫉妒的用青葱玉指掐着郑昆的脸,颇有些气愤的说道:“世子爷,你好淡定!”
林珺是双腿交叠着侧坐在那里的,因着林珺这偶尔的刁蛮,还有她那世子爷这调侃的叫法,郑昆觉得有意思,他笑着用胳膊环住林珺的腰,将脸埋在林珺的小腹处轻轻摩挲着。
“哎呀,你别啊!”林珺来了葵水,她身子不自在,再者郑昆如此,她十分羞窘。因此她挣扎着使劲推了推郑昆,但她到底抵不过郑昆的力气。尤其是听到郑昆时不时的低笑声,她更加不自在了。
“好了,别扭了,我松开你就是。”虽然帐内偶有油灯光漏进来,不太亮堂,但林珺羞窘非常,郑昆还是知道的。
这时林珺极力保持镇静的对郑昆说道:“你快些离开吧,不然天亮就不好离开了。”
“你啊,最喜欢过河拆桥,小爷昨日陪你一夜安睡,你一大早就要赶爷。”郑昆语气调侃的说着玩笑话。他一边说,一边还注意着林珺的表情。
林珺听出这是玩笑话,但到底不自在又羞窘,因此她快手快脚的拽了枕头,抽打在郑昆身上道:“你胡说什么呢,快些离开吧。”
郑昆则躲闪着抓了她那胳膊,笑着说道:“有个好消息要告知你。我的人已经找到了辽东铁矿。那铁矿居然是在瓦剌领地一个极荒凉的山谷处,如今那里大部分归大周所有,其余的都属瓦剌领地。一直遍寻不着,却原来那矿山先前竟然是在瓦剌的领地上。今上听了这个消息后,必然会高兴不已的。”
林珺先是一愣,其后十分惊喜的问道:“真的吗?有铁矿我是十分确信的。几年前,我就告知了今上有铁矿,但这几年你的人一直在辽东遍寻铁矿,但却都没寻着,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这是要让今上空欢喜一场呢!”
说完后她又低落犯愁的说道:“那可如何开采呢?既然是铁矿山,要开采必然是瞒不住瓦剌人的。也不知上一世辽王府是使了什么手段,将这矿山开采的。”
这也是郑昆在考虑的,瓦剌他们那些蒙古人最缺盐和铁,要是被他们知道那里有铁矿山,瓦剌人必然会不甘心。他这时说道:“那里在前朝时,并不属于瓦剌。你说沈家人知道那处有铁矿吗?”
不得不说,郑昆在这一刻真相了。那里有铁矿,沈家是知道的,沈妃也是知道的。但沈妃这一世宁可死,也不愿意将这矿藏交给朝廷。
郑昆的这个问题问出时,林珺便联想的更多,她道:“难道上一世曹珏和辽王府还有牵扯?我实是不明白,辽王府有如此依仗,最后却为何是三皇子坐上了宝座。”
一大早就想这些费脑子的事情 ,郑昆则轻抚着林珺发顶道:“想不出就不要想了。还是想办法将那铁矿据为己有了再说。如今看来,那处矿藏要悄悄瞒着人开采了。这会时候不早了,我真得离开了,乖乖。”
昨晚是宝宝,今早是乖乖,林珺也不知,郑昆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哄人的词。但她也怕天亮郑昆不好离开。因而便催着郑昆离开了。
最终郑昆讨了一个吻才匆匆离去了。走时他心内还道:“如何能快些娶回媳妇,是他如今最急切的心思。”
而林珺此时心内则道:“找不着便一直心里牵念着,可找着了,却也有诸多麻烦要筹划解决。”
不久天便大亮了,远在辽东的陈程又开始了他作为流犯的一日生活。
“你肯定?还有什么,你都说说。”陈程问着小五道。
“没错,他那边的饭食里头掺着石灰,怎么吃?还有那管着他们的官兵一直监视着他们。他们也没法子将这些事情闹出来。”(。)
第三百三十三章 出手()
去年被流放到辽东的陈程兄弟八人,如今被分成了两部分。兄弟中的老二,老四以及小九三人因身手不错,都跟着郑昆上过战场,如今他们都在孟庆下属的手下修筑城池。
辽东守边大将乃是总兵张元,他因对瓦剌和鞑靼不和的消息瞒而不报以及贻误战机等罪责,本是要被削去了总兵职务的。可因着曹太后的力保以及据理力争,今上要确保孟庆去辽东任总兵,便和曹系一派做了妥协,因此张元只是被降职为参将。
而忠勇侯世子孟庆即刻便接手了辽东总兵的官职。但是张元在辽东经营多年,孟庆想要短时间内收服辽东的兵权并不容易。可今上却偏偏给他密旨,除了给今上从流犯中挑选并训练出一支精锐的队伍以为,他却还要慢慢收服辽东的军将以及兵士。
如今陈程和小五所说的事情,便是修筑城池的流犯正受的迫害。这些人的饭食里被掺了沙子以及石灰,但是因着这些流犯没有自由,他们也被监军管着,所以他们无法将这些消息递给上面人知道。
孟庆是总兵,他下面的副总兵以及参将却是张元的人,所以这些人若是瞒着孟庆搞鬼,孟庆是一时也发现不了的。
这时修筑城池的流犯中还有人传:“张元在时,辽东兵士虽然镇守辽东辛苦,但饭食和衣裳总不会出纰漏的,可如今孟庆做了总兵,他们就出现缺衣少食的情况。更何况这些不得自由的流犯了。”
这些流犯中自然也有对此不满的,可不知为何,要将此事上报给上面知道的流犯,隔日都莫名身死,因此到了最后,这些流犯便敢怒不敢言了。
小五之所以能知道这些,则是他去看二哥三人时,他那二哥用漕帮的一些特有手势告知了他的。那守着他们身边的兵士不懂那些手势,因此他们也没被发现。
陈程听了兄弟小五的话,他嘴里嚼着根干草想着事情。他知道。被特意调去修筑城池的流犯。都是一些身强体壮,身手过硬的人,这些人明显的是被组织收编到一起的。
“我看那些修筑城池的监军肯定有问题,这么明显的事情。咱们这里一点消息都没听过。而且咱们这里的饭食还是如以前那般。那些监军想要做什么?”
小五烦躁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二哥三人如今都瘦的不成样子了。那些饭食如何吃?哪怕那饭食掺杂了沙子都行。可里头掺杂了石灰,这哪里能下咽!这个情形都快两个月了。”
陈程则说道:“不管如何,急是没法子的。既然知道了这个消息。那就将这个消息告知孟大人知道。”
小五叹了一口气说道:“夜枭晚上用,将这个消息递给主子的人知道,我们就只能等着主子的人处置了。”小五口中的主子自然是郑昆。
与此同时,那些被组织修筑城池工事的流犯中,有一个流犯刀疤脸的流犯正和一起的流犯说着话:“凡是权贵勋爵,就没有好的,这忠勇侯世子一到了这里,就开始贪污我们的饭食衣裳,我们难道就要这么忍着?”
一起的流犯中有精明的说道:“我们只是流犯,总兵大人哪里管得了我们,还不知是下头的人在瞒着总兵大人搞鬼呢。”
那刀疤脸被此人噎了一下,他低头想了下后说道:“张元大人在世,我们虽然平素也会被欺负,可饭食上哪里就能成了这样,可孟大人到此地已经快一年了,按说他早该适应了,可如今你看我们这两个月的饭食——”
刀疤脸说完,他看向人群里一个面黑大胡须的人。那大胡须说道:“就是,我看就是这孟大人搞得鬼。我有兄弟没被调来修筑城池的,我问过他们,他们那边就和往常一样。前些日子闹事的几个,如今都不知去了哪里,我那兄弟看我时,我也不敢乱说话。”
京城中,全城戒严搜捕着外族刺杀的人。有人即使不是刺杀的凶手,但因着是外族人士,便也被逮捕了起来。而辽王府里,辽王正和幕僚商量着事情。
“威远侯府的威势被今上压制,他们哪里会善罢甘休。”辽王满面威严的看着手下的幕僚们说着话。
辽东乃他的藩地,他要联合瓦剌人做些事情,本就是手到擒来的,而且他和瓦剌首领之前也有过接触,可如今这盘棋却因着今上的介入,反而被搅合乱了。这让他如何甘心!
既然已经和瓦剌三王子搭上了关系,脱欢此人便可用可不用了。这个女婿倒是可惜了。
其中一个幕僚说道:“孟庆到辽东的时日还不长,到如今也没闹出什么事情来,恐怕是威远侯府在等着机会。”
“只要那张元在辽东,孟庆总会被下套子的。”辽王胸有成竹的沉吟着说道。
说完他端起手边的茶轻抿了一口后说道:“此次刺杀事件都指向威远侯府,就算有人怀疑不是威远侯府,估计他们也没有证据查到我们这里来。接下来就祸水东引吧。”
幕僚问道:“王爷的意思是?”
“如今谢阁老虽然已经告老,但李阁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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