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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彼岸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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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不知道谁评论了一句。好个十八岁的帅小伙子。”
“然后教官回了一句,一大把年级了还十八岁!”魏雪晴欣喜的分享自己的所见。
“还有一张是王教官跟他妻子在菜园拔菜。他老婆蹲在田里,王教官抓起一把菜往外扔。样子挺好玩的!”顾珊珊有气无力的诉说,
“我怎么没看见啊”杨慧使劲翻找照片,南晚在上面低头看着涂慧一个劲儿的翻弄,点击出一张又一张黑白照片。
“好几张照片都看不见了。我的天!”魏雪晴讶异。
“额。。。。。。!”杨慧一贯爱停顿的语调,透出无奈的叹息。
“教官设置权限了吧!”顾珊珊眉头微蹙,微微一笑故意掩藏眼角眉梢的落寞。
女孩还未萌芽的小心思就这样被扼杀了,毕竟才15岁。也就15岁。一切刚刚开始,开始了却再也没有后来,无声无息,欲诉却止。
嘻嘻闹闹的的声音逐渐消逝在走廊昏黄的灯光里。
NO。43
第二天午饭后,顾珊珊又披着头发坐在最右边。
“王教官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顾珊珊不见往日的娇嗲,怯弱弱的问着。
“去年!”回答的斩钉截铁,又立马回过头跟隔壁班的教官有说有笑。你小心翼翼的问,他却全然不在乎。
顾珊珊眼眶泛红,漂浮着一层温热的泪水,隐忍着没有流出来。
“你多大啊年纪啊!”顾珊珊穷追不舍,仿佛追着问能得到什么似的,其实什么也都得不到。
“22!”干脆简练,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我们昨天进你的空间,看不到你的照片了唉!”
教官看到顾珊珊湿润泛红的眼眶,呆愣,木讷,不知所措尽数写在脸上。
倏忽憨厚的笑着说:“不该看的别看!”立马转过头跟好兄弟聊天去了。
这尴尬的聊天让人很难接下去。顾珊珊伸出右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一脸委屈。
南晚跟杨慧两个八卦女弓着身子无比委屈坐在花坛边,白色的瓷砖实在太短小,坐着难受的慌,又无法做到跟顾珊珊一样腆着脸找食堂阿姨要凳子。不够厚脸皮着实是个重要的因素。
军训实则没几天,阳光灿烂日子逐步渐行渐远。湖北每到9,10月份就是梅雨时节,高中军训本来也就没几天,几天雨一下,就离军训结束也不远了。军训时夜间都是止不住的拉歌游戏,烟雨扑面而来,莘莘学子仓皇而逃。
NO。44
静谧的夜,闷热的夏天蝉声鸣叫显得分外聒噪,因为晚间下雨全班都闷在教室自习。南晚摸摸小腹,眉头微锁,阵阵微痛,下身倏忽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
南晚急坏了,右手伸到两腿间,触摸到湿黏的液体。伸出手指,无名指跟中指指尖沾染了殷红的液体。南晚大抵知道这是什么,初中生物书上也有相关的知识。可是来临的这么突然,南晚委屈的想哭。手足无措,又紧张兮兮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小秘密。
南晚的青春期来临的比同龄人要迟许多,一般女孩12,13岁就已来过初潮,南晚满15岁生日不过几天,今天却是第一次。
因为家族遗传普遍来得比较晚,之前听妈妈提起过妈妈大抵是16岁来的,姑姑直到18岁才来,算是家族里最晚的一个。新文高中是全封闭式管理,妈妈又不在身边,南晚感到分外委屈,抿起嘴巴,皱着眉头,欲哭无泪。强忍着眼角快溢出的泪水,在同学面前又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周围的同学都在埋头练习晚自习前王云发下来的拼音错字题,南晚尴尬的坐着,坐立不安,拿着笔佯装做题。脑子里空荡荡的,只盼望着,只盼望着,只盼望着晚自习的下课铃声早点到来。
泼墨般的夜静谧的深不见底,等待着下课铃声的到来,等待为何如此漫长,漫长的杳无声息。
林晖专心致志的埋头做习题,笔尖在纸上磨蹭的沙沙做响,毫不分心,男生认真的样子总是会让人把目光多多停留会儿。
叮铃铃,南晚仿佛松了口气似的,只期待着所有人能快点走掉。快点走吧!
陆陆续续班上的同学几乎全部走出教室。
“你不一起走吗”杨慧拍着南晚的肩膀问道。
“我再看会题目”两腿间明显能感到裤子沾染了液体的粘湿感,回答的有气无力。
杨慧从南晚凳子后面生生挤过去,南晚艰难的往前磨磨唧唧移了移凳子。摸摸凳子边缘,生怕有液体溢淌出来。南晚呵了口气,眉头微蹙,好像没有吧!
NO。45
总是有那么几个爱学习的孩子,沉迷于学习,沉迷于教室。南晚瞟向右边的江山,低着头自己在整理笔记,好像在预习课本吧!南晚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自己尴尬的心情,焦急的冒了层虚汗。
沉默了好一会儿,江山倏地站起。
“你还不走吗?”江山非常客气的问着。
“啊,我再看会书。”南晚也是客客气气的敷衍着回答,这么主动跟人讲话啊?
“这么爱学习啊!”江山打趣着。
你好像也挺爱学习的吧?
“先走了哈!”
“嗯!”南晚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终于没人了。南晚孤零零的坐在偌大的教室里,东张西望。正打算起身整理整理逃跑时。负责巡逻的保安走进教室门前,关了电闸。
“很晚了,快回去休息!”,“走的时候把门关好!”说罢便走向下一个教室。
南晚缓缓站起,裤子贴在了屁股上,拉扯了下布制裤子,站起的瞬间能够深刻感受到有一滴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流,由温热转为湿冷。
南晚顾不得其他拿着一坨纸巾擦了擦凳子,又倒出桌上水瓶里的水淋湿纸巾狠狠洗了洗凳子。带出的一丁点卷纸根本不够用,翻了翻杨慧的抽屉根本没有纸巾。随手拿了林晖桌上的一包清风手纸,揪出三张纸巾,把湿漉漉的凳子揩干。
NO。46
凳子终于差不多干净了啊。南晚双手遮住后面,趁着夜色,急急忙忙跑出教室,幸亏一路上没有什么人。踉踉跄跄跑回寝室,自己并没有那种东西啊!
南晚别扭的走到杨慧跟前。
“我来那个了,你有没有那个啊!”南晚敲敲杨慧的肩膀,小声问着,同龄人一般比南晚来得早,想必定是有的。
“啊?”,“面包啊!”涂慧长大嘴巴望着南晚,一副一点通的样子。
“什么是面包啊?”南晚一脸单纯疑惑,分外无辜。
“姨妈巾啊,你要ABC的还是七度空间的?”
“这玩意儿叫面包啊!都给我一个吧!”南晚从未使用过,是真的不太清楚它“别名”。
杨慧递给南晚一枚蓝色塑料纸质的ABC夜用,一枚白色的日用。南晚赶紧拾掇好走出来,妈妈以前教过自己怎么使用,小心翼翼的摸索还是会使用的。以前初中上厕所时总是在不经意间会听到一群女生在一起低声絮语有关这方面,诸如大概多少天,会不会肚子痛,女孩子间在厕所的话题总是不会逃脱有关于生理方面,南晚多少通过旁听图说懂得一些。
“你第一次来跟第二次隔了多长时间啊?”南晚好奇的询问。
“你还是第一次来啊!”杨慧疑惑。
“嗯,因为我全家都来得比较晚!”
“半年吧,你不要喝冰水啊!周期大概24天是正常的,还不满18岁之前不稳定是正常的,18岁以后每个月就会变得有规律。我第一次来的时候14岁半,过了大半年才来呢。”
“那个时候我也挺害怕的,我还看过医生呢,都是正常的!”南晚听着杨慧认认真真的碎碎念,女生之间的友谊其实特别纯粹,纯粹到生理秘密随意交换。
南晚拿着刚换下运动裤,搁在盆里,拧开水龙头接水准备搓洗。
“你先用洗衣粉泡着,我给你点热水,先泡着过后洗的干净些!”杨慧倒了半瓶开水给南晚。南晚又兑了半盆冷水。在新文高中这种住宿制的学校,一瓶开水要5毛钱,高中的我们都很穷!
“你明天可以去小卖部买包红枣嚼嚼”
“好啊”
两个女孩在洗衣房窃窃私语,那是15岁的年龄里属于她俩的小故事。
夜间的走廊格外安静,狭小的洗水房间墙壁上下水道管道里哗啦啦的水流声慢慢演变成滴答滴答的声音。水轻弹。静谧的夜,少女睡的格外小心翼翼,不肯轻易挪动身体,合上眼,月色温柔,轻轻入睡。
军训仅仅一个星期,匆忙结束。最是时光留不住。教官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不着痕迹。却也是顾珊珊心头轻描淡写的华年。
第13章 再别康桥()
NO。47…NO。48
NO。47
王芸撑着桌子面容严肃的说:“把书翻到第8页,我们今天来学习一下再别康桥。”
南晚翻开黄色书面的语文必修一,书面上的壶口瀑布是那么奔腾不息,仿佛我们的青春也永远川流不止。一切才刚刚开始,一切还那么漫长,一切仿佛没有尽头。
南晚轻轻瞟过整首诗,旋律实在优美,细细品尝犹如音符点点滴滴穿过你的大脑,余音绕梁久久不散。一字一句的回味,生怕看漏了一个字。就一眼南晚就无比珍惜这首诗,无比为徐志摩着迷,什么样的人能写出这样的诗句呢?
“请语文课代表朗读下课文。语气要缓慢点,柔和点,含着些缅怀之苦。”王芸一字一句委托着。
南晚缓缓站起,还来不及看诗下面的名词注解。
“再别康桥,徐志摩”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
“寻梦?撑一支长,篙,”南晚停顿了下,眉头微蹙,念成了hao。
“像青草更青处漫溯;”
。。。。。。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南晚的音色像极了桃花的初蕊,柔软中带着粉红,春风拂过张扬着生机。南晚款款坐下。气呵成的读完,全班细细碎碎响起一阵掌声。
“纠正一下,读错了一个字。篙字,念Gao。”王芸纠正着。南晚低下头脸颊微红,一阵尴尬。
“这首诗写的是诗人的缅怀之情,诗人徐志摩重返剑桥,原名叫康桥。你们想象一下你们毕业了,重新回到母校,看着原来熟悉的所有事物,但是物是人非,如今的一切却不再属于你,你们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诗人回到原来的地点,所有的一切全部没有变,身边出现的同学你已经几乎都不认识,再也不是原来的那批人,只能怀念。”王芸说出只能怀念时,思绪竟也开始蔓延,蔓延于无声处,一副怀念自己学生时代的神情,目光盯着后面的黑板报,眉头微蹙,一脸淡淡的哀愁。
南晚向左歪着脑袋细细听着王芸的讲解,仿佛身临其境体会着这份缅怀的哀愁与浪漫。
“康和的柔波里”南晚垂了下睫毛,轻轻地动动嘴唇念出声,犹如春风佛地面,润物细无声。
康河是怎样的呢?
女孩正沉浸在徐志摩淡淡的哀愁里,闪烁了下眼脸,细长的睫毛投射出好看的倒影。女孩的侧脸泛着柔和的光晕。仿佛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就在眼前,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只能怀念吗?南晚不禁轻声在心里问自己。
“我们介绍下诗人的生平。”
“徐志摩原配是张幼仪,后来徐志摩去英国康桥大学留学,遇到了年仅16岁的林徽因,为了林徽因徐志摩跟张幼仪离婚了。但是林徽因是一位特别理智的女性,被父亲带回了国,听从父亲的安排后来跟梁思成在一起。然后徐志摩又追回了国,后来呢,经常出入好哥们王庚家,徐志摩这个人呢,不太厚道,跟王庚的老婆陆小曼搞到一起了。”
“额。。。。。。果然是浪漫的人!”杨慧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停顿。
林晖也吐了口气,颔首浅笑。左臂撑住桌面,挠了挠鼻翼。弯弯的眼,浅浅的笑,只那一弯,温暖了心肠。
“哈哈哈哈哈哈!”全班一阵哄堂大笑。
“林徽因长得好看吗?”杨慧一个机灵脱口而出。南晚还沉浸在伦敦的烟雨里不能自拔,忽地转过脸望向涂慧,竟无语凝噎。
“那可是当时全国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你说漂不漂亮?”王芸打趣似的回答,却让南晚对这位民国奇女子的好奇心又添了几分。
“哇!”女孩们对于‘美人’总是拥有同样欣赏的目光。美人,美人,风乍起,泛起一片惊呼声。
“林徽因是我国第一位女性建筑学家,成就主要在建筑方面。我们国家的国徽,人民英雄纪念碑就是她设计的。”才女的事迹在王芸的唇间喷薄而出。
“她也是位诗人!作家。”林徽因这三个字,如烟雾般在南晚心头缭绕,想拨开历史的丛林,一探究竟。
“她的丈夫是梁思成,大家可能不太熟哦!他的父亲就是当时戊戌变法的发起者之一,赫赫有名的梁启超。他本人也是国内杰出的建筑学家。”
“陆小曼是当时有名的接待外宾的社交花朵。”
“王庚是陆小曼的丈夫,也挺厉害的是美国西点军校毕业的。”那个既短暂又大师辈出大家的年代,既精妙绝伦又战火纷争的时代,南晚对民国如痴如醉。民国往事像一阵烟飘散眼前,又瞬间被风吹散,西风吹散多少恨,吹不散往事红尘。
所有人都只是静静地听着王芸讲解,缅怀过去已是对民国往事最好的致敬。
高中时代每个老师都或多或少的介绍过徐志摩这位如伦敦烟雨般多情的男子吧!我们不是像睡莲般洁白的林徽因,亦不是热情如火敢爱敢恨的陆小曼。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是曾经的张幼仪,委屈,懦弱,自卑,胆小,需要用许多年的时光去追赶那个心中的人。
我要用许多年许多年去追赶我心中的少年。
NO。48
年少时你有没有浅浅的喜欢过一个人,12岁或者14岁,只是纯纯的喜欢着,当时光剪碎了所有片段,不管后来他是否会出现,他却仍然在心上是抹挥不掉抹不去的存在,在时光的土壤里生根发芽。
南晚望着前方向右张望的头颅,静静地望出神。脑海如同空旷的白色画壁,纯净洁白,如同心智半开的14岁。再次遇见你,多庆幸!
对于徐志摩南晚并没有表现出像其他人一样的惊愕,相反觉得诗人本该是多情的,亦或许南晚已经深深着了徐志摩的迷,在他的诗句里徜徉不能自拔。能写出如这般优美的诗句的人,你该是世间怎样的男子。那个如迷雾般的女子,又该是如何风华绝代。
她成了南晚心中的白月光。
“这是林徽因中年时期的照片。”王云轻轻放下多媒体投影仪。
“是个,非常有气质的女性。”
“哇!”惊呼声像白鸥一样在田田莲叶中离地飞起,扰了柔波。
“中年都这么美啊!”杨慧做感叹调。
南晚望着投影仪上的黑白照片,由于眼睛略微近视看不太清楚,微眯双眼。双手交叉的女士斜倚在墙边,后面的壁画和书被前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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