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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鬼妃太嚣张-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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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烈看她一本正经地唉声叹气,不由被她可爱的小模样逗笑了,在她鼻尖上一点,宠溺地吻上她的额头,在她头顶上低低地说了声:“心梦,我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你。答应我,杜云烈以后再混蛋,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千万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些颤抖和心碎的味道,一段话断断续续了半天才说完,听了让人好生难过,云心梦的心不可遏止地疼了起来,连声应道:“不会的,不会的,只要烈哥哥还爱我,心梦就不会离开你,永远也不会。”
第433章 442天定胜人()
杜云烈将脑袋靠在云心梦的脑袋上,两颗小脑袋紧紧地贴在一起。
心梦,不管你回来的目的为何,也不管你是否真心想要嫁给我,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够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呢?
听涛榭
傅家的一处暖阁里,伴随着淡淡的筝音,炉内香烟袅袅,壶中热气蒸腾。
壶盖被热气挑起,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泡,茶香四溢。
傅昱阳跪坐在棋旁,用一方白布垫着,端起茶盏,恭敬地给傅麒麟和杜云烈倒茶。
傅麒麟和杜云烈正席坐在根雕茶几边的垫子上,对着一盘围棋较劲。
傅昱阳对棋盘上正在厮杀中的黑白子淡淡一扫,知道两个人势均力敌,看起来麒王爷要更胜一筹,傅麒麟正手执黑子,捏在指尖举棋不定,紧盯着棋盘皱眉不语。
傅昱阳思绪还停留在棋盘上,听着师父“嘶”一声,下意识便以为师父要茶,忙把茶双手递过去,被傅麒麟嫌弃地一手挡开,喝道:“捣什么乱!”
傅昱阳忙把手撤回来,心里陡然一惊,差点烫着自己,垂首应了一声“徒儿知错”。
杜云烈看着傅昱阳捧着茶杯跪坐在旁边,放也不是,拿也不是,一时尴尬地僵在当场,脸上还有些惶恐,战战兢兢的样子看了让人忍不住发笑。
傅昱阳在江湖上也是鼎鼎大名的“冷面王”,人人敬仰,闻风便会丧胆。
可又有谁能想象到,“冷面王”傅昱阳也会有谨慎小心、唯唯诺诺的一面呢?
怕也只有在傅麒麟面前,他才会展露这一面吧。
不止是傅麒麟,傅家子弟哪个在江湖上不是叫得出名号的少侠,可是一回到傅家,各个都化身成了乖宝宝,是龙也盘了起来,是虎也卧了起来。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傅家堡偌大的家业,若不是有严谨的规矩管束着,还不得反天了?
杜云烈心里有些惴惴,傅残阳亦是傅家子弟,也不知道他的事,傅家参与了多少,还是,自始至终,傅残阳的所作所为,傅大哥都知道,甚至尽在掌握之中。
筝声还在隐隐约约地响着,像是故意替傅昱阳解围一般,杜云烈打破了一室的沉寂,淡淡地问道:“外面谁在弹古筝?”
傅昱阳顺势将手中的茶杯递给杜云烈,杜云烈伸手接过,听见他略微松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答话,“回王爷话,是灵犀姑姑。”
杜云烈淡淡地点了点头,他听云心梦说起过,傅家年长一辈中还有一位女子,名傅灵犀,是个神秘低调的女子,鲜少露面,且甚是得宠,琴声书画无一不精,最擅长的就是古筝。
杜云烈看了一脸拘谨的傅昱阳一眼,知道他之所以在自己面前如此端着规矩是以为傅大哥就在身边,不由他放肆,看来傅大哥在这些子弟中积威颇深啊。
轻轻一笑,杜云烈放下茶杯看着傅昱阳道:“你是心梦的大师兄,在我面前,不必多礼。”
傅昱阳抬头看了杜云烈一眼,又偷偷地瞄了一下师父,半响才低低地回答了一声:“是。”
许久之后,傅麒麟眼神一亮,执在指尖的棋子这才寻得空隙落下,缓了自身之急,杜云烈微微皱眉,白子又落下,傅麒麟紧接着跟上,一黑一白接连又过了几招,傅麒麟才渐渐扭回了局势,顿时眉飞色舞,抚掌大笑,转头从傅昱阳手中将茶接了过来。
杜云烈淡淡一笑,傅大哥也算是一介鸿儒、大师级的人物,没想到下起棋来像小孩子一样。
傅麒麟呷了一口茶,抬头看看天色,不由笑道:“难得一盘棋下了这么久,我和心梦下棋从来不会超过一炷香的时间,那小妮子的性格在棋局上也是表露无遗,干净利落快。”
杜云烈哭笑不得,竟然从傅大哥的话语中听到了几分对自己的嗔怨,若不是刻意让他,还不能让他赢得太明显,他早就结束战斗了。
“那不知是傅大哥的棋艺更胜心梦一筹,还是,做师父的赢不过徒弟?”杜云烈明知故问。
傅麒麟白了他一眼,事实归事实,有必要非得说出来丢他的脸吗?
傅麒麟干咳一声,“心梦的棋艺是好,只是她每次都赢得太快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输了个彻底。”
傅麒麟怨念道,傅昱阳在旁边忍不住笑,可不是,师父明明不是心梦的对手,还偏偏愿意去找虐,而且越挫越勇,只是每次输了,心梦倒是撒丫子跑得飞快,他们兄弟几个就得跟着遭殃,因为师父会把在心梦那里受的气都撒在他们身上。
见傅昱阳笑了出来,傅麒麟脸上登时挂不住了,一个爆栗敲在他脑袋上,冷哼道:“笑什么?为师输了你很高兴吗?”
“徒儿不敢。”傅昱阳摸着被打痛的额头,喏喏地应。
傅麒麟冷哼一声,“行了,别在这儿碍眼了,我和王爷还有话要说,你先退下吧。”
“是,徒儿告退。”傅昱阳抱着茶盘退了出去。
傅麒麟赢了棋,心情颇为舒畅,笑呵呵地招呼杜云烈在椅子上坐了,问道:“在傅家住的还习惯?”
杜云烈点点头,“是。托您的福,心情还不算太糟。”
傅麒麟举起茶盏的手不由一顿,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老弟这话茬可不对,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杜云烈淡笑回道:“除了傅大哥,还有谁敢惹我不高兴?”
傅麒麟闻言一笑:“敢情这股怨气是冲我来的,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哥哥我哪里惹到你了?”
“还说呢,大哥怕是忘了过去的三年发生的事情了吧。”杜云烈眯着眼睛说,口气里尽是不满。
傅麒麟见他煞有其事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合着麒王爷走这一遭是来找傅某人兴师问罪的,你是为了心梦的事要与我秋后算帐吧,这事的确是我的不是,哥哥给你赔罪,不该瞒着你。可我也是没有办法不是,你那媳妇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都拿她没办法,我这个当师父的,又能怎么办呢?”
杜云烈不承他的情,冷冷地哼了一声。
傅麒麟见状也没有办法,“得,你想怎么着尽管开口就是,要不我们出去打一架?”
杜云烈不由一笑,摆手道:“别,我可打不过您。我也没想怎么着,就想问您一件事,希望您能如实回答我。”
“什么事?”傅麒麟话一出口,便猜到了他想要问什么,心不由一沉。
傅麒麟不祥的预感立时应验,杜云烈开口便是:“当年您是怎么把傅残阳救回来的?”
傅麒麟双眸一眯,不由轻咳一声,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杜云烈看在眼里,淡淡道:“大哥不用觉得为难,我一早便知道,傅残阳就是杜云轩。”
傅麒麟闻言,抬起头来看了杜云烈一眼,似乎想要探寻什么,还是没有开口。
杜云烈在心底叹一口气,傅大哥终究是不肯相信自己。
他轻垂下眼睑,道:“既然您救了他,那一定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我没有别的意思,当年那一场杀戮并非我愿,实在是形势所迫。我不想为自己分辨什么,当年我没有杀他,现在他有幸活了下来,我亦不会杀他。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面目全非?”
傅麒麟脸色有些冷,带着一抹难言的悲痛,“没有人愿意舍弃原本的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杜云轩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傅残阳。既如此,为什么要一直纠结过去呢?”
杜云烈苦笑一声:“大哥,您心里清楚,纠结于过去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傅麒麟眸底滑过一丝阴冷,“可是残阳跟你说了什么?”
杜云烈抬头看他,“您觉得他能跟我说什么?报仇雪恨,夺回皇位,无非也就是这些罢了。”
傅麒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来一句:“这小畜生!”
杜云烈却是毫不在意地一笑:“傅大哥不用生气,我都不生气,真的。因为我知道,他决不可能得逞。”
傅麒麟被杜云烈云淡风轻的态度惊住,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带着探寻的意味,仿佛想看到他的心里去。
杜云烈嘴角一扬,“我说真的。记得小时候,父皇布置了一篇字,让我们任意写四个大字挂在自个儿的房间,大哥写的是‘天道酬勤’,二哥写的是‘宁静致远’,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和四哥的,因为我们两个写的四个字恰恰相反。”
傅麒麟有些好奇地看着他,“恰恰相反?那是什么?”
杜云烈一笑,似是在回忆着过往,那些短暂而安宁的日子,那时候,兄弟们都在。
“四哥写的是‘人定胜天’,而我写的是‘天定胜人’。”
傅麒麟的眼睛倏然瞪大了几分,猛然一惊之间,他似乎从四个截然不同的字中窥探到了傅残阳和杜云烈两个人的命运和未来。
——
茶已经凉了,傅麒麟沉冷的声音还清晰地在黑夜里徘徊着。
“残阳一早便是我傅家子弟了,他的名字还是我给他起的,此事你父皇也知道。我比你大哥年长几岁,年轻的时候在外游历,得以与他结识,当时你已经被青岩老人接去渤海了,所以我们没有打过照面。残阳当时也小,按理说他拜我为师是岔了一辈,可是傅家没有平辈授武的规矩,宸妃娘娘坚持让残阳拜我为师,这才开始师徒之缘。”
杜云烈静静地听着,这些事情,若不是傅麒麟说出来,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八年前,先皇突然驾崩,我就知道大势不妙,还未来得及采取措施,就传来了言家的惨事,我赶到盛京之时,残阳已经失踪了,傅家子弟倾巢出动,找了整整一个月,后来是灵犀将他带回了傅家,当时的残阳浑身布满伤痕,像一个小血人一样,血肉模糊,心脉俱损,还中了冰毒,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我和青龙花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将他救活,可是他的肌肤却已经溃烂了,连同脸部都开始变形,只能重新植皮整容,命是救回来了,却落下了寒症”
杜云烈听到这里,已是触目惊心,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竟是这样?
难怪傅残阳说他经历了蚀骨削肉之痛,难怪他会面目全非,可是为什么呢?
杜云烈站起身子,满脸的震惊:“为什么会这样呢?当年我没有伤到他的要处,不可能的”
傅麒麟深叹一口气:“与你无关。伤他的,另有其人。”
“是谁?”杜云烈惊问,他确实不知道,谁会有这么大胆子伤害堂堂的旭王殿下?
难道是皇兄?不可能啊,当年皇兄之所以会把四哥交给他处理,其实就是笃定了他不可能对自己的兄弟痛下杀手,一定会放过他的,因为相比其他兄弟,杜云轩一直与他们兄弟二人关系浅淡,却也没有威胁过他们什么,也从没有争夺皇位的可能。
是的。任何兄弟可能都有继承皇位的可能,唯独傅残阳没有这个可能。
因为父皇从小对四哥就不是很亲近,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确实如此,自己和四哥都不是在父皇身边长大的,可是父皇对他舐犊情深,宠爱有加,对四哥却是透着一份疏远。
不仅如此,父皇更是多次表示过,绝对不会将皇位传给四哥杜云轩。
他曾经听母后说过,宸妃娘娘原本是父皇最为宠爱的一个妃子,可是后来不知因为犯了什么过错,渐渐地就失宠了,若不是因为言家实力雄厚,恐怕就被打入冷宫了。
后宫中一向子凭母贵,或许因为宸妃娘娘,所以父皇才会对四哥不喜,这也是有可能的。
傅麒麟脸上尽显疲劳之意,“无论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值得庆幸的是,残阳还活着。你放心,无论残阳未来的选择是什么,我能跟你保证的是,傅家绝对不会逆天而行。若是他执意一意孤行,谋权篡位,傅家绝对不会助纣为虐的。”
杜云烈一惊,他没想到,傅大哥会如此坦白而直接地对他许下承诺。
他一直以来担心的问题,被傅大哥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给解决了。
像傅大哥这种大家,吐口唾沫就是钉,既然当着他的面如此说了,便绝不会出尔反尔。
只是他还是存着一丝疑惑,“傅残阳说到底是傅家子弟,大哥为何不愿意帮他?”
傅麒麟苦涩一笑:“因为,我也相信,天定胜人。”
第434章 443怎么会?()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这是傅白鹭亲手题在喜帖上的一句话,铁汉难得柔情了一回,大家纷纷打趣。
在万众瞩目之下,傅白鹭和小蛮的婚事如火如荼地在傅家堡举行了。
宾客们如约而至,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带着对新人的祝福最真挚的祝福。
看着穿着喜服的小蛮坐在铜镜前梳妆的那一刻,云心梦哭了,刹那间,泪流满面。
突然间,她竟然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小蛮刚刚跟着她的时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八年过去,当年的刁蛮丫头现在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一举一动之间尽显大家闺秀的做派,看着着实让人欢喜。
云心梦一晚上都在飙泪,也不是怎的,就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姐姐,你怎么哭了?”还没化好妆,小蛮看见云心梦哭了,立马从圆凳上弹了起来。
喜服很是厚重,小蛮行动不便,提着裙摆走了两步,嘟囔着骂道:“靠,当新娘子真累!”
云罗等人在旁边忍俊不禁,云心梦脸上还挂着泪呢,听着小蛮嘟囔这一句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嗔怪地拍她一巴掌:“看着挺淑女的,一说话就全露馅了。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说话可不能再这么口无遮拦了。”
小蛮吸吸鼻子,满不在意地说:“没关系,鹭哥不会嫌弃我的。”
云心梦睨她一眼,捏捏她鼻子道:“不知羞。”
被小蛮这一打趣,云心梦的泪意全消散了,朝云罗伸出手道:“剩下的妆,我来给她化。”
云罗瞪大眼睛,看了看旁边的青罗,两个人异口同声:“阁主还会化妆吗?”
云心梦白她们一眼:“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每天的妆都是鬼化的?小瞧人不是”
云罗垂下粉颈,低声道:“不是,我们都以为,阁主从来不化妆的,每天都是素颜示人。”
云心梦将小蛮按到圆凳上坐下,拿出眉笔来,轻轻给她描着眉,笑着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化妆的最高境界就是化到不化的境界。平常最重要的是要护肤、养颜,淡妆即可,重要场合浓抹一下才会给人惊艳的感觉。”
云罗和青罗在旁边听着一头雾水,“化到不化的境界?”
云心梦懒得再跟她们解释,敷衍地摆摆手道:“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云罗和青罗一脸无辜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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