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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行动手册-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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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好,关母虽然在山上吃了素斋,却因为心思重重,并没吃好。
这时小溪一说,顿时觉得又饿又累,关母对儿媳的性子很有信心,她留不留在那里,并没有太大区别。
她慈祥地嘱咐又嘱咐,接着把屋里的丫鬟都敲打了一遍,做足了戏才回去了。
关母把钱大夫带到自己的院子,顾不上先吃饭,着急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的症状:一半是吓唬,一半是那东西起了作用。从刚才的脉象来看,那东西应该停了有四五天了,毒已经不显。接着劝她把胎儿流了,也需要合适的理由,否则白惹她猜忌,更轻易不会动摇。”
“我说她最近有点不对,大概她已经有戒心了。可她不愿意吃进去,怎么办?”
“不一定非得从嘴里进去。”
这个钱大夫本来就不是个好人,半年前因为收人钱财,害人性命被追杀,到处逃窜的时候遇见关河。
关河得知他是大夫,且医术的确不错,就带回蔡府替他母亲治病。
关母的病大部分是心病,钱大夫经验丰富,几番问诊之下,就找到了病根子。
有病就必须治彻底,关母省什么都从来不省药钱,俩人相见恨晚,一拍即合。
小溪又调理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快三个月时身子并不显,只是微微隆起来一点点。
这时候还没完全坐稳胎,最好的做法是安分的养胎。
可是隐患没除,她想静也静不下来。
晚上她听见有人在屋子外面鬼鬼祟祟,刚躺到床上装睡,就听到那动静到了她的内室。
接着她闻到屋里起了淡淡的烟味,薄薄的香气若隐若现。
等人走了以后,屋内的香炉里,多了一小根点着檀香。
如果放任烧到天明,化成了薄灰,谁也注意不了。
外头守夜的是杏儿,此刻还睡得香甜。
小溪没有惊动任何人,只隔着厚厚的布料将檀香灭了,然后翻出后窗,把檀香包在油纸包里埋到树下。
早上起来洗漱之后,小溪卡着关母早饭的点,直奔关母的院子。
见到关母的时候,后者的桌上刚摆上各色食物,筷子还没拿起来,只一脸诧异地望着小溪站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母亲这里蹭早饭的,果然是来对了呀!”
关母只失态了一小会,马上就捡起了招牌笑。
“我的儿,快来坐下,今天好点了没?”
“多谢母亲关心,我觉得已经完全好了呢!”
“这可不能大意,之前病得那样重,还要仔细将养些日子。有什么想吃的,就吩咐厨房的人给你做。”
“母亲放心!”
小溪把关母最喜欢的燕麦绿豆粥端起来,喝了一口,又吃了一个灌汤包,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接着道:“我现在已经大好了,内院的事情就不再好让母亲操劳。之前因为父丧,接着新婚,让母亲费心至今,实在是儿媳的失职。这里毕竟是蔡府,儿媳再混,也要担起自己应有的责任。所以从今天开始,母亲大可以轻轻松松地颐养天年,一切有儿媳在呢。”
088 威振镖局的白眼狼(九)()
这番话下来,小溪心情愉快,把粥喝得一滴不剩,又吃了三个包子一碟小菜才罢休。。biquge。info
关母听了,却是又惊又怒,慈祥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满桌的饭菜像是堵在她的心上,偏偏小溪还吃得津津有味,如同在她的心口嘎吱嘎吱地来回用刀子割锯。
小溪吃饭当然是文明无声地,可关母满心满眼里,都是小溪挪动的嘴唇。
关母强压着怒气,看着小溪,挤出她认为最亲切友好的笑容说:“怎么和我这么见外呢!这里虽然是蔡府,但你已经是关家的儿媳,你也没有别的长辈,我帮衬你是应该的!你现在怀着身子,最重要的事情是养好胎,还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母亲?”
“我自然是信的!”
小溪簌簌口,把嘴擦干,又仔细擦了一遍手。
把毛巾递还给李子,见那丫头也有些不可思议。
这样突然,谁都没有心理准备。
如果夫人早先这样,那她的贴身丫鬟们也不能只剩下桃儿。
小溪靠在椅背上,尽管很没有古代女子的坐像,可她吃得太饱,也不想管了。
她慵懒地说:“母亲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常年不好。儿媳身子并没有什么问题,反而因为以前跟着爹爹学武,很少生病。只有不久前的风寒,因为来得突然,才看起来凶险万分。儿媳现在康复了,想起这个家毕竟姓蔡,自己的责任是逃不掉的,所以再不敢躲懒。”
小溪一口一个蔡府,关母气得手心的帕子都快被拽出洞来。
儿子已经完全掌控了镖局,要是另起炉灶,把这里架空,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她毕竟在这里管了四年内院,蔡府库房厚厚的家底她舍不得。
“没什么躲懒不躲懒的,你养着胎,谁还敢说什么!我暂时帮你管着,你先享享福,等生完孩子,再交给你也一样,毕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关母此时才觉得小看了这个儿媳,现在后悔没有做两手准备。如果能拖延一些时日,她动些手脚,保管让儿媳哭着求着她接着管家。
“母亲不用再说了,我心里什么都清楚,您只管把钥匙和账册都交给我。您再说,就是不信任儿媳了!”
小溪根本不想和关母在内宅这块拉锯,忒没意思。
这府邸依然姓蔡,关母趁着关河不在府里对付儿媳,放在蔡溪身上,蔡溪生生受了磨搓还在感激她。
小溪看到了蔡溪之后的悲凉,现在她体力回复,施铮也在今天回到镖局,她现在底气足,如果不先把内院大权握起来,等关河一回来,内外交迫,她怕是要手忙脚乱,何况她还是个孕妇。
小溪不管关母如何说,指着李子和杏儿去问关母身边的杨妈妈要东西。
杏儿犹犹豫豫,不太愿意两边冲突。李子无所畏惧,对着管事妈妈伸手。
杨妈妈看着关母,愤怒地说道:“老夫人身体不适,你还在这里嚷嚷叫,不知尊卑的东西!”
关母听见后,灵光乍现,仰头倒下,双眼紧闭。
杨妈妈赶忙冲上前去,抱着关母嚎叫道:“老夫人!你怎么了呀?大夫!快去请钱大夫过来!”
屋子里关母的心腹仆妇都忙碌起来,有个小丫鬟跑着出去喊人,两个妈妈将关母抬到床上,另一个丫鬟拧了毛巾,管事妈妈给她细细地擦脸。
小溪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们忙碌,等管事妈妈擦了脸,她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对着关母的耳朵轻声道:“母亲放心,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您。”除非你交出了东西。
关母的耳朵抖了抖,这时候真的很想要昏过去。
钱大夫来的非常迅速,关母的地位和他的收入是息息相关的。
他检查了一遍,就严肃地对小溪道:“老夫人的身体不好,你们这些小辈也要体谅着些。不能惹她生气,凡事要顺着她!”
“那是自然,有什么事情,我都是好好的和她说。”
钱大夫瞅了一眼杨妈妈,接着对小溪说:“这里人太多了,吵着老夫人无法休息,夫人还是先请回去,等老夫人醒来,您再过来。”
“那怎么行!我是她嫡亲的儿媳,所有人都可以走,我是必须留在这里侍疾的!”
杨妈妈跪在小溪脚下,哭着说:“夫人,你也是有双身子的人。老夫人现在这样的情况,什么也做不了。您先回屋歇息,老奴等老夫人醒来,一定第一个通知您。”
小溪摇摇头,啧啧道:“吵吵闹闹的是你,我是要伺候母亲喝药的。钱大夫,您把了脉,怎么也不见您开药方呢?”
关母本来就是装的,钱大夫怎么不知道,因此只是配合着把小溪赶出去。
这会儿小溪提出来,他没办法,开了几味补药。
小溪没等管事妈妈拿走方子,先一步捏在手里,看了一遍,字都认不清。
没学过中药,这些药即使告诉她药名,她也看不出名堂,更别说用大夫的狂草写出来。
小溪把药方给她身后的李子,叮嘱道:“你拿着方子,去前院找个可靠的小厮,尽快把药抓来。”
李子点点头,一溜烟地跑了。
钱大夫不能在内宅久留,开完药方就离开了。
关母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却一动不敢动。
杨妈妈也心里着急,很快就会到上午发对牌的时候。
关母自从掌权之后,把一切都抓得很牢。
大概苦日子过得太久,府里花钱的事项她盯得尤其紧。
现在还好一点,被儿子劝多了想得开了,儿媳又在孕期,营养必须好,跟着她自己也开始吃穿用度精细起来。
刚开始接手的时候,恨不得府里一年不见丁点油腥,那时候蔡溪在丧期,以为是为着她的孝心,让全府上下陪她吃了一年素。因着这件事,让她对关母更加死心塌地,关母开口,身边的一切事情也就甘愿给了她做主。
关母一向善于给自己的行为戴高帽。
蔡溪夫妻婚后,关母在各方劝说下,虽然放开了府里的用度,但每天上午必须从她手里要了对牌才能采买。
小溪今天必须把权利拿回来,关母愿意给,一切好说!不愿意,那她就等一个立威的时机!
089 威振镖局的白眼狼(十)()
以前关母和蔡溪做了不少亲亲婆媳的游戏,所以小溪知道关母的重要物品放在何处。。biquge。info
只不过这时候,她还没到自己直接上手去拿的地步。
她吃饱喝足,静静地坐在关母床边。
李子很快拿着药包回来,被杨妈妈叫着钱大夫翻检了一遍,才放着她和另一个小丫鬟一起去煎药。
药还没好的时候,各处的管事们都到了关母的院子里等着领对牌。
杨妈妈见关母的食指悄悄地左右摆了两下,于是走出屋子,对着外面等着的人说:“老夫人今天身体不适,各位这就散了吧,一切都还按照昨天的份例准备!”
怎么准备?没有对牌就领不到银子,没有银子就没法采买。
别的管事无所谓,可厨房这一块每天都是要花钱的。
“杨妈妈,你至少先把对牌给我们,没有对牌,我们什么也准备不出来呀!”
没有关母点头,他们什么主都做不了。
“昨天采买的东西一点不剩了吗?”
厨房里的王管事道:“新鲜的蔬菜是一点没有了,肉还有一些,却不够主子们用的。且关键是,今天是米粮店结账的日期,这要不把银子拿去,那店里的伙计怕是会上门。”
前后院加起来人很多,每月的米粮钱是个大数目,要换成以前蔡府常用的大型米粮店,晚个几天也没问题。
但关母为了节省,换了一家小店,关母给他们的利润压得低,他们就指着蔡府每月结算之后周转。
闭着眼睛的关母心里还在盘算再换一家店,小溪已经让杏儿出去发话了。
“大家先在这里等一等,对牌很快会发给大家。”
杨妈妈以为小溪在里面背着她做了什么,疾步走回屋里,看见关母仍然在床上“昏迷”,而小溪静静地盯着她看。
不一会儿,李子把熬好的药端上来。
小溪舀了一碗,在杨妈妈就要奋不顾身地将药碗拦下的时候,又放回了桌上。
杨妈妈讪讪笑了一声,退到一旁。
她坚持道:“夫人,您请先回去吧。现在老夫人没醒,这药也是烫的,等药不烫了,我会伺候老夫人喝的!”
这两天,小溪用药烫药凉的借口,推了她们多少次,她们都没二话就给她自由空间了,今天反过来,小溪却不认账。
这样等了几分钟,药凉了一些,她让杨妈妈将关母扶起来。
杨妈妈跪在地上说:“夫人,老夫人昏迷怕是喝不进去,恕奴婢不能从命!”
小溪笑着说:“正是因为病重,所以更需要喝药!”
李子在小溪的示意下,双手托住关母的腋下让她斜坐着。
小溪药了一勺药,送到关母嘴边,关母的牙关闭得死紧,下嘴唇的牙痕清晰可见。
练了几天的蔡拳,身体的穴位也背了不少。
她扶着关母的后脑勺,在关母的下颚两旁点了点,关母的嘴巴不由自主张开,她满舀一勺放进去,再点一次嘴巴又合上了。
这样一开一合一会儿就把一碗药消灭了。
杨妈妈目瞪口呆,什么时候夫人有了这样的手段了?而且她那副从容不迫,又优雅精心的手法,让人觉不出她是在强硬灌药呀。
杨妈妈知道关母是假装昏迷的,她想如果关母真的抗拒,可以醒来,或者假装抬手,都能止住夫人的动作。
可关母除了咬紧牙关,什么都没动,会不会她真的昏迷了?那如果没及时喝药,这要一直昏迷,夫人还不是要为所欲为。
她不会知道关母正想睁开眼睛的时候,被小溪在脖子后面压了一下,就真的昏迷了。
给关母喂完药,小溪把手擦了一遍之后,对杨妈妈说:“母亲这个病,你也看到了,确实很严重。昏迷地连药都喝不进去,只能灌下去。你也知道今天非发对牌不可,老爷无论如何丢不起这个脸。所以你快去把对牌找来,把正事耽误了,可有你的好看!”
杨妈妈很怕关河,他话不多,虽然对夫人和老夫人都很好,但罚起下人来一点都不手软。
她咬咬牙,再次跪下道:“今天对夫人的冲撞之处,还请夫人原谅则个!老夫人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背主!”
“你放心,老夫人不会怪你的。我让你拿呢,是给你机会。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会对你有太多耐心。你想清楚了吗?”
杨妈妈觉得夫人说的话,听起来凉飕飕的,深秋了还热出一背的汗来。
以前关母用不起管事妈妈,她是老爷五年前找来的。
那时候她的上一位主家,因为犯了事被一股脑儿下了大狱,所有家奴发卖。
她因为年老色衰,也没有几年活头,到后来也没几个人愿意买她。
真正的大户人家的管事,都是从小丫头开始培养,才能最忠心。
小门小户花银子把她买回去做什么呢?煮汤都咬不动。
所以她很感激关氏母子,明知道关母做的一些事情不对,她也没有二话地听从。
以前的夫人,去跑江湖可能不会吃亏,但在内院,却心大地不可思议。
她虽然没几年活头了,可还是想要好好活下去的。
自从夫人病了一场,这两天做事,越来越有章程。
杨妈妈给小溪磕了个头,道:“奴婢的身家性命,还要仰仗夫人高抬贵手。”
她说完,去床头的柜子里,搬出来一个小箱子,又在关母的裤带上取了一个钥匙。
将盒子打开之后,把钥匙和盒子都推到小溪跟前。
小溪将钥匙收起来,抱着箱子走到院子里,坐在李子准备的靠背椅上,看了一眼底下焦虑的管事们。
“你们有些是蔡府的老人,有些是后来的新人。我是谁,请你们好好记住!这个府姓什么,也请你们想清楚!今天还按照往常的规矩办,明天开始走我的新规矩!”
小溪将对牌取出来,让李子一一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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