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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世重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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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那样一个畜生不如的父亲。”审丰毅霍的偏过头,咆哮出声。随后他又看向北安煌,“一个杀了我母亲的人,你觉得他还配做我的父亲么?配么?”
说起北世昌,审丰毅似乎更加恼怒,他眯着眼睛,“他也真是敢啊,以为将我送给别人代养,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么?竟然还让你寻得我做你的左膀右臂,真当我是一条狗啊?”
审丰毅暴怒的黑眸中藏着无数的鬼魅猛兽,好似随时都会发起突袭。
北安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的汗毛全都在此时立了起来。难怪当时他在那家村户中寻到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没有一丝惊讶之意,原来,他早就知道。
这么多年一直在他身边对他俯首帖耳,顺从无比,原来一直都在暗中韬光养晦,寻求报仇的时机。
“父皇虽未告诉我实情,可到底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去寻你,他对你始终抱有愧疚之意,所以才让我务必将你找到啊!”北安煌似乎理解了那夜,父皇弥留之际将他叫到榻前,在交代这件事儿时,眼眸中流露出的汩汩光芒,那是愧疚忏悔之意啊!
“愧疚?哈哈,哈哈。。。。。。。”审丰毅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他如果还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意,就不该在逼死我母亲以后,还将尚在襁褓中的我交给别人抚养,而且还是一家穷困偏僻的村户。”
审丰毅死都不会忘记,打从自己记事起,就被那家人像狗一样呼来喝去,每日不仅要做很多又苦又累的活,而且还没有饭吃。他记得自己有一次饿到实在挨不住,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就将厨房中剩下的半个野菜饼吃掉,后被那毒妇打的差点断气,在寒冷的半夜慢慢醒来的感觉。
北安煌微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侧了侧自己因靠在柱子上太长而有些发麻的半个身子,穿插着些许银丝的头发此刻已变得蓬乱,沉黑的瞳孔也流露出些许倦怠。
今夜发生的事情太过跌宕起伏,太过让他措手不及,他有些累了。
他缓缓阖上了眸子,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再无抵抗之意。
“父亲,别跟他废话了,快将这些人全都杀了,以绝后患。”始终站在那里看戏的北熠耀恐事情有变,急急催促道。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北安煌也成了丧家之犬,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去。今日,还真的就是你的死期呢。”始终跪在殿前的兰阔仰天狂笑,声音中是满满的嘲弄与粉刺。
“你给我闭嘴,你个老东西,死到临头你还笑的出来。”北熠耀忍不住上前将大笑不止的兰阔踹翻在地,一脸嫌恶。
“真是乌鸦笑猪黑。”
此刻,殿中闪烁的烛火荡漾着一圈圈的光晕,一晃一晃,安静的折射出柱子前北安煌半眯的眼帘。
下一刻,一身明黄,身材臃肿,发丝凌乱的北安煌已经闪电般冲到了审丰毅身前,用一柄镶着南珠的短匕首抵着他的喉咙,黑眸中哪里还有刚才的妥协之意,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杀气。
“全都退下,不然我就杀了他!”北安煌气息沉稳,似乎又变成了金銮殿上那位号令天下诸侯的王。
殿中的人都没想到,臃肿笨拙的北安煌还能有如此身手,大家似乎都被他平日表象蒙蔽了双眼,要知道,老虎终究是老虎,成不了猫的。
守在北熠耀身后的兵士一个个都绷紧了神经,蓄势待发,只等他一声号令。。
第一百五十九章 尘埃落定()
“都退后。”北熠耀双臂大开,退后了几步,将身后的人也向后推了推。
被北安煌挟持的审丰毅此刻却笑了,多年来第一次脸上没有任何遮挡之物这么近的跟他说话,嘴里呼出的白气都瞧得真真切切。
“你觉得此刻你挟持了我又能做什么呢?你认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么?”他的眸子带着几分模糊,仿佛有一层薄雾蒙在眼瞳。北安煌却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映,在他幽黑似海的深瞳里。。。。。。
北安煌在他漫不经心的冷冷注视下,只觉一阵心慌气短,他最讨厌他这样,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让身为皇帝的他很不舒服。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梁文手中的兵力?你以为你还能翻身么?”审丰毅说道,脑袋猛地向后用力一扬,右脚用力后踢,双手迅速将北安煌的胳膊抓紧一扭,立刻便脱离了挟制,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北安煌被毫无征兆的踹倒,手中匕首锒铛落地。与其同时,站在不远处的北熠耀手中长刀已近,北安煌本想凝神聚力,却惊觉双手酸软无力,竟是被审丰毅刚刚那一扭堪堪脱臼了。一瞬间冷汗淋淋,转瞬,北熠耀的那柄长刀已然入腹,鲜血狂涌。
“额。。。。。。。。”他转头,看着北熠耀黑眸犹如月下深潭,笔直的看着自己。随后,北熠耀咬牙将手中刀柄又向前推了推,北安煌似乎听到了皮肉被撕拉开来的声音。
“好啊,好啊!”说话间,一股腥甜从喉间涌入口中,他终于抵挡不住,“噗”的喷了眼前之人一身,随后眼前一黑,轰然倒地。
审丰毅也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北安煌竟然会死在耀儿手中。
“哈哈,哈哈,狗皇帝被我杀死了,狗皇帝被我杀死了。”北熠耀顾不上擦去脸上那星星点点的血迹,扯着唇角癫狂的大笑着。
依旧跪在殿中央的北熠宇被刚才的一幕吓傻了,他虽然也想过要杀掉自己的父皇,可是当他的父皇真真切切成了一具尸体躺在那里的时候,他的脑袋却是茫然无措的,怎么会这样?
两三点曲折的光线,从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云层间折射下来,深浅不一的光斑沿着光线迅速奔跑,纷纷扬扬的灰尘亦跟随着阳光肆意舞蹈。
三重门的城楼上,偶尔有几声急促的鸟叫声打破这片幽森死寂的气氛,可是很快便重新归于平静,只余下那一串串铜铃在风中发出沙哑的响声。
黎明即将到来,可是黎明前的黑暗却是最冷的时候。城下的军队就好似一排排木偶,只能看到他们井然有序的迈着步子。
宣德殿,灯火通明,而主人却换了。
一袭黑衫的男子沉稳内敛,欣长的身躯站的笔直,正是审丰毅。
北熠耀坐于主位,嘴角因心情愉悦快要扯到耳根。此刻他虽然坐的不是纯金打造的龙椅,可却也是他多年前就想坐的位子。
“爹,狗皇帝死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正式登机?”显然对于这件事情他很着急,刚成了这宣德殿的主人,就马上想做这北新的主人了。
审丰毅抬了抬眸,平静的声音未有丝毫起伏,“不急,此刻北安煌刚死,朝局必然紊乱,安抚朝臣是第一位。明日张贴讣告,先给百姓一个交代。”此刻登基已是其次,找到北安煌的传位遗诏才是重中之重,绝不能让其落在他人手中。
北熠耀闻言,黑眸愈发深邃,只沉声道:“只是可惜,让多满那老太监给跑了。”一夜混乱,等到他们想起此人,早已人去屋空,毫无踪迹。
审丰毅听了这话,紧抿着唇线,一言不发。隔了良久,他轮廓分明的容颜上浮起淡淡的惋惜,说了句:“如若不是你将北安煌杀了,我们也不用在乎那老东西的去向了。”
北熠耀目光陡然转向自己的父亲,吐出几个字来,“难不成父亲不想那北安煌死?您这么说是在怨怪儿臣么?”
岂料审丰毅却是轻声一嗤,乌黑如墨的眼瞳迎上北熠耀的视线,缓缓摇了摇头:“就算你当时不杀他,他也是不能活的。只是如若我们问出遗诏在哪,不是更好过此时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不是么?”
审丰毅唇角抽了抽,他的儿子还是太嫩,这样急躁的脾气,怎么能经受住接下来的大风大浪呢?何况,作为一国之君,必要有“泰山压顶而不惊,无敌加之而不怒”的威严与气魄才行。
北熠耀眉心微动,似是没想到审丰毅会说出如此一番话来。尽管他是他的父亲,可关系一直隐晦,根本无人知晓。而他,作为皇子,也早就习惯了别人俯首帖耳,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此时被虽是生生父亲的人这样说,心中也不免升起一丝不快来。
由是这样,可他还是分得清孰重孰轻,遂咬了咬呀,起身朝着长身而立的男子拱手弯腰,“儿子年幼,接下来的事儿,全凭父亲指点。”
审丰毅瞧见他这样,虽只是微微颔首,唇角却是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言了句:“你我虽是父子,可到底身份有别,以后莫要再这样,以免落人口舌。”
他说完,对着北熠耀拱了拱手,留下一句话:“殿下早些睡吧,明日还有很多事儿要做,臣告辞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大殿。
第二日,巨幅的讣告便贴在了城中最显眼的地方。熙熙攘攘的老百姓们围在告示前指指点点,他们不关心这么长的告示中是如何讲述先皇的死因的,他们只关心接下来是谁当皇帝,他们究竟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过依旧平静的日子。
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到了梁文所在的罗口城,他紧紧捏着墨渍分明的信件,朝着被风侵蚀的没了棱角的城砖上狠狠打了一拳。
他怎么也没想到,藏的最深,最后得利的居然是北熠耀。尽管他不知道妹妹跟远儿的情况,可他知道,他们一定是被圈禁了起来,不然不会这么久还不传消息过来。
他的目光越过远处巍峨的山峦,直直朝着北面望去,此刻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回到新晋城去。。
第一百六十章 处死()
这是新晋城十几年以来最为昏暗的一天,那厚实的云层如裹尸布一般密不透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尘土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掩上口鼻。
人头攒动的大街上,身着寒铁盔甲的将士整齐的立在宽大的街道两旁,老百姓则被隔绝在街道四周。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人们无一不是拉长了脖子朝着街道口瞧去。
几个长相不起眼的人混在人堆中,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一道来的。
“殿下,兰阔一党今日算是走到头了。”虽戴着人皮面具,可林风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那“光洁无毛”的下巴。
“林风,别说话了,咱们身份特殊,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同样戴着人皮面具的秦观开口提醒,眼神则是停留在了身旁始终沉默的元鸿轩身上。
元鸿轩脸上的人皮面具看着有些苍白,让人很容易就认为此人一定身体不好,可再看那双眸子,黑曜石般炯炯有神,此时正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街口,似乎根本没在意身旁两人的谈话。
沉闷的锣声夹杂着马蹄踢踏的声音愈来愈近,一个个囚车随即闯入人们的视线,那囚车的队伍很长,长到看不到尽头似得。
在队伍最前面的第一个囚车中,站着一身白色囚衣的兰阔。他的双手双脚皆被铁链锁着,一头凌乱的银丝和着下颚上的胡须在风中肆意纷飞,他的脸色苍白,唇瓣龟裂,泛着丝丝缕缕的血迹,一双死灰般黯然的眸子半阖着,样子既狼狈又落魄。
他身后其他十几辆囚车中的人,便是他手下的党羽,皆是一身白色囚衣,一个个发丝凌乱,面色颓然。有的双腿不住发抖,有的则在大声哀嚎。
走在队伍最后面的,是一个个身材魁梧,袒胸露乳,怀抱一把把明晃晃的大刀的刽子手,他们俱是凶神恶煞,光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
穿过这条大街,再拐个弯,便是行刑的地方,也就是俗称的菜市口。那里早已有重兵把手,高高的木台子前,放着一个偌大的木桌,执法的人老早便等在了那里。
囚车的队伍过去了,百姓们也都蜂拥般跟了上去。砍头诶,十多年都不曾看过了。
与此同时,北新皇宫,太子殿。
北熠耀一身暗黄色蟒袍,金冠玉带,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中摇着手中的那柄镂空玉骨扇子,身后站着十几个太监。
在他正对面的,是坐在汉白玉椅中一身明黄龙袍的北熠宇。虽是龙袍,可一眼就能看出那龙只有前爪而没有后爪。他的面色较之前者就显得惨白如纸,连那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此时也没了魅惑的风采,有的只是掩也掩不住的死气沉沉。
“啪”宁静的气氛被北熠耀合上的折扇声所打破,他撇着嘴“啧啧”了几声,自椅子中站起身来。
“行了,时辰到了,本殿下可没工夫跟你耗着了,等你这边完事儿了,本殿下还得去凤霞宫送你母妃一程呢!”
北熠宇霍然睁大双眼,咬牙切齿就朝着北熠耀扑了过来,可刚站起身,却又似一滩烂泥歪倒在地。
“怎么?还不死心啊?你以为你喝下的软经散是茶水啊?”北熠耀嗤笑一声,用扇子托起他的下巴,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行了,选一个吧!”他起身,端过了一个太监手中的托盘。盘中放着两样东西:一把匕首,一个瓷瓶。
北熠宇看着那东西,却是连连摇头后退,“我不要,我不要。”
“来呀,给本殿下抓牢他。既然你不选,那本殿下就替你选。”说着,他拿起那瓶毒药,拔开盖子,便倒入了被钳制着的北熠宇口中。
安阳二十一年,六月八日,因谋反,太子北熠宇被赐鹤顶红死在了太子殿。
同天,北新皇后兰觅云,一条白绫吊死在凤霞宫,追随先帝北安煌而去。
新晋城,菜市口。
高高的行刑台被城中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天依旧是灰蒙蒙的。一身肃穆黑衣的审丰毅沉着脸坐在对面的木桌前,桌上放着行刑的令牌。
身着白色囚衣的犯人被拉上来跪成一排,脖颈后插着记录着罪名的木牌子。下面的官差走过来将手中的簿子递给了审丰毅,随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行刑。”木牌落地,高台上站在一众犯人身后,袒胸露乳的刽子手们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随后朝着那雪亮的大刀猛地喷上一口,手起刀落,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便骨碌碌滚落在地。
一旁看热闹的老百姓胆大的快意称赞“杀得好,”受不了眼前这一血腥画面冲击的则是撇过脸,更有甚者,则是弯下身呕吐起来。
十几颗人头眨眼落地,唯独剩下兰阔一人。他站在高台旁的囚车中,苍白的唇角紧抿着,一双眼睛始终闭着。
终于,他被压上了刑台,可并未像先前那些人背上木牌跪倒在地,而是被脱了上衣五花大绑,绑在了一根粗柱上,外面还被罩上了一层渔网。
突然意识到形势不对的兰阔猛然睁开眼睛,他慌乱挣扎的喊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渔网勒的很紧,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桌前的审丰毅陡然笑了,“兰丞相,难道你忘了,先皇可是赐予你凌迟处死的死法呢,我总不能违背先皇遗愿,给你个痛快吧!”
听闻此话,围观的百姓一下子似炸了锅一般,大伙都只听说过有“凌迟”这么一种刑法,可到底谁都没见过,不知是何种场面?
“你这个卑鄙小人。”兰阔嘶声力竭,浑浊不堪的眸子噙满滔天的恨意,似要将座上的审丰毅活吞了。
下一秒,他嚎叫的嘴便被塞上了一团麻布,一个矮个子男人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刀走了上来。
“开始。”
一声令下,兰阔眼睁睁看着身边的男子用那把薄弱蝉翼的刀将自己身上被渔网紧勒而凸出的肉一刀刀片了下来。而那每一刀,都会让他痛不欲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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