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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千千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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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冷笑刚刚挂到嘴边,玉溪的手掌便真的甩过了她的脸!
李昔看着玉溪冲上前去,心中大快。一个小小的守园子的婆子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可见她在府里的地位还真不是一般的差!今天若不借着此事把事闹大,让人看看她的厉害,往后这群奴才指不定要怎么登鼻子上脸。她要立这个威,震慑的不只是李府的下人们,还有那些不给她好脸色看的“高管”。什么嫡不嫡,庶不庶的,根本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或许她的心计不如他们,但若要耍起浑来,她还有得拼!
这念头由来已久,张婆子可以说正是送上门来的“炸药包”。今天不把她引爆了,弄出点动静,那真就是错过了大好的机会。
张婆子被玉溪打了一巴掌,立时恼羞成怒,挥舞起肥胖的四肢与玉溪撕打起来,墨竹几番被打,已是被激怒到了极至,见玉溪上手,便也冲上前去,三个人扭打成一团。
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站了一大群,看到屋子里闹成这样,谁也不敢上前去拦。清山与清平两人嘀咕了半晌,最后清山溜出了院子。
就在这时,李昔听到院子里丫头婆子们齐声道:“给夫人请安!”
好,来得正是时候!
李昔趁机喝道:“好了,都别打了!”
玉溪与墨竹停了手,二对一,却只是打了个平手。
张婆子耳朵尖,早就留意着院子里的动静,听到喊夫人,手上的力气便松了几分,再听到李昔叫停手时,她一把推开玉溪,一边干嚎着跑出了屋子,哭喊道:“夫人,您可来了。请夫人一定给奴婢做主啊!”
玉溪听到张婆子的哀嚎,只觉得后背泛着丝丝凉意,刚刚与张婆子撕打时的痛快与淋漓尽致,在这一刻都立即烟消云散了。
墨竹与春桃也傻了,呆呆的看着李昔一时间都不知所措。
春桃突然叫道:“大少爷,奴婢去请姨娘过来吧!”
李昔却十分淡然的拦下了她,看着满脸紧张慌乱的几人说道:“现在请哪个来都没用,春桃你随我出去迎母亲!”
等的就是这个正主!
夫人看到披头散发的张婆子,嫌恶地皱了皱眉,转头向身边的李妈妈问道:“她这是唱得哪出戏?”
李妈妈讪笑着,对着张婆子递了眼色。
张婆子忙跪爬到夫人脚下,哭诉道:“夫人,奴婢冤枉啊!大少爷面前伺候的墨竹说奴婢拿了她的镯子。可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只是气不过与她顶了几句,她便动手打婢。她还窜咄着大少爷也跟着出手……夫人,奴婢挨了几下打算不得什么,可这府里的规矩是您当初一件一件地教的奴婢,大少爷打奴婢时就说了奴婢没规矩,您说,大少爷他这不是在打您的脸嘛!”
“放肆!”夫人气得嘴唇直哆嗦,越过张婆子便要往屋子里去。
李昔带着春桃从屋子里出来,见到夫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笑道:“母亲,您来了!”
夫人盯着她略微凌乱的衣袍,目光更冷了几分,“嗯”了一声,便绕过她直往屋子里去。
李昔看到紧跟在夫人后面的李妈妈与张婆子,也不多说什么,也径直进了屋子。
墨竹与玉溪显然有些慌乱,齐齐向后退了几步,给夫人请安。
夫人站在两人面前,打量了一番,冷冷地问道:“哪个是墨竹?”
墨竹的身子猛地一颤,求救的目光望向李昔。
李昔坚定地向她点点头,示意她不要怕,一切都有她。
夫人看到墨竹的小动作,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回夫人,奴婢是墨竹。”墨竹上前一步,行了礼。
李妈妈扶了夫人坐下,自己站在她的身侧。张婆子则站在了李妈妈地旁边,脊背挺得直直地,目露凶光,扫视着屋子里刚才打过她的人。
一时间,屋子里极为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气氛好似暴风雨将要来临,沉闷、压抑,让人心神不宁、烦燥不安!
【第043章】油锅取物
墨竹绞的手指,默立在屋子当中,身子有些瑟瑟发抖,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儿。
李昔走到墨竹的身边站了,笑道:“母亲还是我进府后第一次来清园吧。墨竹,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母亲倒茶。”
李昔想替墨竹解围。这样的小伎俩自然瞒不过夫人的眼睛。
她的声音清冷:“慢着,这倒不必了。我来这里,是因为听到你这儿闹得不象样子。”
她看到墨竹身上留有撕打过的痕迹,眼底闪过了一丝冷意,“她就是你身边伺候的?看看她的样子,成何体统!”
墨竹身子一晃,“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正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时候,李昔已开口道:“母亲,方才是我让她去替我教训奴才的。墨竹啊……”她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墨竹,一本正经地说道,“她就是做什么事情都太认真了。我真的好喜欢她!”
春桃与玉溪听了,忍不住向上弯了弯嘴角。
李昔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她就要看看,夫人今天要如何处置此事。
李昔的意思,夫人自然听得明白。在来清园之前,她并不知道张婆子去过兰院。只听李妈妈传话,说是今天清园怕是要不太平。自打李昔进府,府里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一会儿从树上落下来,一会儿又跑到国子监打人,被老夫人罚跪祠堂也没见着她有什么改变,依然我行我素的。这会儿又开始打起奴才了。她若不借此管教管教她,自己岂不枉做了十几年的当家主母了!
她的一口气被李昔的话顶在胸口上,勾起了极大的火气来,她拨高了嗓门道:“是吗?我倒是想听听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做得这么认真!”
张婆子原本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见夫人要给墨竹说话的机会,心中一惊便上前跪下,哭道:“夫人,刚才……”
夫人皱紧了眉头,看到张婆子这副德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没用的东西!”
李妈妈见了忙上前扯她起来,拽到自己的身边。
李昔瞥了张婆子一眼,冷笑着将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
夫人的脸色变了几变。李昔作为清园的主子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但要是让她咽下这口气,她还真的咽不下去。更何况自己这般气势汹汹地来了,总要有一个说法才是。她略一沉吟,缓了口气道:“照你这般说来,这镯子就是墨竹的?”
墨竹听到这儿,已落下眼泪,回道:“夫人,这镯子确是奴婢的,是奴婢娘亲在入府前亲手给奴婢戴上的。”
夫人斜睨了张婆子一眼,心中已然有数。这张婆子平素好喝酒赌钱,尤喜占人家便宜。当年她也是借着在张婆子喝酒误事上做了文章,把她罚去清园守后门。清园在李昔没进府之前,还是很清冷的地方。基本上没什么油水可捞。不管之前怎样,她现在必须要帮张婆子一把,借着张婆子打压李昔才行。
夫人冷笑道:“我刚才在院子里可听说这镯子是张婆子的。这镯子也不会说话,究竟是谁的,可真叫我为难了。”
张婆子听了,哪里还不懂夫人的意思。忙又上前跪下,道:“夫人,这镯子是奴婢的。奴婢平常不舍得戴,刚戴上不久,便被这丫头看上了,就想着昧了去。”
李昔笑道:“墨竹你把镯子给夫人看看。方才张妈妈不是说,她身上的好东西都是夫人赏的吗?想必夫人看了就会知道是不是了。”
墨竹将镯子递了上去。
夫人拿着镯子把玩,心中却暗骂张婆子找的烂借口,她以为她是谁啊,还要自己年年打赏她?不过,这镯子的呈色确实不错。不怪张婆子动了心。
她不动声色地说道:“我打赏下人的东西太多了,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好象倒是有这么一只镯子。”
张婆子听了松了一口气,墨竹则惊得瞪大了眼睛,“请夫人明察,这镯子确实是奴婢的!”
果然是一丘之貉。李昔原想着,若是夫人能在处事上公正严明一些,她也就不再计较个人的小小恩怨。机会已经给了,是她没把握好,这就怪不得她了。
李前踱步上前扶了墨竹起来,温言道:“墨竹,分辨是没有用的。不如让事实说话。”
李昔迎着夫人森冷的目光,肃然道:“母亲,我有一个方法可以验证这镯子到底是谁的?不知张妈妈、墨竹敢不敢试上一试。”
夫人狐疑地点点头,“张婆子?”
那张婆子见夫人肯为她撑腰,哪里还有什么不敢的,连忙应声道:“是,夫人,奴婢愿意一试。”
墨竹看向李昔,见她的眼中闪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坚定地说道:“奴婢也愿意一试。”
“好,既然两人都愿意试上一试,那么请母亲稍等片刻,马上就见分晓。”李昔笑道。
春桃这边给夫人上了茶,李昔带着玉溪下去准备。
不一会儿,两个粗使丫头将一锅滚烫的油抬了进来。
李昔挽起袖子,将镯子从夫人手中取过,投进了油锅里。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夫人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李昔淡笑道:“母亲有所不知。墨竹曾对我说,这是她家祖传的玉镯。极为通灵认主。平时倒不觉得怎样,但一旦把这玉镯投掷于热油之中,便会灵力大现。也就是说,只有镯子的主人才会将它从油中取出而不伤手。但若不是主人,怕是这只手就要废掉了。”
她说完望向目瞪口呆地张婆子,笑问道:“张妈妈,呵呵……这人若是没有了手,将来的日子会很难过吧?”
张婆子瑟缩了一下身子,向后退了几步。
李昔又转向墨竹,墨竹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锅里的翻滚着热油,脸色发白。
李昔握住了她的冰凉的小手,紧了紧,盯着她的眼睛道:“别怕,相信我!”
墨竹深吸了几口气,走到了冒着热气的油锅面前,刚要伸出手,李昔突然问道:“张妈妈,别说我不关照你。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伸手到油锅里取镯子?”
任夫人怎么瞪视她,她也不敢将手放进油祸里。她宁愿受罚,也不想失去自己的手。张婆子连连摇晃她的“猪头”,躲在李妈妈身后,生怕李昔一把拉过她,将她的手放进油锅里。
李昔鄙夷地冷哼了一声,对墨竹道:“墨竹,你去将你的镯子取出来吧。”
在场的几人无不变了脸色,夫人更是怕得连头也不敢抬,微闭上了眼睛。李妈妈紧咬了下唇,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盯着的墨竹的手看。
墨竹颤颤巍巍地将手伸进了油锅里……
与此同时,李妈妈的身后传来轰然的倒地声,张婆子竟吓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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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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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将手伸进油锅,除了轻微的刺痛外,并无其他的感觉。
镯子取了出来。
这边,玉溪已跑了过去,抓起她的手左看看,右瞧瞧,兴奋地对屋子里人喊道:“镯子取出来了,手也是好好的。”
夫人闻言,猛地睁开了双眼,站起了身。
李昔拉着墨竹走到她面前,笑道:“母亲,您瞧瞧。看来墨竹确实是镯子的主人。”
一双小手,除了有些微微泛红外,确实并无他伤。
“张婆子!”夫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恨意难掩,厉声喝道。
李妈妈看了眼晕倒在地的张婆子,暗道这张婆子已是【文】毫无价值了。虽说是【人】亲戚,但大难临头【书】各自飞,谁又能帮【屋】得了谁。她有今天,只能怪她的运气不好。偏偏遇到这等奇事,又遇到这样护着奴才的主子。
夫人已是盛怒,现在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有将她与自己的关系撇得清清楚楚,才能保全自己。
于是,不待夫人施命于她,李妈妈已着手从屋子里端了水盆过来,毫不怜惜地将一盆水全泼在了张婆子的身上。
张婆子肥胖的身子剧烈抽搐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当她见到墨竹一脸的不屑,目光落到她那双完好无缺的手上时,她知道,这场争斗她已完败。
“哼,好一个奴才,欺主生事,昩人财物。李妈妈,你给我掌她的嘴。”夫人怒视着满脸蠢相的张婆子吩咐李妈妈动手,李妈妈自是不敢手软。十几个巴掌下去,张婆子已被打得浑头胀脑,满嘴血腥。
李妈妈喘着粗气,收了手。
“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不好好当差的下场。我们府上不比蓬门小户,要的是脸面、讲的就是规矩,不守规矩一律都留不得。”夫人威严地扫视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看到李昔似笑非笑的表情时,胸口又是一阵气闷,“李妈妈,给张婆子拿二两银子,打发她出府。别让外人说我们李府薄待下人。”
李妈妈与张婆子听了,一惊。竟是被赶出府去了。
张婆子已变了脸色,夫人责罚她,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没想到能把她撵出府去,家里早已没了人,让她投奔谁去?她已顾不得什么脸面了,直接甩开了膀子大声嚎啕起来,爬到夫人面前,扯住她的衣裙哭求道:“夫人,您发发慈悲,奴婢不能出府。奴婢若是出了府,可就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啊……”
“放肆,还不放开你的手!”夫人嫌恶地踹了她一脚。
张婆子跌倒在地,震惊于行为举止一向端庄的夫人竟然对她动了手,她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儿,余光瞥见李妈妈已轻巧的避开她,人若是落了难,求谁都是枉然。平日她一向张狂惯了,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肯出来帮她说话。
她的目光落要到李昔身上,眸光一闪,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滚爬到李昔面前,跪在地上向李昔哭诉,“大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求您开开恩,给奴婢一条生路啊。”
张婆子上前求李昔,夫人未加阻拦。她想看看李昔会如何处置张婆子。若她肯为张婆子求情,说明她的心还不够狠,同情心泛滥的人,成不了什么气候。若她对张婆子置之不理,这才是真正的狠角儿。棋逢对手,有些事情就得需要从长计议了。
李昔看到夫人一副等着看戏的样子,冷冷一笑,对张婆子道:“张妈妈,不是我李昔不给你机会。是你没有把握好它。在这世上,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得太绝。要想着有山穷水尽的一天,更要想着多给自己留几条后路。再者,你也不说过,我不过是一个姨娘生养的庶子。这去留与否,我自是说得不算的。我看你是求错人了。母亲已有言在先,而你又来求我,难道你想让我忤逆母亲不成?张妈妈,我看你是真真糊涂了!”
李昔的声音,在这一刻,因为冷漠而威严之极。
张婆子止了眼泪,恨恨地盯着李昔。没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庶子!
李昔只当没看到她的凶人目光,沉着脸,她断然喝道:“来人!”
“是。”
“把张妈妈请出府去!等等,临出去之前,记得好好检查检查,别把不该带出去的东西带了出去!”
这时的李昔,既威且煞,众人凛然间,当下便有几个粗使婆子上前,架起了张婆子。
她们刚刚把张婆子架起,张婆子便猛地挣扎起来,她怒视着李昔,疾呼道:“你,你这个臭小子!你敢动我?你竟敢动我?”
她目眦欲裂,肥胖的脸上涨得通红,汗珠顺着脸庞滑落,凶神恶煞。
这一下,那些本来还有些同情着她的下人,同时产生了一抹厌恶之色:欺主昧财,居然没有惭愧之心,不但装晕,更在主子指责后还如此大言不惭。
面对怒形于色的张婆子,李昔却是一脸平静,她看着张婆子,目光中丝毫没有慌乱。就在张婆子心中一惊时,几个壮健的小厮已经一拥而上,把她的四肢凌空抬起。活象一只绑着待宰的大肥猪。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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