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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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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模拟考试,上来就来真的。一大早上墨婉就开始伺候皇上了。

一会要去打猎,用完早膳之后的这段空档皇上一般都是做几何题。因为墨婉本来就是管着御用衣物的差事,这回也就做了个搬运工的差事。比如皇帝现在要做几何题了,墨婉就得去把他的文具取来。

文具是用一个黄色的锦盒装着的,掂量一下还真挺臣,墨婉到御案前打开盒子,哇靠!这也太全和了,光是圆规大大小小的就十几个,各种尺子也是应有尽有,墨婉暗暗咂嘴:啧啧啧!奢侈!康熙你要是不成个华罗庚什么的都对不起这些圆规!

虽然心里小小的感叹了一下,但表面上还挺淡定,有条不紊的做完了一套动作就默默的站在一边。

墨婉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站”,双手低垂,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目不斜视,一动不动的,真怕站出个静脉曲张来。身体上的还好忍受,精神上的折磨是无限的,百无聊赖,开始找苍蝇打,可惜她找错季节了,这时候是冬天。

今天的题有点难,老师又没一起来南苑,遇到问题还没人请教,皇上自己在那想了半天也没想通,索性不想了,说了声:“收了吧。”

墨婉又羡慕了一下,有作业不愿意写就可以不写,真潇洒!

试图找苍蝇未果的墨婉终于有机会活动一下了,一件一件的把东西收进锦盒里,正欲拿走,皇上又说话了:“等等。”明显的又想起了这题的解法。

这么多东西,刚刚收好,又要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墨婉咬着牙,把“这人是大清皇帝”这句话默念三遍,才心平气和下来。可动作却不易察觉的快了起来。正常,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喜欢摔东西的,能控制到不漏声色还能发泄情绪已经很不错了。

墨婉觉得手指刺痛,不由得抖了一下,低头一看——手被圆规扎出血了。

看着自己的血从小洞洞里冒出来,有黄豆那么大的时候开始往下流,墨婉的第一反应是:不能让血滴到御案上,也不能滴到皇帝用的圆规上,也不能滴到锦盒上,也不能滴…哪往哪滴啊?

再看皇上已经往御案走过来,怎么办?要是蹭到皇帝的身上就更完了,墨婉只用了三分之一秒的时间就迅速的把手指塞进嘴里。

康熙这会儿正想着那几何图,抬头正看见墨婉把手指放进嘴里,因为扎的疼了皱着眉头,见自己正看着,她乌亮的眼睛里又显出不安,脸一红,慌忙把手指退了出来,说了一声:“奴才失礼。”再次把手垂在身侧,那削葱根般的手指处又见猩红的血珠子已经是越攒越大,眼见着又要低落下来。

墨婉又怕血滴在地毯上,正不知如何是好,康熙却从怀中掏出帕子来递给她。

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一来面颊更晕了红出来,眼睛也不知该往哪看,只忽闪着长长的睫毛,让皇帝想起那日马厩里烛火映出的她睫毛上冰霜,说不出的美丽,竟不觉的伸手拉过墨婉的手,把帕子垫在滴血的手指下面。血转瞬就浸没在帕子上,染红了指甲大小的一块。

她的手指是凉的,脸却涨的通红,好像狩猎归来天边那一抹红霞。

墨婉自知这是极不合规矩的,下意识的把手向后缩,又觉得缩回来也是失礼,这一抖也被皇帝察觉,也才反应过来这是越了规矩,以为墨婉被自己吓到,心又不忍,松了手,回到御案前去了。

马庆福一直在身边陪着,看着真切,心里暗喜,嘴上却解围:“墨婉,你这多毛躁,下去擦好了再来。”

墨婉也知道这是马庆福在给自己解围,忙恭敬的应了声:“是”就急急退了出去。

这回墨婉真不淡定了,握着帕子看了又看。你要是觉得她花痴到这个份上,你就错了。她在这琢磨着这帕子可怎么处理呢?血迹洗了半天也没洗下去,就这么还回去那是不敬,不还吧,御用的东西自己留作纪念也不合规矩。墨婉无力的望天了。

天色渐暗,皇帝打猎也超不多快要回来了,墨婉想起小的时候年近九十岁的太奶奶常常说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

对嘛,有什么可愁的?不就是手绢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那么大一皇帝,还能因为一个手绢和自己计较?那也太没品了。

墨婉想的没错,康熙还真不是那么没品的人,晚上伺候的时候就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坐在御案前批奏折。可墨婉不能收着人家的东西不还啊。

康熙可能写字写累了,把手中的御笔一撂去取茶杯。御笔一个不稳当顺着御案的沿一路滚道了地上,皇帝随声看去,御笔正停在一个宫女的脚边,宫女低身捡起御笔,如笋的双手擎着御笔送了过来,待笔递到案前时,宫女的手里却多了一方绢帕。抬眼一看正是墨婉。皇帝心里自是明白,那绢帕上面血迹还隐约看得到,又想起早上她脸上的一抹娇羞,再看她那红霞此时已经不见,粉面上一点朱唇微抿,面庞清雅神色淡然的擎着御笔,让他想起了春季里宫中的梨花。

皇帝接过御笔,又把帕子放在御案上,问:“你的手好了吗?”

墨婉低声回道:“回万岁爷,奴才只是小伤,不碍事,已经好了。”

皇帝又拿起那帕子,摊平了,看到血迹显然被洗过,却还留着印记。墨婉只好实话实说:“奴才已经洗了好几遍,可还是有印记,请皇上责罚。”

皇帝听他这样说,抿嘴笑了起来,索性执着御笔沾了朱砂,在殷红了的血迹上添上几笔,那血迹就成了红艳艳的花朵。

墨婉轻咬的嘴唇,大殿里极安静的,只听见御笔和绢帕发出的细细的摩擦声。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有待养肥,我今天一天就在弄头像和封面,吐血……明天估计只更新一章了。亲,记得收藏,记得包养……

☆、七 有梅需折枝

冬日里昼短夜长,殿内的十二根掐丝珐琅云龙烛台上早就燃起了蜡烛,殿外无声无息的飘起扯絮般的雪。墨婉垂手而立,觉得手指都快肿了,偷眼看看御案上的奏折,——好大一堆。再看皇帝,正凝神批阅呢,墨婉不禁感叹:皇帝这活不好干。

自古以来做皇帝的都比较短命,后世的人,都说皇帝之所以短命,是因为他们贪图酒色,生活不环保,不健康,说白了就是老婆太多,累死了。墨婉也一直是这样认为。不过现在墨婉觉得也不一定就是这么回事儿。单拿康熙来说吧,老婆很多,儿子也不少。可他还是做了60多年的皇帝,(实在够久的了,久到他的儿子们都等不急了,到后来还弄出个“九子争嫡”的事出来)所以老婆多不是导致皇帝早死根本原因,虽然老婆很多,皇帝就一个,但是只要可以合理安排资源,还是可以长寿的。而皇帝早死,照这样看,八成是被累死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个休息日,过年过节还要加班加点,(参加个庆典,类似祭祀天地,悼念祖宗之类的迷信活动,是赶上逢年过节才能干的事儿)也没有规定的退休时间,可谓是真正的活到老,干到老,一直到死,方能退休。严重违背劳动者保障权益,所以,现在墨婉觉得以前的皇帝八成都是累死的,当然了,昏君除外。

墨婉一边看着,一边胡思乱想。

康熙已批阅完一份奏章,放到一旁,伸手去取另外一本,抬眼正瞧见墨婉如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得弯起了嘴角。

皇帝的目光炯炯看上去似笑非笑,又很深邃,墨婉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相比之下墨婉就单纯的多,虽然穿之前也是个职场白领,可惜也是个没太多弯弯肠子的主儿,和面前这位皇帝比眼神,墨婉甘拜下风。

一摞子待批的奏折越来越薄,批过的越来越厚,墨婉默念:加油,加油,还有最后一本就大功告成,我们也能活动活动,再这么站下去,恐怕自己就要壮烈了!

正想着,皇帝起身,看来总保持一个姿势他也累了,一边活动着一边对马庆福说:“朕今儿也乏了,走,去外面看雪。”

马庆福跟着,吩咐墨婉道:“去取那件彩云金龙妆花缎貂皮斗篷来预备着。”

墨婉应承了转身去取,终于可以活动一下,墨婉心情好极了。待回来时已有宫人预备好了宫灯站在大殿门前等着。墨婉上前将披风披在皇帝身上,又系好,理平了方才退到一旁。

出了门,就见茫茫一片白色,好像从天而降的幔帐,康熙心情大好:“好雪,瑞雪兆丰年,今年定是个好收成。”

墨婉心情也不错,低身施礼,插话:“恭喜皇上。”

康熙笑转回身;问墨婉:“朕有何喜?”

墨婉一笑:“适才皇上不是说瑞雪兆丰年吗,今年有好收成,百姓富足,安居乐业,正是帝王之福,奴才不该恭喜皇上吗。”

康熙笑着点头:“说的好,百姓安居乐业正是帝王之福。”

又望了门外的大雪,搓着手对马庆福说:“朕记得有一片梅林,就在南苑的北面,这建了行宫不知那梅林是在还不在?”

马庆福回道:“回万岁爷的话,那片梅林还留着呢。”

康熙高兴:“今夜瑞雪去瞧瞧那片梅林,朕也散散闷。”

一队人随着皇帝渐行渐远,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康熙看着远处说:“曹寅呢?今儿晚上怎么没见着他。”

马庆福低身说:“奴才这就去传曹大人。”

不多时曹寅就出现了。个子不高,清瘦结实的一个年轻人,眉目中透着温润和精明。此时墨婉当然不能闲着,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好瞧瞧这位曹寅,在墨婉心目中,曹寅的低位可不亚于康熙啊,要知道,没有曹寅,就没有曹雪芹,没有曹雪芹就没有红楼梦,没有红楼梦你让她在自习课上看什么?至少对墨婉而言,曹寅的历史价值一点都不亚于康熙皇帝。

曹寅几步走到康熙近前,跪倒道:“曹寅叩见皇上。”

康熙叫他起身,说:“今儿也没别的事儿,只是朕瞧着这雪甚好,随朕去瞧瞧那梅林,只图个散淡散淡,不要拘礼。”

说话间雪渐渐小了,康熙用手拢住斗篷,显得很高兴,说:“在宫中岂有如此景色?朕想起了去年东巡的路上,也有这样一场大雪,让人见了心里就舒坦。”

帝王就是帝王,私家花园有好几个,大冬天的还能看梅花,而且是好大一片。墨婉提鼻子闻一闻,还真有点香味,看来王安石还是很有生活的。

赏梅那是贤人雅士干的活,找这么一大帮人呼啦啦跟着,还能有情调吗?于是康熙屏退了左右,只让曹寅跟着。马庆福有些担心,便对康熙说:“皇上,这雪天路滑,虽有曹大人跟随,可也要着个人提灯才好。”

墨婉努力的加强自己的存在感,往前蹭,再蹭,继续蹭。

康熙一想,说的也有道理,那时候公共设施不健全,也没有路灯啥的,还真得有个人提灯,康熙回头一指:“就你吧。”

于是墨婉乐颠颠的提着宫灯进了梅园。

墨婉面色淡定的跟在康熙和曹寅身后赏梅观雪。皇帝兴致不错,突发奇想要折几捧梅花回去,墨婉顿时就黑线了:欣赏一下就得了呗,还得折回去插屋里,这种行为叫破坏公物你知道不?虽然没有城管,咱也的自觉不是?

墨婉提着灯,自然不方便动手,曹寅倒是听话,一会儿的功夫怀里已经一大捧梅枝,康熙的颇为满意。曹寅着急回去,这天冷路滑的,皇上身边就他和一个看起来不顶用的小宫女,万一有点什么闪失,他吃不了兜着走,趁着皇上还高兴,赶快劝他回去。

出了梅林大家还在等着呢,墨婉把宫灯交给小太监回头见曹寅捧着一大把的梅枝,发扬了一下助人为乐的精神:“曹大人,梅花交与奴才便是了。”

曹寅也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捧着一捧花确实有点怪怪的,就转交给了墨婉。

康熙出了梅林径直回了寝宫,到了寝宫门前,墨婉停住脚步,按着规矩,皇帝的寝宫只有照顾皇上起居的几个宫女太监方能入内,墨婉同学还不够级别,是不能入内的,只得站在门外。

康熙进了寝宫,吩咐道:“雪夜赏梅寒气未免重了些,该喝碗黄酒驱寒,叫他们上来吧。”

马庆福早就叫人预备好了,没一会宫女垂首而入,手里的云纹托盘中银錾花贲巴壶里飘出腾腾的酒气,宫女倒了一碗托给康熙,康熙喝了一口觉得似乎有些甘甜,便问:“这酒的味道与往日不同,加了什么?”

马庆福忙回道:“回万岁爷,这黄酒是用人参、当归、何首乌、枸杞泡了又加了鹿血用铜壶热了才上来的。”

康熙点头,喝了一碗,又说:“这黄酒驱寒甚好,赏了些与曹寅。”又想起那些梅花,康熙说:“去取个大瓶来,叫墨婉进来把花插上。”

马庆福应承了退出去,吩咐墨婉进了寝宫,

康熙抬眼见墨婉捧着一大捧的梅枝,那一捧粉红的梅花映衬着冻的通红的脸颊和耳轮,垂目立在屏风一侧,举止神色虽恭谨有礼却丝毫没有卑微之气。

梅香悠悠飘散,混着黄酒的香气和暖气绕着康熙,这才想起墨婉也是跟着去了梅林,康熙说:“刚刚在梅林,你也冻的不轻,黄酒驱寒,这里还有,你也来喝些。”

墨婉捧着梅枝低身施礼,道:“谢皇上。”说完只是立着不动。皇上的酒碗都是御用之物,别人谁敢用啊?

康熙便差宫女另取了酒碗倒了一杯与她,墨婉又谢了恩,方用袖子掩面侧身喝了,只觉得那黄酒顺着咽喉一直流到肺腑,所过之处又泛上一阵火辣,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才放下酒碗。

这时马庆福取大瓶回来,在门前听到皇上与墨婉说话,便带着四执库的小太监进了门,见着康熙,躬身说:“皇上您瞧这扣丝珐琅双耳环瓶用来插梅枝如何?”

康熙看了眼说:“好,就用这个吧。”

马庆福吩咐小太监把双耳环瓶摆放在黄花梨雕牡丹纹的花架上,又说:“墨婉,把那梅枝插上吧,要小心些才是。”

墨婉轻声回:“是。”

只插了三四支就觉得有人来到近前,侧头一看是皇上站在自己身后专注的看着自己插花,墨婉掐着一支梅插在瓶里正想抽手,却被一只手握住,又觉一阵呼吸抚上鬓角,隐隐透着酒香,直叫人觉得酥□痒,康熙的声音低低的,却又就在耳畔,叫墨婉心底一震:“这支略长了些,需折去一段才好。”说着握着墨婉的手把那支梅枝从双耳瓶中抽出,他腕上的明黄翻袖绣着金色夔纹,与她的袖口摩擦在一起,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墨婉禁不住一抖,刚刚的黄酒已经让她面颊微热,这会子只觉得烫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马庆福见此使了眼色,左右的宫女太监们悄悄退出门去。

她忙收了手,又窘的不知放在何处,只好微微握着粉拳擎与胸前,那双乌亮的眼睛也忽闪不定,像极了今夜云雾里半遮半掩的明月。他轻轻折断那梅枝,却不小心划伤了拇指,细细的伤口处顿时渗出猩红的血来。墨婉低低喊了一声:“哎呀。”忘了叫外面的人进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急的鬓角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情急之间竟张口含住了那出血的指尖,嘬了起来。

他未想到她会如此,只觉得指尖温泽润滑,伤口处虽有疼意又夹这丝丝的□只传到心底去了。四根手指触在她的脸上,能感到她的温度,他忍不住托起了她的脸,她这才回过神来,脸红的更加厉害,他的脸尽在咫尺,能感觉到鼻息中透出的温度,铺洒在脸上让她不能呼吸。

从她微张的口中抽出手指,便再不自禁吻了下去,捕捉到她柔软的嘴唇,一缕甘甜的酒香引得他探入。她想要拒绝却被他揽入怀中动弹不得。

墨婉只觉得温热抚上嘴唇,淡淡的龙延香混杂着酒香笼罩着她,直叫她眩晕起来,他紧紧的环着她的腰,墨婉想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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