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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日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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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小姐不是坐马车,而是骑着匹高头骏马,神色高冷的看着他们,身后两个丫头也是骑马。
聂其仰认得,拱手:“顾小姐。”
顾令娴回礼。
纪浅夏对她一点记忆没有,估计本尊跟她没有交集,所以淡淡颔首就是了。
“你是保国公庶四小姐?”顾令娴破天荒的跟她说话了。
不是高贵冷艳不理凡夫俗子的吗?
纪浅夏诧异抬头,与居高临下俯视她的目光对视。
“我是。顾小姐有何指教?”
顾令娴摇头。
没事,那纪浅夏不想多停留,点点头提裙子准备走人。
“你想帮那个乳娘?”顾令娴再次开口。
纪浅夏和聂其仰都愣了,他们对视一眼同时问:“你怎么知道?”
顾令娴没作声。
“顾小姐,你,难道要阻止吗?”浅夏小心问。
顾令娴忽然轻轻笑了。如春回大地,一夜百花绽放。
聂其仰暗暗称奇:常年冷艳不见笑容的顾小姐竟然会笑?天下奇闻啊!
“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顾令娴又恢复疏离淡漠神色:“闲来无事,我也想找个乐子解解闷。”
“听?你听到多少了?”纪浅夏听到重点。
顾令娴挑挑英气的眉:“我若说从头到尾,你信吗?”
纪浅夏呆呆盯着她,无语:“从吕家花园开始是吗?”
顾令娴却又沉默不语。
“我没问题。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有顾小姐加盟,想必秀娘之冤,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不过,我已经全权拜托了聂公子。你们慢聊,我先回去了。”
顾令娴讶异。
就,这么走了?她可是难得看好一个庶小姐的。她就不跟自己多攀攀交情?
聂其仰也是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全权拜托他懂。难道要他跟顾令娴合作?这,他有点不太相信。
“那个,顾小姐,你不是开玩笑吧?”聂其仰先确认一下。
顾令娴目送着纪浅夏转回纪府街角,收回视线,正色道:“我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
“呃?你,你都听到了?”
“嗯。”
“那,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
聂其仰嘴角扯了扯:“你,想做那一部分?”
顾令娴目光放远,嘴角轻轻翘了翘:“我就受累跑一趟邻县拿回奸商的资料好了。”
“你,你去?”
“嗯。”顾令娴搓搓手掌,冷冷道:“我倒想看看是怎么黑白颠倒的?”
聂其仰抚面,叹气:“姑奶奶,你能说说,怎么做吗?可别闹的人仰马翻的呀?会打草惊蛇的。”
“用着你教?”顾令娴催动座骑:“你把你的事办好就行了。就这么定了。”
聂其仰直撇嘴:原来不单单是冷艳不理睬人,还霸道得很。难怪也没人提亲?
咦,为什么说也?
聂其仰轻轻扇了下自己嘴巴子。他自己还不是年纪十六了,门当户对的世家不肯联姻的。
顾令娴信马由缰的在街上走。
她的两个丫头一左一右,不由好奇心起问:“小姐,真要插手呀?”
“是呀。”
“小姐是太闷了,可这种事,不太好管吧?要是大人和夫人知道了”
“那就瞒着我爹娘好了。”顾令娴神色自若:“天天骑马射箭舞刀弄枪,也烦腻了。有这么一件新鲜趣事,正好练练手。”
“小姐拿谁练手?”丫头慌了。
顾令娴挑挑一边的眉头,微勾唇角:“贪官手下无廉吏。我倒要印证下她说的对不对?”
丫头互视一眼,沉默半晌。
其中一个嗫嗫道:“这位纪府四小姐,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顾令娴却想不起,原来的纪浅夏是什么样?在她印象中,纪浅夏存在感很弱。当然,她本身也懒得搭理这帮做作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2章 乱套 一()
纪府的气氛非常怪异。
纪浅夏踏入家门,就察觉到府里安静的太过分了!平常也安静,却不是这种安静。所人的都屏息敛气,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看到纪浅夏一个人提前回来,大伙眼里都有诧异,但都没敢多问。
一路回了内院,在二门游廊,首先遇到的竟然是纪安诤。
纪安诤乍然看到她,略惊了惊。
“大哥。”纪浅夏依礼相见。
纪安诤动动嘴,摆手:“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不太舒服,夫人准我先回来。”
“哦。”纪安诤眼神飘移。
“大哥今天没去国子监?”
纪安诤苦笑:“今天请假。那个,四妹妹,爹爹正有事找你。你可小心点。”
纪浅夏就明白,原来他是被保国公差遣办事,所以国子监也没去,还从内院出来。
“大哥,爹爹找我什么事?”浅夏故做无知。
纪安诤不肯明说,只道:“你进去就知道了。四妹妹,别和爹爹犟。”
“哦,我知道了。”
纪浅夏施施然入了内宅,沿路的婆子丫头见了她跟见了鬼似的,纷纷躲开。消息早就传进去,很快,就有人接出来。
来人却是纪映芙,她脸上带着笑:“四姐回来了。爹爹正在存安阁与白姨娘商量事,也请四姐姐过去。”
“嗯。”
纪浅夏点头,然后指向旁边不解问:“那些婆子丫头为什么见了我都躲起来?”
纪映芙复杂的眼神看看她,却抿嘴笑:“我不晓得。”
“嗯?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吧?怎么感觉气氛很古怪呢?”
纪映芙又纠结的看她一眼,还是摇头:“没啥大事。四姐方才热闹的相国府回来,自然觉得咱们府上清静些吧。”
“哎呀,我竟不知道,原来六妹有这么一张巧嘴呢。”纪浅夏伸手就拧她的嘴。
纪映芙条件反射避了避头。
“四姐姐说笑了。我最是笨嘴笨舌的。”
纪浅夏皮笑肉不笑:“你认笨嘴笨舌,那咱们府上谁最伶牙俐齿呢?”
“这”纪映芙才不说这得罪人的话呢。
浅夏也没催逼她,而是似笑非笑的瞄她一眼。
说着话,存安阁就到了。
阁廊外,站满婆子丫头,粗粗一看,各房各院的大小丫头们都聚在这里似的。虽然没人高声说话,但窃窃私语也显得很喧杂。
看到纪浅夏过来,不约而同,眼里都闪过惊怕。
白氏的丫头主动挑起帘子报:“四姑娘回来了。”
纪安蕊冲出来,看到她急忙:“四姐,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纪浅夏茫然:“一个人怎么啦?”
“你怎么没跟母亲一起回来呢?”纪安蕊跺脚唉叹。
纪映芙微笑:“别让爹爹等久了。”说着,轻轻推一把浅夏。
浅夏回身意味深长瞅她一眼,直接挑明:“六妹不要担心,我来了就不会半途退走。你急什么呢?”
“四姐,你说什么呀?”纪映芙睁着水汪汪大眼睛无辜反问。
“听不懂就算。”
纪浅夏整整衣襟,低头进了狄夫人常起居的东厢。
这一进去,还真把她给小唬了一跳。脂粉味呛鼻,满目花枝招展。
原来,不止白姨娘在,几位生有庶子庶女的姨娘都在。连平时借口病着的陈氏都来了,坐在一个小角落不引人注目。
保国公独坐在狄夫人常坐的那个榻上,脸色黑沉。
管家的白姨娘没资格平起平坐,但位置很好,就在右下第一张椅子。
然后依次是花氏,蒋氏,简氏和陈氏。
各家的丫头都留了一个在身后侍候。除了纪吟萼没到,留守府里的人都到齐了。
纪浅夏暗笑:这是要三堂会审啊?有证据吗?
她恭敬的给保国公请安见礼,态度从容不迫。
保国公看见她就脸色更阴沉了。
“跪下!”他喝令道。
纪浅夏就皱下眉头,真讨厌这种大家长作风。
白姨娘站起身,淡淡道:“老爷,小满才从相国府回来,有什么事问她就好,为何罚她?”
“你还护着她?”保国公瞪她一眼。
白姨娘淡笑:“她是我教养长大的,我护着她天经地义。”
“呵,你教养的好女儿!”保国公就冷笑。
纪浅夏拦在白姨娘面前,向保国公施礼:“不知爹爹何故罚我跪?”
保国公视线转到她面上:“你性情暴虐,逼死丫头,惊动衙门。纪府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爹爹,我冤枉啊!”纪浅夏花容失色:“女儿自小本分老实,人所共知。怎么去了趟相国府,就成性情暴虐逼死丫头的罪人了?敢问,哪个丫头死了?”
保国公瞪大眼睛。
‘嗤’有人鄙视的轻笑。
白姨娘镇定向她:“官府来人说,有女尸溺水,很像是前些日子府里报失踪案的豆青丫头。今早,豆青的妹妹小豆子和几个平日关系好的姐妹去认了尸。”
“啊?”纪浅夏捂嘴大惊:“豆青死了吗?她怎么死的?可确定了?”
这时,简氏就冷不丁的跳出来插嘴:“自然是确认的。小豆子是豆青的亲妹妹,她去认领能有错吗?”
蒋氏也唉声叹气:“还是老爷仁慈,特意让大少爷派人将豆青认邻回来,准备厚葬。”
花氏也开腔了,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只不过呢,白姐姐偏拦着不许。倒也是,死在外头的丫头而已,不值得领进来厚葬,给具棺材就行了。”
“你说的没错。我是在拦着这件事。”白氏向保国公道:“老爷,妾身还是那句话。衙门说身有多处伤痕,那一定是死于非命,必定要严查,还死者公道才是。”
“哟,白姐姐可真心大呀。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还严查?也不怕闹的满京城都知道四姑娘性情暴虐,苛责下人?”说这话的是简氏。
纪浅夏盯着她:“说我性情暴虐的人就是简姨娘吗?”
简氏让她这么一问,怔了小会,理直气壮点头:“四姑娘,难道不是吗?”
“哦,我就问问。”
浅夏冲她诡异一笑,转向保国公:“爹爹,我自问没有苛责下人,也不存在逼死丫头的问题。所以,赞成白姨娘的方法。严查凶手,还死者公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3章 乱套 二()
“你,你们”保国公气的哆嗦:“还嫌不够丢人?”
“爹爹请听我说。豆青失踪在外头,就算出了意外,怎么就把罪名按我头上了呢?难道咱们府上的正确作法不是逼迫官差把凶手绳之以法吗?为何你们却口口声声是我逼死了丫头?”
保国公冷笑:“你还狡辩。豆青失踪前晚,你是不是审问过她?”
“回爹爹的话。她失踪前晚,我审问的可不止她,怎么就她第二天消失不见呢?所以,女儿才会禀请夫人派人去官府报案。以期将她找到,好让女儿明白她私自外出不归的原因。”
白姨娘欣慰笑:“说的是呢。那晚,审贼案,可不只有一个豆青有疑,怎么就她第二天不见了,又跟着出事了?”
保国公一呆。
“爹爹。请勿弹压此事。只怕幕后还有隐情。所以,请爹爹督促官衙尽快捉拿凶手。”
花氏就撇嘴:“四姑娘这是要把事情闹大喽?”
“不是。花姨娘误会了。死者已逝。竟然听说身上有多处伤痕,想必死因蹊跷。爹爹为忠心耿耿的保国公,若是私自弹压人命案,草草了事。被政敌得知,捏为把柄,岂非因小失大?”
“这?”保国公一下没主张了。
他还没考虑这一点。
他只知道官衙来人报说,河里发现一具女尸,疑似前些日子府里报备的失踪丫头。赶紧让长子去看看。回头发现衣物跟当时报备的豆青差不多,就慌了。
再加上,狄夫人还特意允许小豆子等人去认尸。
小豆子一见之下就大哭不止,其他人都认证就是失踪的豆青。面目虽非,可衣物一模一样,且身量也差不多。
偏生府里开始流言四起。说什么豆青心性大,被怀疑为贼所以气不过投河自尽的?还有说纪浅夏性情暴虐,苛责下人,所以才招致豆青溺水而亡。更有那过分的流言说纪浅夏有把柄在豆青手里,所以才落到豆青如此下场的。话里话外隐隐暗指豆青之死其实是纪浅夏所为。
保国公就急了,又差遣着长子纪安诤去协调,务必要把这件事压下去。
外面安排纪安诤处理,府里他亲自坐镇。
趁着夫人外出赴席,几个姨娘就相约好了要把白氏的管家权分掉,不约而同撺掇着保国公过存安阁来。
显然,白氏与其说是保国公的妾室,不如说是狄夫人的左膀右臂。
她只听狄夫人的话。夫人吩咐她暂时处理家务,那怕保国公要她回避纪浅夏丫头的事,她也是不肯的。正在存安阁纠缠不清,正好纪浅夏回来了。
纪浅夏将家事混为公事这么一说,保国公气焰矮了下去。
简氏是个没什么主张的墙头草,眼睛滴溜溜的看看保国公,又看看纪浅夏。
“四姑娘这是吓唬谁呢?”花氏捏起帕子就笑了。
浅夏瞅着她,也笑:“花姨娘,我哪里唬人了?你倒是说说看。”
花氏起身走到保国公身侧,笑的妩媚动人:“老爷,这京城世家权贵府,哪家没个糟心事。也没见谁拿这种小事说事。再说了,一个小姐身边的粗使丫头死在外头,谁家不是想办法善后,怎么能说是弹压呢?家丑不可外扬才是正理。”
听她这么一说,保国公又觉得有道理。
纪浅夏盯着花氏,与白氏交换个眼色。
“哦,原来花氏这么有主意呀?难怪心心念念着要帮夫人管家。”浅夏掩齿笑:“会不会再出个主意,让爹爹把我打死好赔豆青一条命?”
“放肆!”保国公一拍桌子。
花氏眼里厉色一闪,拿手帕遮面,不无委屈道:“四姑娘不放心老爷要拿掉白姐姐的管家权吗?那也用不着把气冲我撒啊。”
“花姨娘可真会挑事呀。白姨娘的管家权不是夫人给的吗?要拿掉也得等夫人回来呀。爹爹日理万机,哪里得空管这些后宅破事。你这是挑唆着爹爹趁着夫人不在,给白姨娘难堪是吧?”浅夏也很不客气的反驳。
保国公怒道:“闭嘴!简直无法无天!你给我跪下!”
纪浅夏才不想跪这个蠢货老败家子呢。
她捂着脸忽然就大哭起来:“呜呜呜,我也不想活了!让我随了豆青去吧?把我这条命交待出去,趁你们的心就是了。”
然后,就一头撞向花氏怀中:“我今天就死给你看!看我一条命是不是比外头死的丫头更低贱不?”
被她一撞,花氏猝不及防,活生生的倒退数步。
纪浅夏才不管,又狠狠撞几下。把花氏给撞倒在地。她就捶胸顿足的号啕大哭,寻死觅活的。
屋里人都惊呆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氏。她也加入哀哀大哭的阵营,一口一个:“为着一个外头来历不明的死人,你们这是联手想逼死我们娘俩呀!”
蒋氏和简氏忙上前去扶花氏。纪安蕊和纪映芙去扯扯纪浅夏。
只有陈氏去劝解白氏。
一下就乱了套。
保国公目瞪口呆看着撒泼的纪浅夏,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国公府的庶小姐。
纪浅夏压着花氏,把鼻涕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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