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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世重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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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有些愣神,兰阔更是一板脸,朝着远处的柳举吼道:“柳举,你这是做什么?”
柳举根本没打算接话,只见他迈开步子走到北安煌面前,单膝跪地拱手说道:“属下护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起来吧!”北安煌提着的心这时才跌进了肚子里,就在前一刻,他都怀疑审丰毅不会派人来救他了,还好,还好,不管是柳举,还是审丰毅,只要来了便好。
“柳举,你这个叛徒,你忘了你娘的命现在还攥在我的手中,只有我才有解药。”兰阔还不死心,在人群众扯着脖子喊道。
“别白费力气了,柳将军只不过是给你演了一场戏罢了。你那毒,柳老夫人早就解了。”北安煌背着手说出了实情,给了梁文、北熠宇等人当头一棒。。
第一百五十六章 螳螂捕蝉()
“解了?”北熠宇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似乎根本不能接受这戏剧性的一幕。
“外公,你不是说万无一失么?怎么这柳举反倒倒打一耙,把咱们给坑了。”他上前抓住兰阔的肩头,不停摇晃着。
“够了,”兰阔被晃得有些头昏。即便他还没缓过来,可眼前的事实却是最好的解释,他银牙一咬,不甘心就这么认栽,反正横竖皆是一死,不如搏一搏,说不定还有活路。
“大伙听好了,他们说不定是在撒谎骗咱们,我已经拿到了柳举的兵符,宫里宫外几乎都是咱们的人,柳举带来的应该是他自己集结的另一部分人,他连兵符都没有。”说完,他从腰间掏出一个老旧的木牌,高高举了起来,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兵”字。
原本有些低迷的众人一看到那至关重要的东西,似乎一下子有了精神,既然兵符在丞相手中,那么这柳举怕是真的只是在咋呼他们。
柳举看到那兵符,也是一个愣神。
“大家别信他的话,他的兵符是假的。”柳举虽着么说,可心里也有些打鼓,因为那兵符确实很像真的。他明明一直将兵符贴身保管,怎么此刻却到了兰阔的手中?
柳举随即开始从衣襟中翻找自己的兵符,可是找来找去,哪里有什么兵符的影子。他没说话,只迅速将手抽出,不让旁人看出端倪。
兰阔是什么人,当下便看出了柳举的心思,遂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是老天有眼,今日出门前,有一个神秘人突然登门,没透露姓名,只将这个东西交给了他,说一定能帮的上他。
原本他还有些狐疑,以为是什么陷阱,正要杀之后快,可那人却一瞬间没了踪影。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没敢动用人大肆搜查,找了一遍无果后,也只当是一个意外的插曲。
没想到那人说的却是真的,这兵符也是真的,而且成了他制胜的关键,他怎能不激动高兴呢!
北安煌在一旁开始着急起来,看柳举刚才一霎那表现出的茫然失措的样子,怕是兰阔手中的兵符是真的,以现在的局势,对他们最有利的便是先发制人。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将这些反贼拿下,给朕拿下。”北安煌大吼着,狠狠的拍了柳举肩膀一下。
柳举当下领会北安煌的意思,板着脸开始发号施令。
“将这些反贼给本将军拿下。”
他绝对不能让人们知道他的兵符已经不在身上,定了定身子,沉着冷静的说道。
“乒乒乓乓”的刀剑声又响彻耳畔,兰阔勾着唇角,细长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对面的柳举跟北安煌,直将两人的心中看的毛毛的。
“住手,”他捋着胡须大喊,“大家不要再自相残杀了,兵符在我手里,柳举身上根本没有兵符。”
此时在场厮杀的将士们全都愣住了,为这一系列的惊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兵符只有一个,兰阔手中的不是假的么?
“你这反贼,别在这里混淆视听,你那兵符明显就是假的,将军的兵符一直都在身上。”一个副统领看不下去了,自人群中跳出来,拿刀尖指着兰阔说道。
北熠宇此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一看兰阔脸上的神情,十有**他们这边的兵符是真的,遂推开前面的将士,也站出来说道:“是不是真的,让柳将军拿出来便知道了!”
“将军,拿出来给这个反贼看看,让他们死也死个明白。”那副统领当即回了一句,眼睛则是看向了一旁的柳举。
柳举的脸隐在头盔的阴影下,缄口不语,那副统领急了,上前拽了拽柳举的袖子。“将军?”
柳举的样子,很明显就是没有兵符,那副统领也不再多问,只眼神焦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们到底有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不管兵符是真是假,这天下都是皇上的,军队也是皇上的,快将这些反贼拿下。”一直担心北熠远伤势的梁雨梦突然出声,尖细清亮的嗓音打破了僵局。
他扶着受伤的北熠远,一脸焦急,如若再不叫太医,远儿怕是是会失血过多而亡。
北熠远伤的确实很重,刚才那侍卫的一刀力道极大,而且劈到的地方正好是腹部和下方的胯部。他此刻稍稍一动,抽痛麻木之意便会爬上双腿,动一动都成问题,应该是伤到了骨头。
“我看谁敢,你们可别忘了,自北新开国以来,兵符在谁手中,谁才有权利调动兵马。”兰阔高举兵符,视线锐利,一一扫过眼前的众人。
将士们有些不知所措,举着兵器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到底该听谁的呢?一边是北新的皇上,一边是手握兵符的丞相,他们到底该怎么办?
“不好了,将军,门外又有人冲进来了。”殿外突然跑进来一人,正是柳举的手下。
“又来人了?”人们皆是一惊,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人未到,先闻其声,“你们,将这些人统统拿下,”北安煌一听,面上瞬间阴霾全扫,是他,他终于来了。
乌泱泱一大群人冲了进来,个个铁寒的盔甲加身,拿着短刀长矛而来,人群后面,一身黑衣,步伐稳健的不是审丰毅还有谁?
“是你,”兰阔、北熠宇,兰觅云三人,与其身后的众人皆是一脸诧异,瞪大眼睛看着走过来的那人。
这哪是平日里他们见过的那个胆低调的审丰毅,简直判若两人,此刻的审丰毅一身肃静的黑衣,将他那内敛的面庞衬更加沉稳大气,气场十足。
“将他们全都拿下,兵符在我这里。”
审丰毅亮出了手中的木牌,那木牌中央的“兵”字上,还有着一道深深的刀痕,正好将那个字一分为二。
“那才是我的兵符。”柳举此刻才想起,早年间他刚执掌兵符的时候,跟着梁文将军抵御外敌,却被砍了一刀负伤,还是胸前的兵符为他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刀,当时梁文将军也险些丧命,幸好在路上遇到了这时回家省亲的将军夫人聂氏才得以获救,他怎么把这茬忘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黄雀在后()
“你怎么现在才来,”责备的语气从他身后传来,显然是北安煌朝着来人说的。
又是一番厮杀缠斗,大殿中这场闹剧似乎终于结束了。
“快,先传太医,给远儿医伤。”北熠远此时已是体力不支,好容易盼到援兵到来,他也如释重负,终于能阖眼休息一会儿了。
随后北熠远被几人抬了下去,北安煌这才得空坐下,一双黑眸沉沉的看着被绑起来的十几人。其中最前面的当然是兰阔跟北熠宇,身后是一众追随兰阔的一些言官,兰觅云则是被两个侍卫架在一旁,不住挣扎扭动着。
兰阔跪在殿前,先前的气势全然不见了,他也知道兵败如山倒、大势已去,只绷着脸抿着唇瓣,面如死灰。
刚才还一副胜券在握的追随者们一个个也好不到哪去,大刀架在脖子上,有的浑身无力软成了一滩烂泥,有的则是跪在那里瑟瑟发抖,更有一些胆子小的,则是吓破胆尿了裤子,似乎知道自己不久便要被拉到午门斩首的命运。
“丞相大人,你似乎对这样的结局有些不明白呢?”北安煌理了理额前有些杂乱的碎发,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一头银丝的老者。随后,他又眸光一转,掉头看向了旁边一脸不甘的北熠宇,语气讽刺,“真是朕的好皇儿,好太子呢!暗中集聚笼络势力,就为了让你的父皇我早日禅位于你,真是不简单。”
说道“不简单”三个字的时候,北安煌拍案而起,他眸中烈焰四射,扫过旁边依旧在挣扎的兰觅云的面庞,“你们兰家个个都是心怀不轨,你。。。。。。,”他指着兰觅云。“朕的枕边人,这北新的一国之母,居心叵测,心肠歹毒,将朕的那么多皇儿害死。”
“你。。。。。。”,他带着一枚硕大红宝石戒指的指头又指向了殿中的北熠宇,“朕的好皇儿,朕亲封的太子,勾结外臣,给北新制造混乱,还蓄意谋害自己的父皇。”
“还有你。。。。。。,”他的指尖又移向兰阔,“朕仰仗的朝臣,朕的岳父,暗中偷取兵符,挟持朝臣,意图弑君谋反。”
“还有你们。。。。。。,”北安煌凌厉的视线如刀,刀刀划过下面跪着的一众人,“你们好啊,好啊,全都以为朕就要似无葬身之地了么?哈哈哈。”
他接着又是一阵狂笑,那笑声在殿中跪着的一众人耳中显得那么阴森诡异,让他们听的毛骨悚然。
“将这些反贼给朕押下去,除了皇后、太子、兰阔三人,其他人明日午时三刻斩首。他们三个吗,朕要亲自看着,凌迟处死,这便是你们忤逆我的下场。”
听闻这个决定,殿中有人当场昏厥了过去,兰阔、兰觅云,北熠宇三人则是一脸震惊,身体僵直,连嘴都惊的合不上。
“父皇,不要啊,儿臣知错了,父皇,儿臣,儿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父皇,饶了儿臣吧,我是您的儿子啊!”北熠宇的恐惧在听到那句“凌迟处死”的时候纷至沓来,他酿跄着上前,跪倒在北安煌脚下,一双桃花眼此刻也吓得眼角耷拉,眸光颤颤的,样子狼狈极了。
“滚,”北安煌大力甩开他,一脸嫌恶。
“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些人给朕压下去。”北安煌再也不想看到这些人丑恶的嘴脸,他眉头紧皱,朝着始终立在一旁的审丰毅说道。
“父皇,何必这么动气呢?气大伤身。”殿外有人踢踏着步子而来。男子一身暗青色隐龙纹蟒袍加身,金丝绣云纹长靴,清雅不凡的脸庞上带着一抹如春风般清爽的笑意,头发高高束起,紫金缎带头箍上簪着一柄上好的白玉簪。
北安煌眯起眼睛,显然此时此刻在这里见到北熠耀是一件很值得奇怪的事情。
“你不是在外游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北安煌沉声问着,每一个问题都很直接,他似乎嗅到一丝特别的味道。
“这么重要的时刻,儿臣怎么能不在场呢?”北熠耀直直望向北安煌探究的目光,始终保持着进殿时的那抹微笑,神秘的微笑。
“重要?是啊,是个重要的时刻。”北安煌扫了一眼兰家几人,恨恨的回道。
此时,北熠耀已到殿前,光洁的面颊如白瓷般反射出润泽的光芒。但是,他的脚步却没有停顿,也没有朝着北安煌行礼跪拜,而是径自越过众人,来到了北安煌身后,朝着一袭黑衣的审丰毅走了过去。
“父亲,我回来了,没有耽误正事儿。”他一拱手,在无数双震惊诧异的眸子中握拳行礼,神态毕恭毕敬。
“你。。。。。。,你说什么。。。。。。?”北安煌听闻,顷刻间勃然大怒,他布满细纹的脸庞,也在一瞬间变的苍白如纸。
跟随北熠耀而来的,还有已经将殿外围的水泄不通的兵马,他们就站在十几米开外,只要里面的殿下一开口,他们便会冲进去。
“你。。。。。,你们。。。。。。,你们是什么关系。。。。。。?再给朕说一遍?”北安煌怎么也不能接受眼前的事情,自己疼爱的小儿子,自己以为最不觊觎他皇位的北熠耀,居然是这个人的儿子?
他眼前突然有一大片的白光闪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朕说清楚。”他怒发冲冠,大步跨到审丰毅面前,双手攥住他胸前的衣襟,眼里的光芒透出浓浓的杀气。
审丰毅仍旧面色沉稳肃然,他只一句话,便将北安煌的心瞬间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还要问么?耀儿是我的儿子。”
“不可能,朕不相信,你们一定是疯了,疯了。”他攥着审丰毅的衣襟摇晃着,眸子瞪得斗大,瞳孔因暴怒而变得血红,口中喷出的唾液都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到底在朕背后搞什么鬼?”他怒不可遏,歇斯底里朝着一脸淡然的审丰毅咆哮道。
“你,你不是朕的人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朕。”北安煌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自己一直仰仗的人居然这么的虚伪狡诈。他怒火中烧,回身夺下一人的长刀便朝着审丰毅招呼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事出有因()
“柳举,将这些图谋不轨的人都给朕拿下。”
就在他话音落地的时候,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潘缈浅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抛出了手中的纱带,紧紧的缠住了柳举的全身,就好似包粽子一般。
“柳将军,您还是乖乖待着便好,他们之间的恩怨,外人还是不要插手,小女子敬重您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只要您不捣乱,我也不会为难于你。”
潘缈浅抠弄着珠贝般光亮的指甲,朝着被纱带连脸都缠的死死的,只露着一双眼睛的柳举努了努嘴。
这边审丰毅只淡淡扫了冲过来的北安煌一眼,他神色内敛,轻巧躲过了即将劈过来的那一刀,反倒是北安煌有些臃肿的身体笨拙的好似狗熊,酿跄的扑在了后方的红漆立柱上。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让人听的都觉得无比压抑。
“我只是为我母亲报仇而已,为我潘家数万条阴魂报仇而已。”他的话音未落,忽然整个人冲了过去,伏在北安煌耳侧,深沉的黑眸辐射出渗人的光芒,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来:“我们潘家跟你们北家一样是北新的功臣,而你们北家用的着我们的时候就当我们是人,让我们冲锋上前、奋勇杀敌。等到战事平息,安稳日子一来,你就将我们看成了狼,时时刻刻都在觊觎你们北家的地位。栽赃陷害,暗中捣鬼,一心想要置我们于死地。三万条人命啊,脑袋都能垒成一座山了,血都能汇聚成一片海了。”
审丰毅步步紧逼,朝着脖子不停向后撤的北安煌咬牙切齿,“你们北家人,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座在这把龙椅上享受荣华富贵呢?难道睡梦时分,就看不到有千千万万双阴森淌血的眸子紧紧盯着你么?你们北家,才是最该死的人!”
北安煌一个趔趄,重重跌坐在地,他的脸色刷白,心也颤抖不已,背后的衣衫也被冷汗浸透。
此时的审丰毅眼中盛着嗜血的红光,像一条剧毒的毒蛇,在暗影中冰冷的吐着信子。
“我承认我们北家对潘家是有亏欠的,可是你一个外人,为什么要替他们报仇。你的母亲,又与我北家何干?”北安煌不明白,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跟潘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真是愚笨呢,他的母亲就是潘家的大小姐,我爷爷的妹妹,潘灵秀。父亲,就是你的父皇,北世昌。”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潘缈浅实在看不下去小叔跟这个榆木脑袋皇上浪费唾沫,忍不住出声接话道。
“我才没有那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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