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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升职记-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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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的双眸一眯,心口一窒,有些喘吁不过的感觉,但却依旧笑道:“原来王爷是来看萧童死了没有,看来,萧童道是让三王爷又失望了一次”,清漪的言语不轻不重,让人听不来她的任何心绪。
许是没有想到清漪竟会如此镇静,御昊天的面色顿时煞白,他愤怒的瞪视着萧童,而后气恼的将手中的笛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台上,拂袖离去
一阵北风呼啸,雪花纷飞,冬季最后一场雪飘然而至,天地间,一片雪白
清晨,红日初升,清漪坐于镜前任由萧童装扮,她轻拧额黛,素手拈饶长发,眸光却望着殿外那纯然的一片雪白,直到萧童将她的一头青丝编制成髻时才回神,望着那宫女捧上的几盒名贵胭脂,随便点了一盒,轻扫脸颊,将连日来的苍白点了少许红润。
并命专门伺候施装的宫女取了几支翡翠护甲带上,涂抹上了一层油亮,且在眉宇之间点上娇艳朱砂,又取朱丹抿润红唇。
少许,清漪缓缓起身,让萧童取来一件略带粉红的长袍,外披一件白色狐裘,将平日里发束上的素洁也换作了点滴华贵,用了三支金簪,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不再那么苍白虚弱,而显得华贵可人。
从不见清漪有如此打扮的萧童拧眉疑惑,但却始终未曾问出口,她知晓小姐如此做必然有其道理,于是就踏出大殿唤来准备车撵。
清漪望着镜中的自己,双眸满含深思,有气无力的拢了拢皮裘,款步踏出内殿,长睫轻颤,却无意中看见李公公那焦急奔来的身影,心下一凛,脚步停滞在殿前。
李公公在走进‘凝雪宫’时,抬首四下张望,在瞥见清漪那身清淡而温馨的粉红时,先是一怔,随后轻甩拂尘急忙跑到殿前,向清漪低首请安后,便道:“娘娘,奴才有事禀报”
眉宇一动,清漪看得出今日李公公有些神色慌张,只是点首,却无他话。
李公公见清漪点首,忙道:“娘娘,皇上今日早朝后已将贤妃打入了冷宫,据说是欧阳臣相在今日早朝之时带领百官在朝堂之外的雪地里长跪不起”
眸光微动,清漪却没有丝毫喜悦,只见李公公又道:“娘娘,皇上人在‘坤宁宫’”
坤宁宫?清漪的眉宇轻拧,而后却没有让萧童打赏,只是冷淡道:“李公公这次想要什么?”,说罢,清漪望向低首一怔的李公公。
“奴奴才什么都不想要”李公公一听到清漪如此清淡冷漠的口吻,全身僵硬,就连平日几伶俐的嘴巴也有些结巴。
“不要什么?”清漪轻笑一声,步下石阶,走到李公公的面前,望着他那一身青褐色宫服,有些惋惜的摇首,却又带着几分认真的道:“官宦虽为人臣,却极然不齿,李公公若是有什么愿望,大可说出来”
李公公听了清漪的话,顿时有些惊讶的抬首望向清漪那双认真的眼,而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雪地上
车撵在雪地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压痕,清漪闭着眼感受着四周来袭的凉气,心头起伏不断,素手轻扶着玉扶手,轻抚着垂落胸前的,系于腰间的那块凤佩随着车撵震动来回摇摆,闪烁着幽绿的光芒。
‘坤宁宫’殿前,车撵停下,萧童上前扶住清漪,面色带着几许不安,轻声道:“小姐,您当真要为贤妃开脱么?若是如此,您又何必伤了自己的身体也要将她”
清漪握住萧童的手,抬首望着四处香火袅袅的内殿,深吸了一口气:“不入虎穴,嫣得虎子”,而后轻拂了一下长裙,带着萧童走向‘坤宁宫’内殿。
“德妃娘娘驾到”一声尖锐但却沉稳的声音突然唱道,随即赵公公那精瘦的身形向清漪跪拜:“奴才参见德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清漪的脚步停止,双眸微冷的望向匍匐在地上的赵传,抿唇,却不语,只是轻柔笑了一声,而后走向迎面而来的太后及一脸冷漠的那抹明黄色
清漪提裙踏上石阶之时,赵公公的神色一暗,他匍匐于地,头几乎要磕在地上,乌纱帽上的两珠珍珠长穗乖巧的落在地上,一身褐色丹顶鹤朝服全然与灰土碰触。
虽看不清赵公公的神情,清漪却只了然几分他现在的内心所想,毕竟一个忠于贤妃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愿意自己的主子受人陷害,且还是曾经陷他于不义的女子,从而可见,赵公公对清漪是何其的讨厌。
轻抿唇,长袖下的素手轻握成拳,双眸望向前方正疑惑的望向自己的太后与御昊轩,眸光闪了闪,轻拂了拂长袖,款步上前,柔和的声音婉若天籁,却又带着几分娇弱病态,一福身,道:“臣妾参见太后、皇上”
安未请完,就见太后一脸疼惜的上前将清漪的素手握住,慈和的声音带着关切与疼宠:“哎呀,德妃身子未愈,怎么就到‘坤宁宫’请安来了?”,说罢,回转望了一眼赵传,声音带着几分冷硬,道:“你还跪着做什么,还不给德妃赐座。”
清漪轻笑,虽面隐面纱,但那笑中却含七分虚弱,素手握住太后那戴着碧玉护甲的手,软声细语的道:“这是臣妾应该的”,言语刚落,便用手轻掩唇角咳嗽了起来。
435。第435章 第435()
御昊轩见清漪咳嗽,眉宇轻动,随即轻摆长袖,跨上前几步,黑色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也是万分温柔的执起清漪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轻抚着她的背,低沉道:“爱妃病体,就该在‘凝雪宫’休息,怎么跑到这来了?”
清漪轻笑,虽然气息虚弱,但却较之往常更为温婉可人,素手上一只翡翠玉环点缀着青葱,回握御昊轩的大掌,神态有些疲倦,但却振作精神,轻声道:“臣妾听说婉儿姐姐被关押了,因而特来向太后跟皇上求个情”
言音刚落,只见太后与御昊轩均是一愣,想必原本都不想在她面前提级此事,更意料不到清漪竟会出此言语,一时之间都无法回应。
太后的神情有些僵硬,而赵公公更是愕然,他一手扶着太后,微微抬首望了清漪一眼,而后又随即低首,浓眉紧拧,像是在思索什么。
“雪儿为何要为贤妃求情?”少顷,御昊轩冷沉开口,他一手握着清漪的素手轻轻摩挲,双眸紧紧的凝视着清漪那双清澈而无力的眸子,眼神中染满宠溺,但却又带着几分冷意。
清漪感受到了他手中的力道,身体的虚弱使得自己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依附在他身上,气息有些混乱,但却依旧勉强笑道:“臣妾一直在想,婉儿姐姐性格温顺,才思敏捷,更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物,又怎会如此对待臣妾,必然是宫人想借以陷害,所以臣妾”
话未说完,清漪的眼前就一片漆黑,颓然瘫软,御昊轩心头一窒,忙将她揽住怀中,眼神渗入一丝怀疑,仔细凝望着她的面容,这才发现她虽点了少许脂粉,却依旧遮掩不住苍白。
而太后则是大惊失色,顾及不了其他,慌忙喊道:“快,快传太医”
赵公公疑惑的望了瘫软在皇上怀中的清漪,在瞥见脂粉下那病态的容颜时,这才放下心头的芥蒂赶忙奔出大殿,向太医院赶去。
一时间,后宫之中又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宫人纷纷猜测萧童口中的‘陷害贤妃’之人究竟是谁,然答案却也昭然若揭,只因清漪前往‘思暮宫’之前,只拜访了‘重阳宫’的欧阳红玉。
‘坤宁宫’内殿,御昊轩衣不解带的守在清漪身旁,不停的安抚,在即便太医在时也是一样。
清漪望着这个自己看不透的男子,却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关爱究竟是当真为自己,还是感激她放过了他最中意的嫔妃,但最终只是一声叹息,无声的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如同万宠千爱般的抚着自己的面容。
“爱妃叹息为何?”御昊轩温柔细语,低首在清漪的额头上亲吻,而后暧昧的半是依偎的撑着自己的头,凝望着她苍白但却素洁的面容,伸出手,轻绕着她的长发。
清漪轻柔一笑,粉唇抿起,双眸含情带羞的望向御昊轩,声似感动:“臣妾只是觉得能这样看着皇上,真好”这样的‘福气’可是别的妃子求也求不来的,无论真心假意,他道是的确做了一个‘好夫君’。
御昊轩握着清漪的手僵了一下,但下一刻却又轻笑起来,修长的指尖从发丝间滑进她的项颈中,而后轻捏住她的下巴,一双炽热的眸子似要将她锁住,低沉道:“爱妃的确懂得如何讨朕欢心,朕的心,几乎是萧童一个人的了”
这次,清漪有些失魂,不因御昊轩那参杂多少虚伪的言词,而是他竟在话落之时亲啄了她的唇,而后将自己搂进了怀中,竟未和衣就躺在她的身旁,为她取暖。
清漪的心头有些颤动,她望着御昊轩的侧脸,却失去了继续演下去的冲动,秀眉微微拧起,脑海中突然闪过如月那张与曾经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下一凛,敛睫,所有的悸动随之消退,只剩下一派冷然。
“是么?若萧童能永远如此拥有皇上那该多好”清漪轻声叹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钻进了御昊轩的怀中,言语之间的真假仿若再不重要,因为,心累了。
听到了清漪平缓均匀的呼吸,御昊轩的眸光渐渐变暗,他凝望着怀中娇小的人儿,那淡然的清香隐隐约约,另人无法琢磨,正如那双深沉得清澈的眸子一般,剑眉微拢,却也不再想什么,只是紧紧的搂紧清漪,闭上了眼正午,‘坤宁宫’内一片寂静,太后侍佛而去,大殿前只剩赵传静守,其余宫女则是跟随太后太妃进了佛堂打禅,因而大殿之内一眼望去,空无一人。
‘思暮宫’中,被关在偏殿面壁思过的贤妃上官婉儿跪于佛像前,但却无半点胆怯慌张之色,她一手持佛珠,一边念着佛经,但却显分外烦躁,少许,只见她秀眉轻拢,啪的一声将佛珠摔在地上,气恼的起身,狠狠的踢了一脚佛台。
“娘娘,使不得”一名年老的宫女匆匆前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色尽带惶恐,连声道:“娘娘息怒,息怒啊”
门外,一名青衣宫女听闻声音也跟着跑了进来,一见烛台东倒西歪,脸色顿时苍白,但神色还算镇定的走进内殿,对着那名年老的宫女道:“赵麽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收拾一下,小心皇上跟太后来”
赵麽麽一听,大惊失色,忙起身收拾东西,而那青衣宫女则是不急不缓的走到上官婉儿身后,轻抚她的背,轻声道:“娘娘顺顺气,奴婢有好消息,想来过不了几日,这‘思暮宫’的门口可以重新开启了”,说罢,扶着上官婉儿坐在一旁。
上官婉儿一脸清高之色,不若往常的内敛温婉,她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嘲讽:“难道是那个丑妇为本宫翻案了?哼,我道是小看了这个萧童,没想到她比欧阳红玉还有些手段”,说着,心头更是气闷,一甩素袖,转身坐在了贵妃椅上,闭上了眼,但那青葱素手上的碧玉指环却一声声敲击着桌面。
帕,状似无心的笑道:“大小姐,看来这个萧童并不想与您为敌,若这事当真是她做的,想必也是想联合您之手除去欧阳红玉”
姐,毕竟皇后可是早动过这个心思了”
上官婉儿的一双眉眼转动,若有所思的踱步,但却在片刻之后稍稍摇头,玉手扯着丝帕,冷声道:“这两种推测都说得过去,但是不能宫偏殿内的那一大包砒霜又该怎么说?难不成我上官氏养的死士都是窝囊废么?”
青容一听,也觉得事有可疑,毕竟那一大包突然出现的砒霜实在太过蹊跷,可见此事的确是经过谋算,否则又怎么会有人能在十三名死士的眼皮底下翻进‘思暮宫’栽赃,而唯一的可能便是
想到这个可能,青容秀眉顿时拧成了桃心,她蓦地看向上官婉儿,而上官婉儿也正在看她,眼中有些说出来的怒火,只听她气恼的一拍桌子,娇喝道:“赵传,本宫饶不了你”
寝室内,清漪渐渐转醒,但额间却一阵难以承受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突破而出一样,她轻拧秀眉,微微睁开双眼,愣怔的望着明黄色的帐顶,少许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在太后的寝宫内。
侧首,睡前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已然不在,身侧一片空凉,清漪伸手抚住自己的额头,却愕然的发现,自己冰凉的手指一触碰到眉心便疼得难以承受,她心头一骇,慌忙掀开棉被,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跑带了镜子前,却被镜中的景象惊骇住。
清明的镜子中,萧童那清淡且充满纯然的眉宇之间竟平白的开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清漪眯起双眼,却还是看不清这花究竟是怎么花,它形状奇特,鲜艳的贴在了自己的眉宇之间,如同朱砂。
清漪顿时慌了,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竟能生出这种东西,并且刺痛的她难以承受,以至于她的头都有些昏昏然的不清晰。
门外,脚步声突响起,赵公公尖锐且平和的声音起伏在清漪的耳际,只听他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您要奴才准备的膳食奴才已经准备好了”
皇上?清漪心一紧,回首望着自己的衣服整齐的折叠在屏风旁,她顾不得许多,一咬牙,忍着痛,脚下一个回旋,一把捏住狐裘,随意的披在自己的身上,穿上金丝绣花元宝鞋,而后运了一下内力,悄然无声的落在了镜前,无声坐下。
御昊轩推门而进,手中还端着膳食,他本想上前叫醒清漪,却在眼眸扫向床榻之时蓦地愣住,刚想回身传赵公公,却瞥见清漪坐在屏风后的身影。
清漪拿着画笔,状似点朱砂的在眉宇之间轻扫,当镜中映出御昊轩那身明黄色的九龙金绣图腾时,她抿唇一笑,披散的长发未来得及挽好,回首轻笑,道:“皇上”
御昊轩在瞥见清漪额头上的那抹鲜红时,先是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膳食,踱步走向她,站在她身侧,抚着她垂落的青丝,有些打趣的道:“怀月国的规矩,女子出嫁既要挽发,爱妃这是不承认自己已经是朕的人了?”
微微一愣,笑意轻敛,清漪款款起身,眉宇之间带着一副娇柔虚弱之色,面色半点含羞的道:“民间相传,婚嫁女子须挽发,这是要教导女子,长发只能在丈夫面前散落,臣妾是想要告诉皇上,臣妾的心,是皇上的”
一句暧昧不清的言词,两个心知肚名的人,两两相视,最终,御昊轩将清漪的身子搂进了怀中,轻抚着她的背。
原本,清漪以为御昊轩必然会说什么,但却久久等不到他的声音,许久,他才缓缓放开她,轻抚着她的长发,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白皙的面容,只是轻叹一声,道:“雪儿,该用膳了”
清漪那双满含惊恐的眼神怔住了御昊轩,他站在床尾的边角,想上前,但是大手伸出之时,却再次被清漪那满是厌恶与惊惧的神色僵住在半空中,无法移动。
寝室内的太医与之赵公公、秦公公都为之一愣,连气都不敢出,气氛顿时凝固,御昊轩的大手紧握成拳,徐徐落下,深沉的黑眸中隐约闪烁着墨蓝色的情绪,但却让人无法看清。
此时,站立在一旁的萧童心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但却依旧深吸一口气,装做慌张的神色,而后无辜的大眼望向身后个个卑躬屈膝的太医,言语之间满含焦急:“哎呀,娘娘的药呢?各位太医刚才不是说娘娘一醒就得吃药么?”
此言一出,众人皆愣,但随即都松了一口气,也算是打破了这让人喘息不过的气氛,而后只见众太医纷纷点首,四下议论,一个个拜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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