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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日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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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凛眉角一跳,好像听到什么关键词了。
“你说后天,城西,吴家哪个吴家?”
聂其仰不防备,咧嘴露出酒窝笑:“还有哪个吴家?当然是定远侯吴家。她们女人吃饱没事做,就喜欢邀在一起赏花下棋放风筝之类的。”
骆凛对他的附加词表示赞同:“对,她们这帮手帕交,每月都要聚在一起取乐纪府也在邀请之列?”
“听说是吧?”聂其仰也不是很确定,他家妹妹聂其倩跟纪府小姐关系似乎一般般吧?
骆凛垂眸,手里转着茶盅,盯着半温的茶水若有所思。
“我得赶紧回去打听清楚。”聂其仰起身,冲骆凛:“骆三,这顿我请了。你慢坐,容我先告辞了。”
“你太客气了。区区一顿便饭”骆凛慢条斯理。
聂其仰却很心急的打断他:“这么点银子就别争来抢去,我赶时间。”说完,就拱拱手,匆匆出门。
骆凛脸色黑了。
这家伙也太没礼貌了吧?总得等他把话说完啊!赶着投胎呀?真不怪他暗搓搓咒,实在没见过这么心急火燎的人。而且还不是火烧眉毛的急事,只不过是回家打听纪四小姐的行程而已。
咦?纪四小姐行程?骆凛示意阿青关雅座的门。而后抽出名册翻到多寿那一排,眉头渐拧紧。
外书房,十三岁的纪安诩清俊瘦高,打扮的通身富贵公子范,大摇大摆就进了纪安诫的书房。他的两个小厮在外面守着,由着他在书房里一通翻找。
并没有找到花姨娘和纪君蔓嘴里所说的什么来历不明的书册。
纪安诩在书房又细细打量一番,自认把最最不起眼的角落都翻查了,还是一无所获,便又扬长而去。
暗处,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从头到尾目睹全过程,也悄然隐去。
白氏很快就得到消息,她当时正在自己的小院歇息。
“什么都没搜到?动作这么快都没搜到?那只有一个解释,五少爷带在身边。”
细纹小声道:“更离奇的是,今日五少爷从学堂回来,并没有马上回书房,而是出门去了。”
“有人跟着吗?”
细纹摇头:“五少爷连小厮都没带在身边,独自出门。”
白氏又奇怪了:“他一向只认书本,怎么还人闲心出门逛街?就算是买墨卷书册,不带跟前小厮说不过去。小纹,去打听一下。”
“是,姨娘。”
白氏按按额头。
前些天有婆子跟她反映过,陈氏跟二夫人那边的章婆子走动的频繁,她也没当回事。章婆子早年跟陈氏的关系非常不错,据说还认了干亲。只是后来陈氏升为国公爷妾室后,来往便没那么密切了。何况章婆子是二老爷那边的管事婆子,自然像原来那么随意走动。
白氏对陈氏没什么提防。陈氏已经自认命苦,唯一指望就是纪安诫,合府皆知。
再说,他们母子搞事,怎么也不会动到狄夫人头上来,完全得不偿失。所以,白氏是极放心的。她只是疑惑,花氏跟纪君蔓为什么会对纪安诫突然就感兴趣了?
府外幽深的一条巷道内,纪安诫紧张的看着那辆普通的再普通的马车。
魏三娘并没有露面,她只在马车内发号施令:“拿过来!先验验真假,可别是故意拿假的蒙人。”
丫头在马车外伸手。
“等一下。”纪安诫咽咽口水,拽着袖口,盯着那道厚实的车帘:“胡,胡娘子,你还答应过”
“嗯,我记得。”魏三娘今天没画鬼王妆,所以不想见他,只催:“快点拿过来。验明真假,我自然会兑现承诺。”
“好,好吧。”纪安诫从袖口抽出名册递给丫头,丫头转身就递进马车内。
没多久,魏三娘就又问:“两府的适龄丫头都在这里?”
“是,二叔家由管事娘子收集,绝对不会错。”纪安诫很肯定。
魏三娘轻轻笑了,道:“我知道了。”随即递出一卷先年的状元探花榜眼合集打发纪安诫:“帮我做事,好处多多。该你的,不会少了你的。”
纪安诫一把拿过,匆匆翻了翻,喜道:“多谢胡娘子。”
“纪五少爷,打算怎么谢我?”魏三娘语气轻松随意。
纪安诫瞪大眼,瞅瞅马车又瞄一眼手里的合集,不可思议:“你不是额外赠送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5章 人情()
“我那是客气话,你当真了?再说,一百两银子外加新鲜出炉的墨卷还不够你跑腿的。额外赠送,你就真心安理得接受?”魏三娘不急不缓,一点不咄咄逼人。
“你,你”纪安诫想把合集有骨气的摔马车前。可是,手扬起怎么也舍不得。
这套合集,别说他从千金难求,只怕放眼京城学子中,能入手一套的廖廖无几吧?这可是稀有珍本啊!只闻其名未见其本,没想到这个胡娘子随随便便就拿出一套送人。
不对,不是送人,而是另有所求。
“你到底想干什么?”纪安诫心虚又不甘心反问。
魏三娘静默了小刹那,又是听起来很开心的笑声:“五少爷别紧嘛。这拿人手短的道理,你总懂吧?”
“你,你还想让我做什么?”纪安诫觉得,这才是胡娘子的真实意图,就是要挟他。
“嗯”魏三娘来了一声拖长的娇音:“暂时呢,还没想到让你做什么。不如这样吧,这份人情你先收着,等日后我再来连本带利收回,可好?”
“什么?什么人情?什么连本带利?你,你休想挟持我为你做谋财害命的勾当。”纪安诫气愤嚷。
‘噗哧’不但魏三娘乐了,丫头也掩齿笑了。斜眼瞅着他,不屑一顾出言讥:“这位纪五少爷,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心埋头书本里的呆子,怎么还这么自以为是呢?谋财害命你做得来吗?你懂怎么谋怎么害吗?瞧你这小身板,只怕会把自己小命也搭上吧?”
纪安诫气的嘴唇直哆嗦。一个丫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环,竟然敢直言不讳当众臊他的脸,毫不留情的讥讽他国公府少爷,真是太丢人了!也太憋屈了!
他,他于是举起手
“哎哟,还想打人啊!”丫头一溜烟就窜回马车。
听到魏三娘在马车内笑骂一句:“你这张俐嘴呀,迟早吃亏。他好歹是国公府少爷,就不能留点面子少说一句。”
丫头还嘻嘻笑:“是是,娘子教训的是,怪我嘴太快,没忍住。”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纪安诫靠近马车。
五大三粗的车夫闷不作响的挡在他面前。看起来像座小山一样,压迫的瘦弱的纪安诫后退两步。
“行了,纪五少爷,咱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合集还回来吧。咱们就两清了。”魏三娘以退为进。她晓得纪安诫书呆子本性,到手的珍本绝不可能还回来。
果然,一听索还。纪安诫就心凉了半截,紧紧捂着珍本,喃喃道:“胡,胡娘子,万事好商量,好商量嘛。”
他还是舍不得珍本。
魏三娘沉默,其实是在欣赏她的指甲油涂的好不好看。
可这短暂地沉默却折磨的纪安诫心跟猫抓似的,他只有再次放软调子:“胡娘子,人情,我还,我还就是了。”
丫环捂嘴笑了。
可是魏三娘还在拖延时间,改盯着掌心的纹路瞧看了。
“连本带利也行!”反正纪安诫什么都认了。
短暂这一刻,他也细细考量过,自己真的是丫头口中的废物少爷,干啥啥不会,人家能贪图他啥呀?国公府少爷身份?好像也没多金贵。一个庶少爷而已。她们想要,给就是了。
反正只要他考中,才能扬眉吐气。在这之前,忍辱负重才是正道。
“哦,连本带利也可以吗?”魏三娘满意出声了。
“是,但凭胡娘子吩咐。”纪安诫想起了圣贤书里那些励志先辈们,头悬梁锥刺股个个都是吃得苦中中,方为人上人的。
他暂时忍辱偷生,等明年高中,自然不跟这帮底层无赖打交道便是。
“好。”魏三娘还喝起彩。旋即又严正语气:“不过呢,君子重信,小人重物。我胡娘子一介女流之辈,不敢混迹君子行列。咱小人做到底,请五少爷抵押一件信物为凭吧?”
纪安诫张大嘴,好想骂一句脏话,可惜他的教养不允许,只能眼睛突出,倒抽冷气:“信物?为凭?”
“嗯,我是小人嘛。”魏三娘不以为耻。
君子一诺千金,小人嘛,那自然就谁都信不过喽。
“你,你这是”一步一步设圈套啊!把纪安诫给套的牢牢的。
纪安诫再次捏紧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赌气:“我身上没带信物?”
隔着帘子,魏三娘却慧眼如炬:“五少爷,你脖子上挂着那块银锁不错嘛。”
“不行,这个不行。”纪安诫大惊失色,捂着脖子:“这是,这是我姨娘周岁送我的。绝对不行能你们。”
“哦?陈姨娘,你的生母,对吧?那我还就要这一块银锁。放心,我会保管的好好的。但凡有点破损,你尽可以找我拼命。”
“不要!”纪安诫激动后退。
他想跑了!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还是个不讲道理的疯子。若是被她拿捏,余下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没跑几步,那个本来在马车内的丫头却轻松的挡在他面前,摊开手:“交出来吧。”
“你,你怎么在这里?”纪安诫傻眼了。
丫头也脾气大,不耐烦:“银锁跟珍本,你交出一样。快点,没功夫跟你磨叽。”
这,也太难选了吧?纪安诫内心激烈的挣扎。
生母给的礼物,还是珍本呢?
当骆凛得信赶过来时,只看到失魂落魄的纪安诫晃晃悠悠的朝国公府后门巷子走去。而主街了,人头攒动之中,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轻快驶远。
骆凛暗道一声‘不妙’。
看情形,魏三娘也拿到丫头信息,很快也就会锁定多寿。他别的不怕,就怕魏三娘为了财,把多寿的身份暴光。一旦知道先帝圣旨下还有遗孤在世,那将连累多少人啊。
“竹叶。”骆凛认为事不宜迟。
已经回来覆命的竹叶忙答:“小的在。”
骆凛却又不说话了,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纪安诫渐远的背影,沉吟片刻自语:“没办法,只能启用备招了。”
“公子?”竹叶了阿青面面相觑。
原来自家公子还备有绝招没放出来!不过,至于吗?一个国公府的一等丫头而已。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吗?还有丝馆的魏掌柜,也对这个丫头很感兴趣的样子。这丫头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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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夜访()
初夏夜,月如弦。
朴方堂,多寿服侍完纪老太太,轻声叮嘱屋里当值的婆子注意事项,又跟长荣长华交待耳语几声,才转去后房自己的屋子。
有小丫头端来热水净面梳洗,她问:“后厨今晚谁当值?”
“是陈妈妈。”
“有粥吗?”
“有,姑娘要什么味的?”
“香茹就好,油搁少点。”
多寿转坐镜前,抹着手霜若有所思。
片刻,门外有个哑声:“多寿姑娘,粥来了。”
“进来吧。”
门内进来个厨房的帮忙的粗使婆子,她把粥端到多寿手边,小声:“多寿姑娘,趁热吃。”
多寿看一眼关掩的房门,端起粥碗,调羹轻轻滑过稠粥,低声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姑娘,人找齐了。”
“可靠吗?”多寿轻轻尝一口。
粗使婆子迟疑少许:“盗墓起家,力气是可靠的,只这人品”会不会黑吃黑,那就说不准了。
多寿只眉心拧了拧,问:“几人?”
“三个。”
“够了。让他们开工。”多寿手里的调羹不急不慢搅动,眼眸却冷意森森:“我有办法让他们永远开不了口。”
粗使婆子怔了怔,抬抬眼,点头:“知道了。明晚行吗?”
多寿深吸口气,重重点头:“就明晚。”
粗使婆子低低应一声,垂手等着她的粥碗。
“十一年了,该重见天日了。”多寿手帕抿抿嘴角,轻轻叹:“我也该做点什么了。”
“呵呵,你还是低调蛰伏点好。”窗外突然有个陌生的声音插话。
多寿手一抖,粥碗差点脱手飞出,她苍白脸问:“谁?”
粗使婆子动作很快,一把就抄起门闩贴近窗台。
有呼啸夏风刮过,侧窗‘啪’大开,月光透明的洒进屋里。
粗使婆子抡起门闩准备罩头就打。
谁知,房门‘吱哑’散开,一个长身玉立的人影背光而立。
多寿到底是在纪老太太身边服侍多年,很快镇定下来,冷冷道:“什么人?”
“骆凛。”
“谁?”多寿觉得这名有些耳熟似的。
骆凛踏前一步,月光跟屋里的灯光交相辉映出他健康肤色,俊朗五官的脸,还有上挑的眼角,似笑非笑的神态。
“你是骆太尉府上三公子?太平县尉?”多寿大吃一惊。
“正是。”骆凛拱手:“事关紧急,请恕在下失礼冒眛前来打扰。”
多寿跟粗使婆子对视一眼,皆看到眼底里的震骇。
“多寿姑娘,可否单独一聊?”骆凛面色凝重,不带一丝轻浮。
“好。“多寿示意粗使婆子出去。
门窗再次掩紧,多寿近距离打量着骆凛。
这个太尉府三公子,在京城早有大名。她往年在街上见过,印象深刻,所以今晚一见之下,竟然认出来了。
骆凛在她的注目下从容的挑把椅子坐下,一只手搁在小圆桌上,指对面:“坐。”
多寿顺从坐到他对面,为了掩饰紧张,伸手为他倒了杯茶,推过去:“请。”
“嗯。”骆凛将茶杯移开,从怀里摸出一张官府发放的证明身世的身份文谍。
“什么意思?”多寿一头雾水。
“霍小姐,为了防止你的真实身份暴露,这是我临时求了我大哥造出的一张假文碟”
“你,你说什么?”多寿不等他说完,就惊慌的站起,差点把茶壶打翻。
骆凛平静看向她:“实不相瞒,我受人所托,打听你的下落。中间出了点纰漏,很可能被其他人查知,为了不连累纪府,也为了你的小命着想,这份文碟,你迫切需要。”
多寿浑身发抖,结结巴巴:“我,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骆凛眼角一挑,冷冷道:“明人面前,你还装疯卖傻?”
“骆,骆公子”多寿快哭了,扶着桌子,脚都有点软。
骆凛敛起冷色,准备安抚几句。
多寿深咽口气,低声道:“求骆公子不要声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那埋在废园的那批财宝。”
骆凛勾勾嘴角:“放轻松,我是来帮你的,不是来勒索你的。”
“那么”多寿脑子稍稍清醒点,回忆了一遍他方才说的话,眼眸一亮:“敢问公子受何人所托?”
“这个你无须知道。我来的目的是递交这份文谍,然后你跟纪老夫人对好口供就行了。毕竟,当年是老太太极力主张收留你。”
多寿惊恐又起。
当年,保国公知道她的身份后,胆小怕事不肯收留,还是纪老太太仗义豪气,把她带在身边,相当于养女一样养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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