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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酱油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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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跟着小包子一起来的缘故,我们直接做着轿子到了赵元俨的院子前。
他说来也有些奇怪,当年结婚的时候并没有将新房安置字这个主院里,反而是再后面的一处院落,当时我还曾好奇的问过他,结果被他用手勾了一下鼻子,说了声:“小丫头片子管这作甚?”
我当时的萝莉皮才十年的历史,自然算得上是丫头片子,于是只好乖乖不做声。
等王妃死了,他就一个人又回到了这里住,也不知道是触景伤情啊,还是怎么的。
赵奶娘本来先下了轿子,伸出手对赵昀道:“来,世子,让我抱抱。”
赵昀这小东西冲她摇摇头,反而笑嘻嘻的看着我道:“某某你抱我下去好不好?”
我挑挑眉头,今天在我家的时候不是还要当小男子汉的么,怎么一回到自己家里就对我撒起娇来了?
于是我故意走上前却不抱他,对他道:“你今天下午不是说的不让人抱着么?”
却不想他还反应还挺快,嘟嘟那粉嫩的小嘴巴说:“我才不管,之前那是走路来着,可现在这马车我自己下不去……”
我顿时乐了,于是对他伸出手:“要人抱就直接说让人抱,还找那么多理由。”
他哼了一声,这次却没有反驳。
我又对他道:“跟我说,你爹爹现在是在书房呢,还是在寝室?”
赵元俨有一间超级大的书房,里面堆满了书架不说,还有各种乐器,各种笔墨纸砚不计其数,平常最爱窝在那儿的窗前看书。
小包子想了想道:“应该是在看书吧,反正没见他好好在床上养病……”
说完又嘟嘟嘴巴,有些抱怨道:“自己生病了都不听话,还总教训我……”
我听了不由笑笑,这次他可没当好榜样啊。
转身见庞籍依旧笑盈盈的模样,于是也没放下小包子,一边抱着他去书房一边对庞籍说了些赵元俨的坏毛病。
那人懒极,最爱躺着在窗前看书。
那人还在窗前放置了一张软榻,后来然又觉得软榻不甚方便,后来又让人做了一张寝台。有点类似后世东北的火炕,冬日里可以放进去火炭,但是铺上了一层暖玉,但凡进过他书房的人都曾腹诽过此人的奢华。
大宋皇室本来一改唐朝奢华之风,但对此人好似没有任何影响。满院子四季名花,仅兰花就有三百多种,刚刚庞籍一出轿子四处一瞧,眼神有着难以掩饰的震撼。
我瞧见之后也只是笑笑。那人的奢华也不过是这满园花草,一间书房而已。
比起那一夜洒金不知几何的寇准寇相爷也远远不及,所以我曾对他说,表哥啊,以后别让人进你这院子。
他当时好似就在那寝台上看书,拿略狭长的桃花眼瞥了我一眼,有些嗔怪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礼?”
我心道,那也比你以礼待人反而让人以为你奢侈过了头来的好。可这话却没说,不是不敢说,而是知道说了他也是这样做。
书房在二楼,如今天色微暮,但二楼的光线仍十分好。
我敲门前小声对怀里的小包子道:“昀儿,要不要跟表姨打个赌?”
我道:“你觉得你爹爹现在是在看书,还是在看夕阳?如果你猜对了,中秋那天我就带你一起出去玩。”
他听了头一扭儿,说:“我才不赌这个,爹爹说一半的几率就等于输掉了一半,说这种会让人输不起……”
我听了心中有些不以为意,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别人想怎么管教自己管不着。
轻轻叩门,清脆的声音依旧,只是我每次叩门的地方却随着我的身高逐渐升高……
我听见赵元俨道:“进来。”
声音略显嘶哑,也较之以往低沉了一些,我的心一沉,推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请允许俺学一下马教主,咆哮一下——
是谁跟我说古言的霸王少的,是谁是谁是谁~!~!
呜呜呜
和耽美、同人比起来,似乎更喜欢欺负俺这只打字慢的乌龟……就和那橘子一样!
当养成正太↔;被正太养成
幕二三
当养成正太↔;被正太养成
有些时间累积起来的东西,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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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背影,正坐在寝台上看着西方的夕阳。
我就心知如此,这人在这里看时候的时候其实并不多,通常是躺在寝台上想着事情,或是看着院子里的美景。
漫长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肩上披着件袍子,窗外暮色刚显,仍遮掩不住晚霞,他就那样斜倚着窗子看着夕阳,一向黑白分明好似没有任何东西能瞒过它的瞳眸,今日也显得懒洋洋的,一向英挺的剑眉也似乎因为眼睛没有往日的神采而显得有些柔和了起来。
月余不见,再见就是这般病美人的模样,我瞧着揪心。
于是抱着小包子走过去,有些没好气地对他道:“表哥大人,这秋天刚到,你还不用悲秋。”
他似乎有些讶然的回头,瞧见了我之后唇瓣扬起,微微浅浅的弧度却有着独属于他的风采。
我听他用那略嘶哑低沉的声音道:“某某,月余不见你似乎清减了不少。”
我愁着他那明显比之间要尖了不少的下巴吱声,只是将小包子放在寝台上,又给他脱了鞋子。
这时庞籍适时给他见了礼。
赵元俨对他点点头,便道:“我这房里从没为客人准备过椅子,就在这寝台上坐下吧。”
庞籍也没客气,道了谢便脱了鞋上了寝台。
小包子一上床就哧溜一下跑他爹怀里去了,腻歪在他爹怀里不撒手,附在他耳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见赵元俨不时点点头,夸他一声乖,就猜测小包子一定是在跟他说他今日去我府里有多乖巧之类的话语。
又见他散着发披着袍子,估摸着是得了风寒,怕他将兵气过给小包子就对他道:“得的什么病?太医是怎么说的?”
他依旧是那般对我笑笑,说:“无需关心,不过是因风寒病了些时日罢了,无妨的。”说完又拍了拍小包子的脑袋道:“今日可不曾给你表姨添麻烦?”
小包子摇摇头,依旧依偎在他怀里,父慈子乖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今天的赵元俨这疏懒的模样却是我生平仅见,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又问了他吃了什么药,用的什么方子。
等听了没有稀奇古怪的东西才算微微放了心,于是对他道:“我今日来的时候从家里带了不少应景的吃食,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尝尝?”
他随意的点了点头,说:“也好。”
于是我便乖乖的去招呼了婠儿和赵奶娘给他拿吃的去了。
奇赵奶娘说:“王爷好些时日没有好好用过饭了,清减了不少。”
书我看出来了。
赵奶娘又说:“王爷这些天也不见客,也不曾看书,每天就喜欢在这窗前呆坐,说等着下雪。”
我手稳稳的从酒坛里倒了一壶去年冬日酿的梅花酒。
赵奶娘还在说:“世子今天跟王爷吵着闹着说想郡主了,要去看郡主,王爷许是觉得没精力陪他,便准了。”
我点点头,然后和她们一起将各样东西帮他们放在寝台的桌子上。
因为寝台颇大的缘故,那桌子也颇大,上面本放了有些杂乱的书本笔砚,此时已经被王府的丫头收拾了干净。
我将东西一一摆上,也不往那寝台上座,对赵元俨道:“昀儿和庞公子刚刚都在郡王府用过了,你先吃些垫垫肚子。”
说着帮他斟了杯梅花酒。
这酒是去年我来的时候见院子里的梅花树都开了花,花上点点白雪,看上去极为漂亮。
我当时便厚着脸皮对赵元俨说要采了梅花酿酒。
这当主人的倒也不吝啬,大手一挥,说,随你摘。
可却还有后话——这酒却要在我府里酿。
我顿时垮了脸,知道他院子里的梅花树虽多,但终究也酿不了多少酒,他这地主居然还要我给他白干活儿。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三天的采摘后我估摸着也不过十数坛的量,所以索性大手一挥表示今天就做一次白功。可谁想这人却说:“我不过是让你在府里酿,可没说要你的酒。”
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他当时是想看我上当后郁闷的模样呢?还是为什么。
想着也给庞籍斟了一杯酒,有些得意道:“这可是我去年冬天见这院子里的梅花开了,亲自酿的酒,当时可没少让人跟着我受罪。”
庞籍微微一笑,闻了闻酒香道:“花香清冽酒香醇厚,这两种滋味完美的融在一起,郡主你果然有双巧手。”
我听了不禁有些心虚,解释道:“全称都有酿酒师父在看着,若没有那位师父的帮忙,我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谁也不晓得……”
赵元俨清咳一声,将酒一饮而尽。
我往日里也见他喝过酒,他酒量甚至称得上一个好字,可今日这酒刚下肚,我便看到他的脸颊上添了一抹浅浅的红晕,我觉得这是他今日的脸色太过苍白的缘故,心里就更跟着难受了。
赵元俨脸色虽好看了些,但唇色仍淡着,时不时问庞籍几个问题,在庞籍答过之后他都会点评一二,一时之间倒是变成了老师考教学生了。
我见庞籍对答了几次之后脸上仍旧一派轻松,又见赵元俨吃少问多,于是劝道:“表哥,你就多吃些吧,要是不喜欢我下次就再给你换些花样。”
他手指把玩着酒盅,细白纤长的手指光滑无瑕的酒盅,不一样的白却是一样的美。
他轻笑了一声,可眼中的笑意却极淡薄,泛着盈盈流光,让我看了一眼便微微垂下头来。我听他说:“某某,我想吃你去年冬天做的那道菜,叫什么来着?”
我一听,急道:“那菜忒油腻 ,不若换一种?”
我见他微微一敛眉头,琉黑润泽的眸子望着我,漂亮的瞳仁中映着我的模样,又一言不发的垂下长睫,我顿时招架不住……
那小包子有事儿求我的时候那样期期艾艾的看着我,我都招架不住,他这眼神对我的杀伤力自然不言而喻。
我颓然的垂下头,应声道:“好,我记下了,明日便做了让人给你送来。”
“好!”异常果断的回答之后就是咳嗽声。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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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和庞籍在八王府逗留了很久,久到我还帮小包子洗了个澡哄他睡了之后,庞籍和赵元俨还在寝台上下着棋。
我对那黑白的棋子并没多少兴趣,但见他们两个人一盘下了一个多时辰还没下完多少有点不耐烦,又因为那寝台上有两个男人在上面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方面做,于是就在赵元俨的书桌附近溜达,心里寻思着我上次送他的绣图他放在了哪里呢?
东瞅西看都没找到那一件儿,不过却看到了我不知道哪次来的时候忘在这儿的绣了一半的图。
图旁边还有样图,是赵元俨当年画的一对大雁南飞图。
这么一看我倒是有了印象,那时候我绣出来的东西也不过刚刚能见人而已,便向赵元俨显摆。
那人那时就在面前这张书桌上画画,头上只扎了一条云巾,肩上披着黑色大氅,衬的一张俊脸显得格外小又格外秀气。
不过那时候他大约也才十七八的年纪,青葱水嫩,如今想想就让人怀念。
那时他抬起头来,水濛濛的眼睛灵气十足,上上下下故作不屑的看了一下我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现在画的这幅图你可能绣的出来?”
我踮起脚尖儿看了一眼他正画的那图,顿时感觉悲从心来,那么大的一副……
那时候的我不过刚刚会绣些花之类的,这样的水墨图又怎绣过?
但一看到他那双水雾蒙蒙含着笑意就待看我服软认输的眼睛,我便一咬牙逞强道:“绣就绣,不过绣好之后可不给你。”
“哎,画可不能这么说,你这当表妹的可曾送过我礼物?如今不过是为我绣副图都不肯……”他说完将笔置于笔架上又叹了一声,那尚显青涩线条还没硬朗起来的俊脸上还能瞅出一丝隐藏的戏谑。
哪里像如今这般?你站在他面前仰着头看着他,甚至和他对视都猜不出他丝毫的心思。
我低头看着那副绣了不足三分之一的绣图,上面一角还插着针,针上尚无锈迹。
我摸摸绣图,又看看那副样图,一对北雁比翼南飞,我眨眨眼,再眨眨,想将眼睛里的雾气眨回去。
我本以为是我看着那名叫赵元俨的小正太长大,却也忘记了或许他也看着曾经身高矮矮尚不及他膝盖高的我成长。
我等情绪稳定了之后,又看了看书桌,上面是画了一半的水墨图。
视角取的应该是从窗台上向外看到的景色,画幅颇大,看上去只完成了三分之一左右。
能看到阴霾的天空,窗沿上积压的皑皑白雪,再下方寒梅尽放,其余花木尽掩在皑皑白雪之下。有数名青衫小厮正在梅花树下扫雪……
这图画的颇为活泼,如他第一次给我的那把折扇上所画的芙蓉花树下我酣睡的那副给我的感觉相似,虽是随时会下雪的雪后景色,但并无一丝冷意。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正手持棋子目光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棋盘,眸光熠熠,也不知是在脑中模拟棋路,还是在苦思对策。
我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没笑出声,脑中也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一幕和如今的他重合起来,犹带了点婴儿肥的小脸,熠熠闪亮的黑眸,姿态凛人却还带着一抹性味。
就是这样一个小正太,对我说——你就是叫某某的?
我起身走到寝台前口气十分无奈地对他们道:“我说,你们这还真是棋逢对手。”
手持黑子蹙着眉头的王爷头也不抬,对我挥挥手。下一瞬肩上的袍子滑落了下来。
我便无奈的只能帮他再披上,又伸手从他手中拿出来那颗棋子对他道:“天色都不早了,这盘棋不如留着明日再下。”
我说完又对庞籍道:“我们明日再来陪王爷解解闷如何?”
庞籍点点头,语气欣然道:“自然可以,王爷,不如这盘棋且留着待明日再下?”
赵元俨看了看庞籍,我只觉得他这眼光有些深意,却又看不出来什么。
下一瞬,他已经点了点头,微笑道:“那也好。”说完将头扭向我,粲然一笑,白牙让我突然有一种森然的感觉。
他道:“莫要忘记我的菜,不送。”
我挑挑眉头,他这样就想将我赶走了?
我哼了一声,说:“表哥大人,你表侄云遮想向你求副字画。”
他略挑挑眉头,请啜了一口茶汤后才道:“送谁?”
我无奈道:“他的一位书院里的先生,从应天而来,他很喜欢。”
喜欢到要拐我来这儿帮他求字画!
赵元俨轻笑一声,似乎看出了我的心肝已经碎成了一块块。他起身,随意的踩着鞋子走到书桌前对我招招手。
“来吧,最近画好的你选一副。”
我指着那副尚未修好的绣图问他道:“这是我什么时候落在这儿的?你怎么从未跟我说过?”
他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我本来也很期待你绣完它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见过它了,前两日我找以前的画儿的时候,才将它和画纸一起翻找出来。”
我噤声没有再问那个话题,只是说我喜欢他那副尚未完成的画儿,厚着脸皮跟他说这副话画完我要了,不许让他送别人。之后才挑了一副暮春图。
之后便与庞籍与他辞行,他照例没送我。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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